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內侍衛是每一個時辰換一次班，兩人就趁著換班的疏於防範潛進宮，淩灝對各處宮殿何時交班了如指掌，再加上，兩人輕功都很了得，所以一路上無比輕鬆。雖然以兩人的實力不必如此謹慎，但宮中處處都有以朝廷名義招募的武林高手在暗中護衛，沒有必要驚動他們，既然是夜探，自然數越少人知道越好。
聶清然不知道皇帝究竟在拿個宮殿，隻好跟著淩灝四處亂逛。可他走了半天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似乎在帶著她兜圈子，因為她已經第三次看到永樂宮了。聶清然心下生疑：“我們是在幹嗎？”
“兜圈子啊。”淩灝毫不遲疑的答道。
肯定了心下的疑惑，聶清然怔了怔，複又瞪他一眼，不悅道：“別忘了正事。”
“自然不會忘。”淩灝道，“要知道皇帝的反常肯定要去看他在做什麽，但是皇宮的變化也是重點。”
“此話何解？”聶清然沉思片刻，發現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麽，再一深思馬上就明白了他的用意，“皇宮裏多了幾十道暗衛，禁軍的數量也變多了，並且暗中的武林人士也多了不少。尤其是西北方的一所宮殿，看似破敗，實則五步一衛，比皇帝寢宮防守還嚴密。不知道裏麵有什麽值得如此大費周章。”
“不算笨嘛。”淩灝輕點了下她的鼻尖，“雖然被我帶著兜圈子觀察力還是這麽敏銳。”
聶清然重重咬了一下那個指尖，沒好氣道：“別賣關子了，那所宮殿好像是寒雪苑，以前皇帝賞雪的地方，可惜後來變成了冷宮。一個冷宮需要那麽人多守衛？”
“想知道隻有去問皇帝。”淩灝收迴被咬出齒痕的手指，無謂的聳聳肩。
“禁軍統領不是你心腹麽？這都不知道？”
“夫人，你家夫君不是無所不能的，雖然禁軍統領是我心腹，但不代表所有的禁軍都是我心腹。你所看到的駐守在寒雪苑的那部分就是直接聽命於皇帝的一支，這支人不用向我迴報任何事，我也無權幹涉他們的事。”淩灝搖搖頭。
“你怎麽會容忍有禁軍不受你掌控？”聶清然皺眉，似乎不相信他會如此大度。
“為什麽不能容忍？”淩灝把問題拋迴去，卻又自問自答起來，“那一支不過一兩百人，對我構不成威脅，更何況現下也不是和皇帝鬧翻的時候。你不覺得保證自己的實力足夠大，然後放任他去發展實力，在他以為自己有足夠力量對抗我時給他致命一擊很好玩麽？”
“小心養虎為患！”
淩灝隻顧笑，並不答她的話。不過她也知道依照淩灝的處事方式，沒有完全把握並不會去冒險。
“那顧辰涼現在在哪裏？”
聶清然不知道皇帝究竟在拿個宮殿，隻好跟著淩灝四處亂逛。可他走了半天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似乎在帶著她兜圈子，因為她已經第三次看到永樂宮了。聶清然心下生疑：“我們是在幹嗎？”
“兜圈子啊。”淩灝毫不遲疑的答道。
肯定了心下的疑惑，聶清然怔了怔，複又瞪他一眼，不悅道：“別忘了正事。”
“自然不會忘。”淩灝道，“要知道皇帝的反常肯定要去看他在做什麽，但是皇宮的變化也是重點。”
“此話何解？”聶清然沉思片刻，發現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麽，再一深思馬上就明白了他的用意，“皇宮裏多了幾十道暗衛，禁軍的數量也變多了，並且暗中的武林人士也多了不少。尤其是西北方的一所宮殿，看似破敗，實則五步一衛，比皇帝寢宮防守還嚴密。不知道裏麵有什麽值得如此大費周章。”
“不算笨嘛。”淩灝輕點了下她的鼻尖，“雖然被我帶著兜圈子觀察力還是這麽敏銳。”
聶清然重重咬了一下那個指尖，沒好氣道：“別賣關子了，那所宮殿好像是寒雪苑，以前皇帝賞雪的地方，可惜後來變成了冷宮。一個冷宮需要那麽人多守衛？”
“想知道隻有去問皇帝。”淩灝收迴被咬出齒痕的手指，無謂的聳聳肩。
“禁軍統領不是你心腹麽？這都不知道？”
“夫人，你家夫君不是無所不能的，雖然禁軍統領是我心腹，但不代表所有的禁軍都是我心腹。你所看到的駐守在寒雪苑的那部分就是直接聽命於皇帝的一支，這支人不用向我迴報任何事，我也無權幹涉他們的事。”淩灝搖搖頭。
“你怎麽會容忍有禁軍不受你掌控？”聶清然皺眉，似乎不相信他會如此大度。
“為什麽不能容忍？”淩灝把問題拋迴去，卻又自問自答起來，“那一支不過一兩百人，對我構不成威脅，更何況現下也不是和皇帝鬧翻的時候。你不覺得保證自己的實力足夠大，然後放任他去發展實力，在他以為自己有足夠力量對抗我時給他致命一擊很好玩麽？”
“小心養虎為患！”
淩灝隻顧笑，並不答她的話。不過她也知道依照淩灝的處事方式，沒有完全把握並不會去冒險。
“那顧辰涼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