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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父親留下了如此重要的東西那麽程敬便不會將其公示出來，或許這是洲，或許又不是，但不管怎樣都是他要隱藏好的東西。
日子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到了要過年的時候，這年大年三十是程敬有生以來過得最快樂的一個年，家裏麵熱熱鬧鬧的一大幫人也總算是有些氣氛。
爆竹聲、歡笑聲配上電視機裏就算是不看也得聽的晚會聲，一大家子人其樂融融地在一起吃著飯，暢想著未來美好的願景。
自從父母離開了燕南，程敬過年的時候就去張挺家了，以前張挺在國外過年不一定能迴來，所以程敬也隻能跟張叔張嬸一塊過。
過年的時候，程敬終於再一次接到了自己父親的電話，同樣是那種加了密的電話號碼。近兩年來程敬很少能接到父親的電話，比較固定的電話也隻有是過年時這個。
“兒子，新年快樂。”程至在電話另一頭略帶歉意地說。
“你們也一樣。”程敬不知道該怎樣跟自己的父親說話，他知道即使是問他們在哪裏他也一樣會迴答在美國，索性還不如不問。
“最近怎麽樣？”還是很老套的話題從程至的口中問出。
“爸爸，你很難想象，我殺過人，我也差點被人殺，我搞定了燕南的幫派，我也開了一家大公司賺錢，我還惹到了各種各樣的家族，我認識了特工吳叔叔，還有你跟我說的賈叔叔，他們都是你的同學。這在以前是很難想象的。不過最重要的是，我報仇了，我終於讓讓我失去家園的榮羽付出代價。”
程敬一直以來都想找一個人傾訴，而他的父親程至則是最適合的傾訴對象。
聽到自己兒子如此說，程至也感覺很愧疚，因為在程敬最需要安慰和幫助的時候他並沒有在身邊。
“洲是什麽？希望你能告訴我，因為不管是吳叔叔還是賈叔叔都說洲在你的手上，還有你隱藏在工作筆記裏的一些科研資料，那些都是什麽？還有多少事情是我的不知道的？”程敬想了想，還是把自己心裏最想問的東西問了出來。
程至沉默良久，他似乎也不清楚應該怎樣迴答兒子的問題，但是不說似乎又過不去。
“洲永遠是個秘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好好活下去，等我和媽媽迴去，等到該讓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關於我隱藏在工作筆記裏的東西……你隨便用吧，賣給一些科研機構應該可以換不少錢。不過你賣的時候記得複印，原稿給我留著。”
麵對程至這樣的迴答，程敬覺得有些驚訝，因為他原本以為那些科研資料已經就是洲，可是看到父親這麽不把那些東西當迴事，他也覺得不可思議。洲既然這麽重要，怎麽可能讓他隨便去賣呢，隻能說明程敬發現的科研資料並不是洲。
“你照顧好媽媽，我在這邊沒問題，不管有多大的危險我都能抗住。”程敬心想既然父親什麽都不願意說，那麽也隻好囑咐他照顧好母親。
“兒子……對不起，讓你這段時間受了這麽多委屈。”程至不可能不擔心程敬的安全，可是他似乎又有難言之隱不能說出來。
“沒關係。”程敬頓了頓：“在美國能吃到餃子嗎？”
“這裏什麽都有，今天媽媽還給我包了餃子。”
跟父親又拉了一會家常，之後通話便結束了，不過在通話結束之前程至非常誠懇地對程敬說：“你永遠是我值得驕傲的兒子。”
熱熱鬧鬧的大年三十在一片歡聲笑語當中度過，而到了大年初二的時候，程敬則是跟張挺一起塌向奔往至聖市的飛機。
為了保護程敬的安全，海棠和鐵槐也執意要去，原本居薇也想要跟著一起去，可是程敬說家裏人也需要保護，所以便讓居薇留在燕南保護家人。
有居薇在，程敬還是比較放心的，再說還有順奇和謝勳的幫派勢力保護，程敬更是不會擔心。
