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破厄仙決》,自得到之後,肖靖堂隻是簡單的翻閱了一遍。


    此門法訣,並不是什麽增加修為,或者攻擊類的法訣,而是一門很少見的能夠破除天下各種陰暗之氣、厄運之氣,總之是一切反麵氣息的輔助法訣。


    當然,這《破厄仙決》的局限性也很大,需要施法者本身的修為達到一定境界,才能解除對應的反麵氣息。


    總而言之,這《破厄仙決》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先將這《破厄仙決》練會,再來解除此處的灰色氣流!”肖靖堂打定了主意,此處離‘陌離仙府’有大半日的距離,他也懶得趕來趕去了,索性將前麵的茅草屋修葺打掃了一下,選了一間還算周正的屋子當做練功室。


    時間恍然流逝。


    在肖靖堂閉關的第三天,一名身著紫紅色大袍的中年男子,威嚴十足的踏入了陌離仙府。


    “這位先生,您是要看洞府麽?”一名服務小姐迎上前問道。


    “我找一下洛月溪,她在嗎?”


    “你找月溪嗎,她帶客人看洞府去了,可能馬上就下來了。”


    “好,我就在這等。”紫袍男子大馬金刀的在大廳中坐了下來。


    不到十分鍾,後方其中的一個傳送陣光芒一閃,之前接待過肖靖堂的那名服務小姐陪著一名客人走了下來。


    看到這名服務小姐,紫袍男子當即起身,邁步朝其走了過去。


    “公侯先生。”洛月溪驚訝道:“您怎麽來了?”


    “之前你跟我說的那個人,住在哪一套別墅?”紫袍男子直接道:“你帶我上去看看。”


    “公侯先生,是出了什麽事了嗎?”


    “先別多問。”


    “那好吧,我去拿備用令牌。”洛月溪快步過去拿了四百二十七號洞府的備用令牌,繼而帶著這紫袍男子,一塊來到了四百二十七號洞府之前。


    “打開門。”


    “啊?”洛月溪楞道:“公侯先生,我們怎麽能隨意進租客的洞府……”


    “無妨,自有我去你家小姐那裏說明情況。”


    聽到此言,洛月溪才是鬆了一口氣,點點頭,拿著那令牌對著洞門照了照,瞬間,轟隆隆一聲,大門斷龍石緩緩升起。


    “果然如此!”看清楚那洞內的情況,紫袍男子神色大喜。


    “咦,那些銀色的氣流,怎麽沒有了。”洛月溪也是一愣。


    “洛姑娘,此人現在何處,你趕緊帶我去找他。”紫袍男子迫不及待的說道。


    “他今天一早就離開了,到現在都沒有迴來。”洛月溪道:“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什麽地方。”


    紫袍男子皺了皺眉頭,“算了,那我就在等他迴來吧。”


    ……


    一個多月之後的某一天。


    山崖下的茅草屋中,忽然轟的一聲,一股絢爛的光華升騰而起,仿佛下起了一場彩虹雨,七彩的光芒飛至半空,繼而簌簌而落,使得整個山穀都籠罩在七彩之中,美麗至極。


    隨著這些七彩光芒,肖靖堂邁步從茅草屋中走了出來。


    “果然有效果!”望著那灰色氣流,在七彩光芒的衝刷下迅速黯淡下來,肖靖堂不禁大喜過望。


    他不敢怠慢,急忙施降了一場靈雨。


    濃鬱的靈雨降下,配合著七彩光芒的效果,那灰色氣流,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一點一點的蠶食。


    第八天,在多次施展《破厄仙決》和小降雨術後,所有的灰色氣流終於消散殆盡,那被汙染的靈田,終於也是恢複到了正常狀態。


    “這裏有三畝靈田,也不知道,該種植點什麽好。”肖靖堂暗自琢磨了起來。


    他有青色類金屬,可以用來催熟,再加上本身又擁有第六層小降雨術,自然什麽東西越值錢,就種什麽。


    “看來,還是得出去一趟買些種子,順便,此處也不算安全,必須想辦法布置幾套大陣。”這麽一想,肖靖堂召喚出吞噬獸,朝東禹城的方向急飛而去。


    與此同時,陌離仙府。


    “公侯先生,您已經等了一個多月了,還要等嗎?”洛月溪好奇的看著那紫袍男子,這一個多月,他就站在肖靖堂洞府之前,好像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讓她也是非常好奇,似公侯先生這等大人物,屈尊降貴的在這裏等人,也不知道那位肖公子到底是什麽來曆,“不如您先休息一下吧,如果他迴來了,我第一時間告訴您。”


    紫袍男子看了她一眼,問道:“洛姑娘,此人那天可是獨自一人來租房的?”


    聽到這話,洛月溪頓時一拍腦袋,“我差點把這個忘了,那天他是被一個向導帶來的,那個向導我認識,叫做侯三立。”


    “好,你馬上帶我去見這個侯三立,說不定,他知道那人在什麽地方。”


    侯三立在東禹城認識的人不少,稍一打聽,兩人很快便找到了他,不過一聽他們是來找肖靖堂的,侯三立立刻把頭搖成了撥浪鼓,“老朽接待了那麽多顧客,不過從來沒有一位姓肖的,兩位怕是找錯人了吧?”


    “怎麽可能呢,侯三立,那天我明明看到是你陪著他來陌離仙府租房的。”見他居然矢口否認,洛月溪氣的跺了跺腳。


    “老朽雖然老邁,但記性還是不錯的,你剛才說,這是一個多月前的事,老朽沒理由不記得。”侯三立笑道:“人的相貌,相似的多得很,我看你一定是認錯人了。”


    “好了。”見洛月溪還要爭辯什麽,紫袍男子叫住了他,“既然他不知道,那就算了。”


    說著,他邁步走出了侯三立的家中。


    “公侯先生,那個人肯定是他的。”洛月溪追了出來,“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否認。”


    “不是他否認。”紫袍男子淡淡道:“而是他有關那人的記憶,已經全部被抹除了。”


    “啊?”洛月溪瞪大了眼睛。


    “這個人到底是什麽意圖呢。”紫袍男子踟躕道:“按理來說,他沒有必要這麽做。”


    “會不會是,侯三立無意間知道了他的什麽秘密呢?”洛月溪猜測道。


    “秘密……”紫袍男子腳步一頓,頷首道:“不無這個可能。有意思,我倒是對此人越來越感興趣了,最近這段時間我有點事情要辦,你幫我盯著點,如果他迴來,第一時間傳訊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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