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霜刑現在的生活十分的充實,每天按照導演的安排進行緊迫的拍攝工作,拍攝之餘除了留出睡覺的時間之外,剩下的時間都在高強度的進行學習,不管是藝考、高考還是他的武功。雖然日子很緊繃,但是厲霜刑卻覺得很充實,無論是哪方麵都有一個確切的目標擺在眼前等他去突破。不過演戲本身並不讓厲霜刑痛苦,因為這份工作真的很賺錢,相較於當武替的日子而言,演現代劇男主角的日子真的是很輕鬆。如果之前演薑屏兒的時候厲霜刑還沒有體會到當演員有多賺錢的話,這次厲霜刑就有了深刻的體會。目前的他隻是娛樂圈一個毫無名氣的新人,但是他接演了《巔峰》的男主角,就拿到了每集三萬的酬勞,本劇一共三十集,也就是說稅前厲霜刑能拿到九十萬。雖然需要交稅以及和公司六四分成,但是就算是這樣厲霜刑自己也能到手將近五十萬左右,而整部劇的拍攝周期也就是十月到十二月中旬左右,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他就賺到了很多人幾年也賺不到的錢。當然,女主角李曼曼賺的至少是他的兩倍,因為李曼曼知名度比他高很多。而知名度在娛樂圈也確實是能夠轉化為實際收益的東西。片酬進到自己的賬戶之後,厲霜刑的心態也變得更加輕鬆了不少。他到底是個還未成年就獨自一人離家開始闖蕩的少年,身上有錢才是安全感的主要來源之一,所以厲霜刑一向是不會嫌錢多的。這麽看的話,這錢好像賺起來很容易。但是賬並不是這麽算的,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有厲霜刑這番機遇,能在剛剛入行的時候就演上主角。要不是他的演技折服了《洛河天涯》劇組的絕大多數人,那麽傅著珩也不會給出這麽優厚的條件就是為了簽下他,吳梁也不會強力推薦厲霜刑給何非,在厲霜刑既是投資人推薦又是好友推薦的情況下,何非才最終看著厲霜刑的臉決定了用他。這也是為什麽一般經紀公司對新人抽成厲害的原因,給新人資源就像是在賭博,捧得起來就是一飛衝天,捧不起來就連鍋帶碗全砸在手裏了,賺的也許還不如投進去的零頭多。而且新人要到能夠接住資源的水平還要經過許多的前期培訓,這些都是投入。由此可見厲霜刑和天堯的合同到底有多偏向他,天堯拿這四成還要負責包裝,給他搞資源,還要公關和宣傳,而厲霜刑拿的那六成就是自己純賺。不過這也不代表天堯真的就血虧,因為天堯名下目前沒有其他的藝人。就像《巔峰》的薛子瑜一角,若非厲霜刑是天堯的簽約藝人,天堯就算有投資也是隻能幹看著這個角色被別人拿走。至少目前厲霜刑拿下這個角色後給天堯帶來的收益已經足夠養活這支幕後團隊一段時間了,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隻能說,從一開始厲霜刑和天堯就是屬於互惠互利的關係,在天堯沒有第二個藝人的時候,基本上整個天堯都是圍著厲霜刑轉的。《巔峰》的正片拍攝對厲霜刑來說沒有太大的難度,他的難度應該都是來自於李曼曼,隻要當天李曼曼的發揮過得去,那麽劇組整天的拍攝都會順利不少,而厲霜刑自己的戲都是十分流暢的,基本上都是一條過。現在何非再也不覺得吳梁最開始是在對他吹牛了,他實在是太慶幸厲霜刑能出演薛子瑜,厲霜刑高效率成功的追迴了李曼曼浪費的那些時間,同時還能在李曼曼的演技這麽差的基礎上演出cp感來。十二月十七號,《巔峰》劇組殺青了,這個時候桐城的天氣也漸漸轉涼,大家都穿上了厚一些的衣服。