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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發現了李虎的微信賬號同時，程敬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侵入賬號。沒錯，就是侵入賬號，他一定要看看李虎平時用微信的情況怎麽樣。
簡略掃了一眼，李虎的微信賬號裏並沒有特別多有價值的消息，他並不像年輕人那樣經常用微信聊天打屁，隻是有一些關於生意或者是客套上的語言。
至於朋友圈裏，李虎根本就是一張照片都沒有，可見他平時幾乎就不玩微信了。不過不玩歸不玩，他應該是總掛著微信，有事沒事聊兩句解解悶。
掃完李虎的消息之後，程敬並沒有急於離開，而是長按他的頭像，強製視頻的功能開啟，他開始監測李虎那邊的情況。
攝像頭傳過來的圖像根本就看不清，李虎的手機像是放在了一個什麽地方，根本就看不到具體情況。
不一會，程敬就看出來了，這應該是在ktv的包房裏邊，裏麵五光十色的燈光閃爍著，而手機應該是平放在桌子上才對，現在程敬所看到的就是房頂上的景象。但是屏幕裏時不時會看到一些擺動的手臂，應該是人們在跳舞吧。
平時程敬的手機都不太開太大的聲音，所以他沒有聽到李虎這邊在說些什麽，於是便插上耳機，將音量調大，開始監護李虎的一舉一動。
噪雜的音樂聲，dj的喊麥聲，男男女女的浪叫聲。這包房裏的人們玩得很嗨，大有一種不醉不歸的態勢，隻不過由於李虎手機的擺放位置不太好，所以並不能看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反而是亂糟糟的根本就搞不清楚裏麵的人除了玩還在專注幹什麽。
本來程敬是比較反感這類迪曲的，但是此時他隻好忍下去，以前程敬不相信自己有這麽強的忍耐力，現在他信了，原來仇恨的力量是可以讓一個人做出許多超乎自己想想的事情。
不一會，程敬便看到手機屏幕裏的畫麵動了一下，是李虎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又隨便操作了一下。由於程敬並不能直接監控到這個手機，所以他並不知道李虎此時在做什麽，但是他可以看到，李虎那張刀疤臉看起來似乎並不是特別開心，好像是有什麽心事特別壓抑一樣。
“在ktv裏尋歡作樂，但是他又並不是特別開心，難不成有什麽問題？”程敬思考了一下，他覺得有些不對，因為從那些激蕩的叫喊聲當中，並沒有發現李虎的聲音，而此時他如此悶悶不樂，說明他在這裏待得特別不情願。
好歹李虎也是一方老大，哪有到了ktv裏其他人尋歡作樂，他這個老大卻要悶悶不樂的道理呢。
這裏邊一定有事，程敬覺得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決定再看一下。原本程敬可以一邊走一邊看，但是由於對李虎的關注度過於提高，所以根本就忘了自己既然已經侵入就不會再受距離限製。
在嫦娥夜總會門外一直站了一個多小時，程敬似乎是與外界隔絕了一樣，雙眼從來沒眨過，一直盯著屏幕，淡淡的光線從他的眼鏡片折射出來，使程敬的眼神看起來異常發亮。
不一會，程敬終於發現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因為此刻包房裏的音樂停止了，而那些男男女女的喧鬧聲也停止了，雖然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麽，但一切都比較期待。
“都他媽給老子安靜會！”李虎大吼一聲，之後又說：“強柱！給我出去看看，那幫越南佬怎麽還不過來！媽的，再不過來老子就走了！”
“是是是，虎哥……”聽到了強柱離開包房的聲音。
果然程敬猜得不錯，李虎自己本身並不開心，來這裏的目的應該就是在等人，此刻應該是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所以才讓強柱去看一看等的人為什麽還沒來。
