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了燈，兩人筆直躺在床--上。分開的兩條被子，都茫然地望向了天花板。
遲禦寒睡不著，腦海裏老是閃著“程偉”這個名字，以及猜測他和雨晴的過去。扭頭看了一下旁邊，她也是睜著眼，沒有睡。
“有什麽事嗎？”欒雨晴說得很輕，但在寂靜的夜裏，足夠能聽得清楚。
遲禦寒躊躇了片刻，還是開口：“他很愛你了嗎？”
“唰”一下，如快刀割過了雨晴的胸膛。疼，生疼。
欒雨晴狠狠地咬住了下唇，努力讓身體保持平靜，氣息淆亂：“應該吧，他是真的愛我的。”
“愛你，他愛你為什麽不來找你？”遲禦寒說得很激動的。
欒雨晴扭頭看向了他，露出了一絲苦笑：“他應該有找，而且應該是發了瘋似的找過。打遍我所有朋友的號碼，一家一家旅館挨著找。或者更是想打電話給我父母，但他肯定沒有打。因為他知道我的爸爸身體不好。抑或更是想到在老家等我過年過來，隻是……”
“隻是什麽？”遲禦寒更是激動地仰起頭，看向她。
“隻是，隻是我和他的愛情抵不過他的事業。”說到了這，欒雨晴有些哽咽，“他是有夢想，而且渴望成功的人。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出國的機會，他怎麽忍心放棄。”
“你是說他是為了出國，才放棄你的？”
“應該是吧。”欒雨晴重重了舒了一口氣，“本來說好是打算過完年後再去的，但是可能有變。他這次沒來，可能就是提早去了吧？”
她是說的這麽輕鬆，遲禦寒卻是倒抽了一口氣，忍不住嘲諷：“他這樣的人也配愛你，他這種愛也配是愛！”
是啊，是愛嗎？欒雨晴也問過自己，這個問題。愛不是高於一切嗎？
“但是我真的不怨他。正如他說的，沒有事業，沒有經濟基礎怎麽談愛情。每天都為了設計作畫不如意而發悶氣；每個月都為了租房錢而發愁，鬧脾氣；這樣的生活基礎，我們哪有時間去管愛情。”
說到了這，欒雨晴眼眶打著晶瑩的淚光：“其實我多想，和他迴到大學時代。雖然沒有很多錢讓我們揮霍，但至少不要為那些世俗而犯愁。”
原來她並不是幸福的。遲禦寒心裏更是犯疼，這樣的男人，不是早就該離開嗎？
“有幾次，可可也對我調侃，這樣的男人盡早分手算了，一無所有的，還連累你，浪費時間。但哪像她說得這麽簡單，說分手就分手。何況他是愛我的，我也是愛他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背後默默地支持他，希望他早些成功，我們也可以解開這世俗的枷鎖。”
外麵的餘光進來，來時照亮了她滑在臉頰上的淚。遲禦寒心絞得痛，問：“那你這樣的日子幸福嗎？”
“幸福。”沒有任何的思考，她就迴了，“我並不在乎他能給我多少東西，我隻需要他對我百分之百的愛就行。他雖然心情不好時，也會對我發脾氣，但是他都會抱著我向我道歉。”
“他愛你，那他還為什麽把你給……”他的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問。
遲禦寒睡不著，腦海裏老是閃著“程偉”這個名字，以及猜測他和雨晴的過去。扭頭看了一下旁邊，她也是睜著眼，沒有睡。
“有什麽事嗎？”欒雨晴說得很輕，但在寂靜的夜裏，足夠能聽得清楚。
遲禦寒躊躇了片刻，還是開口：“他很愛你了嗎？”
“唰”一下，如快刀割過了雨晴的胸膛。疼，生疼。
欒雨晴狠狠地咬住了下唇，努力讓身體保持平靜，氣息淆亂：“應該吧，他是真的愛我的。”
“愛你，他愛你為什麽不來找你？”遲禦寒說得很激動的。
欒雨晴扭頭看向了他，露出了一絲苦笑：“他應該有找，而且應該是發了瘋似的找過。打遍我所有朋友的號碼，一家一家旅館挨著找。或者更是想打電話給我父母，但他肯定沒有打。因為他知道我的爸爸身體不好。抑或更是想到在老家等我過年過來，隻是……”
“隻是什麽？”遲禦寒更是激動地仰起頭，看向她。
“隻是，隻是我和他的愛情抵不過他的事業。”說到了這，欒雨晴有些哽咽，“他是有夢想，而且渴望成功的人。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出國的機會，他怎麽忍心放棄。”
“你是說他是為了出國，才放棄你的？”
“應該是吧。”欒雨晴重重了舒了一口氣，“本來說好是打算過完年後再去的，但是可能有變。他這次沒來，可能就是提早去了吧？”
她是說的這麽輕鬆，遲禦寒卻是倒抽了一口氣，忍不住嘲諷：“他這樣的人也配愛你，他這種愛也配是愛！”
是啊，是愛嗎？欒雨晴也問過自己，這個問題。愛不是高於一切嗎？
“但是我真的不怨他。正如他說的，沒有事業，沒有經濟基礎怎麽談愛情。每天都為了設計作畫不如意而發悶氣；每個月都為了租房錢而發愁，鬧脾氣；這樣的生活基礎，我們哪有時間去管愛情。”
說到了這，欒雨晴眼眶打著晶瑩的淚光：“其實我多想，和他迴到大學時代。雖然沒有很多錢讓我們揮霍，但至少不要為那些世俗而犯愁。”
原來她並不是幸福的。遲禦寒心裏更是犯疼，這樣的男人，不是早就該離開嗎？
“有幾次，可可也對我調侃，這樣的男人盡早分手算了，一無所有的，還連累你，浪費時間。但哪像她說得這麽簡單，說分手就分手。何況他是愛我的，我也是愛他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背後默默地支持他，希望他早些成功，我們也可以解開這世俗的枷鎖。”
外麵的餘光進來，來時照亮了她滑在臉頰上的淚。遲禦寒心絞得痛，問：“那你這樣的日子幸福嗎？”
“幸福。”沒有任何的思考，她就迴了，“我並不在乎他能給我多少東西，我隻需要他對我百分之百的愛就行。他雖然心情不好時，也會對我發脾氣，但是他都會抱著我向我道歉。”
“他愛你，那他還為什麽把你給……”他的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