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軍這下更不敢輕舉妄動了,不過他們似乎知道了打掉日光燈的東西並不是熱兵器,兩個防禦工事向四周掃去,兩道白光交叉的散步在大樓前。信號塔的士兵已經啟蹲姿進入了戰鬥姿態,恩,如果他們還有腦子的話,一會就要來援兵了。我將槍重新放迴後背,用手擦了擦幹燥的嘴唇。它們貌似已經裂開了,如果現在有一瓶酒就更好了。我示意卡爾將我拉上屋頂,卡爾單手搭下,我一個前衝,伸出沒有受傷的手臂一個借力登上了小平房。現在隻需要四麵八方的援兵過來時混入其中就夠了,我拿起槍向身後的街道掃視去,周圍已經傳來了陣陣的腳步聲。看來這至少有幾十人,哐當哐當的聲音告訴著我這些人都配備了長槍。卡爾起身走到了我的身後,從我的脖子後俯視著下方,恩。。。這種無法言喻的感覺真是可怕,我集中精力看著即將有反抗軍到來的街道,幾十秒後一個個趕著生孩子似的反抗軍徑直地衝向信號塔。清一色的黑色軍裝,卡爾小聲地問我要不要混入其中,我悟了悟手臂上的傷口對卡爾說:“不,我們不需要去,隻要好好地看戲就好了。他會自己出來的。”卡爾點頭示意,和我重新迴到了可以看到信號塔的方向。


    人手一多,反抗軍馬上被分散到了信號塔的各個方向,連各個小巷子的出入口都設置了兩個反抗軍,然而他們所期待的大戰仍沒到來,我和卡爾悠閑地趴在屋頂看著這些呆瓜傻傻地站在原地。我敢打賭他們沒有這麽大的耐心,那句話怎麽說?最怕的是安靜,安靜是大戰的前夕。今天我要讓他們好好地體會一下。


    幾分鍾過後,我的頭已經開始發沉,卡爾剛剛檢查了一下我的傷口,它們已經感染了。需要醫用藥物包紮,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整個手臂都保不住了,和剛才被凍得瑟瑟發抖的我相比,現在我的額頭已經開始有汗珠留下,衣服內的身體都變得粘粘的。但下麵仍然沒有動靜,我期待的馬爾與弗蘭奇也沒有出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他們看透了這場謀略?看來隻好從這個小巷下手了,逐步地逼近裝甲車。我告訴卡爾掩護我,便向樓房的邊緣跑去。正當我想要刺殺下麵的兩個罵街的倒黴蛋時。空中突然傳來了震動聲,那是武裝直升機的聲音。難道說他們的武裝成都已經覆蓋到空中了嗎??那可就慘了,我趕忙臥倒到卡爾身旁,而卡爾也很焦灼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直升飛機的聲音也成功的引起了反抗軍的注意力,門前的兩個日光燈也轉頭照向空中雖然沒有什麽效果。大樓內也有一絲的動靜,看這情況直升機應該不是反抗軍的武裝。


    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政府軍。隨著聲音的接近,一個直升機的輪廓也在空中映了出來,反抗軍見直升機,操場內響起一陣哢擦的保險聲,不到幾秒。一架直升機已經盤旋在操場的外圍,反抗軍手上的武器也向直升機傾瀉而去,原本漆黑的天空被一道道細小的子彈光束所照亮,仿佛在空中綻開了花。不過他們的武器想要擊穿直升飛機的裝甲還要差的遠,光線的問題隻能讓他們聽聲音大概打個輪廓,突然從空中照下一道光束,刺眼的光束短暫的讓我和卡爾致盲,緊隨著是機槍的聲音,聽子彈發射的速度來看,那應該是飛機搭載的六管重機槍。我將手臂搭在眼前想要躲避光的照射。我用力地閉了閉眼一兩滴眼淚從眼睛裏流了出來。隨即眼睛傳來一陣疲勞。天殺的這個招數也太狠了點,我勉強睜開了眼,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看向天空的飛機,飛機內的承載處正冒著一絲絲白煙,看來是重機槍過熱,看向下麵那場景真是殘忍至極,整個操場的人還沒來得及睜眼就已經被重機槍撕碎。無一幸免,就連機槍工事也被打掉。直升飛機掉了個頭,從側麵扔下來了兩根單兵滑繩,六名穿著特殊的士兵從滑繩降落在地。徑直地衝向樓內,看他們的穿著就應該是政府軍的特種兵了。褐色與黑色相間的一身服裝,附帶夜視儀的防彈頭盔。


