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淡定掏出符紙掐訣,收了鬼。 隊友驚恐地看著他:啊啊啊啊啊!! 沈輕思索片刻,把鬼放了出來:捉鬼,一隻鬼一百,兩隻打折,一百五 隊友:求你做個人! * 後來,有個不明生物湊到他麵前:我也是鬼,捉我 沈輕滿臉懵逼,這年頭還有裝鬼的? 他猶豫了一會兒:可以,得加錢 不明生物攻果斷點頭:好,我肉償第2章 噗通—— 霍德爾怔住了。 清晰短暫的一記心跳。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心室泵出的血液,通過主動脈緩緩流淌至全身,涼透的身體倏地多了絲溫度。 久違的……活著的感覺。 但隻有那麽一瞬間。 霍德爾緊抿著唇,眉宇間浮上了戾氣。 這神情再加上肌肉,林南星有些虛了。 這麽不禁誇嗎? 那顆該不會是假牙吧? 他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又看了看對方的胳膊,腦海裏閃過數個自救方案。 宿舍樓漸漸嘈雜起來,不少同學說說笑笑地走出寢室。 “快點兒,聽說今天有個新同學要去一班。” “臥槽,是omega嗎?” “不知道,咱們去看看。” ………… 走廊上的人越來越多,林南星鬆了口氣,感覺安全了。 他委婉地向霍德爾告別:“快上課了。” 我先走了。 幹淨清澈的嗓音透過無數嘈雜聲,飄進了耳朵。 霍德爾恍了恍神,邀請他一起去教室麽? 他冷冷地嗤了聲,用力地關上門。 銅製門鎖轉了90度,搖搖欲墜。 “啪嗒——” 整個鎖砸在了地上,門上多了一個礦泉水瓶蓋大小的洞。 林南星低頭,慶幸這一掌沒落在他身上。 【滴滴,任務完成,壽命增加五天。】 短短幾分鍾,已經加了十天壽命。 林南星思索片刻,撿起地上的門鎖,猶猶豫豫地抬起了手。 小e幽幽道:【這些都是一次性任務。】 林南星果斷地把門鎖放到桌上,轉身離開。 霍德爾倚著牆,舔了舔犬牙上沾染的血液,眉心微皺。 難吃。 寢室裏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盧克一驚一乍地推開門,扯著嗓子嚎道: “爺!怎麽迴事?!” “地上怎麽有血?這門又怎麽了?” 微風拂過,帶走了空氣中最後一絲香味。 霍德爾不悅地說:“沒事。” “血袋質量不行,以後換一家醫院。” “那就好,那就好。” 盧克唿出一口氣,開始收拾地上的殘局。 他生怕是不長眼的高中生來惹事,最後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霍德爾一眼就看出盧克在想什麽:“我不殺人。” 不殺人才是最可怕的。 盧克在心裏嘀咕,他跟了霍德爾這麽多年,清楚他的脾氣。 不主會動找別人麻煩,但找上門的一個都不會放過。 那種時候,死亡才是真正的解脫。 裝完鎖,盧克拍拍屁股站起來,問道:“爺,今兒下午有什麽安排?” 對麵的臥室開著門窗,陽光斜斜地照進來,整個寢室都暖洋洋的。 霍德爾收迴目光,吐出兩個字:“上課。” * * * 林南星一離開寢室就給溫瑒發了消息,約在宿舍區門口見麵。 下午兩點的太陽很毒,迎麵吹來的風都是滾燙的。 短短五分鍾的路程,林南星就受不了了,小臉煞白,汗水順著臉頰滴落。 他五官精致漂亮,發色和唇色都很淺,遠遠的看著就是個瘦弱的omega,激發了不少路過同學的保護欲,尤其是誤以為他是omega的alpha。 不知道拒絕了多少人的好意,林南星終於等來了溫二少。 溫瑒哭訴:“啊啊啊我忘記你是b區的寢室,在o區等了好久。” 宿舍根據性別劃分,alpha、beta、omega,a區b區o區。 林南星和溫瑒兒時一起做的基因檢測,檢測結果都是omega,哪怕後來林南星去年分化時出了岔子,溫瑒也依舊把他看成是omega。 林南星猜到是這個原因,畢竟溫瑒連買抑製劑的時候都會給他買一份。 根深蒂固的想法一年半載改變不了。 “我住b區1棟305,”林南星強調完,接著說,“我打聽的那個室友也是個beta。” 聽到兩人的對話,一旁駐足的alpha麵露失望,和同伴低聲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 溫瑒翻了個白眼,罵道:“狗alpha,聽到你是beta頭也不迴地走了。” 林南星笑了下:“這不挺好的麽,省得浪費我口水。” 溫瑒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轉頭又笑嘻嘻地說:“對了星崽,我問到你室友了。” “他叫霍德爾,在學校好像還挺有名的。” 林南星默念了一遍名字。 “就剛開學的時候,隔壁職高的毛哥好像因為女朋友的事情,叫了一群alpha堵他,結果霍德爾一個人,把他們全揍進了醫院。” “從此一戰成名,聽說甚至有很多omega喜歡他。” 說到這兒,溫瑒好奇地問:“你剛迴寢室看見他了麽?帥不帥?” “我隻搜到一張背影的照片。” “嗯,”林南星點點頭,疑惑道,“你沒見過本人嗎?” “沒有,我在準備托福考試,好久沒來學校了。”溫瑒歎了口氣,開始抱怨補習班。 林南星一邊聽著他發牢騷,一邊思索任務。 目前的兩個任務都和霍德爾有關。 為什麽是霍德爾? 因為室友的身份?還是因為他這個人? 他有什麽特別之處麽? ………… 胡思亂想間,兩人抵達了高三教學樓。 已經上課了,樓道十分安靜,隱隱約約能聽到個別班級在朗讀課文。 林南星放慢腳步,壓低聲音問道:“瑒瑒,你還知道其他關於霍德爾的事情麽?” 溫瑒沒多想,以為他是單純地八卦八卦。 “有啊,”他光明正大地拿出手機,“論壇上有很多關於他的帖子,我都收藏了。” 溫瑒一目十行地瀏覽標題,糾結先說哪一個。 “有沒有奇怪一點的?”林南星問。 “奇怪一點?我好像看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