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他?

    秦默好笑的看著她,“那公主呢,你想娶我嗎?”

    “想,當然想了。”往他懷中靠了靠,昭華公主眯起眼睛滿足的歎謂一聲,含糊道:“秦默,你若是女兒身,我便十裏紅妝,八抬大轎的將你娶迴去,讓你一輩子都隻能跟著我,看著我,永永遠遠的陪在我身邊,我要你是我一個人的。”

    秦默莞爾,向來清冷淡漠的麵上浮現出淺淺的笑意,在她耳邊溫聲道:“我便不是女兒家,也是公主一個人的。”

    公主欣喜地看著他,“此話當真?”

    “我何時騙過你。”秦默低下頭,輕柔地在她眉間落下一吻,聲音溫潤動聽,“我是你的,是你一個人的。”

    公主在他吻下來的時候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心跳加速,感覺到溫熱的氣息灑在麵上,她唇角一勾,簌然仰起頭,在他兩頰各親了一下,語氣輕鬆愉悅,“秦默,我怎麽覺得你變了呢?”

    秦默挑了挑眉,“哪裏變了?”

    “你不再關著自己的心,開始主動向我靠近了。”甚至,開始對她說情話了。

    這些話,若是從前,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被他那深邃的眼眸盯著,公主麵色微微泛紅,“你是不是想通了?”

    “嗯。”秦默低垂著眼眸,纖長的睫毛遮住他眸中深沉,他以前太過執著於一個結果,認為沒有結果的事情就不該開始,沒有開始,就不會有傷害,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他能掌控的。

    可如今,他想與公主一起努力。

    他會把自己剖開,讓公主看個明白,看清楚他的心,看清楚他的想法,他會盡自己的可能維持這段感情,一直到最後。

    “秦默,我很開心。”昭華公主咯咯笑著直起了身子,俯身叼上他的唇,貼著他的臉頰,一隻手不安分的往下移,低聲誘|惑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花開堪折直須折,不如……我們來做一些隻有兩個人才能做的事情吧!”

    “公主……”秦默有些無奈,輕輕的側過頭,將她與自己拉開一小段空隙,“別,我們還是歇息吧……”

    “為什麽?你不想要?”

    昭華公主對上他深黑的眼,有一絲狐疑。

    第一次,在最關鍵的時候,他弄暈了她,傍晚在泉邊,他也是遲遲不肯下水。

    她發現秦默對床第之事一點都不熱衷,不應該啊,戲文裏如秦默這般初嚐人

    事,當食髓知味,該不會……

    昭華公主眼眸一轉,餘光不住的向下麵掃去,她的秦默該不會是……這方麵冷淡吧?

    “……”她的神情一絲不差的落在秦默的眼中,感覺到她的小手即將碰到某處時,秦默無奈歎息,倏地出手,鉗製住了她。

    昭華公主抬起頭來,直截了當地問了出聲,“秦默你是不是不行?”

    秦默:“……”

    昭華公主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麵上露出萬般無奈的神情,忍不住心一提,不會吧?竟然被她猜中了?

    怪不得秦默一副禁欲的模樣,原來是身有隱疾?

    秦默見公主麵上先是驚愕瞬間又頓悟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公主這小腦袋瓜裏究竟在想些什麽!

    公主見秦默沉默無言,麵色變換莫端,越發篤定了自己的猜測,忍不住憂心忡忡,後知後覺的自責起來,她剛才還問的那麽直接——她怎麽能當麵問呢!

    這件事情發生在誰身上都不會好受的,她家秦默又是個麵皮子薄的,他現在一定難堪又尷尬吧?

    昭華公主幹咳一聲,麵上紅了紅,勸慰道:“……秦默你別往心裏去啊,這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你別擔心,陳太醫醫術高明,迴頭讓他給你瞧瞧,定會治好你的……唔……”

    話未說完,秦默的身影便罩了下來,她瞪大了雙目,看著他獵豹般的撲過來將她壓在身下,帶著一絲霸道的氣息封住的她的口。

    等一等!

    公主伸出手想推一推他,他卻不容她多言,拉著她的手往下移,那處尺寸驚人,堅硬如鐵。

    她似被灼熱燙到,嚇得一縮,他卻不容她退縮,將她的手按在那處,感覺到手下的堅硬,公主麵頰如火燒一般。

    天哪!他……他哪裏是不行,分明是天賦異稟!

    怪不得!

    怪不得她到現在那處都撕裂般的疼痛,像是被什麽從中劈開一般!

