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裏邊有。火焰原力?你能控製嗎?”


    在實驗室裏,神盾局的科研人員分別對箱子裏幾種型號的針劑、原液以及冷血薩文的斷手進行了分析。


    在分析結果還沒有出來的時候,鹵蛋像閑聊一樣詢問起了西斯·楊。


    “嚴格來講,那種能量也不能被稱之為火焰原力,隻是很像,我自然能夠控製,不過我原本不掌握這種能力,但是看這種針劑應該是一種強化原液。”


    話剛說到這,一個科研人員拿著樣品和報告過來了。


    “化驗的結果顯示箱子裏裝的是一種不同稀釋比例的強化病毒原液,而這隻斷手中同樣檢測出了大量的同種強化病毒,並且很明顯的這種病毒已經對這隻手的機體造成巨大的強化和基因改變。”


    實驗的結果果然和西斯·楊的分析相當,而神盾局這邊則基本掌握了這家公司的主要成員的位置,並且盡最大努力去設想和排查了有多少退役人員參與了這家公司的實驗。


    而由於老美這邊本身對軍方退休人員,傷殘人士的福利和安置相當艸蛋,所以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形成有效的排查。


    強大,如同神盾局居然也隻能給出一個指導性的可能性的人員範圍。


    那些恰巧暴露在神盾局監控的視頻監控下的,能夠被分辨出退役之前之後身體上有明顯恢複的,巨大多數都是靠猜。


    “我們現在已經對犯罪分子的窩點進行布控,並且對主要犯罪分子的位置有掌握,我們什麽時候動手?”


    這是來自希爾特工的請戰,但是不等鹵蛋迴複,西斯·楊先製止了。


    “還不能動手,這些針劑之中的火焰原力非常的不穩定,而且剛剛炸了的那個明顯對這種針劑有成癮性。


    如果我們不能夠掌握所有的此類針劑的能力增強者信息,那麽一旦抓了這個組織的所有人,迎接我們的就是可能在全國各地、甚至是全世界各地都可能隨時產生的一係列大煙花。”


    這確實是一個至關緊要的問題,而且提出的絕對沒毛病。


    鹵蛋看了看寇森,又看了看視頻中的希爾特工,正要說些什麽,剛剛拿起一瓶針劑樣品做說明的西斯就將針劑紮進了仿聲鳥芭芭拉的身體。


    “臥槽……”


    芭芭拉甚至沒來得及噴上一句,從那個如同打火機,一般形狀的針劑中,一大份遠超正常一個人類能夠承受極限的藥劑被注入進去。


    可是整整40個單位。


    一個單位就夠一個成癮者挺一個月的,就算是用營養液稀釋,這四十個單位也足夠供給一個人不成癮的情況下完全成為一個合格的絕境戰士。


    芭芭拉的身體幾乎被這一下打的都透明了。


    肉眼可見的金紅色能量從血管和神經元上勾勒出了一個人體的圖譜。


    先是從注入的脖頸處一條金紅直衝心髒然後從心包到心室,到心房隨著跳動,瞬間充斥了全身。


    這一條一條金紅色的線路透過了身體,透過了皮膚,透過了衣服,她現在身體感覺已經不是熱不熱的問題了,隻是感覺自己隨時要炸。


    而屋子裏在場的所有人也都已經了解到這東西爆炸的危害性,幾乎都用絕望的眼神看著芭芭拉,看著西斯·楊。


    隻有鹵蛋還能裝的沒有太多的表情流於表麵,寇森這個時候還是年輕臉上明顯能看到動容。


    “好熱呀,你在做什麽?”


    芭芭拉似乎感覺自己的淚腺都被蒸幹了,明明是想要留下淚水哽咽著說出的話,卻被她說的那樣的幹。


    感牽動太多的表情,看向楊明的樣子,都沒有太多的責怪,因為他怕過多的微表情會耗盡它的力量,讓他無法控製體內,現在根本不算平衡的平衡,就這麽炸掉。


    而西斯·揚卻在感歎。


    這仿聲鳥真是個強大的戰士啊,漫畫劇情中,她是研發,並且注冊了超級士兵血清,在電視劇中,他出場的時候根本就是個普通戰士。


    現在又遠遠沒有到達,他正式出場與電視劇中的時間節點。


    所以楊隻給了她一場機緣。


    “我隻是送給你一個強化而已,放心。我會控製的住的。”


    果然也如同他所說。


    芭芭拉放下了心,也不知怎麽著?


