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河陰城有人點名要見主公。”這時典韋過來對司陽說道。


    “點名見我?是什麽人?”司陽有點疑惑的問道。


    “他們說是主公的伯父和兄長,所馬上就派人來通稟。”典韋如實轉述。


    “伯父?兄長?原來是他們,行吧,我過去看看。”司陽臉上毫無波瀾的說道。


    隻是司陽身上出現的氣息波動任誰也能感覺的到。


    河陰城城主府,一共有好幾個人在這裏,主位上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坐在那裏。


    司陽一眼就可看出來這個人確實就是自己血脈上的伯父,夏中遠的哥哥夏中誠。


    這夏中誠看起來保養的不錯,比現實中看著年輕一些,實際上夏中誠都已經五十四歲了。


    另外還有個青年站在夏中誠身後,眼睛不停的四下張望一臉的喜色。


    下首還有兩個年輕人司陽都見過,一個是夏齊恆一個是夏齊婉。


    司陽和池月一起走了進去,不過今天司陽並沒有再拉下麵擋,該來的已經來了麵擋已經沒必要。


    司陽一進門夏齊恆和夏齊婉兩人就一起站了起來。


    “哥......大英雄居然是我哥。”夏齊婉三兩下就蹦到了司陽麵前叫道。


    司陽能感受到夏齊婉是真的高興,隻是他可接受不了這種親熱的稱唿。


    直接繞過夏齊婉和夏齊恆就走向中間。


    “哈哈,子陽你可算是來了,沒想到你在遊戲裏混的這麽好,這是你大哥夏子明,遊戲裏叫深淵掌燈者,他也有一座城的。”


    夏中誠對司陽哈哈笑著說道。


    “起來,那個位置不是你該坐的。”司陽淡淡的說道。


    “夏子陽,你說什麽呢,這是我爸你的大伯,坐這裏是看得起你。”夏子明頓時就不樂意的指著司陽說道。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司陽,和夏家沒任何關係,這裏是我的地盤。”


    司陽一把抓住夏子明的手就將他給甩到了廳下。


    “夏子陽,你幹什麽?我是你大伯,他是你堂哥,你還敢跟我們動手了?真是沒家教。”夏中誠氣的一拍桌子吼道。


    “惡來,把他扔下去。”司陽對典韋下令道。


    對於夏中誠他還真不想自己動手,雖然這是遊戲。


    “你幹甚,你放開,夏子陽你真反了你,我可是你親大伯。”夏中誠還是叫囂著。


    隻是典韋才不管他是誰,直接就將他拎起來走到下麵一丟。


    “現在說說你們來我這幹嘛?”司陽坐在主位問道。


    “你......很好,今天我們來就是告訴你,趕緊把你這裏的兵力和資源什麽的給統計好,然後交給我和你大哥,這可是你爺爺交代的。”


    夏中誠這才說出來的目的。


    “爺爺?我爺爺叫司承翰,都去世二十年了,他托夢給你了?”司陽淡淡的反問道。


    “夏子陽,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呢,當心爺爺來了對你家法伺候。”夏子明馬上批評道。


    “再說一遍,我叫司陽,和夏家沒任何關係,想要的話可以打過來。”司陽還是淡淡的說道。


    “你......好樣的,連你爺爺的話也敢不聽,你等著你爺爺來收拾你。”夏中誠氣的差點跳起來。


    “夏子明是吧,你也有座城?叫什麽城?在哪裏?”司陽又淡淡的問道。


    “你想幹什麽?我們隻是按爺爺的吩咐來的。”夏子明有不傻當人聽出了司陽的話意。


    他敢說出來隻怕會被司陽宣戰呀。


    “你緊張什麽,你那點屬性和大明城城主的身份還能瞞得住我?你們記住,想要我的東西就憑本事來拿,除非讓我親媽來跟我說,送客。”


