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昊的手下一看他親自出手,就退到一邊看熱鬧去了。

    雖然這群女孩子玩得遊戲新奇,身手靈活,但是對於他們這些老練的鐵血男子來說,也隻是夠上看一眼的花架子。

    這家夥本身看著蘇迷涼撲過來,也不知道該咋對付她,這是頭兒的女人,輕不得重不得,心裏直羨慕其他兄弟的好運,能逗逗其他美女樂樂,這顧昊正好就親自上陣了,他樂得清閑,反正這樣的身手想要傷到他是不可能的。

    蘇迷涼看到對手突然之間就換成了顧昊,可是手下的招式已經用老,索性就毫不猶豫地刺了過去。

    “好,這招不錯,再來!”

    顧昊閃開後,笑著對蘇迷涼招招手,心裏帶著難以描述的愉悅,化解著蘇迷涼的攻擊,為她能有這樣一批講義氣的夥伴,也為她敢於班門弄斧的勇氣喝彩。

    蘇迷涼聽到他的帶著戲謔的輕笑,知道至少這一刻,他看到她是歡喜的。

    正好練習了這麽久,有個高手給她喂喂招,哪裏舍得放棄,加上心裏著實對他有火氣,當即就穩住心神,不管不顧地捏著匕首過去和他纏鬥。

    兩人瞬間就無比驚險地過了十多招,對蘇迷涼來說,手握利器有恃無恐,有多大能耐就用多大能耐;顧昊就隻能以閃躲為主,連拍她一下都不舍得,生怕力道控製不好傷到她。

    想不到分開的這段時間,她能把匕首練成這樣,確實出乎預料,不得不說這丫頭學什麽都有些天分。

    就當陪著她玩好了,等她氣力耗盡,自然就不張牙舞爪了。

    其實也虧她拿著匕首,如果不是擔心被她劃破手,顧昊早就揪住她扛到肩膀上背走了。

    “好好好,再來!”

    顧昊閃躲著不住聲地誇她,可是這樣的誇獎聲在蘇迷涼聽來格外刺耳,這簡直是赤果果的諷刺和嘲弄,一咬牙,那手下就是搏命的架勢了。

    貝寶莉她們三招兩式,早就被對手繳了武器,氣唿唿地被反剪著雙手站在強勢男身邊。

    而蘇迷涼竟然能夠拿著匕首,把對手逼迫得團團轉。

    一個個不由悲催,怎麽她們就遇不到那軟蛋一樣的對手呢?

    當然,蘇迷涼的表現也讓她們的心裏莫名地就充滿了鬥誌,再者也發覺出這些人並不是壞人,捉到她們也不曾有任何輕薄的話語或者動作,心裏懷著疑惑,就不再那麽畏懼了。

    一個個都趁著身邊

    的對手不留神的時候,開始後踢或者肘擊,總之能夠在絕境中脫身的招數,她們都在不停地嚐試著換花樣。

    可是,無論她們怎麽踢騰,手腕上的那隻手總是牢牢地抓著她們,力道也不疼痛,保持著她們無法掙脫的程度。

    “大哥,蘇迷涼是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子,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麽壞事,怎麽就得罪你們了?”貝寶莉出聲問。

    “她那匕首揮舞得刷刷刷的,恨不得把對手刺個透心涼,哪裏看得出溫柔善良了?”

    李冉輕笑,視線都不曾從那對打鬥的身影上離開,但是左手輕易地就抓了貝寶莉陰險的往他胯間踹的右腳,抬腳踢了一下她撐著身體重力的左腳腳腕。

    啊啊啊——又被識破了!

    貝寶莉覺得左腳腳腕一痛,驚唿一聲就被迫劈了一個標準的前後叉。

    問題是她的身體雖然因為劈叉矮下去了一截子,但是被抓著的反剪著的雙手卻沒有被放開,痛得她以為這貨被她弄得火大,要卸了她的胳膊,痛得她不由眼淚汪汪地仰頭看去。

    “知道痛了?男人都恨這種陰損的招式。”

    李冉小聲說著,那手巧妙地動了一下,她反剪的雙手就輕輕鬆鬆地上舉著成為芭蕾舞類似的舉手動作,那別扭在姿勢有些發痛,讓她渾身冒冷汗。

    “大哥,這姿勢太***難受了,這是古代監獄裏失傳的酷刑麽?”

