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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會?!竟、竟然、竟然會親自出現在這裏...這怎麽可能!!!”各地區妖怪組織的代表中暴起一陣驚恐的尖叫。


    站在紅葉、空幻等人中間,藍然聽到這聲刺耳的尖叫不由皺了皺眉頭,不爽的掃了眼尖叫傳來的方向,在看到那隻特征明顯的鞍馬山大天狗後,藍然神情輕蔑的撇了撇嘴道。


    “哦,我還以為是誰,沒想到是鞍馬山大天狗一眾的嗎?還是個小嘍囉,大天狗那個家夥帶著你們躲到什麽地方去了?嘴上叫囂著要複仇,可逃出關西不敢再迴來了,果然不該對你們抱什麽期待...”


    藍然不屑的諷刺和侮辱頓時令那隻大天狗暴跳如雷,但明白雙方巨大差距的它仍然不敢拚死對藍然出手,隻能強撐著叫囂道。


    “你這個混蛋,不過是區區人類,竟敢如此侮辱我們鞍馬山大天狗,羽衣狐大人總有一天會迴來,到時候一定會將你們...”


    大天狗不敢出手,並不代表藍然這一邊也不敢出手,毫不顧忌這隻大天狗是奴良組邀請來的,一把通體黝黑的太刀瞬間貫穿了它的身體,使它剩下的話語全部留在肚子裏,而且並沒有結束,接連7、8柄黑太刀從各個方位刺穿大天狗,鮮血四濺的景象異常恐怖。


    這就是雲蔭組傳令官‘劍’的絕技之一,‘心之無想劍·無限刃’,藉由對刀劍的執念,加上他本身‘憑’的特殊屬性效果,凡是從‘劍’身上脫離而出的妖力都能化為擁有實體的鋒利太刀,而將一把把的妖力太刀甩手射向對手,在通過對本身妖力的控製使它們在空中靈活的轉向,這便成了可以從任何角度不停攻擊對手的強大絕技。


    “出言不遜者,死...”青色的衣衫裏全身纏滿灰色的布條,唯有一雙冷酷的黑眸掃過眾妖怪,劍冰冷的道。


    “喂,小劍,太過份了喲,別忘了這裏是什麽地方...”站在藍然一側的空幻笑眯眯的出聲提醒。


    “你們這些家夥,到底是什麽人?!”臉上痛苦的表情已經消失了,右肩慢慢能夠抬起來的戰鬼立即大聲質問,然而他卻沒等藍然一方迴答,又立即轉頭質問起自己身前不遠的鯉伴,“奴良組二代目,那隻鞍馬大天狗受到你們奴良組的邀請,它是作為鞍馬大天狗的代表而來,現在卻死在這裏,如果這些家夥不是你找來的話,那就請給我們這些受邀請組織的代表們一個交代...”


    奸詐,戰鬼這個家夥表現出與他外表極其不符的奸詐,一句話就將奴良組置於兩難,是與天下妖怪組織為敵,還是與藍然等人為敵。


    不過看鯉伴的表情好像根本沒聽到戰鬼的話,從看清藍然麵容那一刻開始,他就愣愣的看著站在不遠處的藍然,這個距離幾乎觸手可及。


    不止是鯉伴,滑瓢、珱姬、雪麗和奴良組在場的妖怪們都驚喜、驚愕到極點,看著藍然,看著那張現在與鯉伴隻有4、5分相似的臉,沒有變,一點都沒有變,如果不是氣質上的差距,他的相貌幾乎就與十一年前一模一樣了。


    從小就覺醒妖怪血脈的鯉伴隨著長大,與滑瓢越來越像,而與藍然明明是雙生子卻逐漸長的不像了,因為動力果實的效果,將相貌停留在17歲的藍然不再變化,但鯉伴已經是個俊美妖孽的絕世大帥哥了。


    雖然那張臉就是自己小時候的樣子,但鯉伴從中卻看不到曾經,能看到的隻有這個人的存在,這個從小與自己性格各異的雙生子,十一年不見行蹤的弟弟,奴良藍染!


    看著老爹滑瓢喜悅欣慰的神色,看著母親珱姬一雙含著淚水的大眼睛,藍然微微一笑,剛準備抬腳走向他們,一道身影擋在麵前,正是一直盯著藍然的鯉伴,他的表情也有思念、也有驚喜,但與眾不同的是一份堅定,一份無比的堅定。


    “阿染,這一次即使打斷你的腿,我也要將你留下...”鯉伴語氣沉穩毅然的如是道,他的手中還握著出鞘的太刀。


    整個奴良組大宅從前院到大堂一片嘩然,包括一直心懷不軌的一群人,比如戰鬼,他剛才站在所有妖怪組織代表的立場對奴良組施壓,就既是想挑逗奴良組出頭對付這群不明來曆的家夥,又想借機探明這群家夥的身份,可沒想到真的就成功了...但...那個稱唿是怎麽迴事?


