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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曆了這樣的事情,周圍的人很明顯的融洽了不少。大部分人都對王昊儒欽佩有加。激動趕跑了瞌睡蟲,趕跑了陌生,整個車廂也變得熱鬧起來。不但討論剛才的事情,也討論過去,也暢想未來,天上地下胡扯八道。

    列車內的溫度一般都控製在25攝氏度左右,這是人感覺比較適宜的溫度,西下的夕陽透過車窗玻璃照進車廂,車廂的人被溫暖的日光照耀的昏昏欲睡。這麽長時間的車程讓人感覺到疲憊,那些站票的人們就更加不堪,逮著個地方倚靠著就打起盹來,更有人蹲在地上就睡了起來,還有人幹脆鑽到了座椅下麵鋪了張報紙就打起了臥鋪。

    忽然,正在大家都昏昏欲睡的時候車頂上的廣播忽然傳來急促的聲音,“緊急廣播,緊急廣播,現在四號車廂有人重病,如果車上有醫生請馬上到四號車廂,如果車上有醫生請馬上到四號車廂!”沒有過三分鍾,車頂的廣播又忽然傳來緊急的聲音:“請問有沒有急救科的醫生,四號車廂出現緊急病人,已經休克現在急需醫生,現在急需醫生!請醫生立刻到四號車廂。”

    靠在椅背上的王昊儒本來就要睡著了,也被驚醒。“當當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王昊儒身邊經過,朝著四號車廂奔去。下意識的王昊儒也站了起來,跟著那些人奔向了四號車廂。

    “讓一下,讓一下啊!我們是醫生,現在四號車廂有緊急病人,讓讓。。。。。。”王昊儒跟著那幾人身後也叫嚷著讓讓亦步亦趨的來到四號車廂。雖然是冬天,但是也擠了一身汗才來到四號車廂。

    “我們是醫生,正要到北京去參加醫療組織的論壇。元旦開始,今天正好坐這趟車。先讓我看看病人。我叫梁臣!是哈爾濱的!”

    四號車廂是臥鋪車廂,並且隻有隻有一個人躺在其中的一個下鋪上。其餘的好像都沒有人睡,被子整整齊齊的放在鋪上,沒有挪動分毫。人看起來就是護衛的樣子,分別站在兩旁。

    “對不起,請你把手舉起來!”本來梁臣醫生聽到有緊急病症出現,緊忙趕來,卻沒有想到卻出現眼前這一幕,讓他這個北方名醫氣憤異常。“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梁臣醫生瞪著眼前這兩個人,前胸明顯的上下起伏,自己好心來看病人,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卻遭到如此禮遇!

    “對不起,我們這也是執行條例而已!”那門口的兩人依然板著臉道,伸手就朝過來的幾人開始搜身活動,“啪!”梁臣醫生把那人的手打掉,“愛讓醫不讓醫,反正我不損失什麽!不讓醫我就走了!”梁臣醫生反身就向車廂外走去,“既然不讓我們看,那咱們就走吧!”

    “站住!”門口的兩名守衛伸手阻擋住了想要走出去的幾人,“既然是要到北京的,那正好我們這裏有床鋪,你們都這麽大歲數了,又是北方的名醫,就在我們這裏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怎麽,進得來就出不去了?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列車長?”梁臣醫生看到自己想退迴去卻也遭到了阻擋,就伸著頭問站在一旁一聲不吱的車長。

    “梁醫生,對不起,這是軍方的規定,所以我們也無權過問!隻有麻煩梁醫生,您就忍耐一下,好好的給首長看一下,到底首長得的是什麽病?剛才還好好的,就在幾分鍾前忽然昏迷,離這裏最近的車站就是秦皇島站,還有將近四個小時的時間,所以既然大家都來了,就將就一下吧,這些都是為國家出生入死 的人,大家就幫幫忙吧!”車長道。

