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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這兩日因為在南京耽誤了更新,所以更新字數多一些.大家見諒!


    第三項比賽開始了,李信親自精心挑選了十名善於射術的騎兵,麵色嚴厲地扔下了一名狠話:“我軍已經輸了兩場,再也輸不起了。如果此局勝了,我自會重重有賞;但如果你們此次再不贏的話,迴軍後五十軍棍侍侯!”眾白方騎兵聞言互視一眼,麵上露出一股不服輸的狠勁,連忙抖擻起精神準備和紅方比個高低。邊兵們都是善戰的慣將,一敗再敗之下當然也是極為不服!


    比賽再次開始了,紅旗一揮之下,“噅溜溜……”一陣戰馬長嘶處,紅白兩方騎兵一起縱馬狂奔,直衝紅線。而紅線之外百步,便是二十個標準的箭靶正屹立在校場之上。


    “嗖嗖嗖……”二十隻勁弩先後發射,一陣箭矢狂嘯中,二十支銳矢便穩穩地直奔箭靶而去。


    從第一輪射擊時的情況來看:白方騎兵射擊時,由於雙腿必須夾緊馬腹保持平衡,另一手又必須控製好戰馬以便隨時轉向,所以射擊得方式是秦軍馬戰標準的單手裝矢、單手射擊方式。十人第一輪射擊下來,竟有五箭直接命中紅心,其餘五矢也是全部在靶!在這樣的射擊條件下,能夠達到這樣高的準確率,的確是非常驚人的,可見李信的邊郡騎兵的確是一支訓練有素的精銳之師!但相比起紅方騎兵來說,差距就明顯了:便見紅方騎兵在急速奔馳的駿馬上突然全部直起身來,僅依靠著雙腿踩著馬鐙來控製戰馬,這樣雙手就不禁全部解放出來。便見紅方騎兵一齊裝弩、瞄準,急射,“奪奪……”一陣箭矢入木聲中,十發竟然九中紅心,另一支也隻是稍稍偏出。


    見狀大驚的不僅僅是白方騎兵,便連台上的一眾文武們也不禁對這樣高的命中率感到有點匪夷所思!互視一眼,沒有服輸之意的白方騎手們,再次轉馬直奔紅方而來,準備新一輪的較量……


    很快地,十輪射擊結束了,戰果也迅速統計完畢:紅方射中靶心者多達九十一箭,而白方不過五十三箭,差距極為明顯。李信一方再次輸了個灰頭土臉!


    由於賽前規定了五局三勝製,所以三局三勝的扶蘇一方已經算是贏了,於是興高采烈的秦王政大感麵上有光,得意洋洋地道:“勝負已分,我兒扶蘇三試皆勝。諸公可有異議?”


    驚愕異常的眾文武們到現在還不禁有些暈暈乎乎的感覺,尤其是尉僚、王翦、楊端和等秦軍武將更有點雲裏霧裏的感覺:這李信已經可以說是秦軍中最為傑出的騎兵將領了,但現在竟然輸得毫無還手之力!!一時間,眾文武們不禁頗有些目瞪口呆!


    扶蘇向著麵色難堪的李信微微一笑道:“李將軍,承讓了!不知是否還要比試下去?”李信鐵青的臉上一陣陰晴不定,咬著牙憋出一句話來道:“繼續比!”說著,也不再說話,便自顧自的挑人去了。扶蘇有些詫異的看了看秦王老爹,秦王政向扶蘇笑了笑,示意扶蘇繼續比試。


    扶蘇不禁苦笑一聲,心道:“這李信還真是倔種,怪不得曆史上代楚時,會隻率二十萬秦軍輕率出擊,結果因自敗而自刎了。看來,這李信是咬著牙定要贏上一局、以挽迴麵子了。嘿嘿,門都沒有!”扶蘇知道李信的脾氣:驕傲,倔強,服從強者。要想真正的收服李信,就得將他揍得一敗塗地,使之服服帖帖!


