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斯:……你·說·什·麽?!他手裏的的權杖名為‘宙心’,用失落之域的聖樹打造,用生命樹的精華熔鑄,是全宇宙獨一的聖器。可現在,司諾城卻告訴他:“借我用用,拿來劃船。”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啊!司諾城:“不要舍不得,大不了我賠你幾根。”紀斯:……※※※※※※※※※※※※※※※※※※※※ps:司諾城:我不是說說的,我覺得我真的賠得起。ps:之前的阿芙羅拉:真是恐怖如“斯”!之後的阿芙羅拉:好吧,是恐怖如“司”……第98章 第九十八縷光紀斯一笑, 生死難料:“其實,我有一個比劃船更省事的辦法。”“什麽辦法?”“我的友人稱之為‘釣魚執法’。”紀斯撫摸著權杖,語氣溫柔得讓人毛骨悚然, “比如, 我以權杖為釣竿, 以金絲為魚線,以你為餌食,定能釣到一隻怪物。等它一口吞了你, 我再慢慢把線收攏,何愁沒有拖著船行駛的工具呢?”說著,紀斯拍了拍司諾城的肩膀, 揶揄道:“借用你一下,拿來釣釣魚。不要舍不得,大不了我賠你幾副身體。”司諾城:……神仙吵架現場, 凡人鴉雀無聲。誠然司諾城腦子轉得快,但紀斯也不是善茬。一波交鋒下來,顯然是紀斯的嘴皮子更勝一籌。眾人本以為司諾城會另尋他法, 結果發現這倆一個比一個狠。“好, 就這麽辦吧。”司諾城直接應下了。紀斯:……“我們出來已有兩天, 劃船迴去確實太慢了。而且,海底是地淵的話, 事情會好辦很多, 釣魚這方法可行。”不得不說, 有本事將生意做大的人都是一群瘋狂的賭徒。司諾城敢想就敢做, 敢做就敢做絕!他微微勾唇, 眼眸緊緊鎖定了海麵, 視線仿佛能穿透波濤, 直達魔氣翻滾的底層。耳邊傳來薑啟寧的聲音:“城哥,你想清楚啊!這不是開玩笑,外海太危險了,要不我們還是推著船遊吧?”司諾城搖頭,在拉基不注意的瞬間,張開手摁在了他鋒利的戰斧上。一用力,血就滲了出來。他伸出手,將覺醒者的血液滴入海中。“你……”紀斯止住話頭,忽然笑了,“且安心,你有膽子成為餌食,我自然有本事保你性命。”這感覺真是久違了。如同賭徒一樣破局的戰法,全身心交付給隊友的信任,以及計劃擬定後立刻執行的魄力,像極友人們的作風。難怪光精靈盡數隕落,唯獨他能一直輪迴轉世,想來與這性子是分不開的。好勝好強,不計生死,要是司諾城當初也在輪迴小隊,或許諸神王座又能有一個位子被點亮。可惜,他們相遇在不同的時間線。司諾城凝出一縷金線,纏縛在紀斯的權杖上。他躍到船沿,一層薄薄的金色鎧甲覆蓋住全身,若隱若現,像是隨時會消失似的。到底是拖著一隊人且戰且爬了三千米,還要與漫上來的海水作鬥爭,司諾城第一次嚐試超負荷的戰鬥,感覺……疲憊的同時居然還有點興奮?他決定做一次嚐試。畢竟,紀斯說“我保你性命”。有這麽一塊後盾在,他不造作豈不可惜?“我下去了。”司諾城一躍入海,權杖上的金線陡然拉長。紀斯垂眸不語,隻盤膝坐在船中央,握住了宙心。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司諾城毫無迴應。船隻順風蕩開了幾十米,可距離逃出爆炸中心的波及還遠遠不夠。波濤起伏,月光慘淡,氣氛沉悶得讓人窒息。俞銘洋扒著船沿,憂心忡忡:“嶺東界門的怪物是一隻隻往外冒,倫多剛火山也是。剛才已經出來了一隻怪物,還會再出來第二隻嗎?”“會。”紀斯迴道,“普通人的一滴血,就能引來數千米外的鯊魚。覺醒者的一滴血,足以讓地淵的怪物瘋狂。更何況,地淵也開裂了,怪物隻會越來越多。”“地淵也……開裂了……”“是呢。”紀斯轉眸,輕笑,“你們將親眼見證這個大劇變的時代。”突然,權杖上的金絲拉緊。猛地,眾人的神經也跟著繃了起來。紀斯握住權杖一撥,就見金線筆直地往右側竄去。底下的東西力道極大,竟是拽著小船往右側偏移,滑出一段很長的距離。紀斯起身,像是紡紗似的把金線纏起來,一圈又一圈。越收越緊,他抬臂轉過弧度,暗示海底下的司諾城往哪一頭轉向。很快,金線往船頭滑去,紀斯猛地一扯。伴隨著愈發洶湧的波濤,船隻一改溫吞的前進速度,幾乎是像離弦之箭般飛射出去。“嘩——”飆起浪高無重數!見識過海上飛車嗎?感受過海上漂移嗎?紀斯就像個老司機,穩穩地把住了方向盤。船隻即刻達到每小時200公裏的速度,海風迷了眾人的眼,亂了眾人的發。在薑啟寧和俞銘洋的臥槽聲不斷中,直接駛出了爆炸範圍。阿芙羅拉:……這也行?“司諾城能撐住嗎?”拉基握住了斧頭,“既然已經駛出了危險區,那這隻怪物也沒什麽用了。紀斯,你能把它拽上來嗎?我一斧頭劈死它。”“別著急,多給他一點時間。”紀斯感受著金線傳來的波動,笑道,“或許會有另一種形式的突破呢?”水深一千米處,司諾城撐起淡金色的“竹竿”頂著怪物的上下顎,順手將金線綁在了它的牙齒上。他時不時轉動竹竿,調轉怪物的前進方向,一路乘風破浪,操作溜得至極。隻是,渾身的鎧甲已盡數潰散,持續性的消耗令他臉色蒼白。司諾城倒想上浮跟人“換班”,或是拖著怪物上去讓隊友來一錘子,但是,尋常人的做法不能讓他得到長足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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