    現在我的心裏非常地糾結,我如何混入大樓內?有了政府軍的加入,我的身份無論如何也說不清了,如果我和卡爾現在跟著衝入樓內被發現無疑是死路一條。空中的直升機再次掉頭向遠處飛去。正當我糾結時,卡爾則直接跳下平房向樓內跑去完全顧不得我一個病號,該死的。你說跳就跳了我怎麽辦,我咬了咬牙一個助跑跳了下去,不料翻滾時卻觸碰到了傷口,我整個人就像被電了一下,身體顫抖了一下。我低頭攥著拳頭咬了咬牙,一鼓作氣地跟向卡爾。不得不說卡爾跑的太快,我進入了大樓卻早已看不到她的蹤影。大樓內全部用水泥砌成,看著十分單調而且還采用的是冷色光。陣陣的寒氣直麵向我襲來,比起剛才疼痛帶來的灼熱,這裏的寒冷讓我不禁汗毛直立。在這裏想要用長槍是不可能了。我扔掉長槍,這東西再背著遲早會耗光我的體力。我用左臂拿起格洛克手槍,一步一步地向前摸索去。這個樓的通道不長走了幾步就到達了盡頭,盡頭的上方是兩層樓梯,看來這個大樓的東西都在二層,我小心翼翼地從樓梯摸了上去。樓梯的盡頭是一個紅色的門。門內傳來了嗚嗚的聲音,難道這裏關押著人質?不過看情況來說也不是不可能,畢竟這個樓看起來這麽大。那麽也就有可能弗蘭奇也在裏麵,是時候迎接我自己的命運歸宿了。


    我將手放到門把手上,正當我要打開門時。突然從樓下傳來了幾聲槍響。我當時被嚇的一個激靈!該死的,這讓我至少死幾千個腦細胞。下麵發生了什麽?我愣了一會,不過馬上反應過來。也許是外麵來了其他政府軍在收拾殘局。我打開門,門內的景象讓我身體一顫。


    門內確實關押著村民,偌大個屋子隻有兩盞散發著泛黃光芒的吊燈。房間內村民們擠成一團,有許多人都已經倒在了地上,看來他們是睡著了。個別處在遊離狀態的人聽到有人進了房間,眼神驚恐地看著我,可以看出來他們在我進去時向後移動了一下。他們的眼神變的黯淡無光,甚至都不敢直視我,隻是卑微著低著頭。急促地唿吸著,直到一個聲音打破了沉寂:“謝裏爾叔叔??”一個稚嫩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看向傳來聲音的角落,那是麥格的小兒子比爾,他和老麥格都聽過我講曾經的故事。“我就知道你會來的,謝裏爾叔叔,我爸爸和我媽媽他們。。。”小比爾帶著哭腔說,看來到最後老麥格的妻子也難逃一劫,這個該死的弗蘭奇。我跨過滿屋的人走向小比爾,不知為何我感覺氣氛不對,按理來說如果我來到了這裏他們應該有一絲的求生欲望。但為什麽沒有一個人吭聲?我蹲在小比爾身前,這個9歲的小孩子滿身是血。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他父母的血液。此刻的小比爾已經成為了一個小淚人。我的怒火不知從何生起。我抱起小比爾說:“小比爾,我們走,叔叔為你的父母報仇!”“不,叔叔。你不能帶我們走”小比爾哭著說。“為什麽?什麽是你們?”。“這裏的孩子,都被安裝了遙控炸彈,弗蘭奇說過,如果不想讓事情有變化,最好讓我們安靜一些。”小比爾說完,周圍的人再次低下了頭。“事變嗎?”我抱著小比爾看向周圍自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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