    第四場比賽開始了,隨著線旗的一陣揮動,戰意高昂的百名紅方騎兵揮舞著手中的木劍“哦嗬嗬嗬”的呐喊著殺奔前去,而白方騎兵們則個個鐵青著臉,一聲不發、殺氣騰騰的迎了上來。


    “砰!”一陣沉悶的木劍撞擊聲中,雙方在馬上的第一輪交鋒開始了:借著馬匹的巨大衝力,誰都想在第一輪的撞擊中就要對方一陣好看。然後,第一輪的撞擊中,同樣悍勇的紅白雙方卻立即就分出了勝負:雖然首先撞擊在一起的紅白雙方兵士們都被對方的木劍震得在馬上一陣搖晃,但是紅方騎兵靠著高橋鞍的保護性和馬鐙的穩定性迅速穩住了身形,在白方騎兵還未來得及迴過神來的時候,就將七八名白方騎兵身上留下了白色的石灰劍印。


    激戰還在繼續,搏鬥仍在進行,雖然雙方都是精銳之師,但借助於精良的裝備以及精奇的墨子劍法相助,紅方騎兵仍然占據了明顯的上風。雖然有不少白方騎兵幾乎是紅著眼睛跟紅方騎兵作一對一的‘以命換命’,但是實力的對比是明顯而又無情的。四分之一柱香不到,校場中間的搏殺已經完全停止了。


    當所有白方騎兵們的身上都被印上了白色的劍印而退場時,紅方的騎兵們竟然還剩下了半數之多,眼前‘敵人’一清的紅方騎兵們頓時發出了一絲震耳欲聾的歡唿聲:三個月的殘酷訓練啊,今日終於結出了勝利的果實,怎能不讓人們欣喜若狂呢!


    李信見狀,身體晃了一晃,原本英俊的臉上頓時蒼白非常,顯得沮喪不已。扶蘇感歎一聲:“李信啊李信,你怎麽能不輸呢!?我以先進的科技再輔上科學強悍的練兵方法,你要是不輸,那才沒有天理呢!”


    扶蘇於是非常謙遜而溫和地問李信道:“李將軍,還用再比嗎?”李信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道:“公子果然是天縱奇才,我李信一向不服他人,今日對公子實在是服了。再比也是輸,算了吧,我認輸就是!”


    扶蘇連忙自謙道:“李將軍說哪裏話,扶蘇不過是僥幸小勝而已。但要論起沙場經驗、臨陣用兵來說,李將軍還是遠遠要超過我的!日後,如有機會,還需李將軍不吝賜教啊!”李信見扶蘇如此給麵子,原本有些難堪的麵色不禁漸漸緩和下來,恭敬而欽佩地道:“隻要公子但有所命,李信無敢不從!”


    秦王是個人精,見狀也順坡下驢、打了打圓場道:“對極,對極。王兒勝在練兵出色,李愛卿勝在臨陣對敵。這場比試就到此為止吧!”眾人也不想李信再輸了,於是也紛紛附和!


    扶蘇點了點頭道:“好,那麽就此結束馬。不過,第五場就改為馬術表演吧!扶蘇想讓父王和眾位卿家看一看,騎兵們真正的機動性應該是什麽樣子的!”秦王贏政見扶蘇還有新花樣,不禁大喜道:“甚好,王兒快快安排!”“是,父王!不過場所卻不在此處,還請父王移駕!”“好好好,速速擺駕!”


    扶蘇領著秦王和眾文武出了軍營向東行了不過數百米便停了下來,秦王下了禦輦一看,眼前的一大塊空地之上,原本平平坦坦的平地已經是坑坑窪窪、障礙處處了。


    扶蘇笑著給眾人一一解釋道:“這是平地,這是陡坡,這是水坑,這是壕溝,這是拒馬,那是轅門,那是用來當‘假想敵’用的草人……這場地便是為了訓練我大秦騎兵在陡峭地形中的作戰能力和適應能力之用!還請父王和諸位卿家一觀!”扶蘇看中軍少尉方拓點頭示意了一下,方拓會意,手中小紅旗一揮,應聲衝出二十名紅羽騎兵奔向障礙場而去。


    障礙越野開始了,便見二十名紅羽騎兵靈活地操縱著操馬,如履平地般輕鬆越過一個個陡坡、壕溝;甚至還能在激烈的越障之時還能淩空將埋伏在障礙旁的‘敵人’一擊即斬、一射即倒;那些擋路的轅門、拒馬等物也不在話下,紅羽騎兵們有的選擇了‘鐙裏藏身’急躲而過,有的則是唿嘯如雷、急斬而越。一時間,在障礙場中紅羽騎兵們輕鬆靈活地越過了一道道障礙,擊斬、射殺了一名名‘敵軍’,隻用了片刻功夫就整整殺了個來迴!


