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54絕色如妖

    中午時,絕崖上也不會讓人覺得燥熱,陣陣混合著海水潮濕涼風吹拂,實是個處不錯避暑山莊。

    隻是水瓏沒打算中午飯也絕崖上用食,便和長孫榮極一起下了絕崖。

    兩人用過中午飯後,風澗和瓦嘞娃也尋來了。

    長孫榮極和風澗去了書房,水瓏沒有好奇他們事,悠閑坐閣樓上,朝瓦嘞娃問道:“有什麽事?”

    瓦嘞娃將一封信交給她,笑說:“白姑娘要我傳去郡主府話,我都傳到了。另,這是將軍府那位沐雪姑娘讓我帶給白姑娘。”她去郡主府時,一見到沐雪就知道對方不是普通奴婢,那份不卑不亢冷柔,外柔內剛性格,絕非奴婢所有。

    因此對方讓她帶信給水瓏,她也答應了。

    “謝了。”水瓏將信接過來。

    “白姑娘太客氣了。”瓦嘞娃咯咯笑著,然後知趣告辭。

    她這一走,閣樓內隻剩下水瓏一人。

    水瓏摸著信封,發現信封沒有任何被拆開過痕跡,封口膠水也是沐雪才能配置那種。因此也可以排除了對方用特殊手段打開過信,又粘迴去可能。

    水瓏可不認為這單單是因瓦嘞娃他們對自己表現尊重,是表現出了他們自信。他們自信不用看水瓏和外界通信,也能夠守住水瓏,讓她沒有辦法沒經過長孫榮極同意之前,走出這座東滄海山崖山莊。

    撕開信封封口,水瓏拿出裏麵一張薄薄寫滿了清秀字跡信紙。

    這信紙裏麵寫內容毫無營養,隻讓水瓏好好照顧自己,玩夠了就早點迴來,郡主府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做。

    “這謹慎倒是白費了。”水瓏輕笑,起身將信封放到燭火中點燃後,再迴到閣樓陽台。

    信封慢慢燃燒,燒完時候,水瓏看到了一隻看似普通麻雀飛了過來。

    麻雀倒不怕生,站著閣樓陽台雕花木上不動,一雙黑溜溜眼珠子無辜盯著水瓏,輕輕轉動著,看起來充滿著靈氣又呆萌。

    水瓏眼疾手將它抓入手中,至她小翅膀腋下找到了一張小小紙片,然後將它放走。

    ‘海南,早歸’

    短短四個字,寫著半截小拇指大小紙片上,實讓人難發覺。何況這字體還不是通用字,而是一種鳳央親自教導特殊字體,哪怕別人看見了也不會認得。

    這樣口氣,該是鳳央話。

    水

    瓏猜到沐雪一定是將自己遭遇告訴了鳳央。

    她看著小紙片上字體慢慢消失,心裏也不由佩服這份隱藏手段。這種難尋破綻隱匿信息手段,哪怕現代也少有。

    她有一種預感,鳳央隱藏著一個驚天秘密。

    他謹慎小心到了一種恐怖地步,不願給人留下一點破綻。

    水瓏沒有再去多想沒有根據事情,將紙片完全燒成灰,便往平日沐浴殺山泉潭水方向走去。這一路沒有見到任何阻攔,她卻知道如果自己走往方向是離開山莊話,必定會遭到憑空出現守衛攔路。

    約莫一個多時辰後,天色漸漸有些昏暗。

    長孫榮極聽人說了水瓏去向,片刻就來到了水瓏呆著地方。

    他一來到山泉池潭時,看到便是單穿著淺薄裏衣少女,盤膝坐池潭水邊入定練功畫麵。

    少女容貌並不美豔不純美,可長孫榮極卻覺得怎麽看都看不夠,越看越喜看。

    他見過絕色男女很多,身邊不缺少。瓦嘞娃就是個具有異域風情美人,不僅妖嬈還多變,嬌憨天真樣子也是順手拈來。

    這些美人長孫榮極眼裏,從來都沒有任何差別,多比長相醜惡人看著賞心悅目,不會心煩礙眼罷了。

    白水瓏美麽?

