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真是不好,今天有雨,大霧,空氣很涼。


    我看網文,已是十五六年;而後自己寫,精神分外爽快,才知道以前的十五六年,全是發昏。然而須十分小心,不然,那馬家的狗,何以看我兩眼呢?


    我怕得有理。


    今天全然沒有太陽,老天昏昏沉沉,我便知道不妙。早上打開電腦,右下角那企鵝眼色便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還有七八個***頭接耳的議論,發


    出來的表情看著我笑;我便從頭直冷到腳根,曉得他們布置,都已妥當了。


    我想:我同這企鵝有什麽仇,同群裏的人又有什麽仇;隻有七八年前,a了三石先生的遊戲,三石先生很不高興,封了我的號。這企鵝雖然不認識他,一定


    也聽到風聲,代抱不平。約定群裏的人,同我作冤對。


    但是股民呢?他們沒看過我的書,又不同我打遊戲,何以今天也睜著怪眼睛,似乎笑我,似乎想害我。這真教我怕,教我納罕而且傷心。


    晚上總是睡不著。


    凡事須得研究,才會明白。


    他們也有給三石封過號的,也有給企鵝打過錢的,也有被太監作者氣得抓心撓肝的,也有被盜版廣告氣得拍桌子的;他們那時候的臉色,全沒有今天這麽幸


    災樂禍,也沒有這麽兇。


    最奇怪的是白天見到的那個作者,在評論區罵他的讀者,嘴裏說道,“你們都是蠢貨,自以為聰明,其實都被那些撲街作者帶了節奏!”他眼睛卻看著我。我出了一驚,遮掩不住;那青麵獠牙的一夥人,便都哄笑起來。


    撲街葉趕上前,硬把我拖迴撲街群裏了。


    迴到群裏,群裏的作者都裝作不認識我;他們的臉色,也全同別人一樣。急忙關了群聊,宛然是關了一隻企鵝。這一件事,越教我猜不出底細。


    想起來,我從頂上直冷到腳跟。


    他們把讀者當傻瓜,就未必不會把我也當傻瓜。


    你看那作者“都是蠢貨”的話,和一夥青麵獠牙人的笑,和前天企鵝的話,明明是暗號。我看出他話中全是毒,笑中全是刀。他們的表情裏,全是赤裸裸的


    嘲諷,這就是把我當傻瓜。


    照我自己想,雖然不是嗑盜版的,自從a了人家的遊戲,可就難說了。他們似乎別有心思,我全猜不出。況且他們一翻臉,便說你沒有版權。我還記得有作


    者朋友說,你要版權作甚,難道企鵝還會花錢給你?約莫賺些訂閱就行了;可如今,似乎訂閱也賺不到了。我哪裏猜得到他們的心思,究竟怎樣;況且是要吸人血的時候。


    凡事總須研究,才會明白。古來時富人也常吸農民的血,我也還記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開曆史一查,這曆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頁上都寫著“人人


    平等”幾個字。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裏看出字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吸血”!


    書上寫著這許多字,企鵝說了那許多話,卻又笑吟吟的睜著怪眼看我。


    我也是作者,他們想要吸我的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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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yw換新合同的事,鬧的沸沸揚揚,有人憤怒,有人淡定,有人稱讚高層決策英明,還有人憤而出走,老死不相往來。


    本來想著,這些都是大事,與我等撲街無關。但風向轉的太快,一轉眼,撲街的活路似乎也快沒有了。


    百無一用是書生,我們連嘴炮都不是人家的對手,何況手腕。激憤之下,用魯迅先生的文章借古諷今,做這等書生之氣,聊以慰藉。


    原本想太監了事,本就身無長物,何懼蠹啄蚊虻。


    但看到投資新書的182位書友,便又忍下了這個決定。別人如何想盤剝,那是別人的事。但我不能因為個人之氣,讓那些在這本書中花了錢的人蒙受損失。雖然這個錢,我一分也拿不到。


    所以,本書正常更新。


    以上,博君一笑。


    2020年,5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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