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因猜到那位走來的老太君是左相的母親,也就是她的親祖母,就認真細聽幾人談話。。


    聽到老太君喊右相夫人,耳邊總覺得熟悉,但並示多想。


    可當她看到這位右相夫人身後領的少女時,才明白自己為何聽到右相兩字有些耳熟。


    隻因這夫人身後跟的不是別人,竟是那位要陷害自己多次的仇家畢明月,看來她在聖都也不是沒有熟人的。


    想當初這位畢明月以有病為由,被北山書院送走,現在過去這麽久,這位還在外出養病沒迴,看來想要再迴北山書院,已不大可能。


    此時的畢明月臉色乖巧,仿佛變了個人,穿了套暗粉色的長衫,雙手緊握半低著頭跟在自己母親身後。


    見人也未說話,隻雙眼低垂看著地麵,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看來這位雖被北山書院以病養為由休養在家,不過這在眾人眼中定也會有疑慮,誰養病會養三四年之久,都不再迴書院讀書的,況且這位本就沒病。


    看這人這幅模樣,定是生活得不太順心如意。


    畢明月已不複在北山書院的風光,以前那張明媚自信的笑臉也已消失不見。


    看樣子,這位過得不好受定是真的了,也終嚐到痛苦的滋味了吧!


    田雨默心裏絲毫不可憐這人,這人是處作自受,害人終害已,活該。


    一眾男女,把老太太扶到坐位上坐下,也都自行散去,紛紛去找官家公子小姐聊天,看來這左相府的少爺、小姐定是不少了。


    右相夫人緊挨著老太太坐下,笑嗬嗬地道:


    “老夫人,我怎麽感覺您近來精神越來越好了呢!難道是用了什麽偏方不成,你看我這藥喝了一籮筐,也沒見什麽起色,越來越沒精神頭了”


    老太太看了看右相夫人平淡地道:


    “右相夫人說笑了,這藥那是能亂吃的。我呀就是兒女省心,沒什麽煩心事,覺睡得足,所以這精神頭才越來越好了”


    田雨默在這麵聽著。怎麽都感覺這位老太太的話裏有股子挖苦的味道。


    右相夫人硬扯了下嘴角,想才說什麽,迴頭看了眼自己身後的兒女,終沒再說什麽話。


    畢明月一直跟著母親坐在一處,一直低頭看自己的腳麵,仿佛那上麵有什麽髒東西,雙眉皺著。看起來是被煩惱所繞。


    前來參加百花宴的官家小姐,無一人過來和她說話,可見這人緣所見一般。、


    田雨默也無心再看,畢竟她自己造就的苦果,讓她嚐嚐也好。


    此時來參加百花宴的官員,一波波從門口處進來,眾人相互寒噤說著官話,頭兩句聽著還好,但越聽心裏越是厭煩。


    田雨默因無聊看向別處,這才發現,這處空地竟是左相府的一處後花園。


    這處在花園的外圍,看樣子,倒是專門舉行各種活動居所。


    此時相繼趕來的官員家眷越來越多,不過離這宴會開始定還得些時間。


    老在這坐著太過煩悶,田雨默就想到處走走。


    本想叫身邊的姐姐同去,一想還是算了。


    要想了解下左相府,還得自己一個人去方便些。


    看沒人注意這邊,田雨默悄然從椅子上離去。


    她沒敢往人多的方向走,隻挑沒人的地過去。


    然而此時偌大的後花園,到處聚集的男男女女。


    一看就是官家的公子或是小姐,在變相的約會。


    說是百花宴,要她看是相親宴還差不多。


    說白了,就是各官家男女到了婚嫁的年齡,先互相認識挑選一下。


    而她們這些陪襯的少女,隻不過是被所有人挑選的小妾罷了,隻是官員們消遣的工具而已。


    這些人倒也注意著影響,她還真沒發現有男女兩人在一起的情況,看來這裏雖開放,倒也沒開放到那個程度。


    今天的天氣,倒很照顧左相府,本是就秋未時節,天空萬裏無雲,秋高氣爽。


    也有可能此處是左相府的後花園,四外都被房屋牆壁遮擋,此處密不透風,被陽光一照,竟覺得溫暖。


    礙於她穿這套衣服太過顯眼,一看就是宴會的陪襯,田雨默看沒人注意,發現前方有一處假山,就一氣上了山頂,在後方沒人處坐下。


    靠山的一邊,竟有個不大的水池,池裏清澈見底,能看到裏邊有幾條紅色的錦鯉遊來遊去。


    這方正好向陽,微閉雙眼靠在上麵,竟異常舒服。


    田雨默因在這曬會陽光,又感覺困了,大腦剛要迷糊就聽後方一陣急馳的腳步聲。


    快速睜眼,站起身子,緊靠山石,尋思這人要從這方過來,她就從這麵過去。


    她要不想讓人發現,誰也發現不了。


    可等了會,這人具然在山那麵坐下不動了,而且還傳來嚶嚶的哭聲。


    一聽就是位少女,也不知受了什麽委屈,竟哭得異常傷心,像這眼淚怎麽流也流不完。


    田雨默心生奇怪,竟是來參加百花宴,不是高官家眷,就是夫人小姐什麽的,這種場合怎麽說都不能哭才是啊!


    再說了,對於這些少女來說,還能見到王孫公子,怎麽說都是件高興的事,怎麽還哭上了,而且這女聲竟哭了半天都沒完。


    這一好奇,就想過去看看。


    剛一邁步,就聽後麵一個男聲道:


    “哎!這不是畢小姐嗎?怎麽一個人在這座著傷心啊!”


    田雨默在這麵聽這聲音耳熟,又對這位說的畢小姐深表懷疑,難道那麵哭了半天的人是畢明月不成?


    隻聽女聲迴道:“我愛哭就哭,不要你管”


    話一出口,田雨默就確定真是那位畢明月無疑,也就她能說這話。


    男人笑了下迴道:


    “嗬,誰敢管畢小姐的閑事啊!隻是我的妹妹連屋也不敢出,不知找誰哭上一場”


    “你妹妹怎麽樣不管我的事?”


    “哼,關不關你的事心裏有數,畢小姐還能出屋,該知足了”


    男聲話裏些帶了諷刺和意有所指。


    “你什麽意思?”畢明月急了,也忘記了哭。


    “我什麽意思畢小姐應該清楚,哼!是我妹妹太傻,受了某人的利用而不自知,現在又替人背了黑鍋,被北山書院除了名,我想以畢小姐當前還能出來見人的形式,怎麽說都是最知足的那個了”


    男人說完就嘲諷地笑了聲,才快步走了。


    畢明月隻在那麵說了個“你”字,再無聲息。


    田雨默也在這麵聽得生氣,心裏一急就走了過去。


    看畢明月正雙眼含淚,雙手緊抱雙腿抵著胸前坐到一邊,本是美人垂淚好不可憐的畫麵,但田雨默卻可憐不起來,對了這人說道:


    “你自作自受,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活該受罰”


    說完就一提氣,飛到山下走了。


    (出門剛迴來,第一更晚了點。呆會傳第二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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