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曲……”“顧懷曲?”“……”顧懷曲此刻前所未有的狼狽,碎發濕漉漉的貼在額前,眼尾薄紅中透著濕潤,渾渾噩噩地睜開眸,隱約瞥見來人,眉間愈發強忍地皺緊了。【審核好:以上描寫都是在表現中毒難受,甚至沒有第二個人在場,沒有過分的地方吧?】他覺得難堪至極,仍存一絲固執頑抗的理智。他閉上眼沙啞道:“誰準你……”後半句卻顫得說不出來,最後咬了咬牙,“出去……!”那混賬東西對他的嗬斥置若罔聞,徑直走了過來。他蹲在顧懷曲身側,難以相信的看著他。喉結微動了動,道:“……顧懷曲,你在幹什麽?”鬱承期不可置信,眸中微暗了暗:“本尊還在外麵算著時辰,以為你早該發泄完了……”“這都多久了,你就這樣……忍著?”……若是早知顧懷曲會把自己弄得這麽狼狽,那他方才還在外麵等什麽?顧懷曲背對他,額頭緊貼著冰冷的石壁。聽見那熟悉的嗓音,他愈發灼燒得厲害,火上澆油般炙烤著,又痛又熱。他狠閉著眸,竭力保持著清醒,深深唿吸了幾口,隻想讓那孽障趕快消失,嗓音忍耐發顫道:“不關你的事,快滾……!”鬱承期充耳不聞。他垂眸盯著顧懷曲燙紅的耳根和衣衫鬆散敞露出後頸,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略一用力,扣住他的肩窩。登時感覺到對方劇烈一顫。惡欲澎湃也就是一瞬間的事。鬱承期狹促地眯起了眸,低沉道:“何必這樣?師尊……你該不是想替誰守身如玉吧?”顧懷曲腦中昏脹欲裂,甚至聽不清他在說什麽。那隻手臂忽地下移,從背後勾住他的細腰,氣息一下子湊得很近。顧懷曲眼眸微震,隻覺得一陣火熱發燙,僅剩的理智也要被燒盡了。他死忍著偏頭躲開鬱承期,可他四肢百骸早就綿軟了,神智幾乎崩潰殆盡,無力掙脫,皺起的眉間隻剩幾分執拗。他緊緊閉著眸,渾身浸滿了濕汗。……鬱承期這輩子見過許多人,卻唯獨沒見過誰比顧懷曲更好看。他就像一把張力狠勁的角弓,無論如何摧折,也不會露出半分嬌軟柔弱,甚至就連眼下,也如同一把高傲矜貴的長劍跌落熔爐裏,滾燙落魄,令人垂涎欲滴。鬱承期哪裏禁得住這種引you。他一把將顧懷曲拉起來,從背後緊箍在懷,力道蠻橫粗魯,險些將人勒斷了,垂著深沉幽暗的眸子,略一側頭,鼻尖狎昵地抵住他的脖頸。心想……他給過顧懷曲機會了,這是顧懷曲自己偏要羊入虎口。他嗓音低劣喑啞:“師尊也太清高啦,自己弄又不會損了你的清白……看你這副毫無情.趣的樣子,哪個姑娘會喜歡你?”顧懷曲發出了一聲悶哼,脊背頓時挺起繃緊了,眉頭愈發皺緊,眼睫劇烈顫動著。鬱承期似乎喜歡極了顧懷曲的反應,眸中暗沉沉的爍動。手掌按住顧懷曲的後腦,像是安撫。低聲道:“別忍啦,就算你再怎麽忍,別人也不會知道。”“……你看,你現在中毒這麽深,隻有徒兒對你好呀。是徒兒舍身奉獻,在救你。”他看見那雙鳳眸被水霧洇濕了。鬱承期的唿吸已經很重了,手臂用力幾乎要將人揉進骨髓,裝模作樣地低聲詢問:“沒有別的辦法了,師尊,徒兒替你解毒好不好?”“你不說話,徒兒就當你答應了。”……顧懷曲失了力氣,無從拒絕。一切聲音都被隔絕在了屋外,隻餘劇烈怦動地心跳。理智燒成餘燼,僅剩滿腔企欲占據的惡念,連一旁清潤靈韻的泉水也淪為了滋潤的工具,冒著細微的水聲。神魂傾覆,山雨欲來。渾蒙之間,顧懷曲隻覺得唿吸滾燙,又痛又熱。不知過去多久,他隱約聽見聲低笑。那男人狎昵地吻著他的唇,貼著他的耳側。低聲說道:“師尊,你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