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是誰?”

    聞言,冥麟警惕的盯著對方,隻見對方一席白衣,手中一把鐵扇,扇尖時不時透露出一股寒意。

    “嗬嗬,小兄弟莫怕,我並無惡意。”展開扇子,輕輕浮動,周圍元素氣流,也都為之而起,有一種天地將要被扇起的感覺。

    挑起額眉,嫩小的臉蛋襲過一縷駭意。

    “我怎麽知道你沒惡意?”冥麟警惕的尋望道。

    “嗬嗬,似乎並沒有什麽可以證明,但是我可以送你一件東西。”白衣少年微愣,旋即大笑道。

    “哦!這麽好,問我是不是一個人住,還有東西,你哄誰?”冥麟透出一絲絲不肖。

    “給老子東西,恐怕是假。”

    “這,小兄弟,嗬嗬!如若我要強行你也奈何我不得。”白衣少年亭亭屹立,一點也看出任何氣息,以之先前完全不同。

    “說吧。”敝了眼這帥氣的少年,冥麟老氣橫揪的雙手抱臂說道。

    “咳!我隻是想借下貴席寶地,暫且休息幾日,不知小兄弟可否通報令尊,在下暫借幾日。”白衣少年彬彬有禮恭敬道,一點也不擺架子。

    “九階聖者。”小家夥聲音突然在冥麟心裏響起。

    “什麽?”聞言,冥麟心頭猛震,臉色霎時變得蒼白無力,驚唿出聲。

    “小兄弟,怎麽了?”白衣少年,以為冥麟不同意,搖搖頭歎道,旋即關心的問道,隨手還掏出一顆晶瑩透裏的魔核遞給冥麟。

    “初次見麵,你我也算有緣分,這便當做禮物贈與你。”白衣少年微微露出善意的笑容,渾身灑脫揮揮雙袖道。

    “如此隨便揮手就是魔核,這人倒也豪爽,如果能結交那也是人生一大快事,隻是對方願意以我屈尊?”心思道,冥麟抬頭,眼神變得幾分柔和少了幾分警惕。

    “公子一身貴氣,怎麽是我這個毛頭小孩所能比擬的,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敢收。”冥麟推脫掉魔核尷尬的撓撓頭道。

    “敢問公子,有何事需要我幫忙,這裏便是我家,而且家裏還有七名兄弟,一名妹妹,如果公子不嫌棄,不妨暫且在這住下,至於令尊已經亡故很久了。”拉著白衣少年邊進屋裏邊說道。

    “小兄弟如此大恩,以後能用得到韓莫的,韓某定當報答。”白衣少年有些詫異,剛才還見他不樂意,怎麽轉眼就變化這般快,難道是他手中魔核的效果。

    感情這位韓公子把冥麟當成貪財之徒了。

    “敢問公子隻是為了來這住一段時日?”別看冥麟小,打起心思來可不比一般大人差,撅起小嘴巴問道。“不瞞小兄弟,我是尋我家師來的,路過此地感應到老師留過的痕跡,所以便來此借宿,再著小兄弟脖子上那塊玉佩,便是我家師之物。”微微敝了眼冥麟,白衣少年展開扇子,一股透心的寒風,無聲無息涼入心底。

    “我脖子上的玉佩。”掏出玉佩,冥麟恍然大悟,原來是哪位華衣老者,怪不得此人如此年紀便有如此可怕的實力。

    “恩,這是我老師唯一珍寶,尋常人很難見到,一直以來他時刻不離,如今給了小兄弟,我想老師可能是打算收小兄弟為徒弟,至於為啥沒有收,這就不是我所知曉的了,不過隨緣有情便是我們修煉之根本,請小兄弟不要問得太多。”白衣少年坐在椅子上,如輕飄飄的感覺,手中每一扇,都讓冥麟渾身顯寒意,一種透骨的寒意。

    “敢問家師何人,上次他老人家給了我玉佩就走,我還沒好好謝謝他老人家。”揣摩著對方來意,冥麟試探道,如若對方是為了玉佩來的,這可就麻煩了,夜黑峰高最易殺人劫貨。

    “家師喜歡雲遊四海,飄渺不定,我也不知曉,隻是憑著對他老人的氣息做出大體的判斷,其實最重要的也不是要尋到老師,受人所托,特來次辦一件事。”白衣少年依舊微笑答道。

    “果然你有目的。”眼眸中露出寒意,冥麟更是警惕的盯著前者一舉一動,背後隨時做好拔劍準備。

    大戰一觸即發,不過貌似打不起來,差距如此巨大,對方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小兄弟好生警惕,隻是這事說來非常簡單,我是來看望故人之後。”折扇,負手而起,輕聲一噗,一陣寒風帶著冥麟出現在懸崖邊上。