來到燕南市的機場，走過貴賓通道，空姐笑盈盈地將程敬四人領到一架私人飛機前。
“程先生張先生，二位好，我特奉孔少爺之名前來迎接您二位到至聖市。”機長非常恭敬地在程敬麵前鞠躬說道。
“我的兩個保鏢也可以上去吧？”程敬指了指鐵槐和海棠。
“當然可以。”機長哪敢有忤逆的意思，這兩個人可是孔垂信最重要的賓客。
跟著機長上了飛機，這還是程敬第一次坐私人飛機。不，確切一點說這是程敬第一次坐飛機，在此之前他沒有出過遠門，也自然不會坐飛機了。
機艙裏就跟一個小房間一樣，兩個長條真皮沙發還有玻璃桌子以及酒杯擺在裏麵，在機艙的盡頭出還有隨時可以調酒的吧台，那裏站著一位空姐隨時等候乘客的吩咐。
抬頭看看就可以從飛機上的橢圓窗戶看到外麵的風景，而窗戶旁邊則是掛著孔垂信的畫像。
這是屬於孔垂信個人的私人飛機，有時候他手癢也會偷偷讓機長讓給他開一會，今天他們專門從至聖市飛過來接程敬和張挺已經足以說明他們在孔垂信心裏被重視的程度。
飛機起飛，從窗戶上看著外麵，高空下的燕南市已經變得跟一小塊豆腐一樣漸行漸遠，隨著飛機穿過雲層，地上的景色也不再看得清。
“來杯拉菲。”張挺看飛機比較穩定了，所以便讓空姐給他倒杯酒，空姐同時還問程敬想要喝什麽，不過程敬說喝可樂就可以了。
“在這種高級而高雅的地方你選擇喝碳酸飲料，充分證明了你這個低俗的家夥是多麽可惡。”張挺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損程敬兩句，他總是認為全世界的人都應該漸漸地向藝術靠攏，他總覺得全世界都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來過才是最好的。
程敬一邊喝著可樂一邊說：“每天像你這樣端著活不覺得累嗎，我看哪天候曼不喜歡你這樣你怎麽辦。”
“切。”張挺對程敬的話不置可否，他依然沉浸在藝術當中。
既然父親留下了如此重要的東西那麽程敬便不會將其公示出來，或許這是洲，或許又不是，但不管怎樣都是他要隱藏好的東西。
日子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到了要過年的時候，這年大年三十是程敬有生以來過得最快樂的一個年，家裏麵熱熱鬧鬧的一大幫人也總算是有些氣氛。
爆竹聲、歡笑聲配上電視機裏就算是不看也得聽的晚會聲，一大家子人其樂融融地在一起吃著飯，暢想著未來美好的願景。
自從父母離開了燕南，程敬過年的時候就去張挺家了，以前張挺在國外過年不一定能迴來，所以程敬也隻能跟張叔張嬸一塊過。
過年的時候，程敬終於再一次接到了自己父親的電話，同樣是那種加了密的電話號碼。近兩年來程敬很少能接到父親的電話，比較固定的電話也隻有是過年時這個。
“兒子，新年快樂。”程至在電話另一頭略帶歉意地說。
“你們也一樣。”程敬不知道該怎樣跟自己的父親說話，他知道即使是問他們在哪裏他也一樣會迴答在美國，索性還不如不問。
“最近怎麽樣？”還是很老套的話題從程至的口中問出。
“爸爸，你很難想象，我殺過人，我也差點被人殺，我搞定了燕南的幫派，我也開了一家大公司賺錢，我還惹到了各種各樣的家族，我認識了特工吳叔叔，還有你跟我說的賈叔叔，他們都是你的同學。這在以前是很難想象的。不過最重要的是，我報仇了，我終於讓讓我失去家園的榮羽付出代價。”
程敬一直以來都想找一個人傾訴，而他的父親程至則是最適合的傾訴對象。
聽到自己兒子如此說，程至也感覺很愧疚，因為在程敬最需要安慰和幫助的時候他並沒有在身邊。
“洲是什麽？希望你能告訴我，因為不管是吳叔叔還是賈叔叔都說洲在你的手上，還有你隱藏在工作筆記裏的一些科研資料，那些都是什麽？還有多少事情是我的不知道的？”程敬想了想，還是把自己心裏最想問的東西問了出來。
