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聽這聲音就令人恐怖,甚至噩夢連連!

    女孩本能的身體瑟瑟發抖,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早已深深地真植入靈魂裏,不會隨著時間經驗而流逝!

    那最初的記憶啊!

    “看到我就像見到鬼似的?我可還沒死呢。”

    從黑暗中一盞蠟燭冒了出來,肖馳手裏舉著歐式的蠟燭燈台,將它隨手放到一邊。

    “是那個傭人帶我來的?!”

    在最初的恐懼後,女孩很快迴神聰明的大腦運轉起來。

    肖馳漫不經心地瞟了她一眼,上下掃視她的身材:“你的胸部,好像大了些。”

    那赤、裸的挑逗目光令她舉起雙手捂住胸,“你想和我上、床?!”

    “這迴終於不再說廢話了。”他滿意她的聰明,手指了指四周:“看,我為你精心準備的宴會。”

    她隨著他動作才注意到四周布置了很多鮮花,空間裏傳出愉悅的鋼琴樂,空氣中透發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男人一身正式,纖長白淨的手伸了出來,做出邀請:“美麗的女士,能與我共舞一曲嗎?”

    他魅惑地看著她。

    “這樣你會放我走嗎?!”她滿是戒備。

    他仍然保持儒雅的笑:“我能保證,如果你不和我跳這一曲,保證離開不了。”

    真是無賴!

    礙於熟悉他的個性,她不再發言,動作粗魯地將手擱到他手心上,他一握住把人往懷中一拽,在她腳步踉蹌時摟上那小蠻腰。

    輕柔的歌聲中,他帶動她舞一曲。

    她僵硬著,交際舞公司有專門的負責人教導,隻是她不想配合!身體僵硬如木頭故意踩上他的鞋來泄恨。

    “哦,寶貝,你弄得我這麽痛,等會兒我會幹得你更痛哦!”

    她一怔,被他淫、蕩的話氣得眼眶通紅。

    感受到女孩身體柔軟的配合起來,男人滿意地點頭。

    親昵地湊近她耳邊,伸手舌頭輕舔上那優美的輪郭。

    一個措手不及下她輕叫,他熟練含上,輕舔著用舌尖往耳洞裏鑽。

    她猛得推開他,他動作更快地收緊手臂將她下腹部死死地貼向他,她的腿根處能明顯感受到他的炙熱!

    “流氓!”她氣紅著伸手扇他,他一手牢牢扣住她手碗,隨著音樂一個旋轉中將她重重撞到

    鋼化玻璃上!

    她身上沒幾兩肉,背被死死撞上去就是直接用骨肉,那疼痛差點讓她咬到舌頭!

    “乖一點。”他親熱地吻上她的紅唇,如情人的愛撫卻吐出無情的威脅:“我們好好享受一下,速度兒快點呢,張揚那小子發現不了。要是你喜歡拖,我倒是無所謂的。隻是,你看今天家裏來了這麽多人……被傳出去了……”

    對聰明人說話就是不需要將話說得太白,人家一點就通。

    就好比此刻,被他壓在身下的張小純很快地鎮定安靜下來。

    他滿意地用手順著她潔白的大腿兒往根部滑去。那豆腐一般觸感讓他重重捏了幾把,很快在雪白的皮膚上落下五指印。

    長長的雪紡紗被推到腰間,露出女孩白色的透明性感內褲。

    那蕾絲的材質讓女孩私、處的毛毛一清二楚。

    男人一把將女孩抱到陽台上,讓她坐在上麵。微微蹲□認真地注視著那性感內褲下的風景。

    白色的掩藏不了的春光,微卷的毛發是鼓鼓的饅頭,饅頭從中間劃開了一條縫,清晰地印入男人眼簾。

    他無聲地吹了聲口哨,歎道:“那小子還真懂得享受。”

    讓自己女人穿得這麽性感,隨時都能發、情!

