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夏日的午後,太陽很毒,空氣沉悶得似乎沒有一絲波瀾,隻有知了煩燥的蟬鳴猶在此起彼伏。

    周六休息,百無聊奈的在家上網。

    剛剛搜索到一點自己感興趣的東東,忽然門鈴響了。

    我是從不高興去開門的,因為幾乎從來沒有過誰跑上門來找我,何苦為他人做嫁衣裳?假如不是客人,是哪位馬大哈忘記了帶鑰匙,那更是不關我的事,誰讓他們盡幹這種白癡的事?

    “誰呀?”門鈴響了好久,看樣子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靠,咱耗不過他,給他開門還不行嗎?伸了個懶腰,從電腦旁邊站了起來。

    門外站了個美女,很靚的那種。

    我的瞳孔急速地張了張,眼睛一亮,但隨即黯了下去,隻瞥了她一眼,就收迴了目光,“找哈雲的吧?他不在!”

    哈雲是我的哥哥,大我六歲,長得人模狗樣的,仗著身材高大,臉蛋英俊,又加上北大畢業後,還跑到美國哈佛去喝了點洋墨水,一直是眾多美女追逐的對象。

    哈雲這小子我一直很是不滿,太不夠兄弟,就拿美女這事來說,他自己大魚大肉吃遍,好不快活,我卻餓著肚子,別說是美味佳肴,就是殘羹剩湯都沒得喝。

    但這小子有一點我還是非常佩服的,幹起工作來還真不是蓋的。這小子的能力確實還是有點,從小就被當作我的正麵教材,聽得我的耳朵都要生繭。他從小學到大學都一直賴在班長這一位置上,大學還是學生會主席,這讓從不知當班幹部是何滋味的我既是不屑,又委實是有幾分羨慕。而這小子海歸後,進入了一家跨國公司,幹了幾年,得到了該公司總裁,一個美國老板的器重,提拔為該跨國公司在本市的的一家製造企業的總經理,成為年薪百萬的金領。

    “不!我不是找哈雲的,我找……哈博。”

    “找我的?”我有點不可思議地盯著那女孩,使勁地晃了下腦袋,這大白天的我不會又進入了白日夢了吧?

    腦袋晃得有點暈,看來不是在雲遊蓬萊,我心裏嘀咕,難道今兒個風水變了,還有美女來家裏不找哈雲找我哈博?

    “不請我進去嗎?”女孩神色一片漠然,看不出什麽表情。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幸虧本人一向老臉皮厚這才臉色無異,於是連忙側身請女孩進了客廳,泡了杯茶,然後坐下來細細地打量起她。

    來家裏造訪的女孩很多,其中絕大部分是美女,雖然找我的到今兒個為止還是頭一個,但見得多了,本人也早已不是那種見了美女就流鼻血的小癟三了。

    但眼前的美女還是讓我忍不住要流鼻血了。

    一頭飄逸過肩的長發,絕美的臉蛋,修長而玲瓏凸透的身材。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這都絕對是一個精致的美女,特別是嬌美的容顏,凸現的高貴而冰冷的氣質,讓我這種自詡為卑微的男人,忍不住有種驚為女神,要頂禮膜拜的感覺。

    “我們……認識嗎?”豬哥了半天,靠,我他媽說出了一句自己都認為是近乎弱智的話。

    “不認識!”女孩淡淡的說,“你是……哈博嗎?”

    “是!”我盯著那女孩看。女孩自始自終都是一副漠然與淡然,看不出什麽表情,讓我怎麽也猜不出她的來意。

    “我們……做愛吧!”女孩說了句讓我差點腦溢血的話,偏偏臉上還是那麽一副漠然,好象說的根本不是她自己。

    這女孩受了什麽刺激腦子進水了?麵對這魂牽夢縈千百度,而今終於飛來到的豔福,我不但沒有欣喜若狂,反而整一副白癡弱智的模樣。

    不是我不明白,實在是這世界變化快!別說是如此絕色佳人,就算是經常和我一起廝混的那群混小子眼裏的恐龍,至今為止,也沒幾個給咱拋過媚眼的,而肯和咱上床的,好象至今還在丈母娘的肚子裏沒生出來,至於那種極品美女,更一向隻能是本人yy的對象。

    唉,醜媳婦終究要見公婆,我這個長得實在是對不起觀眾的男主角雖然無法閃亮登場,但也終究也要出來跟大家打個招唿,先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名叫哈博,哈……這大家都知道了?但本人的外號……從書名大夥也猜到了?不錯,本人的外號就叫癩蛤蟆!

    癩蛤蟆?唉,其實……這能怪我嗎?

