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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湖,煙波萬頃,氣象萬千。


    太湖,是南方第一大湖,方圓千餘裏,簡直就是一個浩瀚的內海。前人有詩讚:煙波三千裏,浩蕩納萬流。


    太平鎮,是太湖邊的一個大鎮。今天這個鎮子格外熱鬧,因為東風號遊輪首航儀式就要在這裏舉行。街上、各類酒家、旅店,有關東風首航的廣告撲天蓋地。


    東風號遊輪號稱天下第一遊輪,是運輸界之王――三大家族的蕭氏家族研製出來的。據說,東風號遊輪不僅在船的長度、高度方麵創造了新的記錄,裏麵的裝修也極其奢華,因此,富商、權貴、以及無數喜歡時髦的人,都把參加東風遊輪的處女航行,作為顯示自己身份的一個機會。


    春天,並不是太湖航行的好季節。廣闊的湖麵風波不定,尋常小船根本不敢穿行如此廣闊的太湖。但這是蕭氏家族號稱天下第一東風號遊輪啊!


    歸心如箭的何其歡這天見過這裏,正在小鎮熱鬧的人群中行走,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何兄?何兄!真是你呀!”


    何其歡迴首,一個精壯地少年滿臉微笑地看著他。


    何其歡眼睛一亮:“蕭逸兄弟!你怎麽會在這裏?哦――你來參加你們家族新船的首航儀式?”來人是何其歡在書院的同學,而且是同寢室的好友――蕭逸。


    蕭逸親熱地捶打何其歡的肩膀,他裸露的肌膚在陽光下閃著古銅色的光澤:“嘿嘿,告訴你,這個船,我也是設計師之一呢!”蕭逸指著遠處那龐大的船的影子,笑眯眯對何其歡道:“怎麽樣,有沒有興趣當迴旅客?”


    何其歡想:這陣子被兩老教育折磨得死去活來,頭痛死了,是該放鬆放鬆,一張一馳吧。


    “既然你如此盛情相邀,我就勉為其難吧!”何其歡笑嗬嗬道:“好吧,我也正要休閑休閑,你有票嗎?”


    “看你說的,當然有呀,我不是說了我是設計師嘛。拿著,走,上我們家族的船吧,天下第一遊輪呀!不去,你可要後悔的。”


    何其歡和同學蕭逸說說笑笑,一起朝大船走去。


    …………


    第二天,便是東風號遊輪開船的首發式,當然是說不清的熱鬧。


    碼頭已經重新修整過,顯得格外寬、廣,細細的黃沙鋪路,有五六層樓高的大船披紅掛綠,掛彩披紅,旁邊圍觀的廣場上人山人海。有票的個個打扮光鮮,在眾人羨慕目光中洋洋得意登船。然後有關人士致詞,無非祝遊客一路順風、願船家生意興隆、讚東家開創先河之類。


    喧鬧半響,剪彩鳴炮,汽笛聲聲,東方號便開始處女之行。


    何其歡不知道,他乘船迴頭而行的時候,兩老剛剛從湖邊掠過,他們擦肩而過。


    …………


    高大的弧形船頭犁開碧藍、碧藍的湖水,平穩地行駛著。船上的人也漸漸從開始的興奮中平靜,該幹什麽就幹什麽。但大多人還是在寬大的甲板上看風景。


    湖天一色,清風徐徐。


    船三樓的一間雅室裏,蕭逸和何其歡坐在臨窗的桌前,看著窗外青山綠水,藍天白雲。蕭逸晃著手中美酒問何其歡:“怎樣,感覺不錯吧。”


    “不錯,有錢人的生活是不錯。”何其歡光著腳,踩在軟綿綿的地毯上懶洋洋道。


    “那畢業以後到我們家族怎樣?”蕭逸眼睛看著何其歡認真道。三大家族的人拉人入夥已經是一種本能,當然首先你是值得拉的人。


    “好啊!”何其歡也打起哈哈,“等畢業了,我先四處遊曆,厭了就到你這白吃白住。”


    蕭逸笑了,又問:“對,聽說,你麽一年沒去學院了。怎麽啦?”


    何其歡摸摸鼻子道:“在外出遊曆嘛。”跟著兩老遊蕩江湖的事情,何其歡不想告訴蕭逸,畢竟江湖險惡,沒有必要把同學拖入。


    何其歡、蕭逸他們所在的衡山學院是個很另類的學院,嚴進、寬學、嚴出。也就是入學和畢業十分嚴格,但在學院時的學習十分寬鬆,對學生沒有什麽特別的嚴格要求,求學時間理論上是三年,但如果不能畢業,還可以繼續學習,但如果十年後還不能畢業,就要把你勸退了。學院每年有三、四個月的時間,是學生外出自我磨練的時候,這個時間也可以根據學生需要延長。學生隻要一年年終階段評估參加就行,三年一次小考,十年後大考,各項合格就可畢業。能畢業的基本都可考進帝國的進士了。


    蕭逸的話勾起何其樂對校園生活的迴憶,忙拉住蕭逸對學院的情況問東問西,尤其是同寢室幾個同學的情況。


    蕭逸道:“我嘛,你也清楚了,上次放假結束後,沒去學院幾個月,就請假迴家族幫忙。就是為了建造這艘東方號。


    你不在呀,王平平最高興了,現在沒人壓他一頭了,作文也好、練心也好,一連得了好的a,女粉絲也多了一半。”何其歡和蕭逸相識而笑,王平平是他們班級的高材生,雖然名字叫平平,但人很不平常啊。


    蕭逸喝了口酒繼續道:“我們班的那個小同學李琦呢,據說掉魂了。”


    “掉魂?”何其歡想起了森林裏的李琦,現在他也不知道在哪裏。


    “是呀,你想想,咱們寢室你、我、王平平、還有何飛等都有女孩追,就他一人沒人睬,你說他能不鬱悶嗎?”