瞬間包房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之前的歡快好像從來不屬於這個包房，程敬也納悶為什麽會這樣，不過他也懶得猜想，看看情況再說吧。
“虎哥抽煙……”聽到了一個小弟恭敬的聲音。
“滾！”李虎越來越不耐煩。
接下來程敬在屏幕當中所看到的則是越來越多次出現的李虎臉龐了，他開始不斷地拿起自己的手機看，而他每看一次，則是讓程敬監控到他的臉一次。
時間仿佛在靜止，十分鍾的時間裏，包房再沒有一個人說過話，大家都被李虎的威嚴給嚇住了。
在這個時間裏，那些常年混跡在燈紅酒綠下的男男女女都沒有任何興奮或是歡快的模樣，他們都知道如果沒有李虎下令的話誰也不敢再繼續玩鬧。
終於在十分鍾過後，聽到了強柱迴來的聲音：“虎哥，虎哥！來了來了，越南佬過來了。”
旋即則是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可以聽到從門外進來了幾個人，但是由於程敬並不是專業人士，所以聽不出來一共有幾個人。
“你拿著這個先去把事辦了，等會開車過來接我。”李虎給了強柱一個什麽東西，旋即便聽到了強柱離開房間的聲音。
程敬帶著好奇心，準備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於是乎他開始衝著嫦娥夜總會的門口走去，他想要知道強柱拿著的到底是什麽重要的東西。
就在一邊走路的同時，耳機裏響起來了李虎的聲音：“阮雄，這次帶了多少的神經毒素過來，我全收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程敬覺得好像是發現了寶藏一般，他直接就開啟了錄音功能，直覺告訴他接下來要講的話一定非常重要。
神經毒素可是他們黑.道裏賺錢最多的東西，因為在酒吧的那些年輕男女在歡快的時候都喜歡玩這玩意，精神麻醉的作用非常大，不過這種東西在國內管製特別嚴，所以隻能從東南亞那邊往過弄。
“現在經濟不景氣，要漲價，這一批神經毒素，少說也值一百萬。”一個非常不流利的中文聲音，看樣子像是東南亞那邊的人在說中文，應該就是越南人，而這個人應該就是李虎口中所說的阮雄了。
“三個月前剛漲了一次，這次又要漲？**的把我李虎當冤大頭。”李虎一邊怒吼一邊拍桌子，一個沉悶的拍打聲響起，房間裏的氣氛顯得愈來愈壓抑，仿佛再激動一下就會劍拔弩張。
那阮雄則是笑笑：“看來虎哥並不想做生意了，那我先走了。不過我告訴你，東西已經進了燕南，不然我還不要這麽高的價錢。”
說完這話，阮雄起身要走，李虎好像開始緊張了，急忙說道：“阮雄，我老虎這點麵子都沒有了嗎？生意就是再談談嘛，坐下坐下。”
看樣子應該是李虎服軟了，不過那阮雄倒是沒有一點得過且過的意思。
“虎哥，我的東西就是這個價錢，如果你覺得不合適，我可以賣給橋東的冷血，我相信他那裏也缺這玩意。”阮雄的言語之中，所表現出來的處處都是傲慢，盡管在這個包房裏全部都是李虎的人，可在氣勢上，他阮雄才是勝者。
程敬正聽得津津有味，感覺自己知道了好多以前都未曾接觸的事情。沒想到李虎不單單是小混混的頭目，還是倒賣神經毒素的二道販子。雖然程敬不太確定他們所說的神經毒素跟自己理解的一樣，可也應該八九不離十。
就在這個時候，程敬一個不注意，‘砰’的一下就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也不知道是那人下盤不穩，還是程敬力氣太大，總之聽到一聲慘叫之後對麵那人就直接倒在地上。
剛想要說對不起，可程敬一看被自己撞倒的人竟然是強柱。原來自己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嫦娥夜總會的門口，而強柱則是剛剛從包房裏走到門口，二人就這樣不期而遇。
這倒是有些趕巧，程敬是跟蹤強柱過來的，可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李虎的身上，一時間都忘了強柱說要出來的事情，如果注意的話說不定還心想不要讓他看見自己，沒想到直接就撞在一起。
倒在地上的強柱從懷中不知道掉出來像是紙一樣東西，趕緊裝起來塞到懷裏。程敬也看不清楚，不過隱約的的看到了紙上寫著某某銀行的字樣。
