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上很不和諧,一直吵來吵去,而輕歌說話之後,一個陌生的聲音也出來冒泡了:“輕歌,你是歡歌?”


    蘇落眼皮一跳,發現那說話的人是夜丶夜。莫非這禍沒追到夜丶紫,又賊心不死,想要調戲輕歌,有沒有這麽賤的人啊。


    “我們以後不找夜魅的麻煩,上次裝備事件我們也是幫朋友忙,沒想過跟你們結仇,大家各退一步,野外看到我們跟飛簷走壁的群p,也請你們別插手。”


    “飛簷走壁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敵人。”說這話的竟然是瓶子,蘇落頓時眼睛發光,不曾想瓶子的聲音這麽美好,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聲音磁性略帶暗啞,讓人心癢癢啊!


    “你們跟飛簷走壁是聯盟?”


    “屁,誰跟他們是聯盟!鬼才跟他們聯盟!”


    相比之下,羽毛君就沒品多了……


    居然說自己男朋友壞話,蘇落懺悔了。


    “那有我們牽掛的人。”


    噗,瓊瑤阿姨附體了。


    說這話的竟然是夜丶夜,不曉得輕歌有何感想!一定要意誌堅定啊!蘇落不免有些擔心自己的小徒弟了,畢竟那個是喜歡了那麽久的舊情人丫,舊情人啊什麽的,最可怕了。


    談判不歡而散,不但魂斷的不高興,連羽毛都很別扭,拎著蘇落去戰場,偶遇且聽風吟,明明不敵,還要追人家幾條街,結果反被輪,於是導致他怨氣更大了。


    ……


    歪歪上花開若相依還沒離開,寂靜無聲勸她迴來,說現在我們跟魂斷的是死敵了,她呆在那裏也不好,本來跟魂斷也不是同生共死的友情,何必處在那裏。偏偏花開若相依語氣固執,口口聲聲說他們給她幫忙了,不像某些人不管自己勢力人的死活。


    到最後逼急了,花開便咬了蘇落一口。


    因為剛剛在木瀆鎮飛簷走壁的開始沒有殺她,結果蘇落一到了,她就死掉了,肯定是蘇落指使的,是以學姐這麽做,真的讓人心寒。


    花開若相依的話說完,歪歪上陡然寂靜下來,蘇落在戰場追著羽毛加血跑得不亦樂乎,也並未把這茬事放到心上,直到某人說,肯定不是這樣的,嫂子?是吧?


    蘇落隨口迴了句,“她給他們加血啊。”


    偏偏戰場裏眼看且聽風吟要掛了,對方出現一個冰心嗖的一下給了瓶子一個逆轉,於是羽毛也嘶吼起來:“先殺那個加血的,我靠@!”


    歪歪再度沉默了。


    片刻之後,花開若相依退出了歪歪。


    蘇落微微汗顏,心道這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然而,此事並沒有拉下帷幕,蘇落的熒幕上出現了一條私聊。


    “陌生人”花開若相依:嗬嗬,遊戲而已,認真你就輸了。


    蘇落翻白眼,每次看到別人打嗬嗬兩次,她都很想吼一句,嗬你mb。


    她瞅了瞅前麵蹦躂的羽毛,唉喲,怎麽就那麽輕易的奔現了呢?


    她沒有迴應,不過花開若相依可不管這些,繼續說道。


    “陌生人”花開若相依:你知道夏雨為什麽會不玩這區的太虛號,跑到傾盡天下服去幺?


    蘇落知道,這其中必有故事,不過是又如何,跟她有什麽關係呢?剛誰說來著,遊戲裏,認真你就輸了,她跟羽毛已經攜手奔向了現實,遊戲裏的那些過去,有什麽關係呢?


    你對花開若相依說:不知道,不過也不想知道。我想知道的時候,會問他的。


    係統:你將花開若相依加入了黑名單。


    哼,最討厭這樣的邪惡女配姑娘了!


    “隊伍領袖”羽然:求求你了,給個本脈行不行!


