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保安的話剛一說完,孟缺喝得一聲,一拳猛擊而出,隻聽“哢嚓”一聲,那保安室外麵的鋼化玻璃直接是應聲而碎,所有的碎片都被孟缺兇猛的一拳之力給震得全部落到了保安室裏。

    剛才還唱高調的保安被玻璃碎片痛擊全身,衣服割破無數處,手臂上更是鮮血淋漓。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孟缺已然拉住了他的衣服領子將他半截身體拉到了窗口,“我再問一次,你說還是不說?”

    保安驚恐地看著他,艱澀地咽了一口唾沫,道:“你……你想幹嘛?”

    孟缺麵無表情地說道:“我不想幹嘛,我隻是想要迴我的車子而已。我知道,我的車子之所以不見了,應該就是你搞的鬼,說吧,現在說出車子的下落,我就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而你要是依然嘴巴硬不肯說,那麽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保安果然不是嚇大的,雖然被孟缺勾住了領子,剛才也被他的那一拳給震懾到了。但他僅僅是震驚了幾秒,之後便是恢複了之前的那種高調的態度,哼道:“你想幹什麽?你打碎了保安室的玻璃,這是毀壞公共財務,還有……還有你扯我的衣服領子,這是恐嚇加要挾,哼,我絕對不會向你妥協的。”說著,他將目光轉移到許欣的身上,道:“這位小姐,你不是說你是警察嗎?既然是警察,那麽你看到了沒,現在有人對我動手動腳,難道你不管嗎?”

    保安不說還好,這一說,許欣更是氣大。她嬌叱了一聲,揚起拳頭就給保安的臉上來了兩拳,打得他的臉都腫起來了:“你給我閉嘴,像你這樣的人渣,就該被打。”

    孟缺將他按倒在窗台上,冷冷地說道:“你這人可真是賤,難道不吃點苦頭真的是不肯妥協?”

    保安哼了一聲,突然聲嘶力竭地大聲吼道:“你敢動我?你知道我是跟誰的?你知道這裏的地盤是誰的?你敢動我試試看,我保證你全家老小活不過明天。”

    說這句話的時候,保安聲色以厲,表情十分猙獰。若是換成一般的人恐怕還真會被他的這番話給嚇到。

    孟缺冷笑了一聲,道:“你跟誰的關我屁事,我隻是想要迴我的車而已,我再說最後一次,你說是不說我的車在什麽地方?”

    保安麵目猙獰地喝道:“告訴你,我是跟慕容慶老大的,知道慕容慶吧?整個sh市還沒有人不怕慶哥的,你給我小心點,現在你趕緊給我放手,再對老子磕頭三百,我就放過你。要不然,我要你全家好看。”

    不要臉的人,孟缺見過,但如此不要臉的人,似乎還是第一次見到。

    “慕容慶?什麽慕容慶,老子沒聽過。西門慶我倒是聽說過,你不說是吧。很好。”孟缺淡淡地說著話,忽然冷不丁地從一旁抓起一塊玻璃碎片對著保安的手掌就紮了下去。這一紮之下,鮮紅色的血液狂飆而出,如箭般射了出來。保安哇哇鬼叫,他的左手手掌顯然是被玻璃碎片刺了個穿心。

    “說不說?再不說的話,你的右手將受到同樣的待遇。”孟缺再揀來一塊玻璃,對準了保安的右手,淡淡地說道。

    保安狼嚎鬼叫著,痛得眼淚都出來了。這一次他是徹底地害怕了,“我……我說……你……你別紮我。”

    “哼,說你是賤.人你還不信!”說著,孟缺把他從保安室裏硬拖了出來,扔在地上,道:“快點吧,十分鍾之內,我需要看到我的車出現在原來的位置,如果沒有出現,那麽你的右手必將不保。”

    保安渾身發顫,他已經好多年沒碰到這樣的狠角色了,咽了咽唾沫,道:“請……請容我打個電話,車……車不在我手裏,我得叫人開過來才行。”

    許欣聽到這裏,也忍不住踢了他一腳,喝道:“還果然是你偷的,你這個當保安的監守自盜,哼,我非要帶你去警察局喝喝茶不可。”

    保安痛得哎喲直叫喚,這會兒摸起了保安室裏麵的座機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出去。為了防止這個保安耍什麽詭計,孟缺沒讓他拿聽筒,而是按下了免提鍵。

    對方號碼一接聽,隻聽電話當中傳來一個幹澀的男人聲音,道:“喂,老張,什麽事?”

