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鳳提著一籃子菜從地裏迴來,衣著幹淨,精神氣不錯,看著村頭看熱鬧的人群,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的她疑惑的上前:“你們在找我嗎?”


    大家齊齊迴頭,此時站在她們跟前笑若桃花,一雙酒窩若隱若現的女人不是蘇小鳳是誰。


    那麽問題來了,蘇小鳳就站在這裏,那裏頭那個與劉安發生關係的女人是誰?


    胡秀蘭看著眼前的蘇小鳳,同樣疑惑。


    她剛剛聽馬冬花那意思,是蘇小鳳出事了的意思。


    腦海裏隻有一個聲音,蘇小鳳怎麽會在這裏,她不是應該衣衫不整的在裏頭嗎。


    蘇小鳳就在這裏,那裏頭那個女人是誰。


    “不是小鳳。”有人看著裏頭的女人有些眼熟:“倒像是桃子。”


    胡秀蘭一聽,炸了:“會不會說話,我家桃子下地裏摘菜去了,怎麽可能會是我家桃子。”


    定睛一看,眼前這個衣衫不整,捂著臉沒臉見人的女人不是她家女兒是誰。


    胡秀蘭頭腦一暈,這她娘的到底是怎麽迴事,出事者怎麽變成了桃子。


    大家聽著胡秀蘭的話,後退一步。在場的誰都不是瞎子,難不成會認錯。


    劉大頭也在蘇小鳳出現的那一刻,頭腦有些懵。


    眼前這個和安子發生了關係的女人不是蘇小鳳,是蘇小桃。


    不是說,是蘇小鳳嗎?怎麽變成了蘇小桃,雙眼看見劉安,見劉安神色不動,老神常在,一顆心也慢慢落下。


    是了,比起娶蘇小鳳,當然是娶蘇小桃更劃算。


    至少蘇小桃肚裏沒帶著一個拖油瓶,想到這裏,劉大頭也不出聲了,這麽多梨花村村民看著呢,他倒要看看,梨花村的村民會怎麽說。


    胡秀蘭腳步跟蹌的走到蘇小桃跟前,不太確定的喊了一聲:“桃子?”


    蘇小桃聽著她媽的聲音,身子一怔,放開捂著臉的雙手,哇的一聲哭出聲:“媽,是這個流氓他欺負了我,媽。”


    胡秀蘭咬著牙,雙眼紅似血看著劉安:“你個流氓,你敢欺負我女兒,我跟你拚了。”


    劉安站在原地,也不急。伸手一隻手理了理發絲,形似猴臉的臉淡淡開口:“嬸,話可不是這麽說的,人說一個巴掌打不響,你可不要忘了,這可是梨花村,她要自己不願意,我能把她怎麽樣?”


    她隻要隨便叫出聲,就能驚動全村人。


    “不是這樣的……。”蘇桃子急得紅了眼,委屈,不甘,記恨各種心思擠上腦門,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為現在的行為解釋。


    她記得蘇小鳳被她和二爺抬了出來,就躺在這裏,用柴禾蓋著。然後她聽到聲響,正要離開,就感覺後頸一疼,失去了知覺。


    再次醒來時,是被疼醒的。


    那種撕裂的疼,讓她徹底清醒過來,一睜眼就見劉安——。


    她想尖叫,男人捂著她的嘴,沒有叫出聲。


    她那一聲尖叫,是結束後,她因為害怕發出聲的.


    她疑惑,憤怒,不解,三種情緒下,不由自主的發生了一聲尖叫。


    “媽,不是這樣的。”蘇小桃撲進胡秀蘭的懷裏,不等她撲上去,胡秀蘭已經揚起手掌,對著她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


    蘇小桃被胡秀蘭這一巴掌打懵了。


    她媽為什麽要打她,她……。


    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胡秀蘭。心中害怕,她媽會不會……。


    “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跟蘇小鳳走那麽近,你偏不聽。好的不學,盡學些壞的。”


    蘇小桃意識漸漸迴攏,對,是蘇小鳳,肯定是蘇小鳳害了她。


    “對,就是小鳳。”蘇桃像是找到了力量的源泉:“她一直記恨我,說是我上次在半山坡找了劉安來。所以這次她早早就找來了劉安,還把我打暈了,為了就是讓劉安對我使壞。”


    想到這裏,蘇小桃轉過身子:“鄉親們看看,我脖子上還有紅痕,這個就是劉安打暈我的證據。”