    “隊伍”夏涼月:你打個滾看看呢……


    “隊伍”夏涼月:我想玩太虛號來著,女森羅妖道多美豔啊!


    “隊伍領袖”羽然:你玩太虛了誰給我加血,你不怕我飛簷走壁了啊!


    “隊伍”夏涼月: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個加血機器幺?傷心欲絕肝腸寸斷淚流滿麵……


    “隊伍”夏涼月:再說麒麟寶寶也可以加血來著(害羞的表情)。


    “隊伍領袖”羽然:我有個太虛號,晚點去變性了給你。


    蘇落心頭一陣竊笑,答應得這麽爽快,肯定是沒什麽問題的吧!不過這小子換服莫非是因為遊戲裏受了情傷,跟當時隱姓埋名的瓶子一樣?蘇落忽然覺得自己是治愈係體質,換句話來說,那就是聖母啊!


    羽然把太虛號給蘇落的時候,是三天以後。


    係統:“天逸雲舒”萬苦皆無,當羽夏手持神器登陸大荒,將會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


    “門派”妖道:靠,18鑽天逸雲舒!煉化這麽極品,法功全滿,這禍是哪裏冒出來的?


    看到門派這個消息冒出來,蘇落下意識地點開裝備來看。


    羽毛這個太虛號,真的很極品啊。


    等級剛剛74,裝備森羅套,全身極品煉化,她將鼠標點到衣服上,頓時目瞪口呆,這什麽森羅套啊,這明明是70世界套不滅,被羽毛君硬生生地弄了一套70戰場套裝森羅做拓本……


    拓本就是將原本的裝備做成一個模型,將它的裝備形態拓印到其他的裝備上,當然,原來的裝備則報銷了。難怪前兩天經常看到電視上誰誰誰換了戰場套,就連青絲成雪70戰場套齊了的也去換了件,莫非,是被羽毛收了去做拓本?


    好……浪費。


    此時這號的性別為女,一身森羅套裝拓本,手拿一把神器“天逸雲舒”,當然這把劍也拓了全遊戲玩家公認最好看的黃色拓本“囧草劍”,身後一個巨大型邪影手拿拂塵跟在後麵,簡直是妖異至極。


    唯一不好的是,自從她上線之後就無數人看她裝備,讓她不停地打了個寒顫,打了個寒顫,簡直都給冷凍了。


    “陌生人”前世迴眸對你說:你這個號是落霞與孤劍齊飛那個?


    噗……羽毛不僅改了號的性別,還改了名字?她不過隨口說了一說,結果就這麽鋪張浪費,蘇落對手指懺悔,然後決定不搭理那妹子。


    落霞與孤劍齊飛?


    噗……這麽囧的名字,也虧得他想得出來!


    蘇落四下瞅了瞅,這號的位置在仙音山,上線的時候提示了很久沒有上線贈送了幾百萬經驗來著,想來已經埋在仙音山很久了。幾分鍾過後,羽毛君踩著風火輪出現在麵前,開口就是,“來pk!”


    蘇落:“……”


    “當前”羽夏:喂,你私聊不斷。


    “當前”羽然:挑眉,你不知道個人設置裏有屏蔽幺?


    “當前”羽夏:幹嘛取這麽個名字?


    “當前”羽然:你看,我叫羽然,你叫夏涼月,取我們名字的第一個字組合,再加上倒過來就是夏雨,證明你有多愛我啊!


    “當前”羽夏:切……


    蘇落不會玩太虛號,不過因為太虛有個猥瑣的抽藍技能,是以她也有幾分好奇,跟著羽毛切磋了一會兒,雖然每次都是輸,不過進步也是巨大,打了一會兒,蘇落盤腿坐在地上,看到旁邊站著的巨大型邪影和羽毛,忽然撲哧一笑。


    “當前”羽夏:你居然會cos巨大型邪影也,太萌了,啊哦嗷嗷哦啊!


