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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心中暗忖:“這還沒與她正式交談就著了她的道,真是一個讓人無可奈何的魔女,這等隱諱不可見人的玩意,她竟隨手拿在手裏把玩”,說著朝寧霜腹下看去,她剛才該不會帶著這個東西逍遙快活吧,想到這裏心中隱隱不是滋味,自己活生生的一個男子,她竟棄生人不要而取死物。


    寧霜看見易寒的目光,淡淡問道:“你在看什麽呢?”


    若是別的女子,就算是放.蕩的易寒也不敢問出口,不過站在他前麵的女子是寧霜,在她心中什麽邪惡的事情都是合理的,問道:“你剛才用了這東西?”


    寧霜撲哧又笑了起來,“怎麽,你希望是我的用的嗎?”


    易寒道:“難道不是?”剛才自己分明觸碰到角先生表麵的濕潤黏糊,分明就是女子身上所流出來的東西。


    寧霜笑道:“我從不用這東西?”


    易寒反問道:“既然你從不用,為何會帶在身上?”


    寧霜沒有迴答易寒的問題,繼續道:“這東西雖然碩大,想做多大就做多大,卻不及男子本身堅硬中透著溫柔,畢竟是死物,製作的再如何精致,也不及活物來的動人。”


    易寒道:“那為何這角先生似用過了一樣?”


    寧霜淡道:“我與劍女正在**快活,突然被你攪亂了好事。”


    易寒恍然大悟,原來是屬於劍女的,心中不禁一陣怪異,對人冷冰冰的劍女在寧霜手下卻變成了一個淫.娃蕩女,寧霜的禦女手段實在厲害,不知道她是否對刀女也有辦法呢?想到這裏問道:“我來找你有事”。


    寧霜淡道:“我知道,沒事你是不會來找我的”。


    易寒道:“是關於刀女的”。


    寧霜輕輕一笑,卻沉默不語,易寒繼續道:“刀女要殺我”。


    “嗯”寧霜淡淡的應了一句,聽口吻卻似小事一樁。


    易寒沉聲道:“這件事情是你搞出來的,這爛攤子你給我收拾好”。


    寧霜微笑道:“是嗎?”思索了一會之後應道:“不如這樣吧,你多玩弄她幾次,等你膩了,眼不見為淨,我就幫你讓她消失在這個世上”。


    果然如寧雪所說一般,寧霜是有處理的辦法,不過卻不會做的讓你稱心如意。


    易寒道:“我不想傷害她,我希望能似以前一般,河水不犯井水,她不恨我,我也不會去招惹她”。


    寧霜美目張了開來,看著易寒,“怎麽可能,這你也想得出來,我又不是神仙”。


    易寒道:“那你說怎麽辦?”


    寧霜苦惱的道:“我的主意你又覺得不妥,你提的要求我又辦不到,無能為力唄”,說到最後語氣竟變得嬌滴滴,完全不像她。


    易寒臉上的肌肉抽了抽,沉聲道:“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我找到寧雪了,寧雪命令刀女不準碰我,所以刀女不會再想要殺我,不過她的魔障卻永遠存在”


    寧霜接話道:“依刀女的性格,她會選擇自我了斷,易寒,她想要自殺是她的事情,又不是你動手殺了她,你不必內疚,刀女想活想死由著她去,你也不用去管了”。


    易寒道:“此事與我脫不了幹係,她若自我了斷,我怎麽會不內疚,寧霜你就當幫我的忙”。


    寧霜眼眸閃過憐憫,歎道:“易寒,你就是太心軟了,太憐香惜玉了,須知這會給你增添多少煩惱。”


    易寒道:“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性情,我知道你活的很逍遙自在,可是我卻不是你,無法做到似你一個冷漠無情看待一切”。


    寧霜道:“你又給我出難題了”。


    易寒道:“是你給我添麻煩了,無端端的你要設計讓我和刀女發生關係幹什麽,你又不是不知道刀女的性情”。


    寧霜搖了搖頭,淡淡道:“看來我真的是錯了,馴服這樣一匹野馬是如此刺激充滿挑戰的事情,你不是曾經的易寒,卻變得懦弱、膽小、怕事。”


    易寒道:“我還是以前的易寒,我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馴服了你”,說著手指向寧霜。


    寧霜哈哈大笑,笑的花枝亂顫,白色的綢衣溫柔地包裏著她修長纖美的身材,乍看似弱不禁風的嬌軀卻透著起伏浮凸的動人曲線。


    大笑之後,寧霜笑道:“好好好,我們坐下來慢慢談吧”。


    兩人坐了下來,寧霜朗聲道:“劍女,倒兩杯茶過來”。


    過了一會,劍女從偏門走了出來,但見劍女眼眸透著幾分慵懶,雙頰微微透著紅暈,鬢發未經梳理,有些散亂,披著一件男子的長衫,紐扣沒有全部係好,有些衣冠不整,看來是慌張匆忙前來接待。


