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個極品的媳婦, 兩個人依舊婚後二十年如一日的過在一塊, 隻能說二人本來就是一路人。一個□□臉一個唱白臉罷了。李寶國點頭:“難怪你不待見她。她還四處說你不孝順, 自己富貴了,不去管快要餓死的親叔叔。可誰不知道你這孩子本來就厚道。你對我家都這麽好,對你二姑家也好。怎麽就單單不待見他們家?還不是他們家自己不行。”項駱沒開口。李寶國這麽說,是幫他說話。項駱要是再跟上兩句, 那就是他沒個小輩樣子。說長輩壞話也是要分人的。要是跟二姑說, 那是一家子關起門來討論。二姑身為姐姐,也說得了項建國這弟弟一家。可跟李寶國關係再好,到底是差了一層。李寶國說到這裏, 也就到這裏了。他也不是個喜歡嚼老婆舌的人。左右就給項駱提個醒,說一下她之前來過的事情。“說到底你這孩子也聰明, 也有個主意。不像我家裏這傻丫頭, 滿肚子的脾氣都用不到一個正地方。對她我也是操碎心了。她這一天,一點主意也沒有。”李月月脖子一梗:“我哪兒沒主意了?”她可是遠近聞名的想幹什麽幹什麽。李寶國也從來不限製她。“有主意你不想想你以後怎麽辦?這麽大的人了。想給你找個對象你說看不上,讓你自己找你又說沒有相當的。你還想要什麽樣的?”李寶國正色了些。李月月隻翻白眼:“我可沒那麽傻。人品樣貌家裏情況哪個不得看看?這年頭接觸的機會都少, 鬼知道小夥子是人是狗。就算找個條件好的,誰知道是不是像老周家那樣, 嫁進去兩個月就給打死的?”見父女倆要吵起來, 項駱隻調侃了一句:“也不知道誰當初因為想嫁進周家跟自己爹吵起來了。”其實項駱是想臊一臊李月月,讓她收斂一點別真吵起來。哪想李月月絲毫沒覺得難為情,隻嗤笑道:“那不是想象嗎?光憑想的誰不想嫁?我還想嫁天王老子的, 他也得看得起我。”話一出一屋子都笑了。這話雖說不靠譜,倒也清楚灑脫。李寶國自己也笑了,可還是訓了一句:“去!誰家姑娘跟你似的嘴上沒把門的。還你挑人,人家挑不挑你?有人能把你娶走就不錯了。”李月月瞥了親爹一眼:“你要是非把你閨女當菜市場爛菜叫人挑挑摘摘的我也沒話說。”李寶國被閨女噎了一下,搖搖頭。氣歸氣,其實閨女能這樣也挺欣慰的。相比於那些老實巴交受委屈也不敢說的,自己閨女這潑辣的個性更好。不吃虧,還聰明,腦子清楚,行事豁達。這樣的人能把日子過明白,也能以後看透。父女倆走了,算完了賬收拾好了。各迴各屋睡覺。項駱去了地下室給牲畜喂好了,上來的時候祝炎躺在沙發上都快睡著了。項駱緩步走過去,直接躬身將祝炎抱了起來。祝炎好歹是個大小夥子,別說好還挺沉的。不過這個人抱在懷裏就是踏實,也就這時候能感覺把人抓的死死的。項駱看著祝炎的眼睛緩緩睜開,就這麽看著他。項駱越看越是看不夠,低頭親了上去。隻是輕輕一吻,祝炎活動活動腿:“困了。”“嘖,一點福利都沒有?”項駱埋怨一聲,還是將祝炎放到床上,幫他脫衣服蓋被子。“沒那閑工夫。”祝炎打了個哈欠,將被子抓緊了閉上眼睛。項駱脫衣服鑽進被窩,瞧見祝炎興趣缺缺,也就沒抓著他一起胡鬧。隻關了燈,一手搭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就在項駱打算睡下的時候,祝炎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他想要你娶他閨女。”項駱剛合上的眼睛猛然睜開,隻是這麽輕飄飄飄的一問,竟然讓他脊背生涼。祝炎又道:“不是一天兩天了。”項駱的求生欲讓他明白這個問題不能隨便迴答。隻笑道:“李月月都不同意,你擔心什麽。”“就是說啊,人家姑娘看不上你。”祝炎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然後心安理得的睡下了。然後……項駱就睡不著了。既然他都明白為什麽要有此一問?項駱推推祝炎:“你是不是吃醋了?”祝炎沒迴答,看樣子是睡過去了。項駱也不好將人搖醒,隻是自己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後半夜才合眼。祝炎這一宿睡得香著呢,隻是早上的時候,是在x夢中醒來的。可能是這兩天都沒跟項駱搞事,年輕的大小夥子有點那方麵衝動。夢裏與項駱水乳交融,仿佛身處雲端。伴隨著夢境的推進,這份感覺愈發真實。祝炎身子一顫猛然睜開眼睛,沒有蘇醒的清明,反而……有一種釋放後的什麽都不重要的賢者狀態。該死!褲衩別濕了!祝炎手往下一摸,卻摸到了一顆毛茸茸的腦袋。隨著腦袋往上,項駱頂著祝炎的手鑽出被子。舔一舔唇角 ,項駱笑的一連饜足:“早!”祝炎要是這還不明白什麽情況那就是個傻子!想到之前不知道在哪裏看到的情侶叫早方式就是口,祝炎臉上一熱轉過頭:“一早上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