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您今日喝的有些多了!”聽雨軒內,一房間裏坐著不少年輕官員,坐在中間的乃是一身青色長袍神色帶著鬱鬱不得誌的周凡心。


    如今的周凡心早已不是曾經那個剛入朝堂的狀元郎,周凡心憑借自己的能力如今在朝堂之上風光無限,讓多少朝臣羨慕不已。可不知為何,這周大人總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甚至多次下朝之後都喝的醉醺醺的,似乎有著極重的心事。


    “喝多?我怎麽會喝多呢?若是喝多了為何這裏,這裏這樣難受!”周凡心指著自己的胸口,神色帶著痛苦,他一手提著酒壺“如今百姓苦不堪言,你們難道不知,外麵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嗎?曾經我想要為官為的就是造福百姓,可如今我到底在做什麽啊!”


    周凡心的一番話讓在座的幾位官員都不由得低頭沉默,他們都是尋常百姓出身,不同於那些世家子弟,他們一路爬上來心裏都有著一份熱枕,想要為國為民做些實事。可是,還沒有等他們展開抱負,這南蒼就經曆如此大的轉變,他們也不得不臣服在權利的刀鋒之下。


    “周大人,不要再說了,小心隔牆有耳!”有人輕輕的提醒,他們雖然都不滿,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畢竟誰都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周凡心嗤笑一聲“怕什麽,大不了被殺就是!在這樣的朝政下活著,還不如讓我死!”


    裏麵還在不停的說著什麽,而在聽雨軒的外麵,伺候的姑娘微微退後幾步,連忙就朝著玄音姑娘的房間跑去。


    與此同時,這南蒼城內還有很多地方都在秘密的進行著什麽,在改變著什麽,似乎一切都要變得與眾不同。


    而在距離南蒼城不遠處的一座城池外,大批的帝兵正在慢慢的靠近。


    “前麵就是折州了,越過折州就是南蒼城,若是可以將折州一口氣拿下,那麽勝利就在前方!”五皇子南誌成騎在馬上,神色帶著幾分激動。如何不激動呢,南誌成哪怕曾經是個不受寵沒有實權的皇子,但高位之上是他的父皇,南蒼城是他的家,如今家園被奪,父皇被殺,他淪落在外,心裏多麽渴望可以迴去。


    “此次折州的將領是何人?”懷南歪著腦袋詢問,此時的懷南一身簡便的男裝,和南硯祁等一眾武將在一起,雖然有著幾分羸弱之感,卻奇異的融合。


    李重光聲音帶著幾分沉重“威遠將軍!”


    此言一出,大家神色都有幾分凝重,雖然他們一路順暢,但那有著百姓的擁護,還因為那些將領的確不夠有實力。但威遠將軍不同,威遠將軍征戰多年,有著足夠的經曆,更何況威遠此人本就是文韜武略都是上乘,不然也不會讓南蒼帝頭疼多年。若是真的算起來,或許九門提督的資曆可和威遠將軍一戰。


    “若是九門提督大人在就好了!”孫一川頭疼的撓著腦袋,他一直都在邊疆比任何人都清楚威遠將軍的恐怖之處。


    南硯祁不冷不熱的瞧了眼孫一川,開口解釋“外公如今駐紮在外,一麵小心提防他國來犯,一麵掣肘逸軍從背後襲擊,此刻外公不能有絲毫的移動!”


    此言一出,大家也都十分讚同,若是論抵禦外敵的本事沒有人能夠比的上九門提督,若是他們將九門提督調來,攻下南蒼城,卻一不小心讓他國鑽了空子攻打南蒼,豈不是得不償失。


    在距離折州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南硯祁突然將整個軍隊原地駐紮休息,眾人雖不解,但這一路來的征戰,南硯祁的每一個決定都不說無的放矢,將士們對南硯祁已經足夠的信任,也足夠的聽從,所以將士們立刻原地休息。


    營帳很快就被紮好,懷南走入營帳內就瞧見南硯祁此時正對著一張地圖仔細的查看,此時的南硯祁神色很是認真,甚至連懷南進入營帳都不知。懷南就這樣站在那裏瞧著南硯祁,認真的男人果真是散發著魅力,比如此時的南硯祁在懷南的眼裏似乎渾身都散發著光芒。


    南硯祁從地圖上收迴目光的時候,才瞧見站在那裏臉色含笑的懷南,突然疾步走過來,一把牽著懷南的手“爺不是讓你先睡嘛?怎麽?沒有爺在身邊睡不著?”


    如今南硯祁和懷南已經是夫妻了,這自然吃住就在一起,可惜的是,曾經南硯祁以為兩人成親後蜜裏調油的日子倒是沒有,反而整日裏因為征戰忙碌不停,明明兩人在一起,卻忙到彼此連相處的時間都沒有。


    南硯祁總是不停的鞭策自己,讓自己更加努力一點,將南蒼奪迴來,這樣他就可以有大把的時間陪伴懷南,不用委屈懷南。


    懷南笑著捏著南硯祁腰間的肌肉,這人自從成親後越發的不忌憚了,每日裏這樣不害臊的話更是張口就來。


    “你可別臭美了,我來是想問問你,為何要原地休息?”懷南好奇詢問,要知道如今士兵們體力和士氣都不錯,應該要一鼓作氣才是。


    南硯祁含笑不語,就在此時流光不知從哪裏迴來,他先是朝著兩人行禮後,才開口“主子,在距離折州三千米的地方有大片的埋伏!”