程敬原本想道歉，不過一想到這個人在前幾天還將自己按在地上打，便沒有說什麽。讓他向當初打過自己的人道歉，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眼瞎啊，走路不長眼睛啊，撞了人不知道道歉啊！”強柱一邊站起來一邊嚷嚷。
程敬冷眼看了他一下，並沒說什麽，而是害怕自己忘記這張臉的麵容。強柱也是程敬的仇人之一，在拆遷的時候，他雖然不是主謀，可也是從犯。
強柱突然被這眼神嚇了一跳，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亮並且又陰冷的目光，他突然感覺眼前的這個學生模樣的人有些奇怪，可到底哪裏奇怪也說不上來，總感覺是見過一樣。
李虎和強柱幹強拆這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他們哪裏記得清楚那麽多受害者的麵孔，自然很容易就忘記，所以他也隻是覺得眼熟而已。
被程敬這眼神嚇了一個激靈，緩緩神之後強柱便又罵了一句：“你不光瞎，也聾是吧！**的聽不見我說話麽！”
“我隻聽見你在放屁。”程敬冷冷說道：“放完了就趕緊滾！”
此刻程敬早已經忘記了自己在幹什麽，仇恨的火焰已經充滿了他的雙眼，他的心境再一次與外界隔絕，就這樣死死地盯著強柱，而自己的眼神裏，則是迴放著自己家裏的一磚一瓦傾塌的樣子。
那些從自己兒時就屹立在那裏的每一塊牆磚和門前的每一株小草，都被這幫人弄得煙消雲散。
“媽了個逼的，算老子倒黴！”強柱不想跟程敬計較，看樣子應該是要走。不過一邊走還一邊罵：“要不是老子有事，現在就弄死你了！小逼崽子別讓我知道你是哪個學校的！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強柱是誰！今天我先放了你！小逼崽子！操尼瑪！”
就在這個時候，就在強柱轉身離開已經走了十幾米的時候，程敬像是發了瘋一樣，直接衝到夜總會保安的身邊，在保安沒注意的情況搶走了他的電棍，然後向著強柱的方向奔去！
“喂！”完全沒有準備的保安根本就攔不住，他們隻得眼睜睜地看著程敬跑過去，而已經轉身的強柱根本就不知道在自己的身後有一股仇恨的力量伴隨著電棍的光芒在迸發！
在發現了李虎的微信賬號同時，程敬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侵入賬號。沒錯，就是侵入賬號，他一定要看看李虎平時用微信的情況怎麽樣。
簡略掃了一眼，李虎的微信賬號裏並沒有特別多有價值的消息，他並不像年輕人那樣經常用微信聊天打屁，隻是有一些關於生意或者是客套上的語言。
至於朋友圈裏，李虎根本就是一張照片都沒有，可見他平時幾乎就不玩微信了。不過不玩歸不玩，他應該是總掛著微信，有事沒事聊兩句解解悶。
掃完李虎的消息之後，程敬並沒有急於離開，而是長按他的頭像，強製視頻的功能開啟，他開始監測李虎那邊的情況。
攝像頭傳過來的圖像根本就看不清，李虎的手機像是放在了一個什麽地方，根本就看不到具體情況。
不一會，程敬就看出來了，這應該是在ktv的包房裏邊，裏麵五光十色的燈光閃爍著，而手機應該是平放在桌子上才對，現在程敬所看到的就是房頂上的景象。但是屏幕裏時不時會看到一些擺動的手臂，應該是人們在跳舞吧。
平時程敬的手機都不太開太大的聲音，所以他沒有聽到李虎這邊在說些什麽，於是便插上耳機，將音量調大，開始監護李虎的一舉一動。
噪雜的音樂聲，dj的喊麥聲，男男女女的浪叫聲。這包房裏的人們玩得很嗨，大有一種不醉不歸的態勢，隻不過由於李虎手機的擺放位置不太好，所以並不能看到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反而是亂糟糟的根本就搞不清楚裏麵的人除了玩還在專注幹什麽。
本來程敬是比較反感這類迪曲的，但是此時他隻好忍下去，以前程敬不相信自己有這麽強的忍耐力，現在他信了，原來仇恨的力量是可以讓一個人做出許多超乎自己想想的事情。
