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整個人鑽入南宮訣懷中,伸臂抱住他的腰,閉上眼睛。


    南宮訣眼底溢出笑意,手撫著她順滑的長發,心裏一片平靜。


    安靜的木屋,窗外的月光伴著屋內的燭火,照在床上的一雙人身上,畫麵溫馨。


    到了後半夜,深睡中的洛水突然聽見身側傳出一聲悶哼,她立刻就醒了。


    “南宮訣,你怎麽了?”


    她坐起身,朝男人臉上摸去。


    南宮訣臉色蒼白,出了很多汗,整個人好似陷入什麽噩夢裏,他身體顫抖著,唇色鮮紅,看起來有些狼狽。


    洛水看不見他的樣子,感覺到他出了很多汗。


    心裏一緊,連忙給他把脈。


    他的脈相奇怪,體內好似有毒,但是被內力壓製著。


    洛水麵露沉思,她以前給南宮訣把過脈,並未發現他體內的毒啊。


    怕不是這毒藏得深,不發作時很難診出,現在能診出,難道因為前些日子毒剛發作過,沒有完全隱下去,所以被她發現了?


    除了這種解釋,想來再沒別的解釋了。


    心裏有了底,洛水開始琢磨怎麽解毒,這毒很邪門古怪,應該出自程雁蘭之手。


    想到那個陰毒的女子,她心裏很不適。


    再想到身上留著那人的血,心裏更是說不出的隔應。


    洛水摸黑找到銀針,在南宮訣身上的幾個大穴上紮了幾針。


    紮針診脈對她來說就像刻在她靈魂深處一般,閉著眼都可以,她並不擔心紮錯。


    幾針下去,男人睡得安穩了些。


    怕南宮訣身上不舒服,洛水又拿出帕子擦幹他臉上和脖子的汗,處理妥當後,把人抱住,輕輕拍著他的肩背,重新閉上了眼睛。


    翌日,南宮訣醒來時,陽光普照。


    他神情有些恍惚,很久沒睡這麽踏實了。


    察覺到耳邊的清淺唿吸,南宮訣低下頭,一張清麗絕美的臉出現在眼中。


    她很乖很軟,睡著時沒了醒時的清冷,長長的眼睫搭在眼皮上,唇色紅潤誘人,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看起來如白雪覆蓋下的紅梅一般,美得讓人心顫。


    南宮訣伸出指尖輕撫她眼尾留下的微不可見的淡疤,又想起她再看不見的眼睛,心口的疼意半分沒淡下去,反而又多了幾分。


    “唔……”


    洛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愣愣地打了個哈欠,整個人有些放空。


    南宮訣低頭看她,不由笑出了聲,笑得胸膛輕震。


    洛水聽見男人低沉的笑聲,徹底醒過來,手精準地抓住他的手腕,替他把脈。


    “……毒又壓下去了?好詭異的毒,為什麽把不出來了呢?”


    南宮訣對洛水竟然準確地抓住他的手腕把脈感到驚異,他看著女子的眼睛,眼神輕閃,但是並沒有多問。


    “無礙,我習慣了。”南宮訣伸手把洛水抱進懷裏,聲音帶著笑。


    這毒早就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洛水乖乖趴在他的胸口,臉貼著南宮訣微微露出的一片溫涼的肌膚,手輕觸著他下巴處新長出的胡茬。


    “……毒是程雁蘭下的吧!時間不短了,你很久前就見過她?”她語氣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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