    這會的劍女哪有半點男子的英氣,完全就是一個風情無限的女流。


    易寒也心知肚明,知道劍女剛才在床榻與寧霜逍遙快活了一番。


    劍女將茶放在桌子上,輕聲道:“主人,茶來了”。


    劍女說完剛要離開,卻把寧霜一手扯到懷中來,隻聽劍女“哎呀”嬌唿一聲,卻已老老實實的依偎在寧霜的懷抱之中。


    易寒心中暗忖:“這劍女外表看似冷漠不可欺辱,內心卻被寧霜調教的內媚骨騷,這方麵的本事易寒不得不甘拜下風”。


    寧霜低頭朝劍女看見,懷中美嬌子已是西子橫床,醉眼俏波,微微一笑抬頭對著易寒道:“你說要我怎麽辦?”


    易寒問道:“你有沒有讓刀女不會尋短見?”


    寧霜淡淡道:“要讓一個人有活著的勇氣很簡單,就是讓她心中充滿仇恨,這樣就算她受盡萬般淩辱也會咬緊牙根活下來”邊說著,一隻瑩白的手卻緩緩的解開劍女的胸襟,胸襟敞開,露出隱隱雪白酥.胸和一抹綢黃抹胸,寧霜當著易寒的麵,手掌探如衣襟,肆無忌憚的把玩揉.捏起來,沒一會兒,劍女就雲鬢半偏,斜溜俏眼透著嬌波,唇含豆蔻微微壓抑自己的情動,卻又忍不住是不是喘息嬌哼起來。


    如此強烈的視覺效果,易寒一時看得呆了,也忘記了問話,卻愣愣的盯著寧霜的肆意妄為的手。


    寧霜手指用力擰了一下,劍女忍不住**的嬌.吟一聲,整個身子無力的癱軟在寧霜的身上,剛才緊繃壓抑控製自己情.欲的雙臂,無力的垂了下來,畢竟易寒在場,劍女卻羞於表現的太過放.蕩。


    寧霜見易寒看傻眼了,微微一笑,問道:“你聽見我說話沒有?”


    易寒忙迴神,卻感覺自己有些心浮氣躁了,剛想理清頭緒,耳邊傳來劍女的嬌.喘聲,思緒一下子就又斷了,說道:“你先停下來,搞得我分神”。


    寧霜問道:“你在意嗎?”


    易寒道:“我不在意,不過我無法集中精神和你說話”。


    寧霜低頭朝劍女問道:“要停下來嗎?”


    劍女搖了搖頭,這會已經被撩撥到不得不發的境地,卻如何停的下來。


    寧霜苦笑道:“劍女不肯,怎麽辦?”


    易寒無奈,強行攝住精神,說道:“我明白一個人心中充滿仇恨,活著卻比死去更難受,若真的如此,我還不如讓刀女自我了斷,我希望刀女能似以前一般平靜的生活,沒有仇恨,安靜安穩”。


    寧霜垂眸思索,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劍女也停止的嬌.吟,易寒心中大感安穩,終於可以靜一靜了,不過劍女卻表現的十分不耐煩,扭動著身體不停的磨蹭寧霜,督促她快點繼續,易寒心中苦笑,若是有女子也對我這般熱情,那我可就高豔了,其實也並非不可能,他的紅顏知己個個性情獨特,若是青樓女子之類,依易寒的能力,這般也不是難事,似玄觀若表現的跟劍女一般,她就不是李玄觀了。


    寧霜突然睜開美眸,說道:“那就要讓她心懷深愛了”。


    易寒問道:“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說讓刀女愛上我”。


    寧霜輕輕搖頭,“刀女恨你入骨,又怎麽會愛上你呢?就算你將所用的精力用在討好她,她也不會愛上了,何況還得問我同意不同意”。


    易寒問道:“那你是什麽意思,如何讓她心懷深愛?”


    寧霜卻低頭看著劍女,問道:“濕漉漉的很癢是不是?”