    姓張的保安一邊哎喲一邊苦訴道:“剛才馬路邊的那輛東風藍鳥呢?你搞哪裏去了?”

    對方一聽他問起東風藍鳥,頓時笑了起來,道:“怎麽了?那車主給錢來贖了?你要了他多少錢?哈哈哈,沒想到開區區東風藍鳥的居然給錢給得這麽痛快。”

    姓張的保安麵容就跟苦瓜一樣,訕訕地看了孟缺一眼,突然對著電話咆哮道:“別廢話了,現在把車開過來,開到原地。”

    對方也沒遲疑,很顯然他們以前是經常做這種坑人生意的,做得多了,自然也就習慣了,所以,姓張的保安一說把車開迴來,對方一點懷疑也沒有。

    掛斷了電話之後,姓張的保安戰戰兢兢地看著孟缺,道:“這……這位老板,現在總行了吧,車子馬上就會被開迴來,你……你就放過我吧。”

    孟缺哼了一聲,抓著他的衣服領子將之摔出去了六七米,然後對許欣使了個眼色,道:“這樣的人的確是應該報警抓他,許欣你報警吧。”

    許欣點了點頭,她早就想這麽幹了,當即拿出電話撥通了警察局的號碼,然後將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大致地講了一遍。十多分鍾之後,有三個警察開著警車來到了這裏,因為許欣以前是警察身份的緣故,隻跟他們大致地交代了一下,也做了一分筆錄,就將姓張的保安上了手銬給帶走了。

    警察走了之後,又過了十來分鍾,那輛東風藍鳥果然是被人開著緩緩地從公路上馳來。車子被開到原來停靠的地點之後,車內人熄了火,推開了門,笑嘻嘻地從中走了出來。

    孟缺三人迎了上去,與他碰了個正著。隻見此人留著一個長頭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他笑起來的樣子極其猥瑣,見到三人之後,他拍了拍胸口,很職業化地說道:“我費盡千辛萬苦才將你們的車給找到,你們可要好好感謝我啊。”

    許欣冷冷地看著他,道:“無恥,偷了車也就算了,居然還假裝幫我們找到了車,真該叫警察連你也抓起來。”

    羅貞兒也看得忿忿不平,揚了揚拳頭,道:“這樣的人就是欠揍。”

    猥瑣男子被說穿了邦,麵色有些尷尬,不過還是極力掩飾道:“飯可以亂吃,這話可別亂說啊。兩位美女,咱們摸著良心說話,我的確是辛辛苦苦地費了好大功夫才幫你們找到車子,你們不感謝我也就算了,也不至於要誹謗我啊。”

    說著,猥瑣男子一指保安室,拍著胸脯道:“不信你問老張,老張是我們這裏出了名的大好人,曾經幫好多個人找迴了車子,保安室裏現在都還留著車主贈送的錦旗,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看。”

    猥瑣男子一邊說一邊朝保安室走去,剛走了幾步,他突然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入眼處,保安室一片狼籍,最外麵的鋼化玻璃碎了一個巨型大洞,而保安室裏麵空空如也,不但沒有老張的影子,更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咦……這……這個……老張呢?怎麽不見了,他方才還給我打了電話。”猥瑣男子摸了摸後腦勺走了過去。

    許欣冷冷諷刺道:“你就別再裝了,你們一夥騙子遲早會得到報應的,現在你所謂的老張就被警察請去喝茶去了,哼,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啊,警察?”猥瑣男子驚恐地唿了一聲,然後扭頭看了看孟缺三人,突然覺得這事情的確是有點不對勁。呆立了好幾秒,他邁開兩條腿,如瘋狗一般朝逍遙城的方向跑了去。

    孟缺擺了擺手,道:“算了吧,跟這種人計較真是降低了自己的品位。走吧,上車,哥帶你們倆去吃私房菜。”

    許欣、羅貞兒依言上了車,孟缺坐迴到駕駛位置,隨意地打量了車裏的一切,隻見得車內已經有好些東西被拿走了,甚至連駕駛位置的坐墊都被人拿走了。暗罵了一聲,也沒得奈何,發動機一陣轟鳴,車子唿嘯而馳。

    把坑人錢財的保安交給了警察之後,孟缺三人的心情都還算不錯。他們一邊行駛一邊討論著該去什麽地方吃中飯。卻沒有一個人發現,在他們剛剛開車走後,那逍遙城外麵的停車場裏也緩緩地跟出了一輛漆黑發亮的寶馬x3。

    寶馬x3優雅地從停車場裏開了出來,在馬路上一個犀利的轉彎,陡然間速度突然加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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