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都在那包裏。”丁睦點頭。兩邊的空間有部分共通處,天氣基本一致,現在這邊是冬季,那邊如果沒有意外也是冬天。“明天咱倆出去走走吧。”關毅看了他一會兒,說道。“明天?”丁睦有些疑惑,他想了想,想起明天是跨年夜,糟心又折騰人的2019年即將過去,新的一年就要開始了,又點了點頭,說:“好。”“過年的時候,上我家裏過去吧?”關毅有心讓他倆的事兒在過年的時候得到他父親的承認——他倆那次迴家的時候,關山鴻是對著丁睦客客氣氣的,但是也沒有什麽正視對方的心思。他想趁著這次過年的時候,一下讓包括他爸在內的所有關家人都認可,或是都信服,這樣,即使他出了事,不小心留在了裏麵,丁睦也不會受到關家的報複和排擠。關家人……他又猶豫了,他有點不知道怎麽麵對老爺子。按理說,他在知道老爺子算計他,從他出生的時候就把他當棋子利用的時候,應該生氣,應該憤怒,應該一氣之下作出一些極端的事情來,但是他沒有。他除了在當時被證實的時候,有些不可置信,有些失望,甚至想要衝到關家質問老爺子,卻沒有這麽做,沒有別的更過激的反應。或許是因為心裏一直有底,一直鋪墊著,所以才接受得那麽快。又或者,是因為他已經逐漸地消化了前世的記憶,開始對自己這輩子的血親產生了隔閡感。跨年那天倆人一起出去,吃了個飯,晚上的時候,他倆沒迴小別墅。他倆跟常樂芙發了個消息,說了聲,就找了個旅館睡下了。這是丁睦提出的,他突然想嚐試一下在外麵的感覺,他倆一直都正兒八經的,偶爾試試別的,也不失為一種情趣。關毅一個激動,買了一整排的杜蕾斯。“這裏隔音不錯。”他敲了敲牆。暗示的意味很明顯。也難怪,他素了快一個星期了。倆人一直都忙,前一段時間還為了別的事情煩心,哪有心思幹這樣的事兒。丁睦看著這邊旅店的房間布置,舔了舔嘴唇,也有點想了起來。他現在有種莫名地自暴自棄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手印,或是因為貔貅裏那五個點的指代含義。前三個點和他們進山的坐標是吻合的,意思是,很可能他們再過兩個站就能接觸到真相了。那是一種什麽樣的畫麵,他不清楚,卻沒有那個心思再去弄清楚,他想要快一點完成,他想見到丁慎。“嘶。”他捂了捂手背,手印那裏開始疼了起來,這兩天一直是這樣,一旦他產生快點結局不想繼續的感情,手背上那塊地方就開始神經質地疼,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他心底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催促他進山,好像某個地方在召喚他。關毅去洗澡了,他洗得很快,出來了就開始催促丁睦進去洗。“看你急的。”丁睦一點破綻沒有,這個時候他的手背也確實不疼了,看著就像沒事兒人一樣。他洗澡就要慢一點了,他的位置決定了他的洗澡時間。不光這一件事兒,他突發奇想,搞了個驚喜。加上前世今生倆仨輩子,他倆相處的時間太久了,已經對彼此熟悉得不能更熟悉了,突然搞點特殊事情,還挺新奇。“怎麽那麽慢。”關毅坐在床上,等自己對象,心裏激動得宛如新婚初夜,自己腦補得梆硬,結果對象進去的時間太久,他都快軟了。“還行吧,我洗得幹淨點不好嗎?”丁睦裹著浴巾走出來,兩條腿光溜溜的在底下,看著跟穿了裙子似的。關毅一聽立刻就精神了,伸手把青年拉倒在床上。“嘶……”身體接觸到床墊,觸碰到某個地方的東西,激得他渾身一抖。關毅離他那麽緊,感受著對方身體的變化,看著對方表情的異樣,幾乎是那一瞬間就差不多知道發生什麽事兒了,臉一紅,腦子裏竄上來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念頭。他一激動,手也開始抖了,伸手想解開那浴巾的細帶,卻怎麽都沒法解開了。丁睦也不急,他細細地喘,胳膊摟著男人的頭,靜靜地等他解開。“你這帶子,咋這麽難解?”關毅急了,手勁一上來,差點給這浴巾扯爛。“我來。”丁睦有點無奈,伸手把細帶解開了,露出一副白花花的身體,給關毅晃得倆眼發直。關毅咽了咽唾沫,盡力壓製著自己的欲望,才能保證自己不會立時親上去。他伸手,撫摸著對方的腰,力道不輕不重,手上的繭子磨蹭得丁睦癢癢。也不是癢癢,就是酥,是麻,是一種像是尿意一樣的,憋不住的感覺。丁睦順從地摟住了關毅的肩膀,掛在他身上。男人像是被這一觸驚醒了,猛地一顫,倆眼亮得嚇人,他才反應過來一樣,頭一勾,親住了青年的嘴。嘴裏的津液相互交換,嘴裏的舌頭彼此糾纏,渾身都蹭上了對方的味道。關毅壓著他,倆人身體磨蹭,前。列。腺液蹭得下體那裏一片滑膩冰涼。這是男人為了方便繁衍而產生的液體,防止粗糲的、帶著青筋的東西捅破了雌性的承受處,可這個東西對倆人來說根本沒啥用。他倆做一次抹的油都比這多。關毅捧住了青年的臉,一路親吻,細細地嚐,慢慢地品,從頭發絲到下頜線,每一個地方都叫他又親又舔,濕漉漉的,膩膩歪歪。他啃著青年的下頜線,從那條曲線下滑,一點一點地接近了青年的乳頭處,對著那兩個紅點又親又啃。“嗯嗯……嗯……”丁睦舒坦極了,說起來有點羞恥得慌,他喜歡被男人咬這塊地方,咬得越重他越興奮,越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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