    貝寶莉弱弱地問。

    “失傳的酷刑?”李冉有些啼笑皆非了,不過感覺到她手心突然冒出的冷汗,有些嫌惡又有些奇怪,手下鬆了一些,不再讓她胳膊扭得那麽別扭了。

    哪知道貝寶莉這家夥隻要有一點點反攻的機會,都不會放棄,雙臂一用得上力氣,馬上就反握住他的手,借力就跳起來,腦袋猛然地撞向他的腹部,一條腿已經借著力道,去踢他的腦門。

    “應變能力不錯,柔韌度也挺好。”李冉評價著,反應更快,輕巧地側身左臂夾了她的腦袋,右手抓了她上踢的右腳的腳腕,讓她保持這個恐怖的高難度的動作,視線仍然在那對纏鬥的家夥身上不曾移開。

    哢哢哢——這家夥是人麽?

    “那個該死的笨家夥到底是不是你們一夥兒的,你這麽厲害,他怎麽就會躲!慫貨!”

    貝寶莉的身體再次以超越極限的姿勢被控製著,痛得她苦不堪言,不管了,太***難受了,雙臂當即不管不顧地就照著李冉的腰死

    死地摟上去,不然,她的小脖子會被他夾斷的。

    這是夏天,都穿著薄薄的短衫,貝寶莉一抱之間,隻覺得那挺拔的腰身緊致結實,觸手都是硬硬的肌肉塊兒。

    靠——天上掉餡餅了麽?

    瞧著這麽玉樹麻杆一樣瘦的男人,竟然還這麽內秀。

    李冉感覺到腰腹間那雙摸來摸去的小手,頓時身體一僵,這女人真麻煩!

    四下一看,其他的三個人也都被手裏那個被控製的女人鬧得手忙腳亂。

    李冉腹誹——顧昊那賤人不要臉地放低身段討好自己的女人,憑什麽讓他們陪著受這種難纏的罪!

    嘴角抽抽,嗬嗬笑出來聲,朝顧昊喊道:

    “喂,有人被罵是個隻會躲的慫貨,嘿嘿!”

    貝寶莉慘叫一聲,那雙試著數帥男肋骨的小手被一隻大手捏住,李冉放開了她的腦袋和腳腕,讓她站正常了,盯著她的小臉認真地看了看:

    “你這丫頭——我控製你大半天,一下都不曾冒犯你,你怎麽連摸帶踢的,什麽招都用?你這撒潑招狼一樣的打法,想過後果麽?”

    貝寶莉畢竟是個女孩子,被他的話羞辱得雙頰發燙,當即一咬牙,也不顧手腕上的痛,爆粗口:

    “靠——如果我能用武力絕對壓製你,我也會君子一樣,你以為姐喜歡這樣流氓的打法?你以為姐願意摸你?瘦得肋排一樣的身材,姐摸你是你的造化,還有臉顯擺!”

    貝寶莉的話頓時讓周圍的人笑噴。

    蘇迷涼一閃神,就被顧昊抓上手腕收了匕首,笑著一把摟到懷裏,對著小臉親了一口,滿意地迴味片刻:

    “就在這種滋味,甜!”

    “流氓!”

    “乖,你再掙紮,我就讓他們看免費三級片了。”

    蘇迷涼憤憤地被他的威脅弄紅了臉,象征性地掙紮了兩下,就乖乖滴不動了,因為這樣的姿勢太過親密,她知道越是掙紮,自己就越不安全:“讓你的手下放了我的朋友。”

    “當然放了,這麽講義氣的女孩子你遇到也真不容易,不過那個被調戲的是李冉哦,你不好奇麽?”

    顧昊心情很好,心心念念記掛的人兒就抱在懷裏,還能順便看到酷斃淡定的李冉被調戲,這果然是一個無比美好、旖念叢生的夜晚。

    蘇迷涼腦海閃出李冉那俊逸的冰山臉,忽然很好奇,李冉遇到貝寶莉,

    一個寒酷如冰,一個潑辣似火,好像是很值得期待。

    顧昊哈哈大笑:“那誰,怎麽一轉眼就憑空出來一這麽嫩的姐姐?”

