周沐清看了她一眼,說的言簡意賅:“你老公給的實在太多了。”


    南七:“......”


    神tm的給的太多!


    她滿腦門子黑線。


    沉默了好半天,南七才找迴自己的聲音:“那你以後就在夏天娛樂任職?”


    周沐清說:“是,因為我的工作室已經被夏天娛樂重金買下來了。”


    夏野承諾給周沐清公司團隊足夠的自由度和百分之10的股份,這樣的籌碼,沒人不會同意,更何況精於計算的周沐清。


    周沐清審視了幾眼對麵坐著的女人,很漂亮,也很有性格。隻不過怎麽看都不像是打算在娛樂圈埋頭苦幹的樣子。


    也對,有江家那樣的家底,不缺錢不缺名,何苦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裏攪弄。


    當做一個興趣愛好演幾部喜歡的戲倒是沒什麽要緊。


    周沐清覺得,南七將會是自己帶過最省事的藝人。


    周沐清這個人一向公事公辦,不喜歡多說廢話,合同一簽完,她就飛迴京城,處理後麵的事宜。


    出於經紀人的職業道德,該攬的活動她還得攬,該挑的劇本她也得挑。


    做不做,接不接受是南七的事。


    她隻負責拿去讓她挑選,然後交接。


    肅清市的天空湛藍,南七抬頭看著天空,心裏莫名被思念的情緒占據。


    江時不聲不響的為她做這些,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江時是個怪人,但南七很喜歡,起碼他是真的關心自己,雖然有時候方法不對,可從來沒有虧待過她。


    南七向來是大腦支配身體的人,等她反應過來時,手機裏的號碼已經撥出去了。


    那邊還是老樣子,總是要等鈴聲響到最後三聲才接。


    南七撐著下巴,說:“謝謝。”


    這一聲道謝,是她發自內心的想法。


    江時清冽低沉的嗓音隔了一會兒才響起。


    “你中邪了嗎。”清清冷冷毫無感情的五個大字。


    南七一噎,方才湧出的情緒一並消失。她扯了扯唇角,反駁:“我沒中邪。”


    她就知道,不該對這個死病嬌產生什麽期待。


    江時淡淡嗯了一聲:“合同簽完了嗎。”


    南七無精打采的迴:“剛簽完這不是就打電話跟你匯報了嗎。”


    那邊似乎短暫的笑了一聲。


    南七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瞳孔微微放大,用驚奇的聲音問:“阿時,你剛剛是在笑?”


    江時嘴角牽起的那抹弧度早已被他壓下來,他麵無表情的說:“沒有。”


    南七撇撇嘴,看向窗外的一排楊樹柳。


    “阿時,你要經常笑,笑起來才好看。”南七語重心長的交代,江時麵部表情是真的很少。


    江時淡聲開口:“廢話真多。”


    “......”


    她能找點針線去把這男人嘴巴縫起來嗎?


    算了,她還能忍。


    南七又說:“你沒事出去散散步,別成天窩在你那張破軟塌上,你得出去走動走動,唿吸唿吸外麵新鮮的空氣。”


    她總感覺江時的痼疾和他常年不運動有關係,在江家待這麽久,就沒見過他做過運動。


    也不知道常年窩在破塌子上的男人,身上哪來的肌肉。


    江時的身材她不光見過還摸過,雖然瘦,但身材很有料。


    南七摸了把肚子上的小贅肉,不由感慨:“你說,同樣是人,為什麽你不運動就有肌肉,我成天動來動去還是這麽多肥肉,一點肌肉都沒。”


    對於南七天馬行空般跳脫的思想,江時早已習慣。


    他依舊那副淡漠慵懶的腔調:“那張軟塌是名師親自手縫設計,價值一百多萬。”


    言下之意,一點都不破,金貴的很。


    南七聽到那串數字,手不可控製的抖了下:“江時,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勤儉持家是中華名族傳統美德。”


    江時蹙了蹙眉,懶得跟她爭論這個:“你沒去拍戲?”


    南七說:“今天沒我的戲,今天都是女主和男主的戲,我的戲明天晚上才開拍。”


    “嗯。”江時問:“一會去做什麽。”


    南七老實迴答:“睡覺唄,一大早就被周沐清叫起來簽合同,等會補個覺,下午起來吃個飯,對了!”她突然興奮起來:“我聽說我們拍戲這個地方晚上很熱鬧,不遠處有個古城一條街,我打算晚上去逛逛。”


    她沉睡時,朝代還是古時候,醒來時就大變樣了。


    車水馬龍,霓虹閃爍。


    對於旁人來說,朝代變遷,時間已經過去了幾百年。


    對她來說,就隻是睡了一覺。


    醒來什麽都變了。


    南七以前來這裏玩過,所以對古城很感興趣,就想去看看。


    江時微微蹙眉,嗓音冷了八度:“不許去。”


    南七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嘴上卻說:“好的呢。”你讓我不去就不去?我又不在京城。


    反正她就算去了他也不知道。


    江時滿意的嗯了聲。


    掛了電話,南七就迴去補覺了。一直睡到晚上五點,醒來時她看了看時間,眼皮子直抽。


    她懷疑自己是個豬,能睡這麽久。


    洗漱完出門吃飯,碰到了同組的一個流量,打了個招唿便出了酒店。


    肅清市的夜晚和白天不同。


    白日裏的肅清市是安靜愜意的,處處都透著古城的靜怡雅致。


    到了夜晚,街角澹台上的紅燈掛起,古典和現代融合。


    古城裏算是個不大不小的旅遊景點,人很多,也鬧騰。酒吧隨處可見,南七逛了一圈,找了個靜吧,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外麵路過的形形色色,不發一語。


    南七晃著手裏的雞尾酒,眼神迷離,看不出在想什麽。


    酒吧中央位置,有人抱著吉他在唱著苦情歌。


    她保持這個姿勢過了很久,才迴過神,將雞尾酒一飲而盡。


    轉身走上吧台,不知和調酒師說了什麽,很快過來一個經理,南七和他交談了片刻,便走上了舞台。


    那名主唱默契的將位置讓給她。


    此時燈光集體打在舞台上,南七一襲紅衣長裙,長發用紅色絲帶束在腦後,拿著話筒靜坐在舞台中央。


    後麵是鼓手和貝斯手還有小提琴。


    南七瞳孔顏色很淡,麵若桃花,淺笑嫣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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