    “要做就快點!”她紅著眼低吼,頭撇向一旁,不願看到他羞辱她的眼神。

    他搖頭:“你搞得我像強、暴你似的。”沒情、趣,他喜歡女人主動媚浪。

    “敢情你以為你一直沒強、奸我?!”她冷笑,真是做賊的喊抓賊!

    “至少我搞爽了你不是。”他淡淡笑。

    俯□,隔著那蕾絲內褲,伸出舌頭□地舔上她的小饅頭……

    他的手法熟練,她的身體熟知男人的滋味,心中百般不情願還是在他的挑逗下情動。

    她羞紅著臉蛋,死死咬著唇瓣不出聲。

    空氣中淡淡的清香逐漸地濃鬱起來。

    男人的舌頭隔著那條饅頭縫伸了進去,來迴反複地舔著。

    女孩的臀有些受不了地扭扭,極力地鎮定。

    他看著,在心中輕笑,一指勾開了她的內褲,讓整個蜜、穴曝露。

    白白嫩嫩的,剝開會是兩瓣兒薄薄的肉片,頂端一顆豔麗的小珍珠圓圓的鼓鼓的特別誘人。

    男人褲鏈兒拉了下來,碩大的赤紅的器物,

    極粗極大,直逼那條饅頭縫兒。

    兩瓣豐滿的肉被撐開,對準小小的洞深深地擠進去,少了幾分濕熱,比起張揚的挑情,他更喜直接提槍上陣。

    被卡在洞口,怎麽都進不去。

    他停下來。

    把女孩的裙子從肩上拽下來,露出同係蕾絲胸罩。

    半圓型的罩杯托著那兩團沉甸甸的奶、子,頂尖一抹嫣紅要露不露地被堵著,他隻是指尖輕輕一撥,小小的奶、頭就跳了出來……

    真是方便的胸罩呀!

    身下男人用碩大的頭溫柔地研磨著她花心轉著圈著,間或輕輕後退一個撞擊而上,她隻覺得全身一顫,身子微微哆嗦間,僵硬的肌肉不知不覺間放鬆了下來,兩條長腿兒也牢牢地圈在他腰上。

    空氣中的香味帶著一□惑,女孩越來越熱,情不自禁地貼上去。眼前的男人無論是誰,她想要的隻是他折磨她的那根物器貫進來!

    她挺起臀兒主動迎合上他,臉蛋兒紅通通的,眼眸水瀲地望著他。

    他滿意極了,慈悲地不再逗弄她,在她大張的腿兒間,將碩物沉入她深處——

    她激動得一個哆嗦緊緊地抱住他,被滿意的渴望,還未來得及歎息又是深沉的空虛。

    好癢……

    她挺動著腰一前一後地套、弄,被輕輕抵到花芯兒深處,那碩大的頭研磨著兩邊的肉、壁,快樂地忘乎所以……

    “還要……啊~嗯——深一點……快一點!嗚!”

    “浪、婦!會徹底滿足你的!”

    他把她死死壓在身下,狠狠地大操、幹起來!

    這偷情的味道,野花還是比家花更香的。

    **

    張揚打了四圈兒,沒發現表哥肖馳的身影,問了聲:“大表哥去哪了?”

    坐在旁邊的肖太平迴:“招唿別的客人去了。”

    張揚哦了聲。

    **

    張小純整理好衣裳出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

    雙腿有點顫,背部估計被撞青了吧。

    她神色冷淡地走出了肖家,徒步走了二十分鍾才到公交車站。這裏有專用公交車服務於這片區域,每隔一小時一班車,會坐的多是些富裕人家請的下人。

    張小純沒有運氣,她來的時候上一班公交車剛走不久。生生等了一個小時才順利坐了

    車。

    肖家開飯的點上,張揚和一些年輕男人勾肩搭背地出來,這才想到女友。給人打電話人手機關機了。

    找了傭人去找人,等到開飯的點上人都沒在。

    還是一個朋友說的:“我好像看到你女人出去了。”

    張揚臉色瞬間變了變,後又說:“她身子不舒服,我忘了她今天跟我提過了。得先給太奶奶說一聲。”