    南硯祁擺擺手,流光就退下了,而此時南硯祁一臉笑意的瞧著懷南,倒讓懷南有幾分不好意思來,她扯著南硯祁的衣袖“倒是我大意了,如今折州算是逸親王最後的屏障,威遠將軍必定會守好折州,這埋伏自然也會層出不窮!”


    “都不誇誇爺?”南硯祁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很是不滿的開口,一副求誇獎的模樣。


    懷南樂的笑出聲音來,要知道,南硯祁如今在外麵可是說一不二的祁王,可在自己麵前總是一副長不大孩子樣。可,懷南不覺得南硯祁這樣有什麽幼稚的,反而很喜歡南硯祁在自己麵前展露這份與眾不同。


    “是,祁王果真是料事如神,簡直就是讓小女子佩服不已!”懷南捏著嗓子,還故意行禮,一副軟綿綿的樣子。


    哪怕知道懷南是在打趣自己,可南硯祁聽著懷南的話還是覺得心神舒爽。他和普通男子沒什麽不同,遇到心愛之人就想要她看到自己的好。


    “那,你準備用什麽來鼓勵爺呢?”南硯祁伸手挑起懷南的下巴,露出一副輕佻的模樣,一副調戲良家女子的惡霸。


    懷南投給南硯祁一個婉轉的目光,手指輕輕的搭在南硯祁握著自己下巴的手背上“小女子都是你的人了,還怎麽鼓勵你呢?”


    聽到這話,原本隻是和懷南胡鬧的南硯祁突然咽了下口水,算起來他和懷南成親已經有很長一段日子了,可卻從未在行過夫妻之事。一開始是因為平易的離去,他們根本沒有那個心思,後來每日裏忙的連睡眠都沒有,還談何去想風花雪月之事。更何況,他們的親事太過突然,南硯祁也想讓懷南慢慢適應自己,可如今懷南隻是個目光,就勾的南硯祁不能自持。


    南硯祁一把將懷南給抱在懷中,然後輕輕的將懷南給放在這營帳內的地鋪上,他壓著懷南,聲音裏帶著幾分滾燙“既然人都是爺的了,那麽就由著爺為所欲為,如何?”


    懷南被南硯祁放在地鋪上,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南硯祁目光裏的欲望,其實兩人已經是夫妻了,這夫妻之事也該是平常,但此時此刻懷南還是覺得有幾分害羞來。


    “快起開,讓人瞧見算什麽樣子!”懷南推著南硯祁,可卻推不動半分,惱的懷南咬著唇臉色發紅,眼神都不知放在哪裏。


    南硯祁一把將懷南的兩隻手都給輕輕的抓著,不讓懷南有絲毫的反抗,笑的一臉邪惡“放心,沒有爺的允許無人敢靠近!懷南...懷南...南兒...爺的好南兒,你就從了爺好不好?”


    這一聲聲的唿喚讓懷南覺得耳朵酥麻一片,懷南咬著唇覺得答應太過放肆,可不答應著實說不過去,畢竟南硯祁在男女之事上麵已經夠遷就自己。就在懷南還在猶豫的時候,南硯祁已經輕輕解開懷南肩頭衣服的帶子。


    身上一涼,懷南還未驚唿出聲,就被一個吃熱的吻將所有的嬌羞之音都給壓下。不知過了多久,當懷南啞著嗓子被南硯祁親自伺候著穿上衣服的時候,懷南的神色瞪著南硯祁“你個混蛋!我都說了不要了不要了!”


    此時懷南覺得渾身上下都十分酸軟,果然男人在這種事情上麵就是個偽君子,平日裏如此心疼自己的南硯祁,在情事上竟然不放過自己。


    吃飽喝足的南硯祁此時滿麵滿足,他好脾氣的伺候著懷南,還不輕不重的揉著懷南的細腰,語氣討好“這不是懷南太誘人了,爺一時沒有忍住,這可不能怪爺,要怪也隻能怪懷南你跳美味了!”說著,南硯祁還一副迴味的樣子。


    上次兩人在一起情緒都很激動,可這次南硯祁才知道為何那麽多男人沉浸在女色中,果然是如同毒一般讓人上癮。若不是顧及此地不是好地方,且懷南的身子不能太勞累,南硯祁可不會如此輕易放開懷南。


    “你這是在怪我?你還講不講道理了?”懷南氣的發笑,她以前怎麽就不知道南硯祁如此巧言善變呢,懷南整個人都靠在南硯祁身上,埋怨道“我可不管,今後才不讓你碰!”


    南硯祁原本還十分享受美人入懷的感覺,此時聽了這話腦子一個激靈,連忙用自己的腦袋輕輕的抵著懷南的額頭“那可不行,你不能勾引了爺就不管爺的安危了,聽聞男人憋的久了對身子不好,懷南你不會如此狠心吧!”


    “我怎麽狠心了,清心寡欲才對!”懷南一副不動搖的樣子。


    南硯祁咬了下懷南的耳朵,惹得懷南渾身一顫,南硯祁低沉發笑“清心寡欲那是和尚,爺可是個男人,更何況,懷南你就不想嗎,爺可是記得剛剛懷南你也是很享受的!”


    “南硯祁!你給我閉嘴!”懷南連忙捂住南硯祁的嘴巴,這下不僅僅臉頰紅彤彤一片,就是頸脖都是紅色。


    南硯祁任由懷南捂著自己的嘴巴,笑意卻隻增不減,他的懷南越發的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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