    胡秀蘭看過去,哪裏見什麽紅痕。


    “桃子,哪有什麽紅痕。”蘇小鳳伸長脖子看了一眼,她剛剛下手可是掌握了力道:“沒有呀,大家看看,看看在哪裏。”


    胡秀蘭沒有看見,其它人當然也看不見。


    “沒有呀。”


    蘇小桃不相信:“不可能,明明有人把我打暈了。”


    “唉呀。”劉大頭上前幾步,口氣和前幾天一模一樣:“桃子是吧,你和安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大家夥也都看見了,咱們現在就說說,這事要如何處理。”


    現在是什麽情況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件事要如何處理。


    蘇小鳳看了一眼馬冬花,馬冬花早在蘇小鳳出現在人前的那一刻,腦子就懵了。


    此刻見蘇小鳳眼神像刀子一樣射過來,躲無可躲的她上前訕笑一聲:“這事還用處理嗎?直接讓兩人結婚不就是了。”


    沒有抓到小鳳跟劉安在一塊,這事就跟小鳳沒有關係。


    “看吧,村裏還是有明事理的人。”劉大頭對於馬冬花的出頭很是滿意,看來之前的紅包沒有白給:“事情即然發生了,鬧開了我們雙方也不好看,特別是女方,就更加難看。我的意思是讓二人結婚,你的意思呢。”


    劉大頭最後那句話,自然是對著胡秀蘭說的。


    蘇小桃一個勁的對胡秀蘭搖頭:“媽,不要……。”


    事情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蘇小鳳明明已經暈了,就睡在她跟前,怎麽一覺醒來,變成了自己。


    不對,這中間一定有哪裏不對。


    想到這裏,她雙眼憤恨的看著蘇小鳳:“蘇小鳳,你好毒的心。上次劉安的出現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為什麽要如此算計我。”


    蘇小鳳一臉懵:“桃子,你在說什麽,我怎麽一點都沒聽懂,我早上起來,我叔就上我家來叫我去他家喝雞湯,喝完雞湯後,我就去地裏摘菜了,哪有時間算計你。”


    “就是你。”蘇小桃已經沒有了理智:“你明明暈過去了,就睡在這裏,怎麽會變成我睡在這裏,還被流氓給……。”


    她不要活了,怎麽會這樣。


    蘇小鳳眼睛微微眯起:“什麽暈了,什麽睡在這裏?桃子,你在說什麽?難不成在你看來,我今天要是出事了,或者被劉安欺負了就是應該的。”


    大家也聽得稀裏糊塗,這都什麽跟什麽?


    難不成事情的真相是,是桃子與劉安要算計小鳳,結果陰差陽錯自己成了當事人。


    這事想想就覺得玄幻。


    “本來就應該是你。”蘇小桃心一橫:“你自己是什麽貨色你不知道,還想拿喬不嫁人,真以為自己是黃花大閨女不成。”


    蘇小鳳煞有其事的點頭:“所以桃子,劉安要打暈的人本來是我,結果打暈了你,然後把你打暈了,還把你給欺負了,是這樣?”


    小鳳這麽一說,大家夥就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是蘇桃與劉安聯手想再次算計小鳳,沒有想到劉安失手把桃子給打暈了,然後對方趁人這危,還把人給睡了。


    蘇小桃聽著蘇小鳳顛倒是非黑白的話,氣的一口血卡在喉嚨裏,上不去下不來。


    不是這樣的,根本不是這樣的。


    別人聽不明白,馬冬花還有蘇宗明可是聽得懂的,馬冬花上前喲嗬一聲:“劉安,你說,你是不是想算計我家小鳳,結果又打上了人家桃子的主意。”


    “蘇小鳳肚子裏帶著一個拖油瓶,還不是我的,我沒事算計蘇小鳳幹什麽。”劉安甩了甩頭發,自認為瀟灑。


    蘇小鳳唇角上揚,看來這劉安也不是一點可取之處都沒有,看看現在,不就迴答的挺好。


    桃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劉安,他,他——。


    “即然不是劉安想要算計小鳳,肯定是劉安與桃子看對眼了。”有村民聽了半天也算是聽出些門道。


    胡秀蘭聽著村民七嘴八舌的難聽聲音,雙手插腰:“我家桃子不就是談個男朋友,看把你們稀奇的。沒有見過別人上床是不是?”


    蘇小桃一聽她媽的意思,心裏隻有一個聲音,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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