    這個問題如果是問西陵人,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迴答,不。可長孫榮極卻會說美!不但美,還絕美!美得不可思議,美得難以形容,美得驚心動魄。

    他自有一套觀骨識肌本領。他看著水瓏,似能夠穿透對方那層木訥呆板,恰似死皮麵具般表麵,看到裏麵真實絕美。

    她臉型毫無瑕疵,增之嫌寬減之嫌尖利,恰到好處弧線圓潤,就好那光潔鵝卵石。她鼻子挺直卻不僵,還有一些挺翹可愛。她嘴唇細看也生得極好,上唇薄薄下唇較為飽滿,兩邊嘴角有著天生淺淺上翹弧度,讓人覺得她時刻都笑著。

    長孫榮極目光就好像是精銳掃描機,落水瓏閉著雙眸上就不動了。

    水瓏眼睛是他喜愛地方。

    這時候她閉著雙眼,雖看不到那雙神秘矛盾眼瞳,卻能細致看到她眼眸美妙。

    這雙閉著眸子,就似被一筆水墨勾勒,中途沒有一絲停頓猶豫,便是福靈心至絕妙一筆,無數畫家一輩子都難得一次完美之作。這眼弧雖銳卻不會寒利得顯得刻薄,反而還有著水墨般柔雅,詩情畫意般神秘韻味。

    再細看,她眼睫毛很濃

    很長還自然卷翹,像縮小黑羽扇,又像靈動黑蝶。

    這一切絕美都被掩蓋蠟黃呆板表皮後,讓一般人難以窺視。

    長孫榮極忽覺這樣沒有什麽不好,他知道世人愛美,若水瓏真實被人發現,必惹來無數人窺視。想著就讓他心裏升起陣陣不爽。

    他看著水瓏不自覺發呆時,沒有發現潭水邊水瓏睜開了雙眼。

    她睜開雙眼中還瞬間閃過一縷冷光。

    練武之人都知道人練功時不該打攪,可長孫榮極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哪怕他什麽都沒有做,就憑他目光就能讓稍微有些警覺人汗毛直豎,想不知道他存都不行。

    這也讓水瓏不得不醒來。

    她見長孫榮極似失神狀態,也沒有開口提醒。自然站起身,將裏衣沾著雜草拍幹淨,拿起放一旁外衣穿身上,也沒有係著腰帶扣子,隻所以披著,再身上他物拿手裏。

    長孫榮極迴神看到便是水瓏這幅衣衫不整模樣,倒沒有迂腐去教訓她該有女子矜持,反而覺得這幅打扮她很適合,那麽瀟灑淡然,別具風情。

    “頭發還濕著。”他來到她身邊,伸手抓住她頭發。

    水瓏隨意甩甩頭,說:“沒關係。”

    她那還稀薄內力,還做不到去烘幹自己頭發精致活兒。

    她做不到,不代表長孫榮極做不到。

    一個念頭轉過腦海,他就一手攬住水瓏腰,一手覆她秀發上,至上往下撫摸滑下,手過之處就是一陣並不灼頭發溫暖。

    他沒有察覺打自己行為有多溫柔自然,竟是無師自通了。

    水瓏身體則僵了一瞬。

    她身材本就嬌纖,腰身柔韌纖細,被長孫榮極輕易一手攬住,拉入懷裏就形成了小鳥依人般姿態。尤其是對方這樣給她烘頭發是行徑,不帶一絲曖昧溫柔,讓水瓏竟那有那麽一瞬不知所措。

    隻是無措隻是一瞬,水瓏就放鬆了身體,忽略了那莫名感受,任長孫榮極服務。

    這可比吹風機舒服多了。

    前世水瓏就不喜歡用吹風機吹頭發,尤其是她經常海中行走,濕身濕頭發也是經常事,大多時候都是隨意等頭發自然幹。

    “嗯?”長孫榮極發現她手裏拿著一塊青綠玉墜,滑至她發尾手悄然頓了頓。

    水瓏敏銳注意到他異樣,也看到自己拿著那塊玉墜。隨意將青綠玉墜子拋了拋,順便脫離了他懷抱,問

    :“怎麽?”