    秦王贏政早就驚訝得站起身來,直看得是聚精會神、目不轉睛,而且隨著騎兵們越過一處處障礙而臉上顯得或擔心或欣喜、或驚訝或鼓舞,臉上神色之豐富以及轉變之快幾可比擬就川劇‘變臉’絕技。


    表演結束了,二十名紅羽騎兵一齊下馬,來到近前,下拜大唿道:“未將不才,請大王和諸位大人指點!”秦王政麵色潮紅,神情激動,雙目神光炯炯地大喜道:“壯哉,壯哉!若我大秦所有鐵騎都有如此戰力,橫掃天下豈非隻是舉手之勞!”眾文武附之。


    扶蘇見時機成熟,笑笑道:“父王,諸位大人,現在可知扶蘇並非隻是信口開河吧!?我大秦擁有了如此戰力的騎兵,造價高昂、機動性差的車兵應可以撤出我大秦軍列,把霸主的位置讓給騎兵了!”眾文官現在看了扶蘇的紅方騎兵如此強悍的戰力自然是頻頻點頭、心有戚戚;便是眾武將現在也明白了,有了如此集超強進攻性和機動性、靈活性於一身的鐵騎,車兵已經是昨日黃花、理應凋謝了,但是對車兵多年來的感情和依賴讓眾武將不禁一陣默然。


    秦王政想了想道:“尉僚,寡人認為扶蘇此議非常之好,你認為如何?”尉僚英武削瘦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敬意道:“大王,微臣也認為此議極為有理,‘車兵退,騎兵進’已成為曆史必然!而我大秦有了如此鐵騎,隻要再大規模加以訓練,橫掃六國易矣!”秦王政大喜,微微點頭道:“寡人也是此意!你可通知各軍、各司開始裁撤車兵,大規模增加騎兵數量,不得有誤!但要注意時間和緩急順序,萬不能操之過急而影響總體戰力!”忽地秦王政想了起來:“王兒,你究竟是如何練出一支如此這般犀利的勇猛鐵騎?”


    扶蘇笑了笑道:“其實這也很簡單,主要是馬鞍和馬鐙、馬蹄鐵的作用。父王和諸位大人請隨扶蘇來。扶蘇將秦王和眾位文武大員領至戰馬之前,向他們詳細講釋了一下高橋鞍以及馬鐙、馬蹄鐵的作用,又略略演示了一下練兵用的各種方法,不禁讓秦王和眾文武頻頻點頭。看來,超現代的科技和訓練模式對這些古人來說還是具有相當強大的震撼性和吸引力的。


    最後,神色大悅的秦王立即拍板道:“王兒,你立即抽時間將你練兵的心得和方法書寫成冊,然後交由國尉。從此我大秦所有騎兵都依此法訓練。如此不出兩三年我大秦鐵騎必可橫掃天下!”扶蘇點了點頭道:“是,父王!”


    興致勃勃的秦王神色喜悅,頗有意猶未盡之意道:“王兒,今日你還有何驚奇讓父王和諸卿一觀的嗎?我記得你還要了一支‘陷陣營’在麾下吧,想必也有大有所成吧!”扶蘇笑了笑道:“正想讓父王一觀!秦虎何在?”臉色強悍的秦虎應聲而出:“未將在!”


    扶蘇一臉正色道:“‘陷陣營’為我大秦最為驍勇的陷陣勇士,今日一試休要丟了‘陷陣營’的顏麵!”“喏!”秦虎一臉嚴肅的應了一聲,便去調兵。而扶蘇笑了笑道:“父王,‘陷陣營’的訓練卻不在此處,還請父王和諸位大人隨扶蘇再移尊步!”


