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迅速攫住挺翹之上的粉紅兩點,舔舐逗弄,很快,車內,便響起女人時輕時重的嬌吟聲,“嗯嗯啊啊……”

    一邊親著舔著,男人一邊抓過女人柔嫩的小手放在腰部位置,鬆開她的挺翹開了口,嗓音一片沙啞,透著幾分致命誘惑,“解開它。”

    下身某處空虛感讓白沫覺得窒息,她二話不說地扯著男人的皮帶,這次很順利,很快,皮帶被解開,蔥白的手指拉下褲子拉鏈,小手一探,直接抓住了男人堅、挺的碩大。

    “噢……”

    一聲亢奮的粗喘不受控製地噴薄而出,那強烈的刺激感讓龍昊天刹那間赤紅了雙眸,一把扯開女人緊緊拽住某處的小白手,迅速欺身壓下,一邊輕輕啃咬著她的挺翹,一邊將手滑進她雙、腿之間,當碰觸到那水汪汪的一片時,唇角的笑肆意開來,“你很濕。塍”

    “……”

    這一次,不止是臉紅了,連整個身子紅緋紅一片,羞得她無地自容,真想挖個洞鑽進去。

    月光下,女人白皙臉蛋上的緋紅看進龍昊天眼裏,迷人得要死,心底的欲念愈發強烈,火山即將噴發,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不再有一秒鍾的忍耐,提槍上陣,直搗城池漓。

    當彼此身體交融的那一瞬間,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舒服的喟歎。

    “嗯……”

    “噢……”

    身體的空虛被瞬間填滿,甚至有些脹痛,想象著男人那碩大無比之處,白沫忍住動了動屁股,這一動,立馬被男人死死箍住了腰板,一聲壓抑的粗喘逸出口來,“該死,別動……”

    自那晚浴室大戰之後,他有多久沒碰過她了?

    想得要命,想得發瘋!

    此刻,好不容易吃到嘴了,那一處溫潤緊致的包裹,猶如一張小嘴,爽得他想嘶吼。

    就在他想要發瘋之際,小女人竟然一點不老實,差點讓他全盤崩潰。

    “好脹……”白沫有些不舒服地嚶嚀出聲。

    “一會就好。”龍昊天也在隱忍,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抽、動起來,開始很慢,顧及到身下小女人的感受,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快,一下一下,輕而緩。

    慢慢地,腫脹感消失,一陣酥麻的悸動感從兩人的交合處緩緩傳遍全身,渾身上下的每一顆細胞好似都被激活了似的,難以用語言描敘的美妙感覺讓白沫十根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嗯啊

    ……噢……”

    壓抑不住的呻吟淺淺地在車內響著,一聲接著一聲,混合著男人重重的粗喘聲,奏響了人世間最美妙的音樂。

    過了一會兒,男人突然抽出,在白沫愣神之際,將她身子翻轉過來,以一種十分撩人的姿勢趴在位置上,然後從後進入,深深地貫了進去。

    “嗯嗯,好深……”

    後麵的姿勢,誰試誰知道,比前麵的姿勢更容易深入。

    在白沫嬌吟之中,龍昊天加快了速度,一下接著一下,那力道,好似想要將身子底下的女人揉碎吃進肚子裏。

    不知道有多久,又換了多少種姿勢,白沫在一陣接著一陣的顫抖中終於抵抗不住,舉起了小白旗,“嗯我不要了……”

    “爽了?”

    男人粗喘發問,嗓音沙啞撩人。

    “嗯嗯……”

    分不清是呻吟還是應答。

    那誘人的模樣惹得龍昊天瘋狂地抽動起來,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力道是前所未有的猛烈,一陣瘋狂地抽、送之後,他再一次將白沫送上了巔峰,自己也在下一秒噴薄而出,同一時間攀上了欲、望的頂峰。

    ……

    白沫迴到宿舍,距離她跟著雷逸辰離開已是兩個小時後的事,看著堵在門口虎視端端瞅著她的顧初夏,她一把拉過她,關上宿舍門,在顧初夏沒開口盤問之際,自動托盤而出,“等我一下,我先去洗個澡。”

    “女人,三更半夜跑出去兩小時,我明明看到雷逸辰都迴來了,你跑哪兒去了?喂狼去了?”

    喂狼?

    呃……

    還的確是!

    “夏,別急,等我洗完澡好不好?”

    炎熱的天兒,憋在車裏這麽長時間,還幹著體力活,渾身的汗味和體液讓白沫一刻都呆不下去,拿了睡衣就進了洗澡間。

    一邊衝著澡,白沫一邊糾結的想,一會兒要從哪兒開口說起?初夏會不會被驚得當場和她決裂?

    這樣糾結著糾結著,洗完了,當她走出來的時候,就見初夏正像老佛爺似的穩坐在床上,一臉威嚴。

    “咳咳……”白沫趕緊跳上自己的床,對著虎視端端的某夏尷尬無比地說道,“別拿這種眼神瞅著我好不好?我很害怕!”

    “哼,快說,立馬從實招來,敢有一個字的隱瞞,我就立馬將你分屍了裝蛇皮袋裏扔山溝溝去!