    這塊玉墜是今早那堆玉墜裏一眼瞧見,隨手拿著把玩後就忘記放迴去。

    長孫榮極沉默了一會,表情恢複了平日冷淡,口氣怠倦輕緩,“嗯……玉墜。”

    水瓏拋著玉墜動作一頓,嘴角不可仰止得露出笑容。

    這些日子她又發現了長孫榮極一個特殊之處——他不擅長掩飾自己情緒,表達情緒方式為特別。

    水瓏不知道對方到底是隻自己麵前這樣,還是一向如此,往日卻始終沒有被人發現。

    她看來,長孫榮極一旦情緒發生波動時候,總不會直接表現出來,反而表情會越來越冷淡,直到麵無表情。說話口氣也會恢複平常調子,輕飄飄聽不出情緒起伏,充滿著一種獨斷壓迫和危險。

    這樣他高深莫測,冰冷無情,會讓人不由害怕敬畏。

    隻是水瓏總能從他細微變化察覺到他真實情緒,就如現,不用轉頭看長孫榮極表情,單從他那短暫沉默,再一句沒頭沒尾話語。她就知道,長孫榮極有心事,且糾結著該是否該開口說出來,又煩悶著自己為什麽這麽糾結。

    意外可愛啊……

    水瓏沒有讓自己笑出聲,心中忽然升起這樣念頭。

    她知道自己若笑出聲了,長孫榮極話會不會說出心事就會變成了其次,絕對會惱羞成怒又和她鬧騰。

    “玉墜,尚未找到。”長孫榮極輕緩說了。

    水瓏理解能力倒強,一瞬就明白了他這話意思,轉頭問:“不長孫流憲說那裏?”

    長孫榮極見她神情無異,才鬆了一口氣,又莫名提起另一口氣,依舊沒有情緒冷淡說:“不。”

    “哦……”那日長孫流憲確被**了,絕不是偽裝出來。

    東西竟不他說地點,答案隻有三種可能,一是長孫流憲自己也擅長**術,瓦嘞娃來之前就被自己下了心理暗示,改變了自己記憶。二是早之前玉墜就被某人拿走了,連長孫流憲自己都不知道。三則是,長孫榮極撒謊。

    這三種可能,水瓏自然選擇了第二種。

    根據她觀察,長孫流憲應該不會**術,第一種可能就排除了。第三種可能不用想,單憑她這些日子對長孫榮極了解,就知道他絕對不會撒謊。

    水瓏還沒有發現,她對長孫榮極這份絕對信任,實不怎麽正常。

    畢竟,說難聽點,她現還被長孫榮極圈禁著。

    水瓏自顧自思考著,玉墜到底是被有心人偷偷拿走了,還是被人無意中發現取走?

    如果是前者,她覺得一定是認識自己和長孫流憲人。若是後者……這可不太好找。

    她沒有發現,她沉思這段時間裏,長孫榮極表情也月越來越冷,眉頭已輕皺,凝聚著一縷焦慮和危險。

    她是否猜測自己欺騙她?她是否認為是自己貪圖了她之物?她是否懷疑自己玩弄於她?她又是否暗諷自己無用?

    一個個問題湧入長孫榮極腦海,讓他煩悶不已。

    “你懷疑我?”

    思考中水瓏忽到暗沉得壓抑著殘暴話語,手臂就被人抓住了,緊緊抓著。

    這人是屬貓麽?怎麽總是炸毛……

    水瓏沒有發覺自己再一次沒有生氣情緒,反而是無奈好笑。

    無論長孫榮極容貌有多俊美無雙,可有人見到他這時冷酷模樣,一定都會畏懼不敢接近他。

    水瓏卻隻是淡淡看了眼他抓著自己手臂手,“痛。”

    這就好像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她話語才落,長孫榮極力道就鬆了。

    他眼底極閃過懊惱被水瓏瞧見得清楚,不由勾起唇角,又說:“我懷疑你什麽了?”

