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衣舞看身後的馬車走遠,心下才放鬆了些,不過語氣卻生硬地道:


    “你為何和他有那麽多話說,自從見麵就說個沒完,要不拉你,你是不真想跟人家去說話了”


    “什麽……”


    田雨默真被這人的話弄得無語了,隻不過是說個話,至於說得這樣難聽嗎?


    心裏不滿地把這人拉到一邊繼續道:


    “我還想說你呢!你怎麽不出個聲,那怕說兩句客氣話也好啊!你沒發現車裏多沉悶嗎?誰也不說話這一路得多尬尷,就我一個人在那想詞,你還說我了”


    暗衣舞可不這麽認為,依舊板著麵孔道:“這我可沒看出來,倒是每次你都挑起話題先說個完,還明天要去人家看人妹妹,你可真熱心啊!”


    田雨默一聽這人說話的口吻就不是那麽迴事,感覺她像犯了多大錯誤被人審問一樣,也心生不滿地道:


    “看他妹妹怎麽了,他幫了我那麽多次忙,人家才求我這麽一次,再說了,我能幫為什麽要拒絕”


    “看樣子你是非常樂意去是不是?”


    暗衣舞具然話語間不自覺帶了些怒火,這聲音就有點大了,不過讓人聽來更像是怒氣後的嘶吼。


    田雨默感覺這人有點無理取鬧的成份,被這一喊真生氣地道:


    “你喊什麽,我就樂意了,你怎麽著,你管我”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他”暗衣舞一生氣就想殺人。


    “你……個混蛋,他是我朋友”


    “你要再替他說話,他就是我仇人”這句話幾乎是從暗衣舞的牙縫中迸出來的一樣,聽起來冷颼颼的。


    田雨默知道這人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在這人的心裏。根本沒有別人的情份,除了殺人就是殺人。


    心裏失望地道:“你除了會殺人之外,還會幹什麽?”


    “對,我就是會殺人,我現在就殺了他給你看”


    暗衣舞真生氣了,特別是最後被田雨默這幾句話刺激到了,說完這幾句話邁開大步就走。


    田雨默看這人的舉動就知自己把他真惹急了。趕忙跑了幾步。一把拉住這人的手臂,深吸了口氣道:


    “你要上那去?”


    “你不說我就會殺人嗎?你說得對,我現在就殺給你看”


    暗衣舞要在生氣時。是任何人都不敢拉的,誰拉不死也得傷。


    也就是田雨默他能忍住自己的脾氣。


    田雨默看這人真要瘋了,趕忙討好說好話道:“我是說得氣話,別這麽小氣好不好。我錯了還不行嗎?”


    暗衣舞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搞的,隻要這個小妮子說好話他就心軟。心裏氣瞬間消了一半道:


    “你是怕我殺他才這麽說的嗎?”


    田雨默此時感覺這人就是個小孩子,得哄著來,再次討好地道:


    “我不是怕你去殺他,我是怕你再去殺人”


    她確定要提李躍這個名字。這人還得發瘋,就婉轉地用了個統稱。


    暗衣舞看著眼前的少女,心裏滿是無奈。沉默了好半天才道:


    “你和他說了那麽久的話都沒想想我的感受嗎?”


    田雨默再次無語了,他倆現在隻是比朋友近一些。也不是什麽特殊的關係,難道她和別人說著正常話還要顧忌著朋友的感受不成,真是沒天理了,就隻看著這人沒迴。


    “自從你和他見麵就一直說個不停,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氣”


    暗衣舞就是很生氣,他一點也不想讓這個小妮子和那個李躍說話,一看這人看她的眼神,就想把他眼睛給挖出來。


    田雨默看了這人好一會,才後知後覺地道:


    “你不會是在吃醋吧!不過我看你這醋吃的是不是吃錯人了”


    “吃醋,我在好好和你說話,吃什麽醋,我是問你,為何和那人說那麽久的話,我很生氣你知道不知道”


    田雨默被這人這要一說樂了,這才想起古代還沒有吃醋這個詞,不過看這人的表情倒真是這樣,就笑著道:


    “嗬,你個大男人還真是的……,有沒有搞錯”


    她不覺又說了句,又直覺得這事好笑,這醋吃的沒有絲毫可信的成份。


    暗衣舞也不再解釋,他一提這事就很生氣,但在這小妮子麵前還不得發作,隻能在心中氣自己,現在一聽這人不信,就更生氣了。


    麵色嚴肅地道:“我說的是實話,我確實在生這個人的氣”


    “好,我知道了,也明白你的意思了,咱們這事到此為止好不好,別再討論這事了,不過我告訴你,那人是我朋友,幫了我很多忙,所以你不能動他,知道嗎?如果你要動了他,他要因我而死,你知道的,會有怎樣的後果”


    這句話田雨默說得異常嚴肅,她沒再開玩笑,也不想和這人再鬧下去。


    暗衣舞看眼前的小妮子來在為那人著想,心裏未消的怒氣又上來了,好半天才道了聲:


    “好,知道了,現在不會動他”這人說完這句就率先走了。


    田雨默在大門外看著這人的背影不知怎麽反應,心中有些複雜,有些憋悶,還有些委屈,又帶了絲毫的憤狠,也沒再追去說話,也轉身進了相府的大門。


    這人心裏差距和她所想確是不太一樣。


    田雨默心裏像有股氣沒撒幹淨,也像是全部都撒幹淨了似的,混身那股無力感更甚,她該拿這人怎麽辦?


    是縱容這人繼續殺人,還是能把他硬掰過來,轉變思想呢!


    就是她想轉變,這人能聽她的話嗎?


    心裏鬱悶的想事情,竟連門口小廝的招乎都忘記了答一聲,就那樣進了相府的大門。


    此時天黑,路上也沒碰到什麽人,一路暢通地進了玉瓊樓。


    本來很餓的肚子也給氣飽了,對山茶和山菊兩人熱情的乎招也隻點了下頭,就迴了房間。


    兩個丫鬟不明所以,還從沒見過自家小姐這種表情,相互對視一眼,誰也沒敢去問。


    但礙於田雨默沒吃晚飯,兩人才不得不硬著頭皮去問了聲。


    結果得到的答案當然是不吃了,也不用做了。


    田雨默迴屋就洗洗躺下,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


    左側的肩膀因這一壓有點痛,這才想起來,有半天時間都沒換藥了。


    懶得動,也不想換,就那樣置身躺在床上。


    昨天暗衣舞雖隻在她身邊住了一晚,今晚這人不在,她就感覺床像空了好大一塊,心也跟前些空了,怎麽也不踏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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