    李冉被貝寶莉的潑辣驚到。

    眾人也都被顧昊的笑聲影響,一個個把視線轉到了李冉和貝寶莉身上。

    蘇迷涼小聲道:“你到底要幹什麽?”

    “當然是——”話音一轉,“既然你爸爸迴家了,咱們的約定不是也該開始了麽,你當然知道我想幹什麽。”顧昊打量她的身體,仿佛在尋找從哪裏下口比較合適。

    “你——”蘇迷涼隱忍地擰了秀挺的眉梢。

    顧昊的臉冷了下來,打量蘇迷涼的神色忽然變得黯晦不明,怎麽他想她想得骨頭縫都是痛的,這丫頭好像一丁點都沒有想他的意思!

    “讓你的手下別為難我朋友,放我們離開,我不知道怎麽向她們解釋你。”蘇迷涼有些激動的心倏然就冷了下來,原來如此。

    “有什麽難解釋的,就說是你男人就成了,我為你奔忙了這麽久,怎麽一點表示感謝的誠意都沒有?”

    顧昊聽她說話生分,好像他見不得人似的,心裏的不舒服一點點地擴散。

    “現在放我們離開,晚些時候——我——我去找你。”蘇迷涼不想和他多說話。

    “我不習慣等,你別忘了自己提出的條件,做情人就要有情人的自覺,跟我迴去。”顧昊霸道地說,不願意放開她。

    “可我怎麽——走——得——了?”蘇迷涼憤然道,這是半夜,她跟著他走,明天會不會被她們集體刑訊?

    “那是你的事。”說著那手就不規矩地把她往懷裏按壓,吻住她的唇用力地撕咬。

    ……

    貝寶莉驚恐地看著李冉那冰山臉一點點地綻出笑意,心裏暗叫不妙,果然,隻聽李冉說:

    “我也很好奇這個天上掉下來的小姐姐到底有多大的色膽,姐姐摸我是我的造化,不過爺的本錢很厚的,隔著衣服摸估計會影響你的手感,咱們換個亮點的地方摸摸看看,爺究竟是不是塊肋排?”

    李冉說著那手一緊,就把貝寶莉圈到了懷裏,一手捏定她的腰,一手控製好她的腿彎,不背不扛,把她橫著纏在自己腰上的尷尬姿勢把她抱了起來,大步就往車子的方向走。

    貝寶莉畢竟是個小女孩,哪裏會想到他會真的要把自己扛走,當即就嚇得眼淚花花的,使勁地撲騰,

    雙手不管不顧地用力地拍打和揪抓。

    眾人都驚呆了,這冰山是不是真的動怒了,要把這女孩子給辦了,這絕對不是他做事的款兒!

    梅雪舞看要壞事,驚恐地看看被顧昊抱著的蘇迷涼,再看看被李冉抱著就要離開的哭罵不休的貝寶莉,這是要被劫色的征兆麽?

    她連忙掙紮著打圓場道:

    “各位大哥,她們年齡小,有得罪的地方多擔待,你們這樣和流氓無賴就落成一格了。”

    李冉站住了,他低頭緊緊地盯著貝寶莉的眼睛,隻見她囂張跋扈的小臉一片淚光:“玩不起就別拿大話刺激人。”

    他也就是嚇嚇貝寶莉而已,看她是不是那種墮落的小太妹,看她被自己嚇哭,也覺得有些沒臉,畢竟這丫頭還是很有義氣的,又是蘇迷涼的朋友,和她再計較就沒格調了,可是臨別出口一句話險些把貝寶莉給氣暈了:

    “被爺這樣抱是你的造化,你以為爺是你想摸就摸的人麽?”

    說著身體一緊,就覺得結實的胸肌被一隻可惡的小手給襲擊了。

    李冉不相信地低頭一看,可不是,那細白的小手按在深色的短袖上邊,正印著胸部的位置,她抓呀抓的,怎麽看怎麽銷魂——不——應該是囂張!