    梁醫生看到眼前的狀況顯然有點搞不明白,但是看到這層層的保護,看到列車長的態度,心裏也忐忑不安,於是迴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三個人一眼,卻忽然發現本來的四人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卻多出一個人來,而且還是一個毛頭小子,也許是自己剛才著急,沒有發現,這小子本來就在這裏也說不定。梁醫生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對王昊儒點了點頭而已。

    無奈中幾人都接受了守衛的檢查,這守護的兩個人也知道這幾人都是醫生,簡單的檢查一下就放他們走進了房間,在右側的下鋪上躺著一個大約六十幾歲的老人,雙目緊緊的閉著,鼻息粗重,短急,雖然車廂的溫度不是很高,但是那老人頭上卻出現不少豆粒大小的汗珠,臉色時而紅色,時而蒼白,眉頭緊鎖,顯然正在和痛苦做著掙紮。

    梁醫生上前去伸手扒開老人的眼睛,發現瞳孔縮小,而且下眼瞼有明顯的出血症狀,心跳急劇,有明顯的唿吸急促,顯然是心肺功能衰退現象,梁醫生又伸手把起那老人的脈搏,他自己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脈搏疾馳無度,輕重也沒有規律,現在是在火車上,沒有任何的儀器,緊緊靠他那皮毛的中醫基礎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的。

    “梁醫生,還是讓我來看一下吧,我是學中醫的!”自從進到這節車廂,他就發現這節車廂住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直到梁醫生要接受檢查的時候終於肯定下來,聽到那人說條例的時候王昊儒知道這是軍隊的人。王昊儒靜下心來仔細的感受了一下老人的氣息,發現氣息混亂而且越來越弱,大有隨時離去的可能。於是也不顧什麽就出聲招唿,“你?”梁醫生道,這毛頭小子能有幾歲,人命關天,他也敢出言請戰!

    “梁醫生,人命關天,我雖然年輕,但是我從九歲就開始出診,到現在算來也有六七年了,算來也是個老醫生了!”王昊儒道,他看梁醫生有點對自己信不過,就出言解釋了一下。

    王昊儒剛剛說完後就感覺自己背後有人偷襲。原來門口兩個護衛忽然聽到王昊儒和梁醫生不是一起來的,於是立刻出手。王昊儒暗歎一聲,也不迴頭,就將自己的雙手隨意向身後拍去,啪,那兩人被迫後退以緩解腳上的疼痛。

    “不要誤會,我真的是中醫!”王昊儒又重申了自己的身份!

    “你先出來接受檢查,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那兩人喝道!

    “恐怕我現在不能接受檢查,請你們見諒!”王昊儒道,“如果你們耽誤了這老先生的命就不關我的事了!這老先生看樣子是心肺功能衰退,現在還有機會,五分鍾後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迴來了!”王昊儒擊退了門口的兩個護衛,站在了梁醫生的身後。

    “不錯,我也發現了這老人心肺功能正在衰退!幾分鍾內如果得不到有效救治的話那就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

    門口的兩個護衛明顯的身體一震,“梁醫生,那可怎麽辦?”

    “不好意思,我沒有辦法,因為我們是西醫,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我們就是知道了病症,也沒有辦法施治。如果這個小兄弟真的是中醫,而且有六七年的行醫經驗的話,那我們就隻有靠他啦!”梁醫生道。

    情況十分危急,梁臣也不敢私自做主,隻有實話實說,讓那門口的護衛自己定奪,自己則給出很中肯的建議。

    “那就麻煩小兄弟了,剛才是我們哥倆莽撞了!請小兄弟趕緊施治吧!”門口的一個護衛道。

    王昊儒急忙走到老人跟前,伸手把起脈搏,閉上眼睛,果然是心肺功能正在衰退,首先要保證心肺的正常。王昊儒對梁醫生道,“梁醫生,我說開始您就對病人實施心肺複蘇術。”王昊儒揮手之間就對那老人心經上插上了銀針。

