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體僵了一下,立即瘋了般地開始掙紮。他張了張那有些慘不忍睹的嘴想要叫喊,卻想起了什麽緊緊閉上了嘴。胖子想到開始的爭執,他被按在地上,隻要他一開口就會被眼前看似柔弱單薄的少年狠狠“咬”——除了咬他完全用其他動詞無法形容給那個看似吻的動作下定義,那種仿佛連他的舌頭都要吞下的撕咬讓胖子絕了開口的念頭——直到現在,他的嘴巴還是一片麻痛,舌頭甚至有種腫得塞滿了嘴巴的錯覺。呐呐,爹地,我等了好久,我餓得快要發瘋了~咯咯~我想要吃掉爹地,想要將爹地一口吞掉~無論是頭發還是腳趾,無論是聲音還是視線,我都想完完全全地——吃掉~!胖子聽得頭皮發麻,看向少年的眼越發地惶恐。暴食很輕易地就製止住胖子的掙紮,他專心於舔舐著男人的身體。暴食舔得認真無比,他的舌頭靈活無比,挑起殘剩的黑布碎片,沿著肌膚的紋理一遍又一遍地舔著。果然爹地的味道是最棒的~爹地是這世上至高的美味,我快忍不住了~胖子差點跳起來,暴食含著胖子的男性,嗞溜地吮吸著,堅硬的牙齒將其輕輕磕著,胖子驚恐地看著埋在他下麵他的第二個孩子的紫色頭發,甚至忘了掙紮。暴食像是沒有注意到胖子的惶恐,依舊是慢條斯理地舔弄著,他吞得很深,這讓胖子感到強烈的快感的同時也心驚膽寒,生怕暴食一口將他的命根子吞掉。快感讓胖子的腳趾都蜷縮起來,身體後麵也開始蘇醒。他感到很悲哀,不知道什麽時候起,無論他怎麽找借口,這副身體的淫蕩程度讓他狼狽不堪。明明是這個時候,明明對方隨時有可能真一口將他吞掉,明明埋在下方的是他的……孩子。然後,胖子哭著在對方的嘴巴中釋放了自己。暴食金色的獸眸睜大,看著底下男人流出的淚水。少年湊了上去,將那溢出的透明液體一個不剩地卷到自己的口中。胖子聞到一股生栗子味,那是他自己的味道,胖子哭得更厲害了。無論胖子的淚流有多兇,暴食一點都不浪費地舔到嘴巴裏。我不會吃掉爹地的,這世界我的~最美味的~爹地隻有一個,所以不能吃呐,吃掉後就再也沒有了。但是爹地,我好餓啊。暴食撒嬌地說。呐呐,既然不能一口吞掉爹地,那就讓我好好舔舔吧~爹地,我想要舔你,讓我舔舔你好嘛?我想要將爹地完完全全地舔遍~來來~爹地,讓我好好品嚐你嘛~那就像是一個撒嬌要冰激淩吃的小孩,胖子的眼睛卻恐懼得睜大得不能再大,他同時也悲哀地認清一個事實,道德倫理上給他反抗的權利,卻沒有給他說“不”的能力。爹地沒有反對。暴食歪著頭,咧嘴笑。那就是同意了呐?於是暴食真的那樣做了。從上到下,從裏到外。胖子木然地看著一旁的紫色兔子玩偶,他此時側著身子,正好與之前掉在地板上的兔子玩偶麵對麵,紫色的兔子咧嘴巴,與它的主人一摸一樣的不祥笑容。黑森森的眼睛像個黑洞般將所有的光線吸收殆盡,玩偶身上也沾上了幾許奶油,不像他現在,全身上下“幹幹淨淨”得一點多餘的東西都沒有。兔子玩偶森森地笑著,胖子甚至聽到了它尖利的嘲笑。——看看,這是一對“父”與“子”。胖子也想笑,他已經哭不起了——那些眼淚最終都被趴在他身上的“孩子”舔去。但他也笑不出來了,因為他已經被“孩子”舔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爹地,你很好吃~”是不是應該說聲多謝惠顧,就像是第五區那些高級飯館麵前的迎賓小姐。胖子感覺自己被翻了過來,他很清楚馬上要發生什麽,但他依舊隻有在冰冷的地板上喘息的權利。再次被入侵的感覺很順利,胖子麻木地想,反正剛剛他已經被舌x了不知道多少遍,早該習慣了哈?“爹地,”暴食的臉埋在胖子光滑的背上,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甜糯的聲音像是在撒嬌:“爹地,爹地、爹地爹地爹地……”我殺了媽媽,我吃了爸爸,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撿起爸爸的骨頭,埋在我們的血肉裏。暴食緊緊地抱著男人,看著眼前晃動的白色的肉體,金色的妖眸眯了起來,瞳孔緊縮成纖細的一條線,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嗚……!”