    “當前”羽然:一直都萌,從未被超越。


    “當前”羽夏:我玩這個遊戲,是因為有次看了你們的活動,當時有個人一直拉著我很熱情的介紹,對了,他cos的太虛,這人沒見過了也!


    “當前”羽然:恩,他畢業了。


    “當前”羽夏:你們關係很好吧,不然你怎麽甘心cos他家的大影子來著。


    “當前”羽然:恩,很好。


    蘇落還欲繼續八卦,就見羽毛做了一個跪地求饒的表情。


    “當前”羽然:老婆大人!我這個星期天生日,你送什麽給我?


    “當前”羽夏:……


    “當前”羽夏:我過生日你送我什麽了!


    “當前”羽然:依稀記得,你生日那天,我送了你清白,忘了幺?


    “當前”羽夏:凸!


    怎麽會忘?蘇落一直背著的黑鍋在生日那天被卸下,她對羽毛的好感度嗖嗖上升也是因為這個事件,糖淺淺被揭穿,清然的道歉,這些都讓她一直以來受到的委屈得到了宣泄,也就是那時候,她的內心才真正的開始蕩漾的吧。


    “當前”羽然:既然你矢口否認,那麽,我的生日,我就毀你清白,你說好不好?


    噗……


    這寓意怎麽這麽深刻呢!蘇落麵紅耳赤,在遊戲裏咆哮。


    “當前”羽夏:滾!


    雖然教育了羽毛一番,但這個生日問題,就縈繞在蘇落心中,久久不能驅散了。


    她跟安安討教許久,也沒得到任何有參考性建設性的意見。此後這姑娘坐在床邊垂頭喪氣,安安在旁邊碎碎念道,“聽我的沒錯,把自己cos成貓女郎,裝箱送過去,保準社長滿意,然後獸性大發,禽獸不如,幹柴烈火,bn……”


    迎接安安的是一個巨大型枕頭。


    到底送什麽呢?蘇落深深的鬱結了……


    蘇落琢磨了很久,覺得羽毛不缺錢,用的東西也都是高檔貨,她送什麽都木有檔次,於是想了很久之後,靈光一閃,咬牙花了好幾百塊買了個zippo 的打火機,當然,這個是二等品,第一禮物是,咳咳,一個十字繡的鑰匙掛墜。


    蘇落這幾天都在寢室裏繡花,安安無可奈何,“我說姑娘,你是大四,不是高中,姑娘你21了,你真的決定送這個?”


    蘇落頭也不抬,“有什麽問題幺?”


    安安搖頭:“沒什麽,恭喜你迴到了少女情懷總是詩的年代。”


    蘇落:“……”


    羽毛君生日那天,蘇落惟命是從做牛做馬,完全cos了女仆角色,這二人清早集合,先是去迎著朝陽逛了會清晨的公園,清晨的公園裏有很多老人在打太極,蘇落興致勃勃地拖著羽毛在後麵跟著做,結果發現羽毛君睡眼惺忪,本來挺大的一雙眼睛,此刻硬是眯成了一條細縫。


    “喂,喂!”蘇落伸手掐了一下羽毛,“是你說這麽早出門的,現在又沒睡醒,昨晚不是睡得很早幺?”


    昨天夜裏羽毛說要養精蓄銳,10點多之後就說要睡美容覺早早下來,蘇落又擰了一下他的腰杆兒,“難不成等我下線之後你又上了?或者說你出去鬼混了?”


    “哪有。”沒睡醒的羽毛比較萌,腦袋微微朝旁邊側著,臉色顯得過於的白,水嫩光滑,讓蘇洛極為嫉妒。不過她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就是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羽毛君戴了眼鏡的,顯得很精明沉穩,現在怎麽都不戴了?換隱形的了?他眼鏡這麽好看,蘇洛捂嘴,難不成戴的美瞳?


    orz……


    “你的眼鏡呢?”蘇洛用胳膊肘捅了捅羽毛道。


    “我又不近視。”他隨意嘟囔。


    “那你以前戴的那個藍色金屬邊框的眼鏡呢?”


