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的記憶能力會比大腦更好一點兒,你覺得呢?”


    灼熱的氣息帶著冷淡的薄荷味道噴在臉上,葉少東的語氣因為濃烈的暗示味道而曖昧危險。


    男人筆挺的西裝緊貼著陸儼光luo的後背,這種涼涼的違和感仿佛混雜著隱晦的羞ru,陸儼的冷靜灰飛煙滅,他狠狠的扭過頭,惡狠狠的目光盯著近在咫尺滿眼戲謔的男人,疼痛和空氣裏蔓延的危險讓他憤然喝罵出聲,“你他媽的到底想gān什麽!?”


    “gān什麽?”葉少東斜斜地挑挑眉,他的長相照比一般的北方人本就細緻一些,隻是眼睛的輪廓很深,眉眼細長,這樣挑著眉毛斜睨一個人的時候,那表qing說不出的風流邪肆,他就用這樣的目光看著陸儼憤怒到幾乎噴火的眼睛,身體相貼的地方清晰傳遞懷裏男人的體溫,暖唿唿的,仿佛把他那所剩不多的理智也點燃了……


    他一手禁錮著陸儼的兩條手臂,筆直有力的長腿擠進陸儼的雙腿之間,他的上身緊緊貼著這個反抗不能的男人的身體,一隻手就這麽肆無忌憚地伸進那牢牢包裹住臀部的黑色泳褲裏,沿著那條深深的裂穀探到下麵去,食指在那充滿褶皺的細嫩部位輕輕打了個圈兒,然後就這麽毫無預兆地猛的探了進去!


    “呃啊!──”


    那處隱秘的入口被猛然cha入所帶來的疼痛令陸儼仰頭無法抑製地悶哼出聲,那伴隨著屈ru的疼痛轉瞬之間從下身蔓延到全身各處,他咬緊牙關被激得說不出話來,他身體緊繃,被cha入異物的身體,手指抽cha轉動惡劣摳撓說帶來的疼痛不適卻因此而更加的明顯……


    “陸儼,當初那一夜之後,我找了你整整三年,你說我到底想gān什麽?當然是……”葉少東看著這張羞憤yu絕又充滿禁yu神采的俊朗麵容,被溫暖和柔軟緊緊環繞的手指忍不住的整根沒入陸儼體內,他的指腹輕而緩慢地摩挲著緊緻甬道柔軟脆弱的內壁,所感受到的是在他任何一個chuáng伴身上都沒有體驗過的美妙……他享受微微眯起眼,低下頭尖細的牙齒咬住無法躲閃的陸儼微涼的耳垂,忽輕忽重的研磨,低沈而磁xing的聲音,在陸儼耳邊緩慢的,一字一頓的繼續說道:“當然是──想gān你。”


    陸儼的側臉已經緊緊抵在了衣櫃上,他避無可避,往昔的記憶和此刻的感受疊加在一起變本加厲的折磨著他,他又羞又憤臉氣得通紅,也不管手臂的疼痛死命的掙紮著卻仍舊無法掙動分毫,隻能嘴上罵道:“你他媽的變態!”


    葉少東不痛不癢地聳聳肩,埋在陸儼身體裏的手指微微向外退出一點兒,然後又懲罰似的狠狠頂進去!“那真是遺憾,誰讓你當年招惹上我這個變態。”


    陸儼已經控製不住自己,此刻的經歷勾起以往的記憶在一點點的腐蝕著他,快把他已經所剩不多的勇氣都吞噬殆盡了……


    他開始害怕,連聲音都變了調兒,“你到底想怎麽樣?!”


    葉少東看他真的怕了,知道今天這下馬威已經收效,於是也不再刺激他,放過已經被他啃咬得通紅的可愛耳垂,深吸口氣來控製自己的yu望,手指在陸儼的身體裏再度流戀了一下就退了出來,他仍舊抓著陸儼的手臂,可是卻放鬆了對陸儼的鉗製,他看著陸儼仍舊怒視著自己的眼睛,輕輕的勾起嘴角,笑容竟是說不出的紳士優雅,“我挺喜歡你這身體的,所以──隻是想讓你來陪我過日子罷了。”


    說的好聽!什麽過日子,還不是就跟位高權重的人包qing婦養少爺一樣的yin靡齷齪!


    “你想讓我像女人一樣的被你包養?”陸儼氣的臉上一陣發白,用那種幾乎想要殺人的眼神死死盯著葉少東,嘲諷的冷笑著啐了一口,“──你做夢!”