    秦王自無不允,便隨扶蘇再度東進數百步,來到一處靠近樹林的空地之上,此時地麵之上到處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設施和建築,都是扶蘇設計、後勤輜重兵們火速施建的。扶蘇笑笑道:“我大秦‘陷陣營’勇則勇矣,然而靈活性畢竟不足,若都隻是一擊決死,實在是可惜非常。所以扶蘇特別為他們設計了一套訓練方法和特殊兵器,這些奇奇怪怪的木架等物就是他們的訓練用具!”扶蘇於是一一用手給眾人指出:這是高牆、這是繩網、這是平障、這是獨木橋、這是梅花樁……,直看得秦王眾人眼都直了,隻是不知有何作用。


    很快,便見二十‘陷陣營’勇士已經在秦虎率領下集結在場地的盡頭,扶蘇點了點頭,中軍少尉方拓紅旗一揮,秦虎虎吼一聲,二十一人如同狂風一般竄向前去。


    當先便是一道高達一米三左右的平障,眾人麵色不變,飛身一躍,雙手撐住平障之頂、身體一晃之下,已然飛越而過;然後便是一道高達四丈左右的繩網,眾人手腳並用,疾若狸貓、靈若猿猴,眨眼間已是飛攀而過;再後便是一道梅花樁陣,眾人飛奔上前,如履平地、身形不晃,瞬息間便飛也似的越過十餘道梅花樁,穩穩地跳落於地.


    便是身前高達三丈有餘的高牆,就在秦王和諸文武以為難越時,眾勇士也是飛快地掣出飛抓鉤住牆頭,猶若一隻隻靈活的壁虎般飛快地竄了上去……一時間,十數道在常人看來難以克服的障礙,在‘陷陣營’勇士看來,直是家常便飯一般,那顯現出來的矯健和靈活真可謂是‘飛簷走壁,如履平地’!尤其是當‘陷陣營’的勇士們展示了‘飛刀殺敵’、‘百步穿楊’、‘潛近突刺’諸般絕技以後,秦王和眾文武愣了:這般身手豈非人人都是威震江湖的遊俠一般!?若‘陷陣營’人人都有些絕技,我大秦豈非入百萬軍中取敵將之首如同探囊取物!?


    表演結束了,二十一名彪悍的勇士大汗淋漓的跪拜在秦王和扶蘇麵前,等候指示,扶蘇笑笑道:“父王,我大秦有如此奇兵,不僅可以勝任決死之責,便是飛度奇險、突襲敵後;或者深入敵腹,刺殺首腦等責也是舉手之勞。不知父王和諸位大人以為然否?”


    秦王今天已經是十分的震驚了:“這支‘陷陣營’的死士在極短時間從一群隻知道痛飲烈酒、決死搏殺的死鬥之士變成了強悍犀利、飛簷走壁的江湖俠士,這扶蘇王兒是怎麽訓練的?”震驚的秦王頻頻點頭道:“若我大秦‘陷陣營’將士都有如此戰力,何懼那百萬敵軍!?王兒,你速將訓練之法同樣書寫成冊,交與國尉,日後我大秦‘陷陣營’勇士也都如此訓練!”扶蘇笑笑點了點頭道:“是,父王!”


    忽地,扶蘇眨了眨眼睛,有些笑眯眯地道:“父王,兒臣還有幾個不情之舉還請父王見準!”秦王政今天性情十分的好,大袖一揮,興奮地道:“王兒要討賞麽,說來便是,萬無不準!”扶蘇大喜:“第一、兒臣給麾下統帥的這兩支精兵取了個威風的綽號:‘陷陣營’為‘狼牙’,騎兵為‘破軍’,兩者合起來便是‘狼牙.破軍’,就做為兒臣訓練的這支大軍的別稱如何?”看來扶蘇受後世特種兵思想毒害至深,連名字都要取得威風凜凜。


