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書柔哪裏肯?連哭帶鬧的不肯走,最後被兩個戰士架著拖走的,孩子也被一個戰士抱過去。這一個家,算是就此完全破碎了。第157章 第 157 章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對不起,昨天腦子瓦特了,存稿弄錯了,現在替換了……周六隻是如果錢書柔真的有罪的話, 項宗延該怎麽辦還不好說。項駱若死了,項宗延在項家的直係親屬就死絕了,項燕是嫁出去的人,就算離婚了, 也算是周家人。不過要算起來, 也就項燕最有資格抱走項宗延。隻是這樣極端的爺爺奶奶在, 項燕可能去養項宗延嗎?項宗延,宗延……多麽飽含期望的名字。隻可惜,項家這一脈的血脈能否延續下去還是兩說。這麽一個傻孩子, 除非繼承了項駱的全部財產。才有可能有媳婦願意嫁給他。可這件事可能嗎?項駱還是他爺爺害死的。隻是口口聲聲說項駱被害死, 隻是項駱生命到哪一天終結還未可知。項建國的屍體被凍僵了, 也一直放在陰冷的地方凍著。因為一旦到了室內暖和的地方,人是百分百會屍變的, 這一點村裏有經驗。隻是那隻喪屍老鼠,村裏沒人敢碰, 倒是戰士來了以後, 利落的將還在進食的老鼠殺了。隻是項建國已經慘不忍睹了。現場有不少人都吐了,現場能破壞的也都破壞的差不多了。等警方來了以後, 對現場進行了大概的勘查,又對村民們進行了走訪。和錄筆錄。村裏人自然都是幫著項駱說話的, 項燕和周婷婷有心進項駱家裏, 好好再看看項駱,隻是房門緊閉, 任由外麵門被敲得山響裏頭也沒有絲毫的動靜。警方過來,不厭其煩的敲了半晌。已經哭過一通的項燕搖搖頭,道:“小駱家裏房子都是隔音的,就算在院子裏扔個炮彈屋子裏也聽不見什麽。平時都是門口放的報警器, 有人在門口敲門,屋裏就能聽見聲音。現在估計是關了,所以就算把這門砸爛了裏頭也聽不見的。”項燕好歹經常過來,自然明白裏頭的情況。警方皺眉道:“可身為當事人,也是受害者,必須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是我們規定!”項燕歎了口氣,道:“這現場不是很明顯了嗎?還有那麽多的眼睛看見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侄子我了解。他這人隨和,卻也執拗。他被耗子咬了,就知道自己活不長了。這最後一點日子肯定是想全部都屬於自己的。他命是真的苦。這好不容易過幾天好日子……有出了這事,老天爺不公平啊!”警方這邊麵麵相窺,最後隻得派一個人留下來守著,要是有人出來要第一時間進行問話。畢竟項駱是受害人,不是被害人。他們也不可能□□進去了解情況。就算是警方,在沒有批準的情況下也不能擅闖民宅。項燕母女倆也等了半晌,見人一直不出來,就去斜對麵李寶國家坐一坐。李寶國的生意也不做了,瞧見是項燕來了,才開門將人迎進去。李月月去了村委會,當證人,李寶國直聽別人說,沒親眼看見,此時也是難受的厲害。此時看見了項燕,也是又是唉聲又是歎氣的。相處這麽長時間,李寶國是真的拿項駱當半個兒子來看待,現在人眼看著就要沒了,卻連救的辦法都沒有,李寶國哪裏會好受?此時的項駱剛按住了媳婦完成了人生第二次全壘,而且是時隔六年以後,而且要了兩次。躺在微涼的炕上,抱著軟軟的媳婦聽著他慢慢平穩的唿吸,項駱隻覺得人生都圓滿了。吃到肉了,情緒自然就沒有剛剛那麽激動了。摸著祝炎光滑的胳膊,項駱不禁歎道:“你說咱倆早有這麽一天多好。”這滋味太銷魂了。絕對不是之前肉湯能比擬的。祝炎隻冷笑道:“要不是你被咬了,我至少也要等足了五年以後再讓你得逞。”項駱扔下了祝炎五年,祝炎就要反過來餓他五年!他祝炎從來都是睚眥必報,加倍奉還的主,就算是項駱也一樣。項駱身子一僵,感覺到右手麻木的感覺正在擴散,好像蔓延的地方的細胞都在壞死。剛剛燥熱起來的心一下子來了個透心涼。不過,這一場銷魂,讓項駱的思緒被拉的更遠,極致的歡愉讓他的頭腦更加清明。他忽然道:“也許我不用死,你也一樣。”祝炎抬頭,奇怪的看著項駱,項駱抬起自己被咬的手,道:“你說……這喪屍爆發都一年多了,會不會已經製作出疫苗了?”祝炎猛然坐起了身。因為被咬到必死這件事太過於理所當然,幾乎沒往疫苗的方向想。可話說迴來,這種全球性的喪屍病毒爆發,怎麽可能不研製疫苗?祝炎咬牙切齒道:“你早想到了?”那之前的事情算什麽?項駱慌忙解釋:“我也是剛想到的。你都沒想到的事情,我能想到肯定是偶然。而且我想過了,確定是否有疫苗也很簡單,你的係統不是能換購嗎?隻要現實中出現過的東西,係統裏都能買到,最多是價格問題。你搜索一下不就行了?”……什麽叫聰明一世糊塗一時?這麽簡單的事情竟然是項駱提醒的祝炎。這奇恥大辱啊!祝炎頂著一身的香菇從被窩裏坐起來。早上雖說燒了爐子,可沒添煤,現在屋子裏溫度還是低,項駱忙起身遞給他衣服叫他穿上。祝炎一邊穿衣服,一邊搜索係統裏麵,果然看見了疫苗。當然,價格也絕對算得上是天價。祝炎穿好了衣服就開始四處收集家裏值錢的東西。尤其是活鴨,在係統裏價格是超高的。項駱沒讓他動外麵的鴨子,而是二人進了地下室,從地下室裏挑活物放進係統裏估算價格。結果進去了二十多隻兔子,五隻豬,十隻大白鵝,才換來了一隻疫苗。這還是因為末世之後,這些張口獸極度匱乏,才會有這麽高的價值。雖說明白這是救命的東西,項駱還是覺得肉疼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