殺青那天的厲霜刑演的薛子瑜已經是二十多歲的成功男士造型了,他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頭發也打理的板板正正,完全有別於最開始那個少年形象。看著他現在的造型,沒人會相信他今年實際年齡還不到十八歲,這大概也是演員的另外一種魅力。整個劇組還一起拍了一張殺青照片發到了微博上麵給觀眾們自己討論去。《巔峰》殺青之後,厲霜刑就迴桐城的宿舍備考去了,藝考十二月底就能網上報名,明年一月底各大院校開始進行考試,這中間的兩個月傅著珩也沒打算給他接任何工作。先不說藝考和高考對厲霜刑的重要性,還有一點就是厲霜刑現在拍的兩部劇都沒播,但凡是靠譜點兒的活動都不會來找他,而不正規的活動呢,以傅著珩的眼界是根本看不上的,這些資源連到厲霜刑眼前來晃一圈的資格都沒有。所以厲霜刑現在的生活倒是放鬆了許多 。元旦節前一天的下午,厲霜刑在公司的練舞室練完舞後,來到傅著珩的辦公室,準備蹭他辦公室舒服的沙發休息一下,就發現傅著珩在看一個很熟悉的視頻。那正是一條隻有三秒的無限循環鏡頭,不是他演的薑屏兒又是誰。“你不會真的愛上我了吧。”厲霜刑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在沙發上坐下來,開始打趣自己的老板。關於自家老板對自己那點破滅的非常快的“女神”濾鏡,厲霜刑之前在dm戰隊和傅著珩當室友的時候已經知道了,後麵他們互相還能拿這件事情開開玩笑,可見他們兩個人對這件事情都沒有過多的在意。傅著珩白了他一眼,玩笑般的迴答道:“雖然你不是我的女神,但是薑屏兒還是啊,你就不要碰瓷我的薑屏兒了行嗎!”他是真的很喜歡厲霜刑演繹的薑屏兒,哪怕是知道演員是個一拳能把他打進icu的猛男,看見動態女神的時候,傅著珩還是克製不住的捂心口。這也太好看了吧。厲霜刑也沒管這個沙雕老板,喝了口水之後就給謝緣打了個電話。“怎麽忽然想到給我打電話?”謝緣正在給自己在學校的老師打下手呢,接到厲霜刑的電話就和老師說了聲抱歉,然後到外麵接通了電話。“明天不是元旦節嘛,我就想問問師姐你迴去嗎?”“我沒時間迴去,正和我導師一起整理一個曆史劇的劇本呢,怎麽忽然想到問我這個?”“我倒是有時間迴去,不過我迴去的話說不定就要被抬出來,我媽前兩天給我打電話,特意讓我過年都不要迴去,我本來還想托你給我爸媽帶點東西呢,既然你不會去,那麽現在隻能寄到我表弟那裏讓他拿過去了。”厲霜刑也很無奈。直接寄迴家肯定會被拒收的,厲霜刑比誰都了解他父母的性格。謝緣聞言也是笑了,道:“按照你爸的性格,你還是多練功吧,等到哪天不會被打趴下的時候你就可以迴家了哈哈哈。”“你的笑聲也太幸災樂禍了吧!”厲霜刑無語。又和謝緣隨口扯了兩句才掛電話。元旦的時候厲霜刑注定要一個人過,傅著珩家就在桐城,元旦不可能不會去,就連他的助理元元都請了三天假迴去過元旦節,隻剩下厲霜刑一個人呆在宿舍裏。這還是厲霜刑第一次一個人過元旦節呢,配合已經轉涼的天氣,厲霜刑莫名覺得有點兒淒涼又是怎麽迴事兒?不過轉念一想,不僅僅是元旦,今年他大概率還要自己一個人過年呢,這麽看的話一個人過元旦好像也不是那麽淒涼了呢,厲霜刑苦中作樂的想著。不管怎樣,總之他是一定不會迴去的,倒不是怕被他爸揍,而是迴去了就是意味著他選擇了妥協。可他從高考結束離開家門的那一刻起,就沒打算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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