不一會，程敬便看到手機屏幕裏的畫麵動了一下，是李虎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又隨便操作了一下。由於程敬並不能直接監控到這個手機，所以他並不知道李虎此時在做什麽，但是他可以看到，李虎那張刀疤臉看起來似乎並不是特別開心，好像是有什麽心事特別壓抑一樣。
“在ktv裏尋歡作樂，但是他又並不是特別開心，難不成有什麽問題？”程敬思考了一下，他覺得有些不對，因為從那些激蕩的叫喊聲當中，並沒有發現李虎的聲音，而此時他如此悶悶不樂，說明他在這裏待得特別不情願。
好歹李虎也是一方老大，哪有到了ktv裏其他人尋歡作樂，他這個老大卻要悶悶不樂的道理呢。
這裏邊一定有事，程敬覺得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決定再看一下。原本程敬可以一邊走一邊看，但是由於對李虎的關注度過於提高，所以根本就忘了自己既然已經侵入就不會再受距離限製。
在嫦娥夜總會門外一直站了一個多小時，程敬似乎是與外界隔絕了一樣，雙眼從來沒眨過，一直盯著屏幕，淡淡的光線從他的眼鏡片折射出來，使程敬的眼神看起來異常發亮。
不一會，程敬終於發現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因為此刻包房裏的音樂停止了，而那些男男女女的喧鬧聲也停止了，雖然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麽，但一切都比較期待。
“都他媽給老子安靜會！”李虎大吼一聲，之後又說：“強柱！給我出去看看，那幫越南佬怎麽還不過來！媽的，再不過來老子就走了！”
“是是是，虎哥……”聽到了強柱離開包房的聲音。
果然程敬猜得不錯，李虎自己本身並不開心，來這裏的目的應該就是在等人，此刻應該是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所以才讓強柱去看一看等的人為什麽還沒來。
瞬間包房的氣氛變得壓抑起來，之前的歡快好像從來不屬於這個包房，程敬也納悶為什麽會這樣，不過他也懶得猜想，看看情況再說吧。
“虎哥抽煙……”聽到了一個小弟恭敬的聲音。
“滾！”李虎越來越不耐煩。
接下來程敬在屏幕當中所看到的則是越來越多次出現的李虎臉龐了，他開始不斷地拿起自己的手機看，而他每看一次，則是讓程敬監控到他的臉一次。
時間仿佛在靜止，十分鍾的時間裏，包房再沒有一個人說過話，大家都被李虎的威嚴給嚇住了。
在這個時間裏，那些常年混跡在燈紅酒綠下的男男女女都沒有任何興奮或是歡快的模樣，他們都知道如果沒有李虎下令的話誰也不敢再繼續玩鬧。
終於在十分鍾過後，聽到了強柱迴來的聲音：“虎哥，虎哥！來了來了，越南佬過來了。”
旋即則是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可以聽到從門外進來了幾個人，但是由於程敬並不是專業人士，所以聽不出來一共有幾個人。
“你拿著這個先去把事辦了，等會開車過來接我。”李虎給了強柱一個什麽東西，旋即便聽到了強柱離開房間的聲音。
程敬帶著好奇心，準備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於是乎他開始衝著嫦娥夜總會的門口走去，他想要知道強柱拿著的到底是什麽重要的東西。
就在一邊走路的同時，耳機裏響起來了李虎的聲音：“阮雄，這次帶了多少的神經毒素過來，我全收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程敬覺得好像是發現了寶藏一般，他直接就開啟了錄音功能，直覺告訴他接下來要講的話一定非常重要。
神經毒素可是他們黑.道裏賺錢最多的東西，因為在酒吧的那些年輕男女在歡快的時候都喜歡玩這玩意，精神麻醉的作用非常大，不過這種東西在國內管製特別嚴，所以隻能從東南亞那邊往過弄。
“現在經濟不景氣，要漲價，這一批神經毒素，少說也值一百萬。”一個非常不流利的中文聲音，看樣子像是東南亞那邊的人在說中文，應該就是越南人，而這個人應該就是李虎口中所說的阮雄了。
“三個月前剛漲了一次，這次又要漲？**的把我李虎當冤大頭。”李虎一邊怒吼一邊拍桌子，一個沉悶的拍打聲響起，房間裏的氣氛顯得愈來愈壓抑，仿佛再激動一下就會劍拔弩張。
