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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報紙,張天流是哭笑不得。


    五大派聯手的異人居然是湯靖承,加上失蹤近二十年的洮洮,張天流斷定,洮洮被抓了!


    九州集團放話說洮洮去海外巡演,看來是個假消息,否則湯靖承不會跑蠻族部落追查這麽多年。


    滕登無疑是背了鍋。


    “這就是高調惹的禍。”張天流吃完東西,付錢走人。


    迴到學校上完課,張天流那兒也不去,直奔寢室修煉。


    他現在預感到他快要邁入玉境了。


    再穩固兩三年,他就迴玄陰門衝擊,略有點小激動。


    “你要走?”陸陟早知道這一天會到來,但還是感到突然。


    “你自由了。”張天流笑道。


    “唉,你就不能說點別的?”陸陟苦笑道。


    “生亦何哀,死亦何苦……”


    “行了行了,什麽時候?”陸陟忙打斷問。


    “兩年後,你要盡快找個人代替我,我這麽優秀的老師可不好找。”


    “你除了教的好點哪方麵優秀了?”陸陟諷刺。


    教得好在陸陟看來是應該的,帶得好才是最好的,學生成績再好,品『性』差同樣要不得,關於這一點,張天流衝來不管,也導致他的學生中少不了調皮搗蛋的,例如三小妖,有事沒事就跟學生會對著幹,招他入學生會嘛,他們還不樂意,口口聲聲說寧死不當狗腿子,瞧瞧都跟誰學的!


    就是因為張天流嘴裏成天掛著,不是工具人,就是打工仔,狗腿子,什麽名利,統統沒有自由貴重。


    拜托,文明社會,工作才有飯吃,你要自由,當苦行僧去。


    兩年時間重重而過,期末考試後,張天流開完最後的班會,說道:“明年我就要迴家繼承遺產,迎娶白富美過上神仙日子,下學期你們將由新老師帶領,哦,已經升學的就不用了,自己選修去,就這樣,放假。”


    張天流真正用點心思教的學生,也就慕英才這些最早一批,他們早就升學,這兩年基本沒怎麽『露』麵,各有各的道。


    後麵的學生,除了小草和她姐妹小馬妖,他對其他學生基本係統教學,隻是時而指點一下,少走彎路。


    不過即使如此,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還是有點傷感,小草和小馬妖更不用說,都懵了。


    “先生,你真的要走了嗎?我都還沒升學呢?你不教到我升學嗎?”小草追出教室不滿問。


    張天流笑道:“離別不是永別,有機會,天涯再相會。”


    “先生,這是送給你的。”小馬妖把一個手工小手辦雙手捧著遞到張天流麵前。


    小手辦做的有些粗糙,但依稀能看到一點玄冰俠的樣子。


    “謝謝。”張天流接過道。


    小馬妖有些不好意思,縮到小草身邊。


    “先生,我,我也有東西給你。”小草其實根本沒想到要送東西,但見姐妹都送了,她也不甘示弱,想了想,居然一狠心,從頭頂拔下一片草葉,快速編製成一個草鐲子,雖然簡單,但看起來如翡翠般,晶瑩剔透。


    “送什麽不好,送個綠!”張天流苦笑一聲,隨後拿出兩片烏羽分別給了二妖。


    “祭煉後,當個暗器使用,最好保命用,不要讓外人知道,也別拿出來顯擺,這東西貴著呢。”


    “多少啊?”小草打量烏羽道。


    “這一片,大概五六千萬珠吧。”


    一開口就把兩妖嚇蒙了。


    在她們的感念裏,這一片能換她們一輩子也吃不完的糖果!


    小馬妖咽了口唾沫,趕緊收了起來。


    小草也忙收了起來,又問道:“先生,你要迴島頭洲嗎?我有時間能找你玩嗎?我還沒去過島頭洲呢。”


    “想玩自己去,別拿我當借口,不過沒有四五境修為,你娘是不會同意你獨自出門的,你們也別把外麵當成百族城,在外,可沒有玄冰俠!”


