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真是互相了解!


    15那麽您程可青己想要什麽禮物呢?


    程可青:楠楠可以陪我就好了。


    夏楠楠:沒想到,可青能陪我就可以啦。


    作:怎麽感覺你們倆那麽膩歪呢!


    16對對方有哪裏不滿嗎?一般是怎樣的事情?


    程可青:過於執著,有時候我要好費心,才讓她聽我的話


    夏楠楠:倒是沒有


    作者:還挺合適。


    17您的毛病是?


    程可青:喜歡照顧楠楠,我都照顧狂了。


    夏楠楠:胡說,是我照顧你才對,你小時候都抱著我哭的,求我照顧你。


    作:我覺得這些毛病真是讓作者我無語啊。


    18對方的毛病是?


    程可青:楠楠完美的,沒有缺點。


    夏楠楠:沒有缺點的缺點,就是最大的缺點……


    程可青:楠楠,你打擊到我了?


    夏楠楠:點頭,就是要打擊你,不打擊你,你怎麽長大。


    程可青:嗚嗚嗚嗚……


    作:你們倆自便吧。


    19對方做什麽樣的事情會讓您不快?


    程可青:楠楠的眼睛看別的男人,尤其是二哥和那個老男人。


    夏楠楠:可青不讓我看二哥和大叔。


    作者:為了世界的和平,你們倆一定不要嫌棄對方啊。


    程可青:怎麽會嫌棄?


    作者:可青,有你一句話,我安心了!


    20您做的什麽事情會讓對方不快?


    程可青:阻止她見二哥和大叔。


    夏楠楠:號稱親媽的你,還看不出來米。


    作者:我,我知道了……


    21你們的關係到達何種程度了?


    程可青:脫衣相見。


    夏楠楠:總結精闢。


    作:還有更深入的米?


    程可青:楠楠,我想揍她,你同意嗎。


    楠楠:揍吧


    作者:……


    20您做的什麽事情會讓對方不快?


    程可青:阻止她見二哥和大叔。


    夏楠楠:號稱親媽的你,還看不出來米。


    作者:我,我知道了……


    第八十八章


    臨近高考,學校特別允許高三的學生不用來校上晚自習,所以,我和子辰叔叔才能晚上去看音樂劇演出。


    我坐在桌子上,子辰叔叔給我穿好了衣服,又開始給我套鞋襪,他身子側對著我,從我的角度斜看下去,他的背看起來好寬大,好有安全感。


    心中一動,我忍不住半傾過去,伏在他的背上,然後一隻手去摸他的頭髮,手指撩動那些短短的髮根玩兒,口氣半真半假地感嘆,“子辰叔叔,哪裏有老師像你這樣,學生要高考了,還拖著人出去看演出玩兒的?叔啊,你說你是不是壞老師?!”


    一隻腳套好了鞋襪,子辰叔叔正要給我另一隻腳套襪子,聽我伏在他背上說這樣的話,他不動彈了,溫暖的美手握著我的腳背,手指在腳心輕劃輕按,立刻弄得我哇哇叫,兩隻手揪著他後背的衣服,扭成一團抹布。


    我給他討饒,笑得受不了,“叔……我錯啦……哈哈……求你別撓我……哈哈……”


    子辰叔叔沒有起身,美手稍停,然後兩手裹著我的腳,捂得腳暖洋洋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按著腳心,令我相當舒服,大笑悄然變作了輕笑,腦袋在他背上蹭蹭,我乖巧且諂媚地說:“叔,你真好,我不說話招你啦,你給我穿鞋子吧。”


    我難得乖巧哦,他怎麽沉默不語呢?


    放開手裏捏得像抹布的衣服,我給他後背衣服整平,腦袋枕著一團皺皺,一手撫著另一團皺皺,我甜絲絲地叫他,“叔,你說話嘛,我不叫你壞老師,還不成麽?”


    子辰叔叔撫著我的腳,嘴裏說著話,那低低喃喃的聲音,幽幽地傳到我心裏,讓我瞬間為之一窒,“……等我老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握著小壞寶的腳,給她穿個鞋子……壞寶,真有一天,你因為我老,離開我……記得每個月到家裏,陪我幾天……讓我給你穿鞋子……那時,我老了,什麽都做不了了,但是……一定還能握著小壞寶的腳,摸摸她可愛的小腳趾,暖暖她的腳心,給她穿個鞋子……”


    子辰叔叔的話令我恍惚……不禁想起與可青分別的最後一晚……


    十六歲的那個晚上,十二歲的可青用他稚嫩的臉頰貼住我的腳背,那些極輕極緩的聲音在黑暗的房間裏迴響,聲聲敲入我的心上,打下烙印,“楠楠,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可能會發生很多事,遇見我所不知道的很多人,隻是,我想著,無論什麽時候,你遇見了什麽人,心中不管被那人如何感動,你都要一直記得我曾經用我的心口為你捂過腳,用我的臉頰貼過你的腳,你要記得我,記得我暖過你冰涼的腳。也許,以後還會有人給你暖腳,但是,我想做到的是,肯定再沒有人像我這樣為你暖腳。我希望你過得好,很好很好,可是過得那麽好,也不要忘記我,要一直一直記得我……”


    可青,是沒有人再像你這樣為我暖腳,可是現在卻有一個人對我說,等他老了,他可憐的小願望就是摸摸我的腳趾,暖暖我的腳心,給我穿個鞋子……


    不願再多想,忽略那些交織的情感,我粗魯地用袖子擼過眼睛,用力在他背上拍一掌,粗聲粗氣地說:“子辰叔叔,你最討厭了,老是用話招惹我難受!你還沒老呢,你看你這會多棒,想那麽多以後做什麽?真是杞人憂天!沒有發生的事情,老是胡思亂想,你怎麽比我這個青春少女還要多愁善感呢,我可從來不想那麽多的,現在,咱倆處一塊不是很好麽,老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可不待見你。”


    子辰叔叔低首嗬嗬地笑,拿起一邊的襪子給我的腳套上,“壞姑娘呲牙,我不說了,誰叫咱壞寶是青春少女呢,我在青春少女麵前折個腰也是應當的。”


    我抿著嘴樂,鼻子裏卻還是哼了一聲,“你知道折腰就好。”


    正好,鞋襪都穿齊整了,我離開子辰叔叔的背,從桌子上小跳而下,“換我服侍你一迴吧。”


    “喲嗬,小壞寶,知道服侍我?你要服侍我什麽?”子辰叔叔眨眨眼,目光裏透著好奇地瞅著我,十分期待我揭露謎底的模樣。


    嘿嘿,我覺得他是在配合我,他肯定知道我要說什麽、做什麽。


    知道什麽時候裝裝小糊塗,讓別人高興,那是真聰明,子辰叔叔蠻可愛之處就在於此了。


    我踮起腳尖,親親他的臉頰,笑嘻嘻地說:“叔,你好可愛。你靠著桌子邊兒,我怎麽服侍你的,你不就知道了麽?!”


    子辰叔叔按我說的那樣,靠在桌子邊兒,雙手抱胸,意態悠閑地等著我行動。


    為了給我穿衣,子辰叔叔根本沒有打理自己,衣擺露在外麵,褲頭兒沒收,挺翹兒垂在外麵……全部都是等待整理呢……向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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