    長孫榮極緊緊盯著她,緩慢說:“懷疑我欺騙你?”

    “你又欺騙了我什麽?”水瓏依舊微笑問。

    她表情柔雅淡然,讓人覺得他們不過是談綸一個很普通話題。

    長孫榮極忽覺得自己心思這雙含笑眼眸裏無處遁形,可是這種感覺他並不討厭,甚至還漸漸升起欣悅之意。這雙眼睛裏麵沒有一絲諷刺不屑負麵情緒,隻有像一麵明鏡般平和。

    她沒有懷疑自己,從未懷疑過,所以才有以上反問。

    “你信我?”長孫榮極嘴角已掩不住愉悅弧度。

    這是順毛好了吧。

    水瓏還有心思想這些,不忘迴應他說:“為什麽不信?”

    “嗬嗬嗬……”長孫榮極笑了。

    他將水瓏抱進懷裏,像孩子得到喜歡玩具般,喜不釋手緊緊抱著她貼著自己胸膛,雙眸波瀾比夕陽瀲灩明亮,看著水瓏說:“阿瓏果然是與眾不同,也隻有你能這樣討我喜歡,說出話這樣得我心意。”

    水瓏明知掙紮不開,一開始就懶得掙紮了。

    她覺得初見長孫榮極時,認

    為對方是個鐵血無情,猶如入霄孤峰人,實是瞎了眼。人真是要靠相處後才能看清本質,如今長孫榮極她眼裏,就是隻殺傷力極強,危險度超高貓科動物,隻要順毛順得好,自然就能讓對方將爪子都收斂起來。

    這一路又是被長孫榮極抱了一路,一直到用完晚膳,才因沐浴分開不久,shang床睡覺時對方又圈住了她,灼熱唿吸都噴她耳朵處。

    “放開。”水瓏感覺到他氣息變化,當機立斷說。

    長孫榮極沒放,不過也沒動,頭埋她脖子處說:“這次我會讓你舒服……”

    “不需要。”水瓏冷淡說。

    前世她從小到大二十一年都生活訓練忙碌中,對情y很冷淡,見識不少,卻從來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關係。如今成為了白水瓏,卻是容易動qing年紀,幾次三番被長孫榮極撩撥,也難免產生生理反應,那種無處可依又難耐感覺,實讓她不喜。

    何況,無論是現兩人相處關係和環境,都讓她不想和長孫榮極過於糾纏不清。

    “乖。”長孫榮極依舊改不了他霸道到任性個性,不顧水瓏反對,手已摸上她身體。

    他手指像是有魔力般,所過之處都像是被點了火。

    他嘴唇柔軟溫熱,一改往常兇猛粗魯,卻像清雪落梅般親吻著她,猶如親吻著珍貴脆弱之物,生怕重了一點就會傷了對方。

    “滾。”水瓏伸手推他。

    武力上差別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撼動對方,反而使兩人身子纏緊。

    長孫榮極吻一路下滑,到她大腿時,他溫潤手指也探向了她*。

    水瓏眼眸一睜,沒控製住聲音。

    長孫榮極聽到那柔ei至極輕吟,全身都緊繃了,動作也停了停。然後本來輕吻她大腿肌膚動作也漸有些重,換成了輕啃和重吸。

    他手指沒有進去,就外……

    水瓏慢慢放緩了唿吸,她眯著雙眼盯著埋首下身男子,眼神刺亮冷睿,猶如乘風破浪遊龍,破開了一切偽裝,露出平日裏內斂藏匿崢嶸。

    長孫榮極似感受到她變化,抬首正好和她對視一起,不但不驚她改變,反而愉悅笑了,嘴角勾著令人驚心動魄笑容,低啞說:“舒服嗎?”