    她居然能相信西斯·楊的話,明明兩個人認識的都不到一天的時間,卻對他所說的話很信服,很安心。


    而且也能夠感覺到這一針紮下去,自己居然沒死,並且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能感覺到自己的不斷的增強。


    這確實是個好事兒。


    可是隨著不斷的增強,增強跟速度比命還要快,也確實感覺到失控。


    就在她過分失控的時候,西斯·楊瞪了她一眼,刷的一聲,一道金紅色的東西被西斯眼睛放出,從她的眼神之中攝入。


    芭芭拉頓時石化了。


    整個人就硬了,咣當一聲摔倒在地。


    這種情況可是隻在神話之中聽說過,有一個叫美杜莎的能夠看人一眼就把人石化。


    真實的情況出現在眼前,眾人也是有點懵。


    然而發生在芭芭拉體內的強化還在繼續,甚至這所謂的絕境病毒的能量在抵抗石化的力量。


    兩者相互抵抗最終產生的妥協就是強化持續進行,但是也被石化壓製了暴躁。


    去除了一絲火氣之後,這強化還是很徹底。


    而由於絕經病毒的影響,這明明應該被石化好幾個小時的芭芭拉感覺自己的身體始終處於解脫,石化的邊緣。


    這就是一發普通的石化,如果西斯·楊用原力去推動石化的發生,其實是有能力讓石化變成永久的。


    但他沒必要那麽做。


    芭芭拉就在這種失控,又控製的邊緣,感受著身體每一個細胞正在不斷的被強化。


    這種強化讓她感覺到抓心撓肝的刺癢,又有一種無比舒適的爽感。


    這感覺簡直了。


    怎麽形容呢?就是感覺他現在都要跟自己剛認識的那個幹柴烈火的男朋友分手。


    因為和這種感覺對比,她那個男朋友啥也不是。


    甚至她都產生了一種以後,究竟能不能在人身上體會到這種感覺的疑惑?這種疑惑真是很致命,很有毒,體會過一次,那是難以忘記。


    芭芭拉這邊在這美好的感覺無法言語,也沒法抵抗,隻能承受著無邊的“上頭”。


    鹵蛋那邊則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度過了所有的驚嚇和意外,正在心裏複盤剛剛發生了什麽?


    並且心裏非常確定一件事:“眼前這個叫西斯·楊的,無論怎麽樣高估看來都不過分,他太神秘,神秘的好像和地球現在的理論都不是一個體係,有很多東西都不能理解和揣度。”


    在心裏無限拔高西斯·楊的關注等級,鹵蛋還是開口了:“他這個強化的過程要持續多久?這種強化是可以複製的嗎?”


    “我的強化方式複製的可能性不大,畢竟芭芭拉的自身身體條件過於優越,這種強化方式存在個體的排他性。但是既然這種能力可以量產,那麽說明在那群人手中肯定有合理的手法可以量產。”


    這個迴答中規中矩,也沒有超出鹵蛋的預期,更沒跌破他心裏的底線。


    所以黑鹵蛋點了點頭。


    神盾局派出一係列的昆式戰機和配合武裝部隊,以近乎悄無聲息的狀態,拿下了很多無人看管的中轉站和實驗室。


    而針對真正核心部位的戰鬥,則由真正的高端戰力出手。


    鷹眼和黑寡婦在這種戰鬥之中,其實起不到什麽實際作用,所以他們和交叉骨一起行動,去針對那些不那麽難的目標。


    並且神盾局高科技戰略智囊團提供了一種冷凍槍,能夠對單體目標進行液氮為基本的調製彈藥進行冷凍。


    基裏安曾經實驗過的很多成癮者被鷹眼、寡姐加交叉骨的精銳行動小隊進行了專項抓捕。


    分部在全國各地的大量的成癮者很快在一夜之間被肅清,他們全部被抓到美洲西海岸的一個特殊監獄中。


    他們全部被持續的冷凍低溫凍住,每一個人在加厚鋼板的一個小棺材裏,被塞進這個大冷庫一般的監獄,在接近絕對0度的監獄之中,他們居然能夠憑借身體裏的絕經病毒抵抗著,保持著最低的維生。


