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接到王儒昊的命令以後絲毫不敢怠慢,親自跑到中醫藥房中一絲不苟的按照藥量配好了藥,用一個瓷瓶裝著鶴頂紅,就這點東西就可以把一頭大象弄死!邱秋雖然手裏拿著瓷瓶但是心裏卻直冒冷汗。

    不出所料,風將軍服下王儒昊配製的解藥以後在半小時後終於脫離了危險,逐漸舒緩過來。大家也都舒了口氣,這藥還是有功效的,看起來雖然是服毒藥,但是卻也起到了以毒攻毒的作用,邱秋則帶著自己的戰士返迴了駐地,護衛風將軍的責任落到了中南海保鏢的頭上。中南海保鏢主要是保衛首長和執行特殊任務的一支部隊,他們中每一個人的戰鬥力都是驚人的,他們每一個人的破壞力都是巨大的,為了防止日國人所以古主席就把他們給調了過來。

    一夜平靜的迎來了朝陽。京城的冬天並不是很冷,王儒昊覺得,但是其他人覺得今年的冬天還是比較冷的!清晨的太陽從東南方向升起,美好的一天開始了。

    今天對於很多人來說隻不過是普通的一天,但是對於錢壯來說卻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從東北迴來就直接到天壇醫院去聽從老板吩咐,采訪一個生病的科學家,卻無意中有碰到了火車上的王儒昊,雖然相機中的照片被刪掉了,但是錢壯卻絲毫不惱,因為他有他的絕招。

    錢壯生性活潑,好打抱不平,所以上學就選擇了新聞專業,畢業後憑借著自己的能力在央視混了個記者的工作,活潑性格的人都有個毛病,就是丟三落四,什麽東西放下就忘記了放哪,上學時還好,但是,工作了以後還這樣那就不行了,被領導批評了幾次以後他就想到了一個辦法,無論他做什麽他都準備兩份,比如他怕自己的筆忘記帶,他總是包裏放一支,身上再揣上一支,自嘲曰有備無患。

    昨天錢壯在被那個戰士抓住之前就把自己的照片做好了備份,已經從內存卡轉存道了相機裏,王儒昊並沒有仔細查找,把相機裏的照片刪掉而後就走了。他沒有想到的是錢壯是個這樣的人。所有的照片一張沒少的被保留在了錢壯的相機裏。

    “導演,你看我這篇怎麽樣,能上頭版吧!”錢壯把自己的文章圖文並茂的展示給導演,“這個小子就是一個太子黨,在火車上打人,後來還有當兵的給他敬禮!在醫院裏就是他把我的照片給刪掉了,要不是我留了個心眼,我這趟東北差點白去。你看這張照片,在醫院裏跟著他身邊的那個當兵的好像還是個營長呢!導演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針對此事好好的報道一下,在早間新聞報道一下。”許導演仔細的看著錢壯的報道,“寫的不錯,在現在這個嚴厲打擊各種濫用職權的大環境下居然還有家屬在公眾場合下隨意打人,這個事確實應該好好的報道一下,還可以向深了挖一挖!嗯!他去醫院幹什麽去了,他是誰的家屬,你都弄明白了沒有,你看在他身後躺在擔架上的那個人是誰,是被他打傷的那個人嗎,看照片那人的年齡應該不小了,這些你都弄明白了沒有?”

    “放心吧導演,都明白,他到天壇醫院去不過是看他的一個長輩,我是從一個當兵的那裏問到的,沒什麽關係,咱隻要把這個新聞一報,也算做到了為民口舌嘛!”錢壯對邱秋還有王儒昊算是懷恨在心了,若是平常,錢壯好歹也是央視的名記之一啊,走到哪裏送來迎往的可是少不了,但是一個邱秋差點把他的整個東北之行都毀於一旦,那個小子在火車上雖然仗義出手,但是又有誰可以證明呢,要不把你個小崽子搞臭,我就不是錢壯!要是不把你弄迴家去種地,我也不叫錢壯!有一句話他經常在他的朋友圈裏炫耀:“結識我錢壯,讓你臭就臭,讓你香才香!”

    最終導演終於同意了錢壯的決定,在中央一套的早間新聞中將此事黑白顛倒的報道了一遍,一時間京城所有太子黨們都被自己的家長圈在家裏,不許外出!這些個小子也看到了新聞,知道此時卻是不宜惹是生非,但是這幫小子把失去自由的怨恨都記到了王儒昊的頭上,要不是他被人抓到了把柄,自己怎麽會被限製在家,不許出門一步?如果哪天讓我看到你這個家夥,一定打得你滿地找牙,看你到底多能打!這些太子黨們心裏都癢癢的,那是恨的。昨天約好的那小妞今天是泡湯了!

    王儒昊由此出名了!不僅出名,還被整個京城的太子黨們給惦記上了!

    這些東西咱們暫且不說,單單說在京城東郊的一個單元裏,21寸的日本進口電視聲音開的很大,房廳裏坐著一人,站著四人,“嘿!”井下美子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我們在指定地點並沒有接到桑田君,也沒有看到桑田君的信號,獵物不知去向!”

    “八嘎!”井下美子那嬌媚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座五指山,“不惜一切代價,找出獵物!”“嘿!”井下美子低著頭道,“我們一定不負使命,將獵物找到!”

    “現在播報早間新聞,”電視裏傳來了著名主持人趙忠祥的聲音,“這位年輕的小夥子到底是為什麽在大庭廣眾之下大動肝火,毆打乘客呢,下麵請看本台記者錢壯的報道!”畫麵一轉,錢壯手持話筒,滔滔不絕的把他自己杜撰的故事緩緩的說了出來,最後道:“為什麽這樣的人還有軍人守護,為什麽這樣的人沒有人管管呢,雖然他未成年,但是他的家長怎麽會把自己的孩子教育成這個樣子呢,那他的家長應該負什麽樣的責任呢?”錢壯一連串的為什麽把孩子引導到了大人的身上,此時全國觀眾心中都在罵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但是在錢壯報道的過程中關於王儒昊的照片一張一張的出現在電視機裏,正要退出去的井下美子正好抬頭看到了一張,“那個人怎麽這麽眼熟呢?啊!”井下美子大叫一聲,把坐著的那個人嚇了一跳,“美子,你鬼叫什麽?還不快去打探!”“隊長!你快看!”井下美子用手指著電視,錢壯正在說道:“我在醫院正巧碰到該男孩。。。。。。”在王儒昊的背後正是躺在擔架上的風將軍,對於這屋裏的幾人來說,那模糊的身影已經足夠讓他們認出來了,因為這的小隊正是有日國派遣過來已經半年多的“狩獵”行動隊的人,隊長正是坐著的人叫犬塚太郎,代號狐狼,他有狐狸的狡猾,也有狼的兇狠,副隊長代號狡兔,正是喪命在王儒昊之手的桑田滄海,他們每天都會對著他們的天皇起誓,一定要把阻擋日國前進的華夏風吒猛刺殺,每天都會盯著風將軍的相片暗自腹誹,他們已經對風將軍熟悉到了骨頭裏。所以井下美子看到就叫了出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去查一下這是哪個醫院!”

    嘿嘿!今夜讓你歸西!犬塚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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