    “哈哈!”


    “我來前,他一直在追小雪……”蕭逸繼續道。


    “小雪……”何其歡心猛地一跳,一個俏麗的身影在腦海中浮現,永遠那麽沉默、永遠那麽溫柔但又堅強。他趕緊低頭喝酒。


    “嘿!”蕭逸瞧著何其歡壞壞地笑著,“怎麽想小雪了吧?你不在,她倒來過兩次,雖然有借口,可我們都知道是找你的,這丫頭隻對你來電……”


    “是很可愛的一個小妹妹。”


    “是呀,據說李奇追了她一月,小姑娘楞是一個字沒說,就把他晾著。”


    何其歡也笑:“讓小雪說話可不容易呀。”


    是蕭逸也深以為然:“這小姑娘倒也奇怪,讀書背書可以滔滔不絕,說起話來卻惜字如金。那牛奇追小雪沒結果,據說這陣子在追韓月。”


    韓月?何其歡想起韓月逼他做男朋友的事,又猛摸鼻子。


    這時,有個一身紫衣的中年人從旁邊走過,一路東望西望。


    “三叔。”蕭逸見了忙起身。


    中年人對蕭逸點點頭,很含糊地嗯了聲。


    蕭逸向何其歡介紹道:“這是我三叔,這船的總設計師。這是我同學何其歡。”


    何其歡忙起身向那紫衣的中年人問好,但蕭逸的三叔似乎沒聽見似的,還是東張張、西聽聽,還嘀嘀咕咕的:“嗯,還有些顫動,聲音也偏響。”他又似發現什麽不對,急步向船尾走去。


    蕭逸對何其歡笑笑道:“你別見怪,我三叔是完美主義者,總認為這船的設計還沒有完善,不應該下水,所以這陣子一直還在東看看、西瞧瞧,還一腦子研究哪裏要改進。”


    蕭逸接著道:“走,我帶你下麵走走,船的三層、四層都是休閑好去處。還有我們練心性的場所。”蕭逸一臉壞笑。


    “賭場!”何其歡也突然笑了。


    “對,去玩玩?”


    “不怕我把你家錢贏完?你可是知道我的技術和膽識。”何其歡打趣道。


    “這迴你搞錯了。這些娛樂場所可是承包給別人的。就怕你不羸,嬴了我也可以敲你竹杠。”


    兩人說說笑笑到賭場,蕭逸道:“我們打個賭怎樣?看誰贏的錢多。“舌


    何其歡笑:“到賭場打賭,好創意。好,就比一比。”於是兩人豪情萬丈換好籌碼,各自散開,淮備大幹一場。


    何其歡先尋個僻靜處,仔細打量周圍情況,這是他們必修要功夫,要察言觀色、量力而為。


    大廳裝修得金碧輝煌,一字排開幾十張台麵,圍滿了各色人等。旁邊還有若幹雅室,想必是貴賓室。


    再看那些工作人員,個個英俊俏麗,男一套紅裝,女一身綠裙,真正紅男綠女。


    角落也有一對工作人員,不過像在爭吵。何其歡越聽越覺得女的聲音耳熟,仔細看去,這不是上次在森林邊小鎮的賭場負責人小清嗎?


    天下何處不相逢。這世界也太小了。


    這邊何其歡想著心事,那邊在說話的人也不歡而散。


    女子小清氣唿唿地去工作。男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英俊青年,正在原地咬牙,想必在動壞腦筋。


    何其歡仍不急,細細查看著那些工作人員手法,觀察桌子角落有無機關,看牌局輸贏概率,有一定把握後,笑嘻嘻向台子走去,準備戰鬥。


    當然先要照顧熟人小清,畢競她還欠他八十萬呢。而且上次還暗算過自己,幸好有兩老幫忙才沒有上西天,來而不往非禮也!何其歡細細打量小清,隻見她豔麗如舊,隻是眉頭微微皺起,人清瘦了許多,少了傲氣,多了點清純。


    “小清姑娘,一別許久,一向可好?”何其歡笑眯眯地打招唿。


    小清猛然抬頭,看見何其歡不由一哆嗦:“啊!你……你……”


    冤家呀冤家,小清心裏暗暗叫著。這個看上去很可愛的少年,對小清來講,真是一個噩夢啊!就是他,讓她管理的賭場損失慘重;又是他,牽連出江湖怪客屠天,將家族的十多個護法殺得七零八落,讓家族名聲受到重大打擊。而她自己被這一係列事件牽涉,被家族的上層下了“處置不當”的評語,撤職查看,淪落成為普通職員。


    小清狠狠看看,何其歡,銀牙亂挫,恨不得撲上去,咬何其歡幾口。但現在是工作時間,旁邊還有這麽客人看著,小清也不敢輕舉妄動。


    何其歡端坐沒有下注。就這樣笑嘻嘻看小清,看著小清柔柔的手。


    何其歡那溫柔的目光,讓小清很難受,她光潔的額頭冒出了一滴滴汗珠,暗想:這就是傳說中的貓看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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