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好幾個人都陷入茫然。林杜身邊坐著兩個男生,穿著白色外套的人低聲問:“那不是江嶼嗎?我出國一個學期,到底錯過了什麽?他倆關係變好了?”林杜一臉蒼涼:“就……特別好吧。”白外套男生納悶:“特別好?”林杜:“比跟我好。”白外套男生:“???”白外套男生看向顧景尋:“老顧,這麽早就走了?”現在離八點還有十幾分鍾,夜生活剛剛開頭,雖然以前出去玩,顧景尋就是他們中走得最早的那個,但是也沒有這麽早。白外套男生:“老顧,再玩一會兒吧。”他扭頭對江嶼說:“江嶼,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薛禮承,以前咱們見過好幾次。”江嶼對薛禮承有印象,薛禮承是顧景尋的同班同學,打籃球經常和顧景尋一個隊,江嶼每次碰到顧景尋,都能看到薛禮承和林杜。江嶼衝他點一下頭:“我來接陳簡,他喝多了。”薛禮承看看陳簡,對方正閉著眼睛在沙發上橫屍,確實喝多了,薛禮承說:“我們這兒有解酒藥,你讓他喝一粒,等藥起效了再走吧。”薛禮承說話間,顧景尋已經按鈴叫了服務員送一盒解酒藥上來。顧景尋:“你騎機車來的?他這個樣子坐不住車,你在這裏坐一會兒,等他酒醒的差不多,坐我的車走。”李績也連忙衝他招手:“江神一塊來玩吧。今天請了個小樂團,樂器玩得挺好的。”江嶼雖然唱歌不怎麽樣,架子鼓玩得很不錯,聞言稍微有點興趣,而且陳簡確實喝得人都發暈,更沒有力氣維持坐姿。江嶼本來隻是打算給陳簡叫輛車,既然顧景尋已經幫忙叫了解酒藥,給陳簡吃點解酒藥也好,省得陳簡迴家之後被父母訓。江嶼對李績點點頭。顧景尋一笑:“進來坐吧。要不要吃點東西?”江嶼在ktv的時候喝了不少飲料:“我吃飽了。”他走進包廂,顧景尋正想讓江嶼和自己坐在一起,江嶼卻腳步一轉,徑直走向陳簡坐著的沙發。他坐下來拍拍陳簡,好在陳簡還沒有徹底喝懵,被他拍兩下醒過來,迷迷蒙蒙地問:“誰啊?怎麽了?”江嶼對醉鬼並不客氣,把陳簡擠到沙發角落裏,“你怎麽喝這麽多?”他記得陳簡酒量不錯,比他能喝。陳簡有氣無力:“沒喝多,就兩三杯。”李績換了位置坐在江嶼鄰近的沙發上,殷勤解釋:“我們叫了調酒師上來,抓鬮隨便點酒和飲料調雞尾酒,老陳三次都運氣差抽了幾個度數高的酒。”他是真的自來熟,明明和陳簡剛認識一個晚上,已經能叫陳簡“老陳”了。陳簡吐槽:“度數高就算了,後勁大也沒什麽,關鍵是好難喝……那個沙雕給我加了檸檬汁,調出來的酒居然就變成苦的了。”江嶼沒想到他們能玩出那麽多的花樣,“就你一個人喝了,別人沒喝?”陳簡趴在沙發上:“喝了,大家都喝了。”李績:“不不不,顧哥沒喝酒!他抽到的都是飲料,什麽檸檬水、橙汁、雪碧這樣的,混在一起好像還挺好喝的。”江嶼絲毫不意外,顧景尋是氣運鍾愛的主角,雖然因為走劇情,注定要遇上各種反派,但總的來說是個運氣絕佳的歐皇。顧景尋已經從傳菜電梯裏拿出醒酒藥和熱水,送到陳簡手邊的小桌子上。陳簡坐起來,他喝多了,反應遲鈍,四肢沉重使不上力氣,江嶼伸手扶住陳簡,免得陳簡一頭栽倒。陳簡躺了好一會兒,剛坐起來頭暈,趴在江嶼身上,鼻子動了動,聞到一股很特殊的香氣:“你身上什麽味道?好香?”江嶼被他聞出一身雞皮疙瘩,伸手抵住陳簡的腦門,一把摁在沙發上:“離我遠點。”陳簡臉朝下埋在沙發裏,晃晃腦袋爬起來,驚奇地問:“你身上真的有味道,你什麽時候也用香水了?”他仔細聞了好幾下,皺起眉:“怎麽有點像血腥氣?你選香水的口味怎麽那麽中二……這家牌子主打難道是血族嗎?其實還挺帶勁的……這個味道,有點野啊江哥,你今天該不會約會去了?”血腥氣?江嶼一愣,左手伸進口袋裏,那裏有用紙包起來的瓷瓶碎片,陳簡聞到的就是龍血丹的味道。他推開陳簡,站起來不動聲色地問:“你喝多了吧?我身上哪有什麽味道?”不等陳簡說話,江嶼拿過水杯和解酒藥塞到陳簡手裏:“趕緊吃藥。”陳簡懷疑江嶼是罵他有病,憋著氣拿過藥仰頭喝下去。江嶼趁他喝藥,捏住自己的袖子聞了聞,他在外麵吹了一路的冷風,袖口衣袋裏依然殘存著龍血的冷香。雖然沒有那麽濃鬱,但是隻要靠近就能聞出來。待會兒陳簡要是醒酒了,再問他身上為什麽有這股味道,江嶼就沒辦法用喝醉了這個借口敷衍陳簡。江嶼正想脫外套,顧景尋走到他身邊。顧景尋:“怎麽了?”江嶼聞到顧景尋身上男士淡香水的味道,立刻改了主意,“你帶香水了嗎?”顧景尋:“?”他怔了一下,一瞬間沒明白江嶼說的香水是什麽,反應過來後迴答:“帶了,你現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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