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新的一周,今ri全天爆發!共爆6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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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

    當門鈴聲響起,坐在沙發上的白冰下意識瞥了眼掛鍾,悄悄歎了口氣,直覺告訴她,目前最不想見到的人,已經親自找上門來。

    輕輕打開門,見葉鈞正捧著一束鮮豔的玫瑰站在門外,白冰俏臉不由一冷,隔著鐵門這最後的一堵屏障,漠然道:“我知道你有移動電話,倘若你真心想要替我澄清,就站在外麵打吧。”

    原本還打算熱臉往冷屁股貼的葉鈞聞言倒是無所謂的聳聳肩,笑眯眯道:“好,那我改天再來,今天走得急,電話沒帶在身上。”

    白冰狐疑的瞥了眼葉鈞單薄的衣衫,標誌xing的背包並沒有隨身攜帶,看樣子葉鈞不似說謊,目光也開始yin晴不定起來。葉鈞遲一天澄清,她在局裏麵所要麵對的壓力就會有增無減,今天好不容易在街上逮到機會,倘若就這麽放任葉鈞離開,天知道這令她厭惡的男人何時才願意了清這樁‘孽緣’。

    見葉鈞說走就走,絲毫不給人思索的空間,白冰心底一急,不動聲sè打開最後一扇鐵門,冷冰冰道:“進來吧,我jing告你,你膽敢亂來,我不介意在你頭上扣上一個猥褻的罪名!”

    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葉鈞暗道倘若是印象中那位處事果斷的白jing官,興許這話還有那麽點震懾力。但眼前的白冰,既沒有經過大是大非後沉澱下來的穩健,也沒有在社會打拚多年所積攢下的城府,對於葉鈞來說,目前的白冰,隻能算得上不怕虎的初生牛犢。

    再次走進這間專屬於白冰的香閨,在白冰恨得牙癢癢的目光下,葉鈞頗為自來熟的鑽入酒櫃,自顧自取出兩個杯子,同時從抽屜中端出一瓶不知年份的紅酒,笑眯眯道:“正所謂**一刻值千金,來,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不必了,打完電話,你給我立即滾出去!”

    見葉鈞不要臉的妄圖染指她多年的珍藏,白冰隻能板著張臉,伸手奪過葉鈞手中正打算扭開瓶蓋的紅酒。

    “果然還是那麽不解風情,白jing官,依著你這樣的脾氣,可沒幾個男人受得了,這又何必呢?”

    瞧著葉鈞既同情又敦敦教導的目光,白冰已經漸漸醞釀起一股不知名的火氣,她之所以忍而不發,無疑是葉鈞正捏著她的痛處。說白了,隻要葉鈞抱著拖延戰術不替她澄清冤屈,白冰就隻能強忍著這口湧到喉嚨眼的怨

    氣。當然,這種感覺並不好受,就仿佛被人用不雅照挾持威逼做一些不甘不願的事情,這讓白冰無由來升起一股恥辱感。

    “我怎麽樣,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打完電話,立即給我滾出這裏!”

    見葉鈞似乎又想打開抽屜去取酒櫃中私藏的佳釀,白冰臉sè一沉,急忙衝進酒櫃,死死摁住葉鈞的手臂。

    不過,管得了一隻手,卻管不了另一隻,瞧著白冰近乎魔鬼般的玲瓏曲線,葉鈞二話不說,抽出另一隻手,就狠狠朝白冰的翹臀拍了一巴掌。

    “你!”

    基於自保的本能,又羞又怒的白冰下意識縮了縮身子,同時後退幾步,盡量與葉鈞保持一段對她而言相對安全的距離。經過上次在沙發上的‘情不自禁’,白冰已經漸漸學會該如何處理與男人同處一室的身體接觸,基於‘女人永遠是吃虧一方’這條近乎鐵一般的準則,雖不指望葉鈞能抱著息事寧人的是非觀念,不過這不代表白冰就願意留給葉鈞肆意妄為的可趁之機。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咱們都已經那樣了,不妨…”

    “誰跟你怎樣?滾!離我遠一點!”