    “你帶我來這幹嘛?”使勁掙脫白衣少年雙手,站於一旁,冷語道。

    “想不到,你小子還有點實力,剛才在屋下的那名小女孩便是你口中說的妹妹吧。”白衣少年出口沒有先前那般客氣,從小兄弟到‘小子’就可以聽得出來。

    “你究竟想幹嘛?”冥麟心慌,額頭露出駭意,他可不想再還沒成長之前就被不明不白的滅掉。

    “好好對待那名小女孩,他會帶你意想不到的好處,但是不能露出歹意,不然…”話還沒說完,白衣少年雙眼暴露出一股讓冥麟靈魂都覺得恐懼的寒意,腳步不由得連連退,一大口血液狂湧而出。

    “你是說倪孀?她就是那口中哪位故人之後?”冥麟驚慌,完全不知所措,慢擦著嘴唇血液問道。

    “她不是你能叫的,忘了她吧,這裏有足夠你用的金幣,還有幾本鬥氣高級秘籍和一本魔法典籍,足夠你一輩子受用了。”敝了眼冥麟,不知為何,白衣少年變得有種,莫名的醋意。

    “你究竟是誰,為什麽要我離開她,你憑什麽?”咬緊牙齦,血液不停的往下滴,喉嚨處湧出一股麻辣的液體,雙方差距如天溝,但是冥麟那雙不屈的倔強眼神死死盯著韓遂,帶著滿腔怒氣道。

    “以後你會明白,這是玉牌,有了它,倪孀就可以輕易進入,天旭國任何學府,好的學府對她的成長有著莫大的好處,至於你,有我給你東西10年內足以到達劍士等級。”一揮衣袖,韓遂並沒有理會冥麟怒目,而是現在輕輕展開起扇子。

    隻見扇子上,一道墨跡之下,隱約有著一副山水畫,話中水痕波動,一條小溪,有亭岸,一名女子正站在亭中,亭中女子正露出憂愁之色,美黛輕挑,雙眸目不轉盯的來迴觀望水中遊過的魚兒,似乎魚兒快樂,她才會快樂。

    “那畫…”望著韓遂扇中畫像,冥麟有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手指不停的指向畫中女子,表情複雜。

    “啪~”

    扇子輕輕合上,韓遂把扇子輕輕靠在肩上,心裏透露出絲絲沉醉,眼睨直直盯著蒼穹,最後化作一聲歎息,塵埃落定一切,緩慢抬起腳步,背手而立,口中念道:“可惜她也不屬於我!”

    “莫名其妙。”愣時間,冥麟敝敝嘴,吐出幹澀的血漿,說道。

    “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在相見,這裏還有一枝鳳釵,時機到時,會對你有幫助,走了,就此別過。”一拂袖,白衣少年,便憑空消失,留下點點漣漪波動。

    “如果我沒有猜錯,倪孀背景一定不簡單,還有故人之後是什麽意思?難道指我?”冥麟很是不解,手中的玉牌,還有幾本秘籍,更有一大袋閃閃發亮的金幣,讓冥麟一直都在費解中。

    “究竟故人之後與倪孀有沒有聯係,還是倪孀背後背景龐大,故人之後與我有關,還是,媽的,老子不想了…”

    “不對,他實力那麽強悍,在屋裏不願說實話,來到懸崖確是對我說得這麽細,難道還有什麽陰謀,或者屋裏還隱藏著倪孀背後勢力的高手?啊!老子糊塗了,老子犯暈了!既然這樣為啥…那畫中女子究竟又是何人,我做夢的時候經常會夢到,難道也與這有關?倪孀…你到底是誰?倪孀你到底在哪?啊!啊!啊!——”

    入手玉牌,兩麵刻有截然不同的字體,一麵刻有‘天絕’二字,一麵刻有‘天蠶’二字,字體漆黑蘊含龐大靈氣,入目即有一股寒髓的駭然之意。

    “能看出什麽?”冥麟求助的望向戒指道。

    “恩,玉入手冰寒,因該是天絕寒潭之物。”細小的藍色火焰繞著玉牌說道。

    “天絕寒潭?能否跟我說說?”冥麟不停翻轉玉牌也看不出任何可疑之處,向著火團求助道。

    “我也不太記得了,根據老主人生前記載,那是一片極寒之地,在老主人沒離開此大陸之前,那裏曾經是一片無人荒地,如今過去悠長歲月,誰還知道是那,到是天絕峰那時好像有一個很小的宗派。”

    “天絕宗?”冥麟雙眼閃過一抹異彩。

    “恩,在那裏修煉的都是女子,除了客卿長老外,是的,那裏全是女子,當時老主人出於對她們的名節考慮,所以沒有去過天絕寒潭。”

    “這麽說來,我更不懂了,難道倪孀是這天絕宗主的徒弟或者私生女不成?”搖搖頭,冥麟決定不在想這件事情。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對於一名被遺棄的水靈體孤兒,也正是我好奇之處,這可都是各大家族門派爭搶的對象呀!”小家夥也覺得非常可疑,當下尋思半響說道:“不管她是什麽人,總之提升實力才是王道。”

    “對,現在我得找點東西填飽肚子,休息一晚,明天他們因該晉階魔劍士了吧。”打起心思,冥麟挎著腳步,朝著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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