    對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奴良組的妖怪們從上到下都有點不敢相信,剛才說話的人真的是鯉伴嗎?!那個溫柔的鯉伴?!


    “嗬哦,還真是說出一些讓人吃驚的話來了呢,阿鯉,不過想來也是,剛剛繼承了總大將之位,要帶領奴良組走向巔峰,學會冷酷是必須的,不過這種話對我說真的沒問題嗎?”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鯉伴,藍然淡淡的笑著道。


    “不,可能作為總大將尚算稚嫩,冷酷這種東西現在的我還沒有學會,不過我剛才的話是認真的,而且這份認真也隻是針對你而言...”鯉伴直白的承認自己針對藍然,不過他卻並沒有解釋原因...


    “你這個家夥!”實在聽不下去的犬牙暴怒的大吼一聲,一擺扛著的長槍就向鯉伴衝了過去,同時站在藍然身後的緋鞠、夜雀,兩側神情冰冷的紅葉和空幻,剛剛還貼在藍然身邊好奇的四處打量的芙蘭、海和璃,然後是劍、森、鬼刃,所有人全都準備撲向鯉伴,不過一隻看起來纖細的手臂擋在了他們麵前...


    擋住自己身邊這群暴怒的家夥們,藍然臉上笑容不改,“真是困擾呢,還說沒學會冷酷,如此感人的重逢都被你搞成這種氣氛,阿鯉,所以我剛剛那句話你看起來是理解錯了,對我說這種話真的沒問題嗎?”


    “理解錯了?是什麽意思?”鯉伴實在猜不透藍然的意思,不由有些疑惑的問道。


    藍然緩緩轉頭看了看大堂裏的老爹滑瓢,隻見他抱著神情激動、掙紮的母親珱姬,在她耳邊說著什麽...然後一旁鴉天狗表情猶豫的將一把短刀遞到滑瓢伸過來的手裏。


    “唉,就是說,憑你是贏不了我的。”藍然突然歎了口氣,輕聲勸道。


    “阿鯉!小看我的話...”鯉伴不知為何仍然不依不饒。


    “煩死了!白癡!我沒有空與你做那麽無聊的事情!我從來都沒有低估過你,也沒有高看過你,鯉伴,你的確是個無可比擬的天賦奇才,未來有一天你或許能夠追上我、甚至超越我,但現在還不行,而且十一年前最後那一戰你真以為是平局嗎?大白癡!那是我讓你的,還沒發現嗎?!我現在的長相與十一年前有什麽差別?!”藍然終於爆發了,他雖然並不清楚鯉伴為什麽這麽想要與自己一戰,但那根本毫無意義,因為現在兩人的差距大到他都沒有興趣出手。


    兩人延伸到此時的對話,就是再傻的妖怪也明白他們兩人關係匪淺,不過這個關係到底是好是壞就不得而知了。


    鯉伴無言的看著藍然,是啊,這幾乎沒有變化的長相,如果說沒有什麽那才奇怪了,沒涼透的屍體還擺在那裏,記的那隻鞍馬大天狗之前還說藍然是個‘區區人類’,這就是因為在藍然身上難以察覺到任何妖力或妖氣,也就是說他那微薄的妖怪血脈沒有任何覺醒的可能,既然如此,那使他容顏不改的到底是什麽力量?鯉伴實在難以想象。


    “阿染說的對,到此為止吧...鯉伴,你不適合壞人的角色...而且現在的阿染也不是說留下就能留下的了...”左手拿著短刀,滑瓢身上飄散著絲絲黑煙,憑空如幽靈般出現在兩人旁邊,先是對鯉伴搖了搖頭,然後一邊用右手磨蹭著自己下巴的短須,一邊對藍然道:“鯨吞關西的雲蔭組,臭小子,好久不見,你倒是快要變成壞人的角色了嘛...”


    “哈哈哈,老爹,好人可不長命...”藍然嘴角一勾,壞壞的笑著聳了聳肩。


    一句話讓所有妖怪組織的代表無比驚駭,他剛才說什麽?老爹?開什麽玩笑?這可不是隨便叫的啊!不過仔細看這三個人站在一起...長的...挺像...


    沒有理會,也管不了別人在想些什麽,藍然瞬間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大堂裏,當年那個身影再次近距離出現在奴良組眾妖怪麵前,那熟悉的容貌、熟悉的藍色和服,唯獨外披那件背縫祥雲的白色羽織說明他早已與當年不同...


    “老媽,我迴來了!來嘛啊一個吧!”


    藍然笑嘻嘻的抱住淚水止不住的珱姬,無視背後某老頭‘怨念’、‘憤然’的眼神,在這張思念已久的絕世臉龐上重重的親了一下。


    .........


    ps:還是決定這章溫馨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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