    瞧葉鈞的架勢,似乎打算重演當天的一幕,白冰魔鬼般的身段產生一股不易察覺的痙攣,似乎也憶起當天的風情萬種。不過,當葉鈞緩步走來,白冰顯得異常激動,當下步步後退,就仿佛一隻待宰的羔羊,既無助,又悲憤。

    起初打開鐵門放任葉鈞進入,白冰就產生過送羊入虎口的念頭,但鬼迷心竅的她,多少也抱著僥幸的成份,寄希望葉鈞能信守諾言完成彼此的約定。不過瞧著目前的處境,且不說能不能如願以償,就說還能不能繼續保持清白,白冰都沒有太大的信心。

    下意識瞥了眼房間的門口,暗道早知葉鈞不會這麽老實,就不該將配槍放在房間裏。不過轉念一想,自始自終就沒想過讓葉鈞進這門,要怪,也隻能怪眼前這個男人太過狡猾。

    當然,白冰不是沒想過反抗,對於近身搏擊,作為一名刑jing,多少也有些底子。可是,在親眼目睹當ri葉鈞與趙臻的博弈後,這僅存的底牌也成了一種**裸的嘲諷,白冰自認沒能力麵對葉鈞那詭異的速度、靈巧的身手,更沒能力製服眼前這個讓她恨到骨子裏的男人。

    叮咚…

    就在對峙的敏感時期,忽然,門鈴聲響起,讓原本房間中的詭異氣氛消散不少。葉鈞皺了皺眉,瞥了眼如釋重負的白冰,笑道

    :“這麽晚了,會是誰來拜訪?不如,咱們裝作不在家,怎麽樣?”

    “哼!我可沒你那麽無恥。”

    白冰貼著牆,盡可能與葉鈞保持足夠長的距離,然後步履艱難的小跑到大門口,說良心話,白冰心底極為感激這位按響門鈴的不速之客。

    打開門,入眼,是一位體態端莊的熟婦,白冰俏臉一驚,喊道:“媽,您怎麽來了?”

    “媽又不是第一次來這,剛好你爸出差,我在家閑著沒事,就打算過來住幾天。”

    熟婦的容顏依稀殘留著白冰的輪廓,看得出來,這位舉手投足都透著股媚意的婦人,年輕時肯定是一位禍水級的大美人。可惜,再美的容顏也經不住歲月風霜的侵襲,同樣有著它凋零的一天,不過,相比較一些早已老得不複當年的女人,白冰的母親顯然在保養上下足了苦功。

    似乎瞧出白冰進退維穀的神sè,熟婦皺眉道:“還不開門?難道讓媽站門外傻等?你這孩子今天是怎麽了?”

    白冰自然是顧忌屋子裏的葉鈞,似乎打算解釋些什麽,卻瞧見讓自己反感甚至憎恨的男人竟殷情獻媚的跑了過來,滿臉陽光般的燦爛:“阿姨,您好,我是白jing官的朋友。”

    葉鈞也懶得去顧及白冰的感受,盡管這‘朋友’兩個字聽在白冰耳朵裏是那麽刺耳,但對於這位自稱王莉的熟婦而言,卻不是那麽迴事。自家女兒什麽xing子,王莉是一清二楚,以前一直擔心女兒這臭脾氣交不上男朋友。不過,今ri的突然造訪竟斬獲這麽令她驚喜的信息,王莉的臉上也泛起一抹欣慰的笑意。

    當下王莉拉著葉鈞噓寒問暖,這讓一旁又羞又惱的白冰愣是想用腳狠狠踩在葉鈞那賣弄的嘴臉上,似乎感覺王莉的問題越來越過火,白冰羞惱道:“媽,您這是調查戶口呀?”