    氣得他手一鬆,被氣暈的貝寶莉直接就自由落體了,差點又被摔暈了。

    一看李冉竟然敢摔貝寶莉,蘇迷涼暗叫不好:“放開,我一會兒跟你走。”說完用力地從顧昊的懷裏掙脫,跑向貝寶莉。

    彎腰扶她:“寶寶——寶寶——你怎麽樣?”

    “寶寶?”

    一圈男人都被這樣牙酸的昵稱給驚駭到,那麽一個潑辣的妞兒小名叫寶寶,汗死!

    旋即就被更強悍的話語給嚇到,隻聽貝寶莉說:

    “我沒事,死不了,等姐練好了身手,一定要把這妖孽痛扁痛扁痛扁,先奸後殺,殺了再奸!”

    李冉聽得頭皮發麻,這死丫頭的嘴巴怎麽這麽不怕死!

    “這妞好重口,估計是看上你了,要先殺後奸哪,你都不反攻麽!”顧昊朝李冉得意地擠擠眼。

    “還不是你這廝,逮著了自己的女人不滾唧唧歪歪的什麽!”

    李冉不爽,迴頭狠狠滴瞪過去,被顧昊一把抓了肩膀,以為他要迴去找岔子,笑道:“玩笑,別和小女人一般見識。”

    李冉真的很想迴頭把那

    丫頭的腦袋敲開了瞧瞧,她是不是得了健忘症,剛剛還嚇得淚水滴答,一轉眼就有恃無恐地給他撂狠話。

    貝寶莉被氣昏了頭,忘了自己說話的場合並不是隻有自己的朋友,盯著那頭也不迴的囂張而去的背影,恨得牙癢。

    剛想繼續罵,就接到他那冷嗖嗖的眼風,嚇得緊緊地閉了嘴巴,心底鬱卒嘔血,好好好,姐怕你!

    好漢不吃眼前虧,敢這樣戲弄調戲她,她記住了他的模樣,以後見一次一定要打一次,她就不信找不迴丟掉的麵子。

    其他幾個人看頭兒都放了蘇迷涼,知道今晚估計就要收場了,也都丟了手裏控製的對象,於是一群女孩子都撲到貝寶莉的身邊安撫她:

    “摔到哪裏了?”

    “哎呀,胳膊都破皮了!”

    “趕緊起來走走,有沒有摔斷哪裏?”

    貝寶莉痛得抽著冷氣,兀然嘴硬:“我沒事,都放開我。”

    蘇迷涼看她走了兩步不像有事,就歎口氣抬手推開了一圈扶著貝寶莉的胳膊,正色道:

    “對不起,寶寶,是我惹的禍,那男人就是那晚從雲天之巔把我帶走的那個,他手下很厲害,我們不是對手,拖延著隻會吃虧,你們趕緊走。”

    “啊?他強迫你,你逃出魔窟,他還追到這裏來了?難怪你拚命地訓練,敢情是為了自保!”

    貝寶莉想到爸爸的話,再看顧昊的身形,果然就是那晚的那個扛著蘇迷涼走的男人。

    幾個人馬上根據她的描述開始腦補蘇迷涼悲催的被搶走之後的故事。

    “沒有——周金宇那無恥的敗類給我注射了藥物,然後——是我——是我迷迷糊糊地把他撲了,然後,他就纏上了。”

    蘇迷涼索性實話實說,隱瞞太費力氣。

    “你迷迷糊糊把他撲了?喂,他要是不願意,你那三腳貓能接近得了他?渣男,卑鄙,虧我們天天把他想成救你的英雄!”

    鄭初戀充滿鄙視,故作粗陋地吐了口痰。

    “纏上了?是他要你負責的意思麽?呀呀呀——你的唇流血了,被他打破了麽?”趙憶籮興奮地接口,這是不是言情小說裏常見的段子,旋即看到她唇上的傷痕,驚慌失措地伸手去給她擦。

    “喂,其實你是不是也挺喜歡被他纏著?”