    見公主羞紅著臉躲在他懷中不敢直視,秦默忍不住彎了彎唇,圈住她,看著她嬌嫩紅腫的櫻唇眼神幽暗,忍不住心中的悸動,低下頭輕輕的啃|噬起來。

    公主忍不住扭頭躲閃起來,“秦默,不要——我好癢!”

    秦默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笑意,帶著她的手往那處按了按,聲音沙啞,有一絲蠱惑的意味:“公主是說——屬下不行嗎?”

    他這般隱忍,還

    不是顧及著她的身子,她竟然說他不行?

    這些年來,他潔身自好,作息又很是規律,大概是常年練武,多餘的精力都通過練武散發了的原因,他對床第之事無感,亦沒有絲毫的好奇之心,平日裏看到別家姑娘,他連相貌都記不住,更別說與她們有絲毫其他的可能。

    因此,看上去一臉的禁欲相。

    不像他這個年齡的其他男子,沉迷於女色,且不說時不時地光顧著青樓妓院,光是後院,就添置了不少妻妾,眼下發青,腳步虛浮,一看就是夜夜笙歌,縱情於聲色。

    在沒有與公主相愛前,他也以為自己那方麵有問題,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可在遇到公主之後,他才知道,原來不是自己不行,隻是沒有遇到對的人。

    他對公主的感覺……強烈到他自己都控製不住。

    手下的堅|硬灼|燒著她的手,昭華公主紅著臉躲在他懷裏,腦子裏滿是手中的那物,天哪,怎麽可以這麽大……

    這麽粗,這麽硬,像鐵棍一般……

    他究竟是怎麽長的?

    這跟他平日裏清冷淡漠的形象完全不吻合。

    昭華公主的麵色又紅了幾分,頭深深地埋進他的胸膛,手指微微一動,生澀地撫摸了起來,每摸一處,麵色就紅一分,腦海中所有的一切都遠去,心中的旖|旎念想止不住的上湧。

    她的手軟若無骨,每碰到一處,那處就像是被點燃了一般,直到星星之火大到燎原,將他整個人置在烈火之上,隻剩下滿身燥|熱。

    秦默整個身子僵硬了起來,麵紅耳赤,公主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秦默眯著越發深暗的眸子,靠在她脖頸間喘著粗氣,她的唿吸很輕,落在他的耳邊就像是一隻羽毛在輕輕地嗬他的癢,一下,又一下,這種癢落在耳邊,卻又似鑽進心裏,一點一點的撩撥著他的神經。

    他歎息一聲,忍不住又吻上了她的唇,輕輕的吸著她的丁香小舌,像是在品嚐什麽美味佳肴。

    秦默身子一動,將她整個人罩住,舌尖掃過她的貝齒,又忍不住將她的舌頭卷的更深,像要將她整個人吞入腹中。

    公主輕吟一聲,急切的迴應起來,鮮嫩的小手一手摟著他,另一隻手握著他,聽著他抑製不住的悶哼聲,公主滿意地勾起了唇。

    她的睫毛顫了顫,小手輕挑,似不滿足於布料的阻隔,向著衣內探去,卻

    被秦默再次抓住了

    他控製著她不安分的手,聲音有些壓抑,克製道:“公主,真的別……”不能再繼續了,再繼續下去,他不能保證自己能忍得住。

    他在動情時,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性感的磁性,甚是好聽。

    昭華公主睜開眼,盯著秦默不解道:“為什麽?”你不是已經受不了了嗎?

    “別,公主尚是初次……”

    秦默唿吸急促,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咬著牙在她耳邊小聲道:“公主已然一夜未睡了,若是再折騰一夜,屬下怕傷到公主。”昨夜在最激情的時候,他都強忍著,控製著力度,生怕一個不小心傷到她,他若是真的不知道克製,一味地隨著本能胡來。

    公主這小身板,根本吃不消。

    昭華公主怔住了,聽得他用緊繃卻又沙啞得不行的聲音低聲道:“等你適應了,我們再來,多少次都行,怎麽做都依著你,好嗎?”

