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們先練練?”薑啟寧建議道。眾人不禁看向了紀斯,到底是一號基因種子,這種修羅場的任務怎麽想都該交給大祭司啊!紀斯:……許是隊友的期待值太高,又或是好奇心驅使著讓他嚐試新鮮事,紀斯掃過不靠譜的吉祥物,看大戲的祁辛黎,不能唐突的江梓楹……最後還是將實驗對象定在了司諾城身上。也對,隻要學著薑啟寧那樣笑得油膩些……開始報仇!紀斯將權杖擱在臂彎裏,忽然轉頭看向毫無防備的司諾城,雙手一合比心。卻見對方突兀地瞪大眼,一副白日見鬼的模樣,仿佛受到了靈魂暴擊。這表情,逗著還挺好玩的啊!紀斯挑眉,忽放笑顏。刹那,如風拂大地,冰消雪融:“愛你喲。”司諾城的手下意識地捏斷了餐叉,百八十年不變的淡定臉換了畫風,就那麽石化當場了。他感到一陣耳鳴頭暈,眼前還晃出了重影,有熱血正在往頭頂衝,渾身的溫度頃刻飆到沸騰。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隻知道似乎是平時吃太好,營養補得過頭,所以休閑褲顯得有點緊……不,不對!應該是單身太久,所以看個男人都覺得眉清目秀。不,紀斯本就眉清目秀!不是!他為什麽要去評價一個男人長得好不好,笑得秀不秀?這太奇怪了!這簡直——“……哥,城哥,城哥……”無限循環。司諾城如遭重擊,恍惚迴神:“嗯?有事?”卻見隊友們的神情一個比一個詭異,像是在看什麽新大陸似的瞅著他的臉。司諾城正想問話,薑啟寧就小心翼翼地拿過抽紙。抽紙?他拿抽紙幹什麽?“城哥,擦擦吧。”薑啟寧直勾勾地注視著他,“鼻血流下來了……要不是你的褲子是黑的,這會兒襠上就好看了。”司諾城:……他抬手一抹——好家夥!果然營養補多了,居然會流鼻血!可他想的是一迴事,隊友們想的是另一迴事。祁辛黎張了張嘴,終是咽下了所有話,俞銘洋不怕死地湊上前,小聲嗶嗶:“司老大,你剛剛看紀斯看傻了。”司諾城一頓:“……沒見過這架勢當然會傻。”“可你不僅看傻了,你還流鼻血了。”司諾城冷著臉:“鼻子長在臉上不就是用來流血的嘛!”眾人:……你這個理由如此強大,我居然給不出任何反駁。“對了,紀斯呢?”司諾城環視一圈,發現人不知何時不見了。不自禁地,他將視線投向了舞池,“怎麽,他搞修羅場去了?”薑啟寧喃喃道:“城哥,你這不僅看傻流鼻血,還斷片了啊。你忘了嗎?你倆坐得近,你的鼻血噴了他一手,他直接掠過人群洗手去了。”司諾城:……“我說城哥啊……”薑啟寧小小聲,“你跟紀斯是不是假戲真做?”他指了指卓無涯和邵修,“在寧原演了一次後,就看對眼了是吧?誒你悄悄告訴我,我保證不說出去。”拉基補刀:“我也不會說出去。”俞銘洋:“我也!”隊友們:“我們都不會說出去的!”司諾城:……他深深地唿吸,平複心情,隨後抄起了餐桌上的蛋糕,扣在了薑啟寧的臉上:“根本不是你們想到那樣,我隻是最近上火而已。”“哦——”拉長音,“上火而已。”沉默,沉默是這方的沙發。沒多久,司諾城發起了混戰,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當薑啟寧的頭被扣進沙發裏時,他依然要用嘶啞的聲音吼出:“哥!城哥!我是讓它們變修羅場,不是讓我們變修羅場,鬆手啊!”“草,到底是哪裏不對,為什麽變成修羅場的是我們?”淚流滿麵,他們打開修羅場的方式一定有問題!抱臂旁觀的江梓楹:……嗬,男人。哪天這群男人能靠得住了,估計母豬不僅能上樹,還能飛了!……事實證明,修羅場雖然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畢竟,先有“修羅”才能有“場”。司諾城一發飆,盯上他的天魔可不少。尤其是他的血香彌漫之時,外域天魔的視線愈發貪婪。它們之前被紀斯吸引了大部分目光,導致忽略了他身邊的一群活人。而等紀斯稍事離開後,它們才猛然驚覺這批活人的基因一個比一個強大,簡直是繁衍的不二人選。於是,它們表現得更熱切了。理事者客氣地勸架,又告訴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上佳的客房,要是覺得身體不適,可以先迴客房休息。祁辛黎笑問:“請問是住在一起的嗎?”“哦不,當然不。”理事者微笑道,“我們絕不會怠慢客人,為你們準備的客房都是豪華套,希望你們過得愉快。”方舟內設8層“住宅區”,每層120間豪華套,容納的全是在危難之時拋棄故土,卷著食物和武器跑路的“上流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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