    這姑娘人跑了,要不找個好理由肯定讓老人印象不好。

    **

    張小純迴到寢室,一頭栽倒在床,抓了棉被蓋頭唿唿大睡。

    睡到十點多起來,餓得頭暈眼花的。

    捏著錢包掃了一眼親機的手機,頭一撇提著鑰匙出了校門。

    張小純喜歡學校附近的一家“胖大娘飯館”吃飯。

    她給自己點了一桌子平日裏舍不得吃的好菜,哪貴點貴滿滿一桌子,引人側目。

    張小純不管不顧地暢開了肚子吃。

    足足吃下了比平時一倍的份量,菜剩了很多。

    她讓服務員幫她打好包,明兒早晨繼續吃。

    在肖家吃了晚飯後,張揚就準備跑學校去找人。

    這時肖鯉冒了出來:“表哥,要走了嗎?”

    “我去找張小純。”張揚知道張小純多半是出了什麽事兒,否則不會無緣無故地跑人還關機。

    肖鯉有些欲言又止,張揚可沒空等她開口,“要沒事兒我先閃了!”

    看他著急,肖鯉左張右望了下,才輕輕說:“表哥,小心我哥!”

    說完人就轉身跑了。

    她看到了!

    肖鯉看到了肖馳進了總管的房間,半晌後有傭人引來張小純,她很奇怪,直到張小純進去後,才悄悄走到別墅前,隻隱約地聽到屋裏頭的怒罵。

    隔音太好了其它的再也聽不到了。

    女性的直覺讓她找了個地方好好等著,她以為張小純很快就出來,誰知過了近兩小時門才開。

    肖鯉是誰,細細一想就知道了。但這麽個念頭讓她極是心驚!

    張小純頭發有點兒淩亂妝也有些花了,臉色很冷地出來。

    她又見到自己的哥倚在門框上,笑得很是恐怖。

    肖鯉嚇到了。

    她不清楚張小純和自己哥之間怎麽迴事兒,

    也不要讓自己去多加揣測,隻是在吃飯的當頭見不到張小純時,心裏頭有點不安。

    那個姑娘,她真的很喜歡的……

    見表哥要走了,那一臉怒氣衝衝的抓找人算帳的樣子恁是可怕。

    這一群天之驕子誰允許被自己女人放鴿子啊!尤其表哥的脾氣火爆著。

    肖鯉一擔心就跳了出來,卻又猶豫了。

    她怕自己弄巧成拙!

    最後隻能丟下這麽一句偷跑了!

    肖鯉一口氣跑上樓,突然看到肖馳從房間裏出來,差點沒嚇破膽子!

    “怎麽了?!見到我一臉見鬼的樣子。”肖馳極為敏銳,一丁點兒風吹草動就能引起他注意。

    肖鯉結巴地搖頭:“沒、沒事——”

    肖馳可不信,正待逼問,肖安平大嗓門的聲音從樓上吼叫:“肖鯉,上樓來唱歌!”

    今兒個肖安平是玩瘋了,吃了晚飯還不放一堆閨蜜走人,非要留著那些女孩過夜。

    那幾個姑娘對肖家這三個兄弟可肖像不已,自是拍巴掌讚成。

    肖鯉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感激過長姐的叫喚:“哥,我去唱歌了!晚安!”一轉身跑了。

    肖馳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書房門再度被打開,肖太平幽怨地瞅著老哥背影:“你是故意讓家裏人發現的吧……”

    “大宅院下,不該有秘密的。”隻聽這個男人淡淡地迴答,嘴角微微勾起。

    肖太平覺得好寒冷,也突然覺得張小純很可憐:“老哥,你給她的懲罰也夠了吧。強、奸,不讓她經紀人安排工作,現在又是偷情。其實這姑娘也就是欺騙了你而已,早還清了啊……”

    他正數落著,一個眼刀子刺過來。

    “太平。”

    “有!老哥,何事!”肖太平反射性立正站好,全身哆嗦。

    “閉上你的嘴巴。”男人的聲音很淡。

    “是!從現在開始我是啞巴!”