    “狼牙.破軍!”霸氣的秦王政細細品味了這兩個強悍、霸氣的名字,覺得十分的合自己的胃口,興奮地點了點頭道:“甚好,甚好!就依王兒!”扶蘇又笑道:“第二,兒臣想為麾下的將士們討賞,畢竟將士們辛苦了三月,又贏得了比試,父王也應該有所賞賜!”贏政大笑道:“這是理所當然之事,便由王兒親自擬表,奏於寡人,寡人全依便是!”扶蘇大喜,這是收買軍心之舉,自然是好好的慷國家之概一下。


    接著,扶蘇又提出最後一個要求道:“至於兒臣自己別無它求,隻求父王能夠將兒臣傾注三月心血的這支精兵交由兒臣統帶,兒臣實在是舍不得讓給旁人!”秦王政聞言愣了愣,麵色有些嚴肅起來,直看得扶蘇心中不禁惴惴:“這前麵兩個要求都是其次,這最後一個要求才是真格的,要是辛苦練了三個月的精兵歸了旁人,我豈非為他人做嫁衣!”


    扶蘇知道秦王政在想些什麽:一是自己年紀還小,就任統軍之職是否不太合適;二是雖然是一支不大的隻有數千人的小軍,但這支軍隊的精銳和強悍眾人目前心下都是有些忌憚的;其三嗎,一般來說,秦國王子統兵作戰的先例不是沒有,但那都是臨機指派的機動部隊,在平日裏秦國一般是不把部隊的日常指揮權交與王子統轄的,當然一些較遠些的宗室人員例外。所以秦王才不禁有些躊躇。


    秦王想了又想以後,估計還是認為扶蘇辛苦三月練成了一支如此精兵、不給任何賞賜卻剝奪了他的軍權不太合適,思考再三以後作了決定,贏政緩緩地道:“王兒既有統兵之願,便依了王兒便是!尉僚!”“微臣在!”


    秦王政緩緩地道:“扶蘇的這支軍隊便單獨成為一軍,歸其統帥。原本的後勤輜重部隊和中軍也一並配給於他,但營中缺少兩員副手左尉和右尉,你為寡人選擇合適的人選任命一下!”尉僚聞言眼神裏露出一絲異彩,但很便就消失了:“是,大王!”


    扶蘇心中雖然高興但也明白:“秦王老爹對自己掌控兵權還是不大放心的,這兩名左尉和右尉必然是秦王老爹的心腹,用來監視自己的!”扶蘇心中苦笑一聲:“隻要涉及到權利,便是父子也難以傾心信賴啊。這就是政治啊!”但想歸想,扶蘇還是拜謝道:“謝父王!”


    贏政麵色很快又變得十分高興了,點了點頭道:“馬上我秦國大軍便要向趙國發動猛烈進攻,王兒的這支精兵很有可能要派上用場,王兒還需做好準備!”扶蘇聞言大喜道:“兒臣正想為國立功,分父王之憂,隻要父王但有所命,兒臣必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秦王政滿意地點了點頭,笑笑道:“既如此,萬事已畢,寡人便迴宮了。一些駐軍的小事,王兒便和國尉商議一下自行決定吧!”扶蘇點了點頭,再拜道:“恭送父王!”


    在一片山唿海嘯般的恭送聲中,秦王政上了龐大華麗的禦輦,率領著一眾文武及侍從大軍離去了。而扶蘇也長出了一口氣,仰望著蒼天笑了笑:“嗬嗬,關東,我馬上就要來了!”神采奕奕的扶蘇大叫一聲道:“傳令,全軍迴營,今夜犒賞三軍,酒肉管夠,不醉不歸!”“噢……!”‘狼牙’和‘破軍’的兵士們一陣歡唿,跟隨著扶蘇縱馬狂奔而去,揚起一陣遮天蔽地的滾滾煙塵……


    這一夜,營地篝火處處,經夜不熄,到處都彌漫著紛香的酒意和歡快的叫聲……


    ******


    數日後,依扶蘇請功奏表,秦王政破例下令:‘狼牙.破軍’所有將士、包括後勤兵和中軍衛卒人人盡升一級爵位,扶蘇公子授十五級爵位少上造以便統帶大軍;另頒下金玉錢帛等賞賜無數,扶蘇得賞尤其豐厚,一時間‘狼牙.破軍’的赫赫威名傳遍朝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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