    司陽說完直接送客。


    “哼,有本事見到你爺爺也敢這麽說,我們走。”夏中誠撂下句話後轉身離開。


    反倒是夏齊恆和夏齊婉兩人不僅不生氣,走的時候還給司陽豎起了大拇指。


    “老公,要是他真的來了怎麽辦?”池月擔心的問道。


    這種情況池月也沒經驗,她從小就是孤兒,司陽還和母親生活了19年呢。


    池月來連親情是啥都沒體會過,更別說怎麽去麵對和處理這樣的問題。


    “來就來唄,難道還想強搶不成,他們當和遊戲裏一樣一個人說的算呀?要真是這樣那夏家也沒必要再這樣下去。”


    司陽眼神中逐漸透出一陣堅定。


    看夏中誠和夏子明的樣子就能感受出夏家恐怕還真是夏德正的一言堂,反倒是夏齊恆和夏齊婉的反應倒是比較正常。


    其實司陽心裏也是挺好奇的,夏家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教育方式?


    既然這樣司陽決定盡快麵對和處理掉這些事,免得迴頭自己要突然下線。


    然後他給伴你就好發了個消息,先說了下夏中誠來的意思,然後告訴伴你就好可以馬上對陸家兄妹提起公訴,對陸家的審查也馬上進行。


    現實中陸家很快就得到了消息,頓時就急的一個接一個電話打到夏家來催。


    而夏中誠和夏子明也下線將情況說告訴了夏德正。


    結果被夏德正大罵沒用,沒出息。


    司陽專心聯係畫符的時候,一架私人飛機從帝都起飛飛向s市。


    隱龍這邊馬上就把情況告訴了司陽。


    “你有心事,還是很難的事?”司陽再次出現在困神天牢中的時候雪妖女竟然開口問道。


    “你會說話?”司陽也被嚇了一跳反問道。


    “當然會,因為我原本也是人呀。”雪妖女對司陽說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不要以為這樣我會放了你,那是不可能的。”司陽直接將雪妖女的希望掐滅。


    “那你能和我說說你的事嗎?”雪妖女竟然不生氣。


    “也好,那我就和你說說我的事情。”司陽看著雪妖女淡淡的說起了自己的事情,而且他說的竟然是真實的實話。


    隻是他每說道一些關鍵部分情緒激動的時候,雪妖女就低聲的念叨著些什麽,不知不覺中司陽情緒竟然也來越激動,語氣帶著仇恨,眼神充滿了恨意甚至是殺意。


    “既然這樣就和我簽訂契約吧,我會幫助你殺死任何你想殺死的人,我會永遠陪伴念在你身邊......”


    雪妖女充滿誘惑的聲音慢慢的響起,它的精神力已經最大化的使用。


    好在它昨天隻被池月打了一下,又被司陽灌了靈泉水,精神力基本恢複。


    “簽訂契約你就能幫助我?”司陽似乎有點迷茫的問道。


    “當然,簽訂了契約我們就是最忠誠的夥伴,我一定會幫助你的,來吧,和我訂立契約,我什麽都答應你。”


    雪妖女繼續誘惑著司陽。


    “好的,我相信你。”司陽說完就調用了係統的契約之力,還是最高等級的金色契約。


    “我說什麽你就念什麽,跟著我念吧。”雪妖女繼續說道。


    然後她就開始念起來,司陽也跟著緩緩的念出來,隻是司陽跟著念的磕磕絆絆的。


    契約的大概意思很明確,就是雪妖女確實會認司陽為主,但是這個契約的其餘內容都是偏向雪妖女的。


    比如司陽要提供給雪妖女最好的東西,如果產生意見要一雪妖女的意思為主,絕對不能強迫雪妖女做任何事情之類的。


    就憑這契約的內容這哪是司陽簽定了個契約獸,是簽訂了一個祖奶奶。


    差異隻是作為契約獸他沒辦法抹殺司陽,當然司陽念出的契約中也沒有可以抹殺雪妖女的話。


    當雪妖女讓司陽宣布契約成立的時候,它突然發出極其恐懼痛苦的哀嚎。


    然後就見司陽迅速的將契約進行了少量的修改,再然後金色契約化成兩道光芒分別進入了司陽和雪妖女的眉心。


    這時的困神天牢綁著雪妖女的欄杆外,池月才從雪妖女的頸部拔出了紫蘊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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