    “哎?好像記得誰說過你喜歡成熟穩重的來著?”羽毛伸手摸了摸頭發,然後順勢將爪子搭在她肩上,往懷裏一摟。


    “老婆,早上的空氣真不錯!”


    “那你還眯著眼!”蘇洛吐槽。


    “不曉得為什麽,最近很奢睡……”羽毛君一臉惆悵,蘇洛頓時噗了。


    前兩天她自習的時候偷偷看小說,是個開頭很虐戀情深得仙俠文,當然過程很歡樂結局算喜劇,當時她將mp4壓在書本底下偷偷看來著,結果被羽毛搶過去,那小說的第一句就是,“我最近很是奢睡……”


    於是羽毛君碎碎念了,每次遇到蘇洛偷懶或者想要數落她的時候,就來上這麽一句。


    蘇洛:“其實那個女豬奢睡的原因是因為要臨盆了,知道不,要生了。”


    羽毛一隻手摸了摸肚皮,懶洋洋地迴答:“喔。”


    “莫非你也要生了?”


    “其實我以前都睡得早起得晚的,自從跟你一起上自習,就起得也早了,比我當年自己考研還累。”羽毛歎氣。


    蘇洛:“……”


    這二人老夫老妻一般的逛了公園,然後又出去看了場電影,最後又去超市買了很多菜,蘇洛親自下廚,給羽毛君做菜吃。


    蘇洛平時在家也會弄點簡單的小菜的,是以這等場麵也難不倒她,羽毛君本來進來幫忙洗菜這些,結果這貨越幫越忙,被蘇洛給踢了出去,於是他跑到沙發上懶懶地躺著看電視,等蘇洛端了一桌子菜出來叫他的時候,發現這貨竟然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整個早上他都精神不太好,現在窩在沙發上也睡得蠻香。


    蘇洛俯身看他,因為眼睛閉著,就尤其的凸顯了長長的睫毛,像兩麵小扇子一般蓋在眼瞼上,蘇洛伸手輕輕一摸,又頓時覺得不是扇子,其實是刷子來著。她心頭微微一抖,忽然很想在這貨白白嫩嫩的臉上舔一口,於是心動不如行動,她低下頭,越湊越近。


    結果被一隻大手一撈,整個人都撲到了某人的懷裏,還壓到了他的身上。


    某人哈哈大笑:“我就說我色誘有效啊,哈哈哈哈……”


    蘇洛滿頭黑線,無言以對。


    她撐起身子,惡狠狠地道:“起來吃飯了!”


    然後某人一舔嘴唇,“現在也差不多。”


    再看某隻視線,蘇洛頓時咆哮道:“你個色胚!”


    她今天穿的是v領的連衣裙,此刻因為俯身撐著,以羽毛君的那個角度,自然將她胸前春光一覽無遺。蘇洛掙紮著爬起來之後將羽毛也給逮了起來,結果發現那貨站起來之後,竟然留鼻血了……


    噗!


    羽毛一臉欲求不滿裝委屈:“要去火……”


    蘇洛踹他一腳:“去你妹兒!”


    餐桌上兩人一直吵吵鬧鬧,不過羽毛很貼心地將菜掃了大半,還一個勁兒的誇自家媳婦兒手巧,把蘇洛美得心裏直冒泡,飯後這貨還非常主動的去刷碗,蘇洛想要幫忙,被羽毛打發去他臥室上網。


    羽毛君的臥室收拾得很整齊,床頭上有很多他們社團的照片,“喂,怎麽你就隻cos過巨大型邪影啊,都沒別的幺?蘇洛將那些照片一張張拿起來看,發現裏麵就沒羽毛君自己的,有也隻是一張合影,還是巨大型邪影的合影,真無趣。


    而當她將那張合影拿起來之後,就發現那合影旁邊還有一張稍小的照片,用淺色的心形相框裝裱的,蘇洛好奇拿起來看,卻發現裏麵那姑娘很麵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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