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樂心晴本來想問“我是誰”的。但在目前,她覺得要弄清“你是誰”比“我是誰”來得實際,來得迫切,來得重要。

    “我是這裏的王,司馬金郎。”司馬金郎直視樂心晴詢問的目光。

    司馬金郎深邃的眼睛裏有一種鷹樣銳利的光,俊美中,倍含攝人心魄,說一不二的大男人氣度。

    “這裏是哪裏,王是什麽,司馬金郎是什麽?”

    連續的三個問題,像三顆炮彈,接踵而至地轟得司馬金郎有暈頭轉向的感覺。

    夠蠢的女孩,夠傻的問題。

    問題太弱智,睿智的人一時還被矮板凳拌倒,不懂迴答了。

    看到司馬金郎啞口,無言以對自己的問題。

    “我是說這個地方叫什麽名,屬於什麽省,什麽市,什麽縣,什麽村?王是什麽,官到幾級?正科還是副科?司馬金郎是誰?你出身大族嗎,家裏還有什麽人?父母是幹什麽的?你是大學畢業嗎,念的是什麽專業?”

    如果樂心晴剛才的問題是炮彈,現在這是導彈,是魚雷,炸得司馬金郎眼冒金花,頭重腳輕,幾乎倒地。

    倏然地,一個吻強上了樂心晴的嘴唇。

    這個是原子彈了。

    在樂心晴和司馬金郎的心髒之間爆炸了。炸得兩顆心都皮開肉綻,碎片紛飛。

    司馬金郎覺得從來沒遇到過這麽難答的問題,簡直讓他分不出是哪跟哪。不答,是汙辱他智慧的舉止。他不允許,特別是在這一個女孩子麵前,絕不可以有這麽丟臉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

    司馬金郎隻能用最直接,能答百問的肢體語言去做答。

    但司馬金郎沒料到,樂心晴的雙唇是強大的電容,自己是導體。一觸上去,就碰出巨大的火花。震得司馬金郎差點彈出去。司馬金郎趕緊抱住樂心晴的腰。和她摟在一起,才能不被彈開。

    樂心晴更是嚇得眼不敢掙,口不敢言,大氣都不敢出。

    這演的是哪出戲?自己是什麽角色?怎麽可以劇本沒有,導演沒有,劇組沒有?這些沒有都還次要,最重要的是要將男主的情況向自己介始下。怎麽可以在這種自己還沒看清男主的長相的情況之下,就被吻了。

    比電影更戲劇化了點吧。

    司馬金郎可不理會樂心晴怎麽想的,將吻向霸道向侵占方向伸延。司馬金郎的臉在轉動,舌尖探進了樂心晴的唇,準備撬開她的兩排小貝齒,找同類糾纏。

    天啊。

    樂心晴在心裏喊救命。

    夠猖狂,夠無賴的東西。你有沒有甲肝乙肝丙肝這些傳染病的。我和你不熟,你竟擅自不經我同意就將口水塗到我嘴上。多不衛生。

    樂心晴等司馬金郎的舌卯足了勁向她緊合的牙齒進攻時,突然把齒張開,再重重一合。

    司馬金郎痛得整個人跳起來。

    惱羞成怒,司馬金郎起身披上藍色滾金邊披風,捂著嘴,恨恨地走了。

    留下了一個很瀟灑,很帥的背影。

    樂心晴還在心裏暗罵,咬你就是便宜了你。要是我被你傳染了什麽病,我才虧大了。死色鬼。

    樂心晴想吐口水,但隻看到光潔如境的大理石地麵,沒的找到一個垃圾筒。她不知道在這時,要吐痰也是有人伺候,將痰盂端到根前。所以不需要垃圾筒的。

    樂心晴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當然一無所知。

    樂心晴又是極講衛生的人,絕對不做隨地吐痰這種不文明的舉止。隻能任口腔留著司馬金郎甜沁沁的唿唾液餘味。

    而那廂,司馬金郎一背對樂心晴,就露出痛得齜牙咧嘴的真實表情。無處發泄,隻能暗暗自言自語數落樂心晴的不是。

    以前你救過我,昨天我救了你。本來我們算扯平。今天你又咬我,我們沒完。。。

    在某些時候。一國之君的司馬金郎也小氣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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