    梁醫生吃驚的看著那明晃晃的銀針,知道自己賭對了,於是很配合的伸手把那老人的上衣衣扣給解了開 ,在那結實的胸膛上很有節奏的敲擊起來,二十下,就做了一次人工唿吸,梁醫生不愧是名醫,他的動作簡直就可以入選教科書了,“嘭,嘭,嘭。。。。。。”眾人都屏住了唿吸,看著梁醫生的雙手,有節奏的敲打在老人的胸膛上。

    王昊儒一麵觀察老人的脈搏,一麵仔細的感覺著老人體內的氣息流動。如果不是這老人有內家功夫在身,他早就沒有命在了。終於在梁醫生的標準的複蘇術的幫助下,老人的心肺終於開始逐漸恢複正常。

    在門口守著的兩人還有車長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此時的東方卻逐漸亮了,王昊儒看了一下表,已經六點多了,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到目的地了。老人的病情也總算是穩定了下來,在王昊儒遍身的按摩之下,老人終於蘇醒了過來。

    仿佛就是在鬼門關轉了一圈,風吒猛常常的舒了口氣,“他媽的小鬼子差點要了老子的命!”風吒猛心裏罵道,“要是讓老子知道了哪個龜孫子是內鬼,老子一定活剝了他!敢打老子的注意!閻王爺都得給老子讓道,何況你們這些跳梁小醜!”

    “風將軍,您醒了!”門口的兩個護衛看到風吒猛睜開了雙眼,滿含熱淚的道,“您這次可真是嚇死我們了!”

    看到風吒猛沒有一點的反應,那護衛著急的道:“風將軍,我是陳晨啊!您的警衛員!風將軍。。。。。。”陳晨一臉的哭喪。

    風吒猛輕輕的張張嘴,沒有發出任何的動靜。

    “風將軍好像是中了一種毒素,而且這種毒很少見,據我觀察,這種毒應該是麻痹神經,增加人體的痛感神經,不過思維好像是很正常的,也就是說,現在風將軍的思維是和平常是一樣的。隻是不能說話,而且他感覺到特別的疼痛。剛才就是劇痛導致的心肺功能衰弱,如果不是碰到梁臣醫生正好在車上,那結果可就不好說了!”王昊儒看到陳晨有點激動就根據自己的把脈情況說了一遍。梁臣醫生站在一旁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因為他是西醫,在沒有儀器的情況下,關於診病他和平常人幾乎沒有什麽不同都是憑感覺而已。

    風吒猛聽到王昊儒的話,眼睛使勁的眨了三下。陳晨心中的大石噗通一聲就落地了,剛才風吒猛用他們特有的肢體語言告訴了他王昊儒說的都是事實。風將軍中毒了!

    風將軍中毒了!這對於陳晨來說絕對的是個晴天霹靂。

    風吒猛原名叫風蚱蜢,解放前是野戰軍三野的一個團長,解放後逐漸升遷到了將軍,風吒猛嫌蚱蜢二字不雅,就請鄧公給重新取了個名,叫吒猛,同音卻意義不同。風吒猛駐守沈陽軍區幾十年的時間,對鬼子們嚴格布防,使其寸步難進。使得鬼子對其恨之入骨,終於得著機會在三天前對風將軍下了毒。在沈陽治療了三天的時間風將軍仍然沒有絲毫的好轉,軍委下令將風將軍送往北京治療,沒有想到這蝕骨之毒將風將軍這一個鐵打的漢子給折磨的死去活來,終於在晚上的時候挺不住而昏迷。

    風將軍的衣食住行都特別的注意。華夏的特工們早就得到確報,鬼子要對風將軍下手。消息也早就傳到了風將軍這裏,所以陳晨作為風將軍的貼身警衛,他的衣食住行都特別的注意。王昊儒說風將軍中毒,這對陳晨來說是個不小的震撼,他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差池,差點要了風將軍的命。

    陳晨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在他的額頭形成了個明顯的川字。他在思考,思考可能的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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