    梅雪舞看到蘇迷涼說著全然沒有憤怒,好像隻有羞慚和不安或者內疚,被趙憶籮指

    著唇說事,那臉上就隻剩下羞澀了,就笑著猜測,這樣身手背景的男人,撲到了或許也不錯。

    “啊?”貝寶莉覺得腦子不夠用了。

    “這架勢看來就是專門來找你的,你願意了就跟著他離開,不願意,我們死也會護著你的。”

    梅雪舞盯著蘇迷涼,等她的決定,不過她很清楚,這男人要是真的想把蘇迷涼帶走,她們打死在這裏,也照樣阻止不了。

    “他對我還不錯,我會努力把這當成機會,你們不要擔心我,隱瞞你們這麽久,很抱歉。”蘇迷涼後退兩步,恭敬地對她們鞠了個躬。

    “喂——你明天下午的訓練還來麽?我爸爸請了高手要給我們訓練的。”貝寶莉連忙出聲問。

    “會,我會去的,還有,明天早上如果我媽媽給你們電話,就說我在寶寶那裏,千萬不能讓她知道了,不然,會氣死她的。”蘇迷涼鄭重其事地叮囑。

    這麽晚了,她出來時都沒有打擾到爸爸媽媽。

    “好了,你們趕緊迴吧!”蘇迷涼催促她們離開。

    “真是打擊人,這樣一過招,讓人真心沒有安全感,都白練了!”貝寶莉嘟囔著,心裏有些悶悶的。

    “這都是職業打手,有什麽可比性?受打擊更要努力強訓,誰剛剛還宣言要練好身手,把人家那男人先什麽後什麽的,餘音尚且在耳,你一轉眼就氣餒什麽!”

    梅雪舞笑著安慰貝寶莉,心裏暗自慶幸,也虧是蘇迷涼的男人,換個人,今晚她們哪裏可能這麽容易脫身。

    “不行——你找時間給那該死的家夥拍照,我要記住他的臉,把虐他當做我雪恥前進的動力。”

    貝寶莉忽然盯著蘇迷涼,突發奇想,給她下了命令。

    “額——我保證完成任務,明天見。”蘇迷涼鄭重地承諾。

    “不是放我們走的麽?怎麽他們還堵在那裏?”趙憶籮小聲地問,她一直都在觀察著動靜,堵著退路的幾個人還大模大樣地站著,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涼涼,你多保重,估計是等你過去了,才會讓我們離開的。”鄭初戀點出關鍵。

    “你們倆之間,好像是缺乏溝通和信任,這擺明了是擔心你也跟著溜掉。”梅雪舞有些擔憂,她覺得蘇迷涼和這個男子之間絕對不會像她說的那樣簡單。

    “這些都是暫時的,好了,不要過於擔心,我走了。”蘇迷涼說著轉身,一步一步地走向

    顧昊,“請讓他們讓開路行麽?”

    “有點晚了,讓人開車送她們迴去吧?”顧昊建議。

    “不了,她們住得離這裏不遠。”蘇迷涼婉言拒絕,她身份尷尬,不想再連累朋友被人看輕。

    顧昊伸手攬著她走向車子,矮身坐了進去,外邊的人自動散開,時候不大,車子一輛跟著一輛離開。

    貝寶莉瞧著不同的位置隱藏的車子有秩序地飛馳而出,雪亮的大燈照得周圍十分明亮,井然有序地朝大門口的方向撤離,不由驚愕道:

    “蘇迷涼招惹了一個大人物,瞧瞧這出行的排場。”

    “和這樣強勢的人物鬥心眼,我真為她擔心。”趙憶籮覺得不擔心是不可能的。

    “周金宇那賤人,竟然真的給蘇迷涼下藥,這個男人怎麽都比那渣男強了很多倍。”貝寶莉也擔心不已,開始安慰大家。

    “被豬拱還是被狼咬,她有得選擇麽?不準再提這件事,涼涼不知道多傷心,走了,希望她明天下午能出得來。”鄭初戀說著已經拿出了飛爪。

    “好好訓練,早晚會把被欺負的羞辱給討迴來!”貝寶莉也跟著準備離開。

    車內,顧昊看蘇迷涼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的另一頭,對她招招手,某女無視。

    他不耐煩地探手把她抓到了身邊來,伸手勾了她的下巴:“你這是挫敗之後的抗議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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