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找這位大理寺卿的原因就是懷疑這人稱病請假不上朝,是和前皇後的事情有關,所以才一而再三的調查這人。


    現在問了這人幾個問題,沒想這位還拒絕不答,沒辦法,就尋思直接來吧!


    反正來都來了,麵也見到了,也不能什麽都不說的迴去。


    看著眼前人道:“那好,既然您要我問,那我就實話說話,我確實想知道些就總是,就是關於前皇後的事情,您能細致的給我說一下吧!”


    大理寺卿像早已想好了一樣,臉上沒有絲毫吃驚,隻平淡地道:“姑娘想知道前皇後的什麽事?”


    田雨默還以為這人得找借口拒絕迴答呢!沒想還反問了自己,看著眼前人繼續道:“我想知道前皇後之死是不是別人的誣陷,感覺很是蹊蹺”


    大理寺卿抬頭看了眼道:


    “是不是誣陷,在下不太清楚,不過前皇後背叛皇上之時,是所有人都看到的,這點誰也辯駁不了”


    田雨默看這人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的問題而吃驚,相反,還異常肯定的迴話,像是早就心有成竹想到一樣。


    疑惑地道:“你不會早就知道我要問什麽吧!”


    “所差不多”


    “哦!難道你會算卦不成?”田雨默試探地追問。


    “這個姑娘不要再問,請繼續你說剛才的話題即可”


    田雨默被這人波瀾不驚的樣子嚇了一跳,觀察眼前人好一會,覺得這人不像說謊,不過就這樣實話實說,也讓人無法相信,畢竟她到這來的不光彩,難道這位大理寺卿剛見自己一麵,就這樣信任自己,說了實話。


    真是讓人無法相信,好半她才鎮定地道:


    “那天前皇後犯事。您可在場”


    “不曾,那****有事沒去”


    “哦!那您沒去為何還這樣確定,前皇後的醜事是真實發生的呢?”


    “姑娘,在下自有所得。這點我早就說過了”


    這位大理寺卿又拿自身神秘所得當借口,田雨默也不再追問,繼續道:“那好,那依您所想,對前皇後的懲罰是罪有應得了”


    大理寺卿平淡地道:“這個我不知道。我隻知事情是她自己種下的因,才有了那樣的果,至於先前這人如何,都變得不再重要了”


    田雨默卻感覺前皇後定是被人陷害的情況多一些,那有還當了皇後的人,還得了皇上的寵愛,不知足的道理,就算真是這位皇後偷人,為何會在宮裏舉行宴會當天,又為何做得這樣不隱秘。讓眾人看到,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可常理的事情。


    但現在糾纏這些也沒多大用處,田雨默之所以要問前皇後的事情,她主要是想引出前皇後之子。


    想到這她繼續道:


    “我聽說前皇後曾有一子,在幾歲時早已去世不在,不知大人可否給我說說當年這事情是如何發生的,能否讓我看看當年記載這件事情的卷宗?”


    她終於問出了主題,就不知這人會怎樣說。


    屋裏靜謐了會,這位大理寺卿才開口道:“卷宗要拿出來不太容易。這個機率很小,因為它要沒有聖上的諭旨,任何人都不能外出帶走,不過要過去查閱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因為要想查閱多年前的卷宗,要沒有幾個部門的手諭,也根本不太可能”


    “那您說怎麽辦?我想知道這件事情”


    田雨默索性實話實說。


    “這個問題現在還急不得,得找機會才能見到”


    “為何?”


    “因為即使現在我貿然去看,定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有此事情你急。這結果也不一定會好,所以你隻能再等等”


    田雨默聽天這人的分析,終於不淡定了,自從她問這位大理寺卿問題開始,就沒見這人吃驚過,像是平常到以前早已知曉了一樣。


    現在竟還對自己提出要看卷宗之事沒有幹脆的拒絕,還像樣的替自己分析意見。


    就滿麵狐疑地道:“大人這樣支持,還沒反對,倒弄得我吃沒驚不小,我怎麽感覺大人對這事早已知曉似的”


    大理寺卿看了田雨默一眼道:“知不知曉暫先不提,姑娘你隻要信我就成,你這樣做,也算是幫我了一把,所以我才不想反對你做的事情。”


    “我做的事情?什麽事?”田雨默聽到這事笑了笑,感覺眼前人就在故弄玄虛,其實就是在詐人罷了”


    大理寺卿接著道:“姑娘所做之事和謀反相差不多,我不會破壞姑娘的任何事情,但也幫不了太多忙”


    田雨默聽這人說得越來越玄乎,心中有些零亂,但臉上卻淡淡地道:


    “大人說得可嚴重了,我可沒那麽大的膽量”


    “有與沒有,姑娘心知肚明,不要我再多說”


    田雨默抬頭盯著這人,感覺這人有點神乎其神,她連麵紗也沒摘下,更沒和這人有過任何接觸,為何眼前人對她了解甚多。


    心中疑惑越來越多,但臉上也隻平靜地道:


    “大人是真心相幫,還是另有目地,您就不怕到頭來我會反咬一口,纏上大人不放嗎?畢竟以您的身價和地方,做些事情可要方便得多”


    大理寺卿王子明聽到笑了笑道:“姑娘不是那種惡人,這點我十分確定,而且我所說的話都是心裏話,沒騙姑娘一字一言,信不信再於姑娘自己的判斷了”


    田雨默現在也搞不懂這人,憑直覺這人說的是實話,但在按事情的常理看,卻又不太可能。


    誰會對第一次見麵的人,問什麽就說什麽,而且這事還涉及到皇家詭秘,被人知道都有殺頭的危險,這人這樣做與他有何好處,又為何這要幫助自己,是值得人考慮的。


    想到這她道:“大人可否給我個信任您的理由,不用我說您也想得到,您說的話很值得懷疑,畢竟咱倆是每一次見麵,這話很難讓人信服,還有,既然您說我做的事情對您有好處,那咱們真誠合作可好?這樣有益於你,也有益於我”


    田雨默想把這人先行托住再說,不管這人說得真假,先把這位綁了標簽,到時那怕自己反咬一口,也夠這人受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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