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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紀委副書記彭正英要摻合這件事,這消息對葉鈞而言,雖說算不上是什麽噩耗,但也絕不是什麽好事。


    當然,這正書記跟副書記,盡管隻是正副之分,可這資曆,卻是一個階段的差距,對葉鈞而言,源於一名正部級幹部的算計,壓力實際上並不大,因為偷偷摸摸這麽搞,就說明彭家同樣有著顧忌,或者說,彭飛這位擅於隱忍不發的爺爺,也想給他自個留一條後路。


    也就是說,隻要不被抓到把柄,不讓彭正英弄出一擊必殺的荒唐事,那麽越是拖下去,彭家就越是著急。著急之後,那就是想方設法的跟這件事劃清界限。


    葉鈞吃準了彭正英的心思,所以才無所謂,他當天就開始處理這件事,趙銘死了,這一點毋庸置疑,可到底應該怎麽製造一個假象,借以瞞天過海,或許這個問題可能會難處很多人,但偏偏葉鈞卻不會。


    因為,葉鈞有著仿聲這門天賦,他可以模擬出任何人的聲音。


    當天夜裏,葉鈞趁著夜色,根據邵成傑提供的信息,他潛入天海國際酒店裏,給趙銘的父母打了電話,當然,用的是趙銘的聲音。


    電話裏,葉鈞委婉表示他現在已經平安離開,當然,還極度憤慨的把劉懿文跟邵成傑狠狠痛罵了一頓,說對方不僅打了他,還盡往臉上打,還揚言一定要報複,之後就氣唿唿的掛斷電話,根本沒給趙銘父母追問的機會。


    而之後,葉鈞又打了一通電話,電話裏,他說現在心情不好,打算到海邊走走,明天就會迴家,讓趙銘的父母放心就好。


    掛斷電話後,葉鈞立刻跟那分布在港城的赤軍成員取得聯係,得知趙銘的屍體還在,打算後半夜再拋屍江野,葉鈞鬆了口氣。


    “先把屍體冷凍起來,我需要一段時間,最好讓法醫鑒定出是在後天才死亡的。”葉鈞緩緩道:“我相信你們能夠做到,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了。”


    說完,葉鈞不容與他通話的赤軍成員解釋,就匆匆掛斷電話。


    其實,葉鈞這也不算是強人所難,像這種瞞天過海的伎倆,也算不得什麽,至少對於赤軍這種國際組織來說,真的是小兒科。


    葉鈞思前想後,他倒是不怕麻煩,但無端惹出一起人命關係,也並不是值得驚心動魄的事。可現在,既然彭正英要摻合進來,這裏麵到底有沒有孟岩的授意誰也說不準,葉鈞不想給這些老家夥留下把柄,就算最後的結果依然是趙銘死,他們被懷疑,但隻要對方沒把柄,這件事也遲早會不了了之。


    葉鈞微眯著眼,他斟酌好一會,才給邵成傑打了電話。


    “給我預定明天前往東北的機票,最好是到哈市的。”葉鈞緩緩道:“相信趙銘的父母不會再為難你們,我剛才讓人跟他的父母通了電話,對了,這個人的嗓音跟趙銘一模一樣,放心好了。”


    “好,沒問題。”邵成傑沒有追問任何一句話,這件事到此為止就好,他沒必要,更沒這心思繼續摻合下去,不是說沒義氣,而是不想再過多的招惹不必要的是非,這不是懼怕,也不是惶恐,而是這種事,知道的越多,就對自己越不好,他也相信葉鈞能夠妥善處理這件事。


    第二天,葉鈞就達成飛機前往哈市,對於這麽一座冰城,怕也隻是天寒地凍的時候,才能領略其中的絢爛。


    葉鈞下飛機後,就跟趙銘的父母通了電話,說目前正在哈市,想一個人靜一靜,還不斷念叨著對莫瑩瑩的戀戀不舍,以及對劉懿文、邵成傑的痛恨。


    這種矛盾的情緒,讓趙銘的父母徹底放下心來,最起碼現在兒子平安了,不過還是很嚴厲的告誡他千萬別亂來,並隱晦表示,要抽個時間,去拜訪這次幫助他的彭正英。


    裝作趙銘的葉鈞自然滿口同意,還不斷重申兒子長大了,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現在也隻是氣頭上,還信誓旦旦的說著些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一定會出人投地,不混出個名堂,這輩子絕不再去南方。


    這下,趙銘的父母甭提有多高興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似乎覺得兒子一夜之間長大了,這讓他們很寬慰。


    結束與趙銘父母的通話後,葉鈞立刻給分布在天海市的赤軍成員打電話,讓他們連夜運送趙銘的屍體來哈市,盡管這個要求多少有些突愕,不過赤軍的成員還是一口答應下來。


    運輸一具屍體長途跋涉跑上千公裏,這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期間還要保證這具屍體的冷藏,以便延緩法醫鑒定的死亡時間,對於一般人來說,這種事真的很困難。


    不過,對於赤軍的人來說,隻要準備足夠的冰塊,跟配置的浸泡藥水,那麽這種事就很簡單。


    三天後,赤軍的成員終於把趙銘的屍體送到哈市,而葉鈞隻是簡單的叮囑幾遍後,就讓赤軍這些人配合他的行動。


    這些天,每天晚上,葉鈞都會利用天賦仿聲,跟趙銘的父母通話,每次通話的時間大概在十分鍾到二十分鍾不等,每當趙銘父母問起一些可能暴露自身身份的問題後,葉鈞總會找借口說不是肚子疼,就是有希望的電視要看之類的話,來結束這次的通話。


