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簡:?他當即就冒出來一句“臥槽”。他就知道,絕對是江恆文對江嶼做了什麽事,江嶼受了打擊才會這麽反常!那是顧景尋,和江嶼搶了三年理科第一,還讓江嶼一直記仇記到大學的顧景尋。除了江嶼受到了江家的打擊,陳簡想不到第二個兩人和解的原因。江嶼加快步子,遠離陳簡的目光掃射範圍。顧景尋跟上他的腳步:“你下午有別的安排嗎?”江嶼:“我要去一趟珠玉齋。”顧景尋:“那現在去吃午飯吧,我在粵菜館訂了位置。”江嶼沒有拒絕,跟他上了車。兩人在粵菜館吃了一頓午飯,顧景尋送江嶼去珠玉齋,上車前,江嶼撐著車門問:“你下午一點事沒有?”顧景尋係上安全帶:“沒有,今天給江先生當司機。”江嶼盯著他了兩秒,坐進副駕駛。江嶼上車的時候,陳簡大概終於從震驚裏緩過來了,兩分鍾就發出十幾條信息轟炸江嶼的手機。江嶼看了兩眼,敲字迴答。陳老板:我早覺得不對勁了,他對你那麽好幹什麽?圖你脾氣差圖你會懟人?j:他圖我招財圖我帥。陳老板:……j:我,萬人迷。陳老板:嘔吐.jpg江貔貅一槍爆頭,陳老板血槽清空,暫時沒有精力上來騷擾他。江嶼摁滅手機屏幕,完全不覺得自己的話有哪裏不對顧景尋已經知道那天驅散陰兵的是自己,那也就是見過了自己的真身。普通人會不喜歡貔貅嗎?不可能,一定喜歡,顧景尋肯定已經喜歡得不行了,不然為什麽要對他這麽好?江貔貅隱晦地翹了翹不存在的尾巴,得意過後,他靠在車窗上,逐漸犯困,閉著眼睛睡了過去。顧景尋調高了車內空調的溫度,等紅燈的間隙轉頭看向江嶼。江嶼的精神依然不濟,有人跟他說話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一旦靜下來,神態裏就有掩飾不了的疲憊。顧景尋拿走江嶼手裏的奶茶放在雜物匣裏,免得還剩一半的奶茶被睡著的江嶼無意識擠出來。顧景尋順便放平了座椅,商務車性能良好,為舒適量身打造,靠背放方的動作幅度很小。顧景尋記得江嶼睡覺很警醒,稍微調整了一下幅度就收迴了手。前麵的紅燈已經跳到了黃燈,顧景尋收迴視線專注路況。他沒看到江嶼的睫毛動了動。顧景尋拿走奶茶的時候江嶼就醒了,沒有人能從貔貅的爪子裏扒拉東西,還讓貔貅無知無覺。江貔貅本來想看看顧景尋想幹什麽,沒想到奶茶被拿走之後,座位也調整了傾角顧景尋沒做什麽,隻是想讓他睡得更舒服一點。江嶼也不知道自己出於什麽心思,沒有睜開眼睛。如果在這裏的是陳簡或者傅隱,八成想不起來要放平座椅的事情,最多說話做事輕柔一點,以免吵醒他。江嶼的神誌漸漸昏沉,徹底睡熟了。他就這麽睡到了南古玩街,被顧景尋叫了好幾聲才醒。現在是旅遊旺季,南古玩街附近幾個停車場塞滿了車,顧景尋把車停在酒店的付費停車場,和江嶼一起走進南古玩街。珠玉齋依然人多,傅一時也在底下幫忙,看見江嶼進來,連忙指了指樓梯:“先生,老板在二樓茶室!”江嶼點頭,他迴頭看了眼有點遲疑的顧景尋:“上來吧。”他上樓的時候給傅隱發了信息。工作房在三樓,江嶼意思意思敲兩下門,不等傅隱說話,他直接推門進去。茶室今天沒有煮茶,地上擺了幾十個禮盒,有的敞開有的閉合,看樣子都是玉器。傅隱正在給那堆玉器分門別類。江嶼看看他的架勢:“你這是要搬家?”顧景尋站在江嶼身後,他沒有江嶼這麽熟稔不客氣,禮貌地開口:“傅老板,不請自來,打擾了。”傅隱擺手:“沒事。江嶼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看一眼顧景尋,不知道江嶼什麽時候和顧景尋這麽親近了,他指著兩個藤椅:“坐,別客氣。”傅隱:“我明天要去y市一趟,可能有個好幾天,你幫我照看一下店裏。我怕我走了有不長眼的來找茬,一時你也知道處處人際交往還行,鎮場子……當場能給砸店的表演一個滑跪。”傅一時膽子小,武力值也和膽子一個數值,傅隱長時間出門的時候都會拜托脾氣不好的貔貅看店也就是每天來溜達一圈。江嶼從地上撿了個紫檀手串,一邊吧嗒吧嗒扒拉珠子,一邊問:“這次走得這麽急?去幹什麽?”傅隱劈手奪過手串:“手就那麽欠!這人家女孩子訂的東西,已經有主了,玩你的貔貅去。”他拿著桌上一隻貔貅擺件塞進江嶼手裏,因為有顧景尋在,他話說得模糊:“老玄這兩天不舒服,我得去看看,照顧兩天,估計有一段時間迴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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