那阮雄則是笑笑：“看來虎哥並不想做生意了，那我先走了。不過我告訴你，東西已經進了燕南，不然我還不要這麽高的價錢。”
說完這話，阮雄起身要走，李虎好像開始緊張了，急忙說道：“阮雄，我老虎這點麵子都沒有了嗎？生意就是再談談嘛，坐下坐下。”
看樣子應該是李虎服軟了，不過那阮雄倒是沒有一點得過且過的意思。
“虎哥，我的東西就是這個價錢，如果你覺得不合適，我可以賣給橋東的冷血，我相信他那裏也缺這玩意。”阮雄的言語之中，所表現出來的處處都是傲慢，盡管在這個包房裏全部都是李虎的人，可在氣勢上，他阮雄才是勝者。
程敬正聽得津津有味，感覺自己知道了好多以前都未曾接觸的事情。沒想到李虎不單單是小混混的頭目，還是倒賣神經毒素的二道販子。雖然程敬不太確定他們所說的神經毒素跟自己理解的一樣，可也應該八九不離十。
就在這個時候，程敬一個不注意，‘砰’的一下就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也不知道是那人下盤不穩，還是程敬力氣太大，總之聽到一聲慘叫之後對麵那人就直接倒在地上。
剛想要說對不起，可程敬一看被自己撞倒的人竟然是強柱。原來自己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嫦娥夜總會的門口，而強柱則是剛剛從包房裏走到門口，二人就這樣不期而遇。
這倒是有些趕巧，程敬是跟蹤強柱過來的，可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李虎的身上，一時間都忘了強柱說要出來的事情，如果注意的話說不定還心想不要讓他看見自己，沒想到直接就撞在一起。
倒在地上的強柱從懷中不知道掉出來像是紙一樣東西，趕緊裝起來塞到懷裏。程敬也看不清楚，不過隱約的的看到了紙上寫著某某銀行的字樣。
程敬原本想道歉，不過一想到這個人在前幾天還將自己按在地上打，便沒有說什麽。讓他向當初打過自己的人道歉，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眼瞎啊，走路不長眼睛啊，撞了人不知道道歉啊！”強柱一邊站起來一邊嚷嚷。
程敬冷眼看了他一下，並沒說什麽，而是害怕自己忘記這張臉的麵容。強柱也是程敬的仇人之一，在拆遷的時候，他雖然不是主謀，可也是從犯。
強柱突然被這眼神嚇了一跳，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亮並且又陰冷的目光，他突然感覺眼前的這個學生模樣的人有些奇怪，可到底哪裏奇怪也說不上來，總感覺是見過一樣。
李虎和強柱幹強拆這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他們哪裏記得清楚那麽多受害者的麵孔，自然很容易就忘記，所以他也隻是覺得眼熟而已。
被程敬這眼神嚇了一個激靈，緩緩神之後強柱便又罵了一句：“你不光瞎，也聾是吧！**的聽不見我說話麽！”
“我隻聽見你在放屁。”程敬冷冷說道：“放完了就趕緊滾！”
此刻程敬早已經忘記了自己在幹什麽，仇恨的火焰已經充滿了他的雙眼，他的心境再一次與外界隔絕，就這樣死死地盯著強柱，而自己的眼神裏，則是迴放著自己家裏的一磚一瓦傾塌的樣子。
那些從自己兒時就屹立在那裏的每一塊牆磚和門前的每一株小草，都被這幫人弄得煙消雲散。
“媽了個逼的，算老子倒黴！”強柱不想跟程敬計較，看樣子應該是要走。不過一邊走還一邊罵：“要不是老子有事，現在就弄死你了！小逼崽子別讓我知道你是哪個學校的！也不去打聽打聽我強柱是誰！今天我先放了你！小逼崽子！操尼瑪！”
就在這個時候，就在強柱轉身離開已經走了十幾米的時候，程敬像是發了瘋一樣，直接衝到夜總會保安的身邊，在保安沒注意的情況搶走了他的電棍，然後向著強柱的方向奔去！
“喂！”完全沒有準備的保安根本就攔不住，他們隻得眼睜睜地看著程敬跑過去，而已經轉身的強柱根本就不知道在自己的身後有一股仇恨的力量伴隨著電棍的光芒在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