    然後,又會在一兩個小時後,再次跟趙銘的父母通話,念叨著要不要給他們帶一些哈市的特產之類的家常話。


    由於葉鈞的演技實在高超,致使趙銘的父母根本就沒生疑,就在剛才,葉鈞委婉表示,打算去哈市郊區的河邊散散心,然後就去燕京等待,然後一家人去彭書記家裏麵感謝。而且,葉鈞還繪聲繪色的表示,一定會趁著這次的機會,跟彭飛搞好關係,再借用彭飛的關係,跟燕京更多的公子哥們處好關係。


    而且,葉鈞還信誓旦旦的表示,希望趙銘的父母能夠請求彭正英,讓他得以進入燕京黨青少派,哪怕是個打雜的邊緣角色也無所謂,最關鍵的是能進入這個平台。


    趙銘的父母自然是大喜過望,不過也委婉的表示這條路難度不小,以他們家裏麵的情況,一時半會還不一定真能搞定這件事。不過,趙銘的母親揚言既然兒子這麽上進,那就願意不惜代價的請求彭書記幫這個忙。


    其實,這幾天葉鈞多少也摸透了趙銘父母的脾性,你越是吊兒郎當,他們就越是要追問生活中的細節。可如果說一些對前程有益的事,那麽趙銘的父母就會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到這裏,給趙銘出謀劃策。


    之所以要說幾天廢話,葉鈞也是要穩住趙銘的父母,讓他們明白,他們的兒子趙銘活得好好的,而且被劉懿文、邵成傑刺激後,對權利的欲望跟追求,已經達到一個駭人的程度。


    總的來說,葉鈞就是要讓趙銘的父母知道,現在的趙銘在東北哈市散心,身邊沒有誰脅迫他,也沒有誰要謀害他。


    已經過去兩天了,趙銘的父母憂心忡忡,不得不趕到哈市,因為他們已經有兩天沒有跟趙銘取得聯係,就連撥打電話記錄裏的號碼,也隻是說客房已經退了。


    可是,趙銘去了哪?不是應該在燕京等他們一塊去拜訪彭書記嗎?


    正當趙銘的父母打算先迴燕京的時候,忽然,一條噩耗傳來,說是在哈市的河邊打撈起一具屍體,屍體內還有一本濕透了的電話薄,不過警方還是能從電話薄裏辨析出死者父母的聯係方式。


    也就是說,這具疑似遭到劫殺的死者,警方認為很可能就是趙銘。


    趙銘的母親聽到這個噩耗後,第一時間就昏了過去,等清醒時哭著鬧著說這不可能,相比較趙銘的父親倒是冷靜許多,他提議去停屍房看一看。


    當然,趙銘的父親心裏同樣不平靜,他的鎮定完全是表象的偽裝。因為若是他都垮了,恐怕妻子肯定會瘋掉。


    可期盼永遠隻是期盼,它不能當作衡量一件事物真實與否的佐證,當趙銘的屍體被認出來後,趙銘的母親當場昏厥過去,而他的父親,也是站立不穩,不斷重複念叨著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因為就在前天,他的兒子還信誓旦旦的跟他說,會努力上遊,博出一個未來。可是,此刻擺在他麵前的,卻是兒子的屍體,聽在他耳朵裏的,是兒子的死訊。


    親眼目睹這一幕,趙銘的父親仿佛蒼老了好幾歲,他站立不穩,最終,悲戚的伏在趙銘屍體旁,痛哭流涕。


    彭正英是在事發後第二天才收到趙銘的死訊,這是趙銘父親親自打的,這個死訊無疑讓彭正英本能的懷疑該不會是天海黨那群崽子做的吧?


    可是,聽到趙銘父親的詳細闡述後,他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既然趙銘是在到哈市四五天後才死的,期間有三天都在跟他的父母通電話,這說明當時死的時候,並非是被天海黨青少派控製著。


    而且,趙銘的父親也說了,警方鑒定這很可能是一起殺人越貨案件,而且鑒定的死亡時間也是在這兩天裏,這就說明一個問題,除非天海黨那些崽子都瘋了,否則不可能大費周章跑到哈市來殺人,而趙銘在哈市也是人生地不熟,更別說得罪什麽人了,當時辦理退房手續的時候,那名前台小姐也模糊的形容當時見房客情緒很平靜,還說幾句調戲她的話,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對勁。


    “難道,這真的是一場意外?”彭正英放下電話後皺了皺眉,但很快就喃喃自語道:“算了,死了就死了,反正這趙銘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本以為這次能夠捏到對方的痛腳,真沒想到,會出現這麽多的波折。”


    說完,彭正英微眯著眼睛,嘀咕道:“現在事情不太好辦了,恐怕已經暴露了,不行,我得去老孟那裏跑一趟,不然,鍾正華肯定會借題發揮,這家夥護犢子的怪脾氣是一天比一天重了。”


    彭正英對於趙銘是死是活自然不關心,他當前最關心的無疑是他暴露所衍生的後果,而他此刻想起一個人,那就是孟岩,也隻有孟岩,才有能力幫他周璿。


    暴露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翻身的機會,當彭正英趕到孟岩家時,意外的發現裏麵還有著一個跟他年紀相仿的家夥,如果葉鈞在場,就會認出來,這是許久不見的張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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