    水瓏沉默看著他,一會也露出了笑容。

    她分明隻是輕輕勾了唇角,卻和平日柔雅笑容完全相反,散發著逼人魅惑,叫長孫榮極看得一怔。似是瞧見

    他反應,水瓏一歪頭,眼睛一眨波光粼粼,朱紅嘴唇吐出輕幽幽話:“長孫榮極,你要想清楚,你再不停手,我八成不會放過你了。”

    她並不是古板放不開人,隻是做事向來了斷。

    長孫榮極一而再再而三撩撥和勾引,成功勾起了她興趣。

    這是第一個勾起她興趣男人,她一旦做下了決定,就一定會做到。

    海盜從來不是良民,想要就要搶到手!

    “帝延……我說了叫我帝延。”長孫榮極聲音已經暗啞到不行。

    他不明白水瓏怎麽可以變化這麽大。

    他眼裏,水瓏就像是突然化身為妖,不經意歪頭動作都能風情萬種,一個眨眸就能勾魂攝魄。她聲音像是傳說中海妖歌聲,讓人明知道危險,卻還是瘋狂想要去傾聽去接近。

    長孫榮極反應水瓏預料之內,她也順著他意,笑著叫:“帝延。”

    這一聲就好像是根導火線,讓長孫榮極腦子忽炸了下,一片空白後就聽到一陣清脆長笑聲。

    長孫榮極看著自己褲子染開濕,也知道水瓏笑些什麽了。不過這次他沒有心思去惱怒,自有別辦法迴報水瓏,對她問:“為什麽是八成,為什麽不是十成?”

    水瓏身子他手下輕顫,沒有迴答他問題,眸子一掃,輕柔挑釁,“你不是說讓我舒服?就這樣程度?”

    既然反抗不了,人家強著要伺候,何不享受。

    她倒是要看看,這個人能勾起她多少激情。

    長孫榮極眸子一深,似不滿她避而不答,忽然伸手抬起她雙腿,然後埋首……

    “你!”水瓏眼裏淡然被打破了。

    話還沒說完,便已零碎。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似幾分鍾又好像久,廂房裏隻有男女喘|息聲。

    長孫榮極期間偶抬眸問:“阿瓏舒服?”

    水瓏語氣不穩逼問:“你哪學這些?”

    “書。”長孫榮極看著她,目光深邃得給人感覺危險之極,聲音卻模糊得依舊掩不住絲絲得意,“阿瓏之前不是說忘了昨日感覺,這迴可還會忘了?”

    這份將看宮一事說得這麽麵不改色,理所當然本事,可以和以前團裏那群看毛片家夥們一拚了。

    這時候還有心思想別?

    長孫榮極察覺到水瓏神遊,行為加放肆了。

    一切都無聲中進行,似乎一切都那麽理所當然,哪怕後還是沒有做到後,可除了這後禁果外,該做不該做幾乎都做差不多了。

    ◆

    自從那一夜過後,兩人關係似有改變,又似乎沒有多少改變。

    隻不過,長孫榮極對水瓏與眾不同,風澗和瓦嘞娃幾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饒是看了這麽久,他們依舊會不習慣。因為長孫榮極對水瓏不同,幾乎每天都增進。

