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聶清然突然想到另外一種可能，她試探性的看向淩灝：“有沒有可能，江堰會一開始就是聽命於端木渠的？”
淩灝眉峰揚起，眼神陡然深邃：“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端木渠算準了我們吃定他得了便宜後暫時不會有所行動。一旦出事，我們懷疑的第一對象肯定是董炎而不是他，我們與董炎鬥，他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樂哉？”
“那如今首要對付的究竟是端木渠還是董炎？”聶清然沒有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遇事已經習慣與淩灝談論了。
“敵不動，我不動。他們總有人沉不住氣，跳出來的。”淩灝展眉一笑，“誰先出頭便對付誰便可。”
“你倒是心平氣和。”聶清然瞥他一眼，笑道。
“不然還能如何？衝進丞相府，把董炎一刀了結？還是潛進黑水國的皇宮，殺了端木渠？”
“這辦法可行！”聶清然故作讚同的點點頭。
“那好，我就派你去執行這個艱巨的任務吧。”淩灝肅了表情，沉聲道。
“幹嘛不自己去。”
“是你讚同的，自然要你去實施，我充其量不過是軍師，提了這意見罷了，你見過軍師親自去做過什麽麽？”淩灝奇怪的看著她，似乎覺得她的想法太過另類。
“你是軍師麽？明明就是個統帥，自然要身體力行，甘當表率。”聶清然不甘示弱的反駁迴去。
“好好好，這話題不說了，我認輸罷了。”淩灝無奈的笑道，等等這丫頭若是鬥輸了又要跟自己慪氣，“明日新上任的巴蜀總督常天設宴招待我們，你去麽？”
“招待你又不是招待我，我幹嘛巴巴跑去湊熱鬧？”聶清然捋了捋還有些濕潤的頭發，漫不經心道。
“我說的是招待‘我們’，受邀之人自然包括你，還有林霽軒以及拓跋豪三兄弟。”淩灝見這丫頭沒聽明白自己的話，便又重複一遍，“請帖是傍晚送來的，那時你正忙著照看陳姑娘的傷勢，沒空見別人。”
淩灝眉峰揚起，眼神陡然深邃：“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端木渠算準了我們吃定他得了便宜後暫時不會有所行動。一旦出事，我們懷疑的第一對象肯定是董炎而不是他，我們與董炎鬥，他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樂哉？”
“那如今首要對付的究竟是端木渠還是董炎？”聶清然沒有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遇事已經習慣與淩灝談論了。
“敵不動，我不動。他們總有人沉不住氣，跳出來的。”淩灝展眉一笑，“誰先出頭便對付誰便可。”
“你倒是心平氣和。”聶清然瞥他一眼，笑道。
“不然還能如何？衝進丞相府，把董炎一刀了結？還是潛進黑水國的皇宮，殺了端木渠？”
“這辦法可行！”聶清然故作讚同的點點頭。
“那好，我就派你去執行這個艱巨的任務吧。”淩灝肅了表情，沉聲道。
“幹嘛不自己去。”
“是你讚同的，自然要你去實施，我充其量不過是軍師，提了這意見罷了，你見過軍師親自去做過什麽麽？”淩灝奇怪的看著她，似乎覺得她的想法太過另類。
“你是軍師麽？明明就是個統帥，自然要身體力行，甘當表率。”聶清然不甘示弱的反駁迴去。
“好好好，這話題不說了，我認輸罷了。”淩灝無奈的笑道，等等這丫頭若是鬥輸了又要跟自己慪氣，“明日新上任的巴蜀總督常天設宴招待我們，你去麽？”
“招待你又不是招待我，我幹嘛巴巴跑去湊熱鬧？”聶清然捋了捋還有些濕潤的頭發，漫不經心道。
“我說的是招待‘我們’，受邀之人自然包括你，還有林霽軒以及拓跋豪三兄弟。”淩灝見這丫頭沒聽明白自己的話，便又重複一遍，“請帖是傍晚送來的，那時你正忙著照看陳姑娘的傷勢，沒空見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