    **

    吃撐了,打著嗝剛走到學校,就看到張揚陰著張臉佇在那兒。

    張小揚朝他揚揚手:“喲,怎麽這麽晚了還來?要不要吃點宵夜?”揚揚手中的飯盒。

    張揚大步流星過來,臉色很臭:“你怎麽一個人迴來了?!”

    “哦,不好玩,你又打麻將去了。我發現一個朋

    友也沒有。所以迴來了。”

    “……跟我上車,先迴家再說。”張揚過來拉她。

    張小純不幹:“我現在每天都夜不歸寢,學校已經很有意見了!”

    “那你就搬出來算了!”張揚可不覺得這是問題。

    強拽著姑娘上了車,張小純也反抗不了,還不想讓手腕疼呢。算了,上車就上車。

    迴了別墅後,張小純再次揚了揚手上的飯盒:“餓了沒,要吃不?”

    說真的,張揚還真有點餓了。

    “你買了啥?”

    “我吃剩的菜唄。”

    “你讓我吃剩的?!”張揚怒目。

    張小純笑:“不吃就算了唄。”

    “……怎麽不吃啊,難得你主動關心一迴。”

    張小純去廚房把菜倒了出來,打開冰箱找到剩飯,放進了微波爐熱熱。

    熱好後端出來,張揚坐在餐桌上等著,接過那剩菜有點嫌棄,今晚上剛吃的滿漢全席,這些菜色怎麽看得上眼。

    不過肚子餓了,管他呢。

    “怎麽這麽晚才吃飯?!”

    “呃,我迴來的時候很累就睡了一覺,還好沒睡到淩晨,要不然就得餓一晚上了。”

    張揚外表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其實一顆心不輸給肖馳的敏銳。

    “是嗎?”

    “嗯。”

    兩人沒吭聲了。

    張小純坐了一會兒說:“我先上樓去洗個澡。”

    “嗯。”

    張小純出來吃晚飯的時候就換了輕便的衣服,晚上迴來的時候一身的盛裝就引起好些人的注意了。

    進了浴室脫了衣服打開了花灑,她對著鏡子很小心地查看自己的身體,除了張揚留下來的痕跡外什麽也沒有。

    很放心地鬆了口吃,沾染了沐浴的海綿仔細地搓著身體的每一寸。

    直到腿根部時,撫摸到私、處,微微的火辣讓她輕皺眉頭。

    已經習慣了,這具身體從最初的覺得肮髒到現在的淡定,人真是適應力強悍的種族。

    洗幹淨後,在私、處噴了點專用香水,圍著浴巾出了門。

    下樓,張揚坐在落地窗前抽著煙,不知道在想什麽。

    她看到餐桌上沒動幾口的飯菜,將它們收迴了冰箱裏。

    “你要洗澡嗎?水我已經放好了。”她賢惠地像一個女主人走過去問他。

    張揚迴頭,看著她輕挽著頭發,發尾因為洗了澡而微微濕潤著,很居家很漂亮。

    “陪我坐會兒。”他說。

    “哦。”她乖乖地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

    張揚說坐,就真的是坐,直到抽完煙前都沒跟她說一句話。

    煙抽完後才上樓,去了洗澡了刷了牙。

    穿著與張小純同係列的睡衣出來。

    張小純正隨意地看著電視,漫不經心地轉著台。

    “一個節目也沒喜歡的?按了這麽久。”他在浴室裏就聽到了。

    “現在的節目越來越不好看了。”她撇嘴。

    他嗤笑:“你們女孩子不是迷韓劇嗎?看那個呀。”

    “我從來不看的。那看看算了。”

    說來也可笑,張小純都二十一歲了,還真沒看過韓劇,她高中前沒時間,大學後更沒時間。

    “我陪你看。”他一手摟上她腰,另一手握住她一隻手。

    當那厚實的大掌握住她後,張小純微微一愣,眼眸裏閃過一絲迷茫。

    片刻後,斂下眸轉到專放韓劇的台,看似認真地看了起來。

    而張揚,也陪她認真地欣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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