雪白的牙齒深深地刺入血肉,男人痛得哀嚎了起來,鮮紅的、溫熱的液體順著嘴巴流入喉嚨裏,身體的每一寸都在歡唿雀躍,像是幹涸已久的沙漠久逢甘露。爹地,我沒有說謊喔。少年放開了牙齒,剛剛隻用在肉中合上牙齒,再一剜——那鮮活的、甘甜無比的美味就會順著喉嚨滑下去,稍稍填補胃中那無窮無盡的空虛吧?暴食憐惜地舔了舔那深深的齒痕,琥珀色的眼眸中金色滿得快要溢出來。我可是,真的想把你一口吃掉啊……將你從頭發到腳趾,一絲一毫都不放過,全部咬嚼吞,連骨髓都吸食殆盡,咽進去化為我的血肉,讓你沒有掙紮的餘地也沒有離開的機會。媽媽殺了我,爸爸吃了我,兄弟姐妹坐在餐桌底下,揀起我的骨頭,埋在冰冷的石墓裏。這才是童謠喔,爹地。第25章 twenty-fifth child …色欲心情愉悅無比地拆著紗布,他隻穿著一件大大的白色襯衣,一層層的紗布落在地上,像是撥開禮物的絲帶,露出光滑緊致的大腿、小腿——直至形狀優美的腳踝,任誰也無法想象,這副春光美景在幾天前還是一片空蕩蕩的血肉模糊。他們是“新人類”,人類的倫理道德的約束並不適合他們,那種法律對他們來說是個玩笑——一群螞蟻如何要求一隻大象去按照他們的規則生存。他們遵從的法則很簡單——弱肉強食,他們隻會敬畏比自己強的,靈敏的感覺讓他們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對方的實力,所以他們會很明智地選擇屈服於強者,保護自身——或許有一天可以將對方取代而之。那個老人說的沒錯,進化原本就是弱肉強食的演繹!這就是進化的一部分,這就是他們的秩序,返璞歸真迴到最初的弱肉強食。最近暴食和色欲兩人幹了一架,為了某個“食色”順序,最終結果是,迴來的暴食折斷了左手,而色欲斷掉了半個身子。對於兩個“弟弟”的“玩鬧”,懶惰隻是懶懶地掀開半截眼皮,給出公正的結論:全服武裝千人以上,暴食弄不過色欲;千人以下,就是現在這個結果。色欲的能力依賴於其他生物,隻帶了區區的幾隻小貓的下場就是被暴食咬沒了半個身子——腰以下的部分被暴食那堅無不催的齒整齊地切開,如果不是生命力頑強的新人類,恐怕在腰斬的那一瞬間就死亡了。色欲隻是傷心欲絕地被懶惰帶了迴來,然後幽怨地呆在中央研究所中等待恢複,更加幽怨地瞅著另外兩隻去享受father。憂鬱地等了好幾天——色欲不是懶惰,沒有懶惰那樣的變態再生能力。誕生自父母體的初代是最完美的新人類,無論是細胞的活性程度,還是上帝禁區的控製能力——懶惰甚至可以控製腦域的解鎖率,黑發紅眼的青年最喜歡做的便是坐在王座之上,單手支顎,舒舒服服地睡覺——如果抱著父親就更好了。那時候的懶惰會維持最初的“偽眠”狀態,那是最為理想的“永生”狀態,細胞能量消耗形成一個完美的循環。由普通人類所孕育而來的暴食與色欲在誕生之初就已經確立了腦域開發程度,無法更改。大腦擁有高解鎖率意味著他們是比人類更為高等的新人類,他們將擁有強大的肉體和能力,但這同時也是一種悲哀,暴食永遠也不可能“吃飽”,色欲無法管住自己不去追求快感。初代是“父體計劃”的最高傑作,色欲和暴食本能地知道不要去招惹懶惰——對於暴食,色欲好歹可以不服地跑去幹一架,就算輸了也隻是安分一陣子,指不定哪一天兩人又因為什麽而鬧翻了;但對於懶惰,色欲什麽想法也沒有了,強烈的第六感和危機本能提醒著他隻能臣服,不得違背。就好像波斯貓和緬甸貓打架,雙方實力都心知肚明不分上下,但遇上一隻獅子就什麽都不是了。這就是他們之間的秩序,由實力構成的法則。色欲沒有懶惰的再生速度,所以他隻能老老實實地在中央研究所呆上好幾天。看著下半身一天天再生恢複,色欲無聊哀怨地算著他今天又長了幾寸——好吧,他很煩躁空虛,因為他已經清心寡欲了好一陣子——下半身都沒了他想做些什麽都沒門路。所以到了今天,已經完全恢複完畢的色欲心情愉悅無比。他已經等太久了,他想要father想得快要發瘋。然後,色欲看到門開了,懶惰拎著怏怏的暴食走了進來。色欲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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