程至沉默良久，他似乎也不清楚應該怎樣迴答兒子的問題，但是不說似乎又過不去。
“洲永遠是個秘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好好活下去，等我和媽媽迴去，等到該讓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關於我隱藏在工作筆記裏的東西……你隨便用吧，賣給一些科研機構應該可以換不少錢。不過你賣的時候記得複印，原稿給我留著。”
麵對程至這樣的迴答，程敬覺得有些驚訝，因為他原本以為那些科研資料已經就是洲，可是看到父親這麽不把那些東西當迴事，他也覺得不可思議。洲既然這麽重要，怎麽可能讓他隨便去賣呢，隻能說明程敬發現的科研資料並不是洲。
“你照顧好媽媽，我在這邊沒問題，不管有多大的危險我都能抗住。”程敬心想既然父親什麽都不願意說，那麽也隻好囑咐他照顧好母親。
“兒子……對不起，讓你這段時間受了這麽多委屈。”程至不可能不擔心程敬的安全，可是他似乎又有難言之隱不能說出來。
“沒關係。”程敬頓了頓：“在美國能吃到餃子嗎？”
“這裏什麽都有，今天媽媽還給我包了餃子。”
跟父親又拉了一會家常，之後通話便結束了，不過在通話結束之前程至非常誠懇地對程敬說：“你永遠是我值得驕傲的兒子。”
熱熱鬧鬧的大年三十在一片歡聲笑語當中度過，而到了大年初二的時候，程敬則是跟張挺一起塌向奔往至聖市的飛機。
為了保護程敬的安全，海棠和鐵槐也執意要去，原本居薇也想要跟著一起去，可是程敬說家裏人也需要保護，所以便讓居薇留在燕南保護家人。
有居薇在，程敬還是比較放心的，再說還有順奇和謝勳的幫派勢力保護，程敬更是不會擔心。
來到燕南市的機場，走過貴賓通道，空姐笑盈盈地將程敬四人領到一架私人飛機前。
“程先生張先生，二位好，我特奉孔少爺之名前來迎接您二位到至聖市。”機長非常恭敬地在程敬麵前鞠躬說道。
“我的兩個保鏢也可以上去吧？”程敬指了指鐵槐和海棠。
“當然可以。”機長哪敢有忤逆的意思，這兩個人可是孔垂信最重要的賓客。
跟著機長上了飛機，這還是程敬第一次坐私人飛機。不，確切一點說這是程敬第一次坐飛機，在此之前他沒有出過遠門，也自然不會坐飛機了。
機艙裏就跟一個小房間一樣，兩個長條真皮沙發還有玻璃桌子以及酒杯擺在裏麵，在機艙的盡頭出還有隨時可以調酒的吧台，那裏站著一位空姐隨時等候乘客的吩咐。
抬頭看看就可以從飛機上的橢圓窗戶看到外麵的風景，而窗戶旁邊則是掛著孔垂信的畫像。
這是屬於孔垂信個人的私人飛機，有時候他手癢也會偷偷讓機長讓給他開一會，今天他們專門從至聖市飛過來接程敬和張挺已經足以說明他們在孔垂信心裏被重視的程度。
飛機起飛，從窗戶上看著外麵，高空下的燕南市已經變得跟一小塊豆腐一樣漸行漸遠，隨著飛機穿過雲層，地上的景色也不再看得清。
“來杯拉菲。”張挺看飛機比較穩定了，所以便讓空姐給他倒杯酒，空姐同時還問程敬想要喝什麽，不過程敬說喝可樂就可以了。
“在這種高級而高雅的地方你選擇喝碳酸飲料，充分證明了你這個低俗的家夥是多麽可惡。”張挺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損程敬兩句，他總是認為全世界的人都應該漸漸地向藝術靠攏，他總覺得全世界都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來過才是最好的。
程敬一邊喝著可樂一邊說：“每天像你這樣端著活不覺得累嗎，我看哪天候曼不喜歡你這樣你怎麽辦。”
“切。”張挺對程敬的話不置可否，他依然沉浸在藝術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