    要說這些人也真是強大。


    而這種能力也確實讓黑鹵蛋以至於壓力山大·皮爾斯感覺到眼熱。


    “這簡直就是財富啊!如果這種能力和強化,可控,這些強化者也可控。我們會省很多力氣。”


    對於亞曆山大·皮爾斯的話,黑鹵蛋也不得不承認,他心裏也感覺到熱切。


    “可是誰知道這裏邊還會有什麽麻煩。感覺可能不會這麽輕鬆。”


    “接下來的攻擊,準備的怎麽樣了?”


    鹵蛋看了眼行動計劃,“現在還剩兩個兩個基地沒有被攻克,一個是他們的主基地,一個是他們的公司本部,不過現在他們已經好像察覺到了什麽。”


    鹵蛋側著身,將簡報遞過來給皮爾斯看著,同時講解,但說出的內容讓兩人都有些擔心。


    是啊,關於神盾局的行動就算是查不清發生了什麽,但也能感覺到有變化的出現。怎麽可能不查到什麽,現在天已經亮了,除了成癮者之外的絕境戰士已經在集結,明顯的向實驗室集結。


    而公司總部幾乎人去樓空。


    因為那本身就是一個被租賃來當作總部的辦公大樓,而且基裏安根本沒有他曾經的偶像斯塔克家族那麽豪氣的擁有一棟擁有產權的大樓,他的辦公室隻有那一棟大樓中的幾層。


    “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


    皮爾斯將鼻梁上的眼鏡拿下來揉了揉眼睛,稍稍揚著下巴,眺望著這張簡報上的內容。


    不過鹵蛋還是玩味的笑了起來,“沒問題的,就算是陷阱也陷不下他們,畢竟有那個西斯武士在,我感覺他和我們的博弈就像擠牙膏。不用力擠一擠就總有東西在裏麵藏著,不露出來。”


    想想也對。


    皮爾斯也為之釋然,因為那瞪誰誰石化的本事,簡直就是這種能力的克星。


    “昨天打傷薩文的那個人查清楚是誰了嗎?你們不要跟我說那真的是一個絕地武士或者是西斯武士。一個coser能把薩文的手砍下來?”


    實驗室中,擠了一堆人,但是氣壓很低,基裏安冥冥之中有一種強烈的緊迫感,他倒是沒想到是神盾局這種龐然大物對他動手了。


    但是他也認為西斯·楊應該是某個勢力中的一員,現在那盒藥劑應該已經落入了其他勢力的手中。


    他們需要麵臨的無非兩種情況,一個是談判,二一個是開戰。


    可是就在他們本能的想要外部收縮保存實力的時候沒有迎來談判,也沒有迎來開戰。


    也就是一夜之間在他們還沒有想清楚是不是外圍的那些成癮者出事了的時候,外圍的成癮者已經都出事。


    “我的手不是被他砍下來的,如果不是當時的情況特殊,我早就幹掉他了。”薩文還很不服氣。


    “如果再讓我遇上他,我一定把他融成一堆爐渣,而且它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的進度,我接下來還要去俄亥俄州那裏有兩個戰友,他們在等著我們的針劑。”


    他是把話都說開。


    雖然他也是基裏安的左膀右臂,但是對於這些成癮者的照顧方麵,他們兩個是決然不同的態度和立場。


    基裏安並不想就這麽養著這些成癮者,他認為那些是實驗失敗的殘次品,雖然礙於他手下絕大多數都是殘廢軍人這種情麵不能處理那些成癮者,但是他也絕對不同意就這麽養著。


    可是很多時候妥協就必須存在。


    一是為了繼續研究絕境病毒,用這些成癮者做跟蹤的繼續實驗,二則是因為他真的不能承受這麽多人先後超頻之後暴露他們的風險。


    三是因為冷血他們的態度,這些絕境戰士們絕大多數都是曾經的殘障軍人。


    而那些實驗失敗的成癮者同樣被他們視作戰友,視作曾經同病相憐的共情者。


    所以冷血他們照顧那些成癮者的事是基裏安不能否定的,因為這也曾經是基裏安的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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