    ”

    “嘖嘖,大半夜的,好嚇人。”

    白沫縮縮脖子,猶豫了一秒,從自己床上跳下來,衝到顧初夏床上,看著她,猶猶豫豫地開了口,“先說好,你不許生氣!更不許跟我決裂!”

    “你沒病吧?”顧初夏瞅著白沫,一副不解地模樣,“我有病才跟你決裂!”

    “嘿嘿……”傻笑一嗓子,白沫羞澀地低下頭去,“我剛剛那個那個……碰到龍昊天了。”

    “哦。”顧初夏點點頭,隨即又疑惑了,“碰到你家小舅有什麽不對嗎?他人就在部隊,碰到多正常。”

    “嗯,是挺正常。”白沫也點了點頭,但她接下來的話,差點沒讓顧初夏驚得從床上跳起來。

    “不正常的是,我和他…….那啥那啥……”

    白沫說得麵紅耳赤,心跳加速,可某隻小白依舊不懂,“啥?”

    白沫挫敗,索性不再結巴,一股腦倒了出來,“那個藍眸男人對你做了什麽,龍昊天就對我做了什麽,這下你該明白了?”

    “啊!”一聲驚叫,好在白沫早有準備,立馬捂住了顧初夏的嘴巴,“噓噓,小點聲。”

    隔壁就住著同事,萬一被有心人聽了去,她就死翹翹了。

    這個秘密對於顧初夏來說,絕對是驚天動地泣鬼神,消化了良久她才終於從震驚中迴過神來,一把拉下白沫捂著她嘴巴的手,趕緊問道:“你們倆是怎麽勾搭上的?”

    “……”

    白沫狂汗。

    什麽叫勾搭?

    呃……

    不叫勾搭還能叫什麽?

    狼狽為奸?

    “還害羞?”顧初夏那個急性子,“趕緊交待,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

    “你不許再大叫!”

    “我對老天爺保證,絕對不驚不乍。”

    “好!”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躺在一張床上,白沫將整個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從被歹徒下了chun藥扔下車子然後被龍昊天撿到一直說到剛剛發生的事兒,一件件一樁樁,直接聽得顧初夏捂著嘴巴瞪大了眼。

    “就這樣,我發誓,半點都沒隱瞞。”

    將心中深藏的秘密終於講了出來,白沫一瞬間覺得壓在心底的負罪感少了幾分,看著顧初夏依舊驚得無語的模樣,忐忑不安地開口問道:“夏夏,你說,我和他

    ,屬於亂、倫麽?”

    “亂、倫?”顧初夏一愣,隨即吭笑不止,“你們倆毛線血緣關係都沒有,亂個鳥倫。”

    “他畢竟是我長輩,是小舅。”

    “隻要你和雷逸辰離婚了,什麽長輩小舅,統統都是浮雲。”顧初夏一下子興奮起來,“到那個時候,你們倆就雙棲雙宿,終成眷屬了。”

    白沫瞅著身邊女人一副興奮的模樣,忐忑不安地弱弱出聲,“你不怪我之前隱瞞你?”

    <琝鉬br>她一問,明顯看到那張原本陽光燦爛的美人臉頓時晴轉多雲,緊接著,顧初夏十分不滿的聲音傳了過來,“哼,不怪?你覺得我有那麽善良?”

    “我一直覺得你很善良,堪比觀世音菩薩。”

    白沫立馬馬屁拍上,隻是……

    “呸,現在拍馬屁,晚了,小娘不吃這套!”

    好家夥,拍馬腿上了。

    “夏夏,我一直在害怕在不安,你知道,我現在還是雷逸辰的老婆,我和他之間終究是長輩與晚輩,舅舅與外甥媳婦的關係,在中國這樣倫理森嚴的地兒,那是觸犯了人心的道德準則,是要遭受全中國人民不屑和恥笑的,所以,我不敢,我隻想把它捂得嚴嚴實實,不讓任何人知道。”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白沫表情嚴肅認真中透著隱約的不安,看進顧初夏眼裏,讓她一陣心疼。

    伸手握住白沫的手,安慰出聲,“小白,別怕,不管怎麽樣,我都會一直站在你身邊,陪著你一路走下去。”

    “嗯。”

    白沫感動得一塌糊塗。

    世界上,最好的友誼,就是那個一直陪在你身邊給你無條件支持、鼓勵和安慰的那個人。

    初夏,就是她白沫的那份最好的友誼!

    那一夜,兩人擠在一張床上,悄悄話說到半夜,說完白沫和龍昊天的,接著又說顧初夏和皇少冷的,兩個剛陷入愛的世界的小女人,對未來又是忐忑又是期待。

    帶著這份忐忑和期待,兩人進入夢鄉。

    ……

    第二天的訓練被加強了力度,教官麵無表情地說:“我們首長覺得,你們的身體素質太差,得好好練練,也不枉來部隊鍛煉一遭。”

    於是,大家夥都議論開了,“身體素質太差?不會啊,我覺得還好啊。”

    “我身體倍棒,軍姿站得繃直,我也覺得

    不錯,這話哪個首長說的?”