    上天入地,刀山火海,不管去哪裏,他陪著她走一遭就是了。

    她就像是會上癮的藥,沾染上了便離不開,讓他貪|戀著迷,便是緊緊地抱在一起都嫌不夠,他想要的更多,他想要將她融進骨血,想將她壓在身下,一遍又一遍的要著她,要她一次又一次的因為他登上快樂的巔|峰,要她止不住的在他懷中低|吟抽泣,要她無助的抱著他喊著他的名字,要他給她,好似他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全部的依靠,她就隻能跟他在一起,離了他便不行……而他,則會滿足她所有的要求,陪著她瘋陪著她鬧陪著她一起沉|淪。

    他隻想與她在一起,抵死纏|綿,恩愛到老。

    昭華公主沒能料到秦默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他的隱忍都是為了她。

    男人在床上大抵都是顧著自己的感受,自己舒|爽了也就成了,哪裏會管女子喜不喜歡,她其實是想滿足他的,與他在一起,便是疼著,她也甘願,隻是不想委屈了他。

    可是沒想到,他卻更不想委屈了自己。

    想到秦默為了她的身子這般隱忍,她心中動容,眼眶紅了起來,默默將手縮了迴來,乖乖地靠在他懷裏,不再折騰他。

    秦默緊緊的抱著她,渾身似被火焚燒殆盡,隻剩下灰燼裏的餘溫,待到終於平息下了心中的湧動,他才動了動,將薄被拉起,為她蓋上,又緩緩的躺在她身側,握住了她的無骨葇荑,一時之間,房間裏

    隻剩下沉穩的唿吸聲。

    秦默將她摟進懷裏,一下下輕輕撫摸著她的發絲,突然間,他的手一頓,側過身來,嚴肅的看著她,“公主,我們昨夜……你會不會懷孕?”

    昭華公主一愣,神色有些複雜,她也不知道會不會。

    她動了動唇,想說沒有,開口時卻說了另一番話:“陳太醫是自己人,不會泄露出去的,迴頭讓他配些藥來。”她還未曾考慮過這些事。

    她眼眸微動,期盼了起來,如果能擁有一個長得和秦默相似的孩子,那將是多麽幸福美好的一件事?

    這個念頭隻是一動,很快便一閃而逝,昭華公主的神色忽然黯然了起來,她若是有了身孕,和秦默的事情也就暴露了,以母後的性格,定然會命令她拿掉這個孩子,又或者,直接神不知鬼不覺地賞她一碗小產的湯藥,然後趁著她虛弱的時候殺了秦默,這事情,母後絕對幹的出來。

    母後其實是愛她的,她知道。

    可母後的愛是那種“我既然愛你,我便要將你扶到正道上,哪怕手段偏激,哪怕會傷害到你也在所不惜”,母後用她自以為為她好的方式愛著她,以後想必也會是這樣,哪怕是殺了她肚子裏的孩子,哪怕是殺了她最愛的人,她也不會覺得自己做錯。

    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是為她好。

    就像母後一直以來疼愛李清漪,凡事都教她忍耐,要她大度。一方麵,是顧及著李家,不想將事情鬧大,萬事以和為貴;另一方麵,也都是為她好。

    因為在母後看來,容一切不能容之事才是女子該有的性情,為她好,才要她大肚能容,才要她學會寬以待人,嚴於律己,才要她處處推己及人,多想想旁人的好,寧願她委屈自己,也要成全他人。

    她還是再等一等吧。

    等到所有的事情都解決,等到萬無一失的時候,再考慮孩子的事情吧,她如今躲在陰暗處,動起手腳來整治嚴如是,朝陽郡主等人也方便。

    若是大著肚子,萬事都拿到明麵上,她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怎麽顧及秦默和孩子。

    秦默倒是沒想那麽多,他現在隻擔心一件事,“那藥……是不是會傷到身子?”

    “影響應當不大,沒事的,宮裏的妃子們不是都用嗎?很多時候,皇上不想留下子嗣,也會在妃子侍寢之後命人送上一碗絕子湯,這些都是常有的事,別人用得,我自然也是可以的。”公主眉眼未抬,小手不安分的挑起秦默的一

    綹頭發卷在手中。

    是藥三分毒,更何況還是避孕的藥物,怎麽可能對身子沒有損傷?

    縱然公主說的輕巧,可是,秦默還是想到了那一層,有些猶豫道:“可以……不吃嗎?”

    昭華公主抬起頭來,盯著他看,這麽近的距離,她能夠清晰的看見他細微顫抖著的睫毛以及眼中劃過的憂慮——秦默他是想要個孩子嗎?

    公主一怔,心中有些複雜,沒有察覺嘴角的笑意已經泛出苦澀,隻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問道:“你……是不是想要我為你生個孩子?”