    王莉理所當然將白冰這種急切的神sè當成女兒家的矜持,年輕時她也有過,自然不會多想。原本,王莉還覺得以葉鈞的年紀,怕是照顧不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可聽著葉鈞與年紀不相符合的談吐學識,倒是讓王莉減輕不少擔憂:“你這傻孩子,媽是關心你,知道嗎?”

    說完,王莉就不再搭理一旁心急如焚的白冰,反而興致勃勃詢問起葉鈞的家境。有沒有錢不重要,關鍵是家中有沒有負贅,譬如需要照顧的老人,親族兄弟之類的,依著王莉擇婿的要求,第一點,就得是獨生子。這倒不是帶著有sè眼鏡看人,而是覺得獨生子女的家庭相對要簡單許多,起碼沒有

    他們那個年代的複雜摩擦。

    “阿姨,家裏麵就我一個兒子,媽跟我說,孩子太多,會頭疼的,恐怕是我小時候太調皮了,雖然我確實希望有個妹妹。”葉鈞笑道。

    “你媽這話是一點都沒錯,你不知道,咱們家冰冰小時候可調皮了,上幼兒園那會,還經常欺負男同學,把人家弄哭後,還把墨水潑人家頭上。”

    王莉像是溺愛,更像是感慨的腔調讓一旁的白冰異常尷尬,直覺告訴她,倘若繼續放任這一老一少談下去,天知道會不會扯出幾歲還尿褲子尿床?為了避免這種令人尷尬的話題浮出水麵,白冰立馬不樂意的在一旁嚷道:“媽,時候也不早了,您也得讓他迴家吧?”

    “是嗎?”

    瞧見王莉有些舍不得的模樣,葉鈞趕緊說出一段讓白冰近乎抓狂的話:“阿姨,沒事,反正我有時間,大不了今晚陪您聊個通宵。”

    “那敢情好,待會我讓冰冰替你整理客房,今晚就在這睡吧。可惜這裏小了點,等晚上我跟冰冰擠一擠。”

    王莉滿臉笑意,對葉鈞是越看越順眼,連帶著僅剩的年齡差距也下意識選擇過濾。

    白冰沒想到自己親媽會提出讓陌生男人在家過夜的荒唐請求,隻不過白冰顯然沒意識到一個問題,就是她將葉鈞當作是陌生男人,可王莉卻將葉鈞當成了準女婿。

    正打算勸一勸王莉,可葉鈞卻不合時宜插嘴道:“阿姨,怎麽能讓您跟白jing官擠在床上?我睡客廳就可以了,不礙事。”

    “那怎麽成?好歹你也…”

    “媽,別管他,他愛睡客廳,就隨便他!”

    眼看著三言兩語就成為鐵板釘釘的事實,深知無力迴天的白冰,隻能默認這荒唐的過夜請求。不過,白冰可不希望葉鈞睡得舒坦,否則借著王莉的東風,在屋子裏蹭上幾晚,白冰發誓,那樣肯定會氣瘋的。說實話,此時此刻的白冰也有些後悔,早知會落下這種結局,當初就真該聽葉鈞的話,裝作沒人在家。

    趁著王莉上廁所的機會,捧著張毛毯走出來的白冰先是狠狠瞪了眼葉鈞,這才壓低聲音道:“千萬別以為能哄我媽開心,就想順杆上爬打我的主意,不怕告訴你,你這是做夢!還有,我jing告你,別亂來,明天天一亮,立刻滾迴家去,這不歡迎你!”

    說完,白冰就狠狠將毛毯撂在沙發上,氣唿唿轉身迴房。

    葉鈞偷偷給家裏麵打了個電話,隨便捏造一個借口,

    說外麵有急事,今晚可能不迴家過夜。

    蘇文羽倒是沒有細問,依著這幾天葉鈞近乎反常的表現,也樂得葉鈞能在外麵舒緩一下‘繃緊’的神經,起碼別一天到晚悶在家裏麵,讓人感覺就仿佛是個與世隔絕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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