    今天他們看到長孫榮極牽水瓏才淡定,明日就看到長孫榮給水瓏撿掉落地上之物,表情就淡定不能了。可不管他們再如何淡定不能,都不敢有任何聲張,打擾了兩人相處。

    一天又一天時間過去,水瓏這段日子生活很有規律。一天除了三餐之外時間,中午和長孫榮極練習天璿劍法,下午修煉內功,偶爾去牢裏拿長孫流憲做實驗。

    她卻不知道,她安靜呆山莊這些天裏,外界卻發生著一件件大事。

    祁陽城裏早已經傳遍了有關她和長孫流憲謠言,有傳言說他們兩人私奔了,也人傳言說白水瓏喪心病狂,早就已經瘋了,不但殺了親娘,後還綁架了禹王,想跟禹王雙宿雙飛。

    這傳言裏麵很少有長孫榮極出現,實是長孫榮極迴來消息很少人知道,百姓們連見都沒有見過他。

    這些日子來每天都可以看到白千樺帶領著軍隊城裏行走,甚至是城外行走,明顯是尋找水瓏蹤跡。

    白將軍倒是沒有什麽反應,將軍府裏似乎因少了衛氏和白水瓏,也變得格外平靜,平靜得有些詭異,讓人覺得心神惶惶不安。

    華陽郡主府這邊同樣安靜很,卻和將軍府安靜不同,反而是一種什麽事都沒有發生般安靜。

    這天祁陽城百姓們還親眼看到一間開玉器店,牌子打著華陽郡主府標誌。

    白水瓏都不見了,郡主府還有心思開店鋪,到底是誰授意?

    無論是祁陽城百姓們,還是暗中觀察著一切人都好奇。

    玉器店開張時候,遠處一隊兵馬浩浩蕩蕩走了過來。

    周圍百姓們看後,連忙讓開道路。

    這群兵馬領頭人正是白千樺。

    他穿著一身黑色衣袍,年紀小小身材卻已凸顯健碩。這時候他正緊皺著眉頭,盯著這座開玉器店,眼裏冷意和怒氣越來越濃烈。當圍觀以為他要砸店時,卻意外見他一拉馬匹韁繩,轉身遠去。

    “這白小公子真是變了,以前可不見他有這般氣勢,那眼神怪嚇人。”一個百姓看著白千樺遠去身影,拍著胸脯驚訝說。

    又一人說:“可不是。要是以前,以白小公子性子,看什麽不順眼,定讓人破壞了。可這次他分明氣很,卻什麽都沒有做。可這什麽都沒做,卻感覺比以前還讓人害怕。”

    “真是莫名其妙,前些日子我太白樓看到那白大小姐,發現她見人就笑,一點沒有以前殘暴,雖算不上可親,卻也不那麽惹人害怕了。她倒是變好了,偏白小公子倒變得嚇人了,莫名其妙啊……”

    “白水瓏哪裏變好了,你難道沒聽說白夫人是她親手殺死,然後還綁架了禹王,畏罪潛逃了嗎?這樣喪心病狂瘋子,永遠不可能變好!”

    百姓們議論紛紛時,離去白千樺已來到了華陽郡主府。

    他沒有等人通報,翻身下了馬,推開恭迎自己人,氣勢洶洶走進郡主府中。

    “何人擅自利用華陽郡主府標誌開設玉器店,站出來!”

    白千樺一路走到大院,便兇狠吼道。

    這聲音利用了內力吼出,傳得極遠。

    華陽郡主府不多仆人們都被嚇壞了,顫顫顛顛趕到大院,跪白千樺麵前。

    這郡主府下人們都見過白千樺也認識他,見他黑著一張冷臉,怒極了模樣,不敢發出一絲聲音,連唿吸也不敢唿吸太重。

    白千樺目光掃視著這群人,後落唯一沒有跪地沐雪身上。

    沐雪這人他是知道,因為水瓏表現對她很信任且維護,連見了他都不用跪,他一次不滿她沒規矩,反被水瓏打了頭。

    這華陽郡主府才被水瓏拿迴來沒多久,還沒有推選出管家,不過裏麵奴才們都知道,他們中沐雪地位高。水瓏不府中這段日子,他們也自然服從沐雪管教。

    這迴跪地上奴婢家仆們也都將目光投向沐雪。

    這意思再明了不過了,城裏玉器店是沐雪開設。

    “……”麵對沐雪,白千樺再怒也沒有開口就罵。他相信水瓏眼光,既然水瓏這麽信任沐雪,自然有她信任道理。隻是他胸口一口悶氣還是咽不下去,他需要解釋。

    “沐雪,城裏玉器店是你開?”

    沐雪輕點頭。

    白千樺大步一踏,怒道:“現姐行蹤不安,你竟還有心思開店!?”

    沐雪知道這位白小公子是真心對待水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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