    翌日,張天流開著車直奔大易山而去。


    迴到玄陰門,這裏的清冷與學校的熱鬧對比鮮明。


    朱陽陽沒精打采的靠在椅背上,瞅見張天流迴來,招唿也不大,就是點點頭。


    “失戀了?”張天流好奇問。


    “你才失戀!”朱陽陽白了一眼,隨後才道:“我買了兩百萬珠,賭武宗裴浩初勝,誰知道,他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丫頭片子給打敗了!兩百萬啊兩百萬,兩百萬就這麽沒了!你知道這是我多少年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嗎!”


    百族城目前還沒有天梯賽報紙,不過有雜誌報道,不過張天流並不看,所以沒買,但道聽途說也知道裴浩初何許人也,此乃武宗小輩中的天才人物,四境巔峰,上一屆就等上了三梯,五年後的今天,自然是一梯的熱門人選之一。


    天梯賽辦到現在,基本都是四境在玩,三境就玩玩聯賽,五境心態就有些老化了。


    四境,不論是胎養法,還是通過自己努力苦修的,在金景修煉界中屬於年輕輩,充滿朝氣和活力,人不輕狂妄少年嘛,正是揚名天下的最好歲月。


    天梯賽登頂往往不是一屆就能搞定的,需要一屆屆的積累,朱陽陽下注的裴浩初就是參加了四屆,二十年的磨練啊,這次第五屆本想著一步登頂,卻被人擊敗了!


    “這冷門爆的,對方賠率多少啊?”張天流對此感興趣。


    “一百。”朱陽陽黑著臉道。


    “你要買了,兩百萬搖身一變,就是兩個億。”張天流笑得很壞了。


    “你臭我呢。”朱陽陽冷哼。


    張天流拿起朱陽陽麵前桌上的報紙,隨口問道:“什麽門派的,這麽厲害?”


    “霧山派。”朱陽陽說完,突然他跟張天流都是一愣。


    “唉我說,你是霧山陰判吧!”


    張天流隻是愣了片刻便恢複鎮定,翻看報紙隨口道:“嗯,是啊。”


    “那霧山派也是來至南陸霧山啊。”朱陽陽笑容很陰沉。


    張天流睜著眼睛說瞎話:“陽間的事,我不是很清楚。”


    看著報紙上傅青夏三個字,張天流始終麵無表情。


    “這霧山派底蘊你多多少少了解一點,說一說她能不能再勝?”朱陽陽搓手道。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啊。”張天流勸慰。


    “啊呀你別管我,給點情報。”朱陽陽似乎著魔了。


    “怎麽說呢,霧山派是個很另類的門派,你說它強嘛,功法其實很普通,也就基礎法門有點意思,但說不強嘛,整個金景所有高手齊出都未必是她們的對手,搞不好全部秒殺!”


    “這麽玄乎?”朱陽陽都聽傻了。


    雖然霧山喜歡開玩笑,但他的見識在朱陽陽看來已經很高了,這種時候他也不屑於撒謊。


    “有異人噻。”張天流把這情報透『露』,其實無關痛癢,九州集團也知道,一問便知。


    “難道這個傅青夏也是異人?不對,異人參賽不合規矩,你就說她不能不勝下一場。”


    “對的是玉鼎道良道興,我看行,可以買點。”


    “何來依據?”朱陽陽可不會傻到張天流說行就下。


    “功法略有克製,霧山劍法集百家之長,什麽『亂』七八糟的都給你融進去,不論是刀槍劍戟,拳腳指擒,它都能搓『揉』成劍法,走的是一劍通百法的路數,從資料上看,良道興除非邁入五境,厚著臉皮跟小輩搶第一,他勝,反之,他的劍玩不過傅青夏。”


    光從資料上看,張天流就大致了解傅青夏到了什麽程度,同樣良道興也如此,畢竟打天梯賽,一場場下來,選手那可能不被剖析的,市麵上到處是他們的資料,每次天梯榜開賽,張天流幾乎天天被迫聽。


    為了測試自己的牛『逼』,他也暗暗猜測誰勝誰負,目前的準確率高達87,錯的13雙方基本都是陷入苦戰,靠著意誌撐到最後獲勝,孰強孰弱,他還是能洞悉的。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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