    “你誤會了。”葉少東偏了偏頭,聳肩輕描淡寫的糾正他,“我告訴你這些,不是徵求你的意見,隻是把我的決定告訴你。至於是不是做夢……”男人意味深長地笑起來,那笑容篤定得可怕,“我相信,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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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文寫起來各種帶感喵嗷──


    三千二百字,分量很足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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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不堪迴首…(1)


    “你誤會了。”葉少東偏了偏頭,聳肩輕描淡寫的糾正他,“我告訴你這些,不是徵求你的意見,隻是把我的決定告訴你。至於是不是做夢……”男人意味深長地笑起來,那笑容篤定得可怕,“我相信,你很快就會有答案的。”


    ──


    陸儼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開車迴家的。那個男人說完最後那句話之後就走了,背影瀟灑步履從容,衣冠楚楚,從外表絲毫也看不出剛才那仗勢欺人的禽shou模樣。


    可是隨著他的離開,陸儼心裏極度的不安卻越來越qiáng烈。那個男人的觸碰伴隨著侵略的氣息I骨之蛆似的一點點啃噬著他的血rou,那種糜爛的感覺從心底滋生出來,就好像連唿吸都被它慢慢的扼住封堵了……


    開門進屋,屋子裏暖暖的飄散這飯菜的香味兒,陸儼這才想起來今天約了女朋友過來,夏暖久等不到他,做好飯,這會兒已經迴去了。


    他忽然慶幸他青梅竹馬的女朋友沒有在這裏,不然的話,他簡直要無法麵對。


    他什麽也不想吃,胃裏空dàngdàng的,卻覺得噁心。


    脫掉外套把自己扔在chuáng上,周圍空寂,夜幕一點點地沈下來,屋子裏沒有點燈,烏壓壓的黑暗仿佛要把人吞沒似的。陸儼維持著最初的姿勢躺在chuáng上,腦子一片混沌,被侮ru的憤怒和羞愧一遍遍的盤旋,那些記憶裏幾乎泛著血色的畫麵,讓他想忘也忘不掉。


    枕著枕頭,迴想起來的卻是側臉抵在衣櫃櫃門上時冰涼的觸感。那男人西裝的衣扣咯得他後背皮膚生疼,當時這種對方西裝革履好整以暇而他幾乎赤luo被完全壓製毫無還手餘地的qing景轟然跟那屈ru難堪的記憶重疊了,陸儼的冷靜瞬間崩潰,他想張口指著這個人渣禽shou的名字怒罵,可是猛的張開口,他卻發現,自己竟然真的連這人的名字都忘記了……


    他記得三年前那天晚上的每一個細節,那些yin霾晦澀的記憶層層疊疊的包裹著讓他至今無法走出來,可是他卻已經忘記了對自己施bào的這個人的名字,甚至……如果今天不是重新看見了這張臉,他甚至連這個人渣的長相也已經模糊了。


    陸儼想,他真正怕的,不是葉少東這個人,而是葉少東在他還年少的時候帶給他的,曾經的不堪和侮ru。


    隻是曾經而已。


    隻是,這些曾經還沒有被時間沈澱,還太深刻,太鮮活。


    他還記得三年前剛走出港大校門的自己意氣風發的走進那場民間斯諾克大師賽的賽場,一路過關斬將,最後走到決賽的擂台上。


    他的對手是個看起來比他大一些的舉手投足都斯文雅致的男人,笑起來很淡然,臉上的表qing不鮮活,但是這個人安靜的站在他對麵,卻有讓任何人都無法忽視的存在感。


    最後的那場比賽他們打得很激烈,陸儼記得那時候場外港大來的同學給他加油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而他自己越來越緊張,再然後,他看到對麵的男人本來波瀾不驚的眸子變得越來越熱烈。


    當時陸儼隻是以為對方越來越重視這場比賽,卻不成想,被葉少東真正看重的,是跟他打這場比賽的自己……


    那時候的陸儼剛剛走出校門,一身的傲氣和傲骨,而且他在學校裏本就優秀,加上被學弟學妹們圍觀,還是個經不起摔打輸不起比賽的年輕人。


    所以拚盡全力去爭去奪,最後終於以一桿之差,把冠軍攬在懷裏。


    可是時候想來卻可笑之極,到頭來,他當初拚命爭奪迴來的,不過是一場橫禍罷了。


    比賽結束他受主辦方的邀請去參加晚宴,那時候也太天真,宴會結束被莫名其妙的請去ktv,也沒有意識到究竟有什麽不對。


    他記得自己進去的時候裏麵已經是煙霧繚繞,包房裏麵光線很暗,幾個男人隨便隨便地坐在兩邊的沙發上,抽菸喝酒笑罵閑聊,陪酒的小孩兒嬉笑逢迎,看他推門進去都是一怔,好幾雙眼睛好奇地打量他,他正要退出去,卻看見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站起來,然後穩穩地,叫了他的名字,“──陸儼。”


    作家的話:


    這文不是倒敘,請放心~


    我不喜歡寫迴憶,所以迴憶的部分隻有第二章這一整張,不會很長。


    嗯……好在有rou,陸儼為什麽那麽害怕葉少東,那一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都會jiāo代清楚的~


    一夜qing什麽的,就是從這裏發生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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