    劍女雖然羞於在易寒麵前承認,看著寧霜的目光,透著迷情的眸子垂下微弱的點了點頭。


    寧霜突然將劍女的一條腿抬了起來,劍女是習武之人,腿很柔軟,一隻腿掛在桌子上,身子卻不必扭曲,隻見長衫下擺蕩開垂落,貼身的綢黃褻褲露了出來,寧霜的手從劍女的膝蓋緩緩朝腳腕撫摸,扒掉她的鞋子,頓時露出一隻嬌滴滴白嫩嫩的金蓮小腳,花香暗透帶綰丁香。


    寧霜另外一隻手同時在扯褪下劍女的褻褲,劍女卻也配合的香.臀聳起,迎合寧霜褪下她的褻褲。


    易寒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沒辦法誰讓女子的身體對男子是一種神秘感,透著誘惑力。


    寧霜將褻褲褪到小腿處卻停了下來,手掌探入長衫下擺之內,輕輕的撫摸劍女的大腿。


    易寒但看見一幕,劍女的無根腳趾頭在自己麵前緊繃著,恨不得合攏到一起來。


    寧霜未深入撩撥,易寒卻已經聽到滴答滴答的水珠滴落在地麵的聲音。


    易寒心中不悅,沉聲道:“夠了,有些分寸”他可以接受輕微的親熱,卻不太想看見太過下流淫.穢的場麵。


    寧霜哈哈大笑:“易寒,你知道嗎?劍女在你的麵前身體變得更敏感,反應更強烈了。”


    易寒道:“是人都有羞恥之心。”


    寧霜笑道:“羞恥也是最好的催情手段之一”。


    易寒不想與寧霜談論這方麵的內容,問道:“如何讓刀女心懷深愛”。


    寧霜道:“女子與生俱來的愛是什麽?”


    易寒思索了片刻之後應道:“母愛”。


    寧霜笑道:“對,母愛,若刀女腹中有胎兒,她會不會舍得去死呢?或許她還是對你有恨,不過有愛卻也能夠將仇恨衝散,趨於平衡,人生哭了悲歡不就也是這般嗎?”


    易寒道:“寧霜,你實在是又無恥又睿智。”易寒不得不承認,寧霜說的很有道理,這樣的主意她也能想的出來,說道:“好,那接下來呢?”


    劍女這個時候卻來插話,“主人,我受不了了!”


    寧霜拿出那玉質角先生,似一條小蛇緩緩的朝劍女長衫下擺鑽進去,隻見劍女突然身體繃緊,似酥麻入骨又似被電亟了一般,暢快的哼了一聲。


    隻聽寧霜道:“縱蝶尋花,恣蜂鎖蕊,極樂之後便是黯然”。


    寧霜深深的探取劍女花心,隻見劍女.臀.腿聳.動,嬌聲宛轉,俏眼朦朧,春態盡露,早已是魂消癡醉,哪裏還記得易寒在場,要壓抑住心中的情.欲,保留幾分矜持羞恥。


    嬌.吟聲中傳來了寧霜的聲音,“情至深處,哪裏還能保留半分理智,這便是人性本能”。


    易寒知道這會無法讓寧霜停下來,隻得等劍女完事之後再談,忍著心浮氣躁看完。


    不知過了多久,劍女泄.身,無力的依躺在寧霜的身上,一臉春.情如醉,韻味猶存,哪裏還顧得了旁人在場,怕是就是此刻有數十個男子圍觀,她懶得理睬。


    易寒道:“你真是個惡魔”。


    寧霜透出濕漉漉的手掌,輕輕的將手上的水珠扇落在桌子上,淡淡道:“惡魔還不是被你給收拾了”。


    易寒道:“你抬舉我了,我與你乃真情真心,卻不是用這般手段”。


    寧霜慵懶道:“我困了”,說著抱起劍女站了起來,要離開。


    易寒道:“你還沒說怎麽辦呢?”


    寧霜不耐煩道:“我不是跟你說了,隻要她肚中有胎兒,怎麽做還需我贅言嗎?”


    易寒忙追上去將她攔住,擺手道:“此事我來做萬萬行不通啊,你想啊,一次都要人命,再來一次還得了”。


    寧霜應道:“可是我沒這個本事,要不,我就幫你給辦了”。


    易寒道:“你說有沒有男子讓刀女看上眼?”


    寧霜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他現在對男子恨之入骨,若真有人能夠辦到,我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說著走進房間。


    易寒思索起來,迴神見寧霜已經走遠,又追了上去,待追到房間裏,看周圍的景物才知道這是寧霜的住處。


    但見正前方,繡簾飄動,錦帳高張,隔簾雙倩,嫣然動人如芙蕖籠煙。


    突然繡簾揭開,“你要一起來歇息嗎?”


    隻見寧霜已褪掉了外衫,一身羅衫乍褪,露出雪白半對酥,一雙光潔手臂,骨態鮮妍,絕美容貌露出淡淡微笑,真是萬種的風情,千般的韻致,讓易寒有些坐不住了。


    易寒頓時感覺喉嚨有些幹澀,吞了口口水滋潤一下喉嚨,忍著心頭**應道:“不了”。


    寧霜也不撩撥,幹脆利落的放下繡簾,這會易寒倒有些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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