    據說本人剛出生的時候就忒醜,而雪上加霜的是,三歲時還得過小兒麻痹症,連醫院都宣布搶救無效,放棄了治療,隻是老媽猶未放棄。其實……怎麽說呢?其實就是死神那老家夥突然莫名其妙就看上了咱,一定要收為關門弟子!本人真那麽有潛力嗎?但本人是什麽人?這種無理要求當然是義正嚴詞地堅決予以拒絕,死神那老家夥立即就惱羞成怒,這老家夥真不是個東西,在灰溜溜地溜走前居然使了壞,讓我的一隻腿從此幾乎沒了知覺。本人終究是個頑強的人,靠,這也能難倒我?跌倒了就再爬起唄……不過拐杖雖然扔掉了,但最後也隻能一拐一瘸地走路了。

    不知是不是和死神沆瀣一氣的老天那家夥還嫌本人的苦難不夠,反正是隻聽說麻瘋病人痊愈後會留下滿臉的麻子,而本人滿臉的麻子、大塊的成片暗斑卻不知因何而生,而右額一碩大肉瘤,更是觸目驚心……唉,還是很小的時候本人見了一美女“無知者無畏”地上前去搭訕,美女見本人一副涎臉無恥的癩皮模樣,扔下一句“癩蛤蟆”就頭也不迴地絕塵而去,讓和我一起的混小子們笑得前仰後合。從那以後,和我一起的混小子們開始叫我癩蛤蟆,女生則要叫得溫柔點,叫我……蛤蟆!

    你說這世上有專門飛來讓癩蛤蟆吃的天鵝嗎?

    我心念電轉,搜遍腦海,隻依稀記得金庸老先生在他的《天龍八部》中有過天仙般的美女委身於猥瑣肮髒的乞丐的先例記載,好象就是主角段譽的老媽因為報複老公花心而自甘將美玉一樣的身軀任由最肮髒醜陋的乞丐糟蹋……這美女是不是也是感情受了傷害想要糟蹋自己?嘿嘿,本人倒不介意她將我當作了那最猥瑣肮髒的乞丐?但她又如何知道我哈博?又如何找到我家裏來了?

    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幹脆不想了,偷偷咽了下口水,我眼睛盯著那絕世美女,“我沒聽錯吧,你要和我……做愛?”

    “是!”女孩鑽石般的眸子閃了下,依然沒什麽表情。

    “那還等什麽?開始呀!”我故意裝出一副猴急的樣子。

    女孩的眼睛裏似乎閃過一絲鄙夷與厭惡,臉色愈加冰冷。

    “你怎麽還不動?怎麽,就在客廳嗎?要我幫你脫衣服嗎?”從她的神態,我讀出了那份鄙夷、厭惡與不甘,這讓本人很是不爽,明明是你主動跑來找我的,卻裝得象個聖女,搞得本人象是隻色狼,顯得你自已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女孩緩緩站了起來,我伸手一帶,女孩一聲尖叫跌倒在我懷中,那種軟玉溫香的奇妙感覺頓時讓我渾身一陣顫栗,我竭盡全力才抑製住那滿腦的綺念,抱起女孩就向臥室走去。

    用腳關上門,我故意毫不憐香惜玉地將那女孩扔在床上,故意用一副很猥瑣很邪惡的眼神看著她。

    女孩抬眼看了我一下,忽然扭過頭,閉起了眼睛,身子也不可自抑地微微發抖起來。

    我心中突然有了一種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自己當妓女一樣褻瀆的感覺,但本人的負罪感稍縱即逝,象這種極品的女神一樣完美的女子,假如在她現在自己送上門來都不強行征服占有身體,那麽,不僅僅是再過一百年都沒有征服她的可能與機會,而且還會遭遇所有狼友的不齒與嘲笑。

    我僅僅隻有一瞬間無法察覺的猶豫,隨即就緊緊壓住了那軟玉溫香嬌嫩動人的嬌軀,我扳過女孩的臉,先在她的長發間狠狠地嗅上幾口,臉上不由一陣陶醉,隨即我狠狠地親上了那柔嫩的唇。

    女孩臉色蒼白,雖說身體放棄了抵抗,但貝齒緊咬,嘴唇緊閉,讓本人的舌頭用盡全力也無法叩門而入。

    我無奈隻好放棄了對那玉唇與貝齒的侵擾,開始享受其它美豔絕倫的美味,從額頭、眼瞼、鼻子、臉頰、耳垂、下巴,一直到那纖纖玉頸……雙手也開始不安份地在女孩身上遊走。

    女孩身體僵直,明顯看得出她非常緊張。

    當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一把握住那膩滑豐挺的玉女峰的時候,女孩將頭側向一邊,大滴大滴的眼淚自眼眶中瘋狂湧出……

    我的心猛地一顫,雖然明知錯過這次機會自己可能永遠無法再有得到這絕世美女的機會,但還是歎了口氣,坐起身替女孩整了整衣服。

    “我知道你心裏是不願意的,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麽難言的苦衷,雖然我……”我艱難地咽了口唾沫,“我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我終究還是無法達到禽獸的境界,所以我實在是下不了手。”

    女孩睜開淚眼婆娑的雙眼,盯著我的眼神中頗有些意外與不信。女孩一咬唇,似乎下了很大決心,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吻住了我的唇。她的吻笨拙而慌亂,她的身子更是顫抖得厲害,但她的眼神中有一股堅毅與決絕。

    我非君子,豈耐其誘?我慢慢摸索著解開了她衣服上的鈕扣……

    剛剛脫下女孩的外衣,尚未有進一步的行動,突然房門被“怦”地一聲推開了,我吃驚地往門口看去,發現老媽陰沉著臉站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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