    “是不是首長覺得咱們整天光吃飯不幹活,一生氣,就想法整整我們?”

    “嗯,很靠譜!”

    ……

    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隻有白沫低著頭一聲不吭,一旁的顧初夏看了她一眼,用手肘輕輕碰了她一下,待她抬頭看她時,朝她眨了眨眼,傳遞的意思隻有兩人知道。

    你來我往,眼神交匯,心有靈犀,就形成了以下對話。

    顧初夏:小白,哪位首長是你家那位爺吧?他這是什麽意思?你給解釋一下。

    白沫(羞澀地搖頭):我不知道。

    顧初夏:裝,再給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白沫立馬蔫了:就是那啥,昨晚那啥的時候我體力透支,下車的時候兩條腿軟得跟麵條似的,差點栽倒。

    顧初夏兩眼立馬放綠光:我靠,我家昊天哥哥這麽威猛?快,跟我說說,兩個小時來了幾次?

    白沫羞得滿臉通紅:一二三四五六次吧

    顧初夏這麽一對比,立馬覺得某個男人弱爆了。

    一二三四五六次啊,那簡直不是人幹的節奏啊!

    接下來的訓練,除了一貫的站軍姿之外,還有慢跑,圍著大訓練場跑五圈,這樣的訓練對於龍昊天手底下的那些兵來說簡直稱不上是訓練,他們平時‘玩’也比這強度大得多;但對於一幫子整天坐在辦公桌後麵的都市白領來說,簡直可以說是極限挑戰。

    五圈跑下來,大家都累得癱倒在地,連喊的勁兒都沒了。

    於是,有人抗議了,想讓行長大人找首長大人商量商量,看能否減輕訓練強度,這樣下去,他們不被累死也得累得脫層皮。

    雷逸辰想了想,接受了大家夥的懇求,轉身去找龍昊天,卻在進入龍昊天所在辦公室的行政樓區域被執勤兵攔住,並被告知,首長不在軍區。

    雷逸辰無奈隻得離開,大家夥一看無望,隻得認命地接受訓練,這樣一天下來,大訓練場上再也見不著四處溜達的閑人,都老實地躺在床上休息。

    白沫也累得不輕,洗了澡,她正準備躺下,放在一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屏幕上跳動著手機號,眼熟的一串,牛bi哄哄的一串,除了那個昨天將她吃幹抹淨的惡男人還會有誰?

    想道今天被他整得累死累活的樣兒,白沫就來火,二話不說,

    直接摁下拒接,然後將電hua甩到一旁,就想睡覺。

    可是,不到一秒鍾,又響了起來,依舊是拒接。

    再響,還是拒接!

    再幾次三番之後,手機終於不響了,白沫正準備安心閉眼睡覺,手機裏卻傳來短信提示音,伸手拿過一瞅,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有股子想要砸了手機的衝動。

    一句話,九個字,卻霸氣側漏,讓人不敢反抗,“給你兩分鍾,主動下來!”

    白沫使勁地瞪著使勁地瞪著,然後迴了一條,“睡了,下不去!”

    很快,短信就迴過來了,白沫一看,立即毫不猶豫地從床上蹦了起來,套上鞋子就衝了出去。

    隻因為他來了一句,“不下來?那好,我上去!”

    他上來?

    白沫一點也不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主兒!

    讓他上來?

    她豈不是主動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恨得牙癢癢,可白沫卻沒有辦法,龍昊天,他就是她的一個劫難,躲都躲不過。

    一口氣衝到樓下,因為夜深了,又經過一天的超強訓練,每個人都睡得很沉,一路上沒有碰到一個人,這讓白沫暗暗鬆了口氣。

    下了樓,站在樓梯口四處張望著,卻沒發現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就在她疑惑不解之際,手機再次傳來短信提示音。

    知道肯定又是他發過來的,白沫低頭打開一看,氣得小牙咬得咯吱咯吱的響,那模樣,就像是在咬某人的肉一樣。

    “乖,過來,我在車上。”

    白沫抬眼,使勁地瞪著那輛停在不遠處被高大樹木遮掩著的牧馬人,霸氣和貴氣交融在一起的車型靜靜地停在那裏,

    和暗夜融為一體,沒有一絲燈光,猶如一頭暗夜裏潛伏的猛獸,張大了獠牙,靜靜等著主動上、門的小白兔。

    前後左右看了一個遍,沒有人,也沒有巡邏的士兵,白沫趕緊拔腿跑了過去,剛跑到車門旁,車門便被打開,一隻大手伸了出來,一把將她拽了進去。

    車門悄無聲息地關上,白沫抬頭,狠狠地瞪著將她壓倒在座位上的男人,咬牙切齒低吼,“龍昊天,我很累,你別隻顧發泄自己的私欲好不好?”

    ps:娘娘們,船戲都看爽了麽?爽了就投票,那些小白手裏還捏著票票的娘娘們,你打算抱著票票生小票麽,哈哈,生毛線,這個

    月不用作廢了啊親親。

    一萬字更結束,明天照樣萬字更新,激情不斷等著你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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