    秦默沉默了半餉,不知該如何迴答,良久,才低低的歎息了一聲,“想,也不想。”

    他不想公主吃藥,任何傷害到公主的事情,他都不想讓它發生。

    至於孩子,以前他從未考慮過孩子的事情,在他看來,自己無父無母,孑然一身,不打算成親,又不需要傳宗接代,哪裏需要養個孩子,可若這孩子是公主所生……這孩子是他和公主的……那他定會將他捧在手心裏疼愛嗬護著。

    可昭華公主身份特殊,兩人又無名無分,若是跟他有了孩子,勢必會對她造成很大的影響。

    他隻想公主過得好,至於其他的,並不重要。

    昭華公主揚著眉,將他麵上任何細微的神情都盡收眼底,她本就是心思靈透之人,猜到了他是什麽想法,一時之間,有些動容,“孩子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們先不考慮這個。”

    “好。”

    公主趴在他的胸上,感覺到那裏有些異樣,忍不住將手探進去,從他懷中掏出了一支細長的木簪來。

    那簪子一頭尖細,另一頭圓潤,說不上有多華貴,但卻精美樸實,一端雕刻成了蘭花的形狀,細小的花瓣栩栩如生,她微詫,“這是……給我的?”

    “嗯。”秦默有些不自在,目光不知道要往哪裏放,隻好輕咳一聲,幹巴巴的道:“還差一點就能完成了。”

    昭華公主興奮的看著他,起了興致,催促了起來,“有刀子嗎?快,現在就做。”

    秦默掏出匕首,坐到床邊雕刻了起來,他手指靈巧,下手卻極為細心認真,公主坐在他旁邊,時不時的指點上幾句,“這裏這裏,減一點。”

    “那邊,多加一些紋理。”

    “輕點,這邊的圓潤一定要打磨好,不然會有尖角,不好看。”

    ……

    待秦

    默完成之後,公主喜滋滋的一把奪了過來,拿著匕首,認認真真地在木簪上刻下“清默”兩個字,指著簪子,對秦默說道:“你看,清,就是我,默,就是你,合二為一,就代表著我們永遠在一起。”

    她身為公主,什麽樣珍貴稀奇的寶物沒見過,什麽樣貴重漂亮的簪子沒用過?卻對著這樣一個不值錢的木簪笑得見牙不見眼。

    秦默麵上浮現出淺淺笑意,看著公主的眼眸溫柔,帶著濃濃的愛意,“公主喜歡就好。”

    “當然喜歡,隻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公主咯咯的笑了起來,直接跳下床,飛奔到銅鏡前,對著銅鏡比劃著,左看看,右瞧瞧,越看越滿意,她轉身,如蝴蝶一般蹁躚著撲到秦默懷裏,俏皮的看著他,明知故問道:“木骨纏綿,慣向雲中臥。對鏡幽香開一朵,為君巧把相思鎖,秦默,你送我發簪是為什麽?”

    秦默麵色一紅,撇過頭,“公主不明白嗎?”

    昭華公主連連搖頭,“不明白!一點都不明白!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秦默:“……”

    他臉紅到了耳根,薄唇輕抿,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擠出了幾個字:“屬下……心悅公主。”

    昭華公主靠在他懷裏,看著他麵上的局促,唇角的笑容怎麽都止不住,臉紅羞澀的秦默實在是太可愛了,讓她忍不住欺負。

    她眨巴著眼睛,狀似無辜,道:“你說什麽啊?我沒聽見!要不,你再說一遍……”

    “……”秦默臉紅的快滴出血來,將她圈在懷中,無奈看她,“公主……”

    “你快說,你說嘛,再說一次……”

    秦默:“……天色已晚,不如歇息吧?”

    公主不依不撓,“天色尚早,就算是歇息,也等你說完再……唔……”

    秦默無奈之下,直接低頭,堵住了她的話語,招架不住公主的時候,這個方法是最有效的。

    唇齒間的廝磨最是動人,他閉著眼睛,聲音含糊,卻又清晰悅耳:“屬下心悅公主,喜歡公主,愛慕公主,這答案,公主可滿意?”

    公主得到想要的答案,靠在他懷中,笑的像隻偷腥的貓,開始得寸進尺,“秦默你看,就一跟木簪,怎麽夠,人家都沒有替換的,要不,你改日再多送我幾個?”

    “好。”

    “我要你親手為我盤上。”

    男子送女子發

    簪代表著傾慕於她,女子若是收下則表示接受了愛意,而盤發,隻有婚後,女子的夫君才可為她盤上那一頭青絲,別上發簪,寓意著夫妻恩愛,白頭偕老。

    “好。”秦默抱著她的手緊了緊,應承了下來,便是叫他日日為她盤發,他也是願意的。

    “秦默……”公主低聲喚著。

    “在。”

    “我們以後每晚都抱著入睡好嗎?”

    秦默在她麵上落下一吻,眸色溫暖,“好。”

    “你不許拋下我!”

    “不會。”

    “真的不會嗎?”昭華公主起身,盯著他的眼睛,“若是有人叫你離開我呢?比如母後,皇兄,他們要你離開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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