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宇早已從福禦宮出來,去上了早朝。

    貞妃緩緩起身,命綠竹替她梳頭,命眾人皆退下隻留她一人。

    “綠竹”輕細的聲音雜帶嚴肅從貞妃口中蹦出。

    “稟娘娘,”綠竹爬在貞妃耳朵旁嘀咕。

    “她?娘娘”貞妃滿腦子問號。

    綠竹趕忙跪下:“請娘娘責罰,奴婢因怕被發現不敢離得太近。”

    貞妃扶起了綠竹:“已經很好了,你等下去查查皇上昨晚是從誰那兒過來的。”“喳”綠竹麵容已從懼怕中緩和過來,已是一臉淡然。

    沁雅閣:

    “娘娘,娘娘”咚咚敲門聲。

    “哎呀,吵死了”靈把被子捂著頭繼續睡。

    “娘娘,娘娘,……”靈氣極了,從床上站起來跳下床跑去開了門。大聲吼到:“吵什麽啊,你們不想活啦”,跟了靈雖隻有十幾天,但清菊她們知道,吵醒了睡覺的娘娘,她可是很兇的。

    她們都低著頭,低聲到:“娘娘,您該去給皇後請安了,這時間已經過了……”靈看看這太陽,大叫一聲“啊”,她怎麽給忘了啊,有了宮殿就不能像以前一樣了,得去請安,而且宇昨天不在這兒,她更得去,早去才是啊。

    清菊他們趕忙一窩人把靈往鏡前一按,繁忙起來了。打水的,泡茶的,幫靈梳頭的,挑衣服的,幫靈穿衣服的,都快如閃電,忙亂了一翻。不過,這些都是由靈前的四大婢做的,雖說宮裏除皇上便隻有太監可以接近嬪妃,但始終是男人,靈不習慣讓他們做這些,更看不慣。

    半個時辰的半個時辰過去了,靈終於走出了臥房,房內是一團亂和累到在地的四大女婢[傾兒(傾過傾城),月兒(風花雪月),漣兒(清水漣漪),壁兒(飛簷走壁)——靈取的怪名字,隻是她知道為什麽?]

    靈兒轉身對她們嫣然一笑道:“你們歇著,有姑姑陪我去就行了。”還沒等迴應就攜了清菊走了,她們隻能對著遠去的背影稱“是”。

    靈兒走著走著竟用跑的,心裏暗歎:我的飛簷走壁啊。清菊隻能在後麵追著她跑。靈跑到交泰殿門口已喘氣連連還說不出話來就靠在門口。看門的人見有人如此放肆,就衝靈吼到:“大膽何人在此喘氣?”靈低著頭喘氣沒理她心裏暗不爽到:真是的,皇後著的地方了不起啊,連喘氣都不讓人喘。

    侍衛太監看靈沒反應就要上前捉捕靈,另還沒喘完也沒有反應。就在這時,清菊趕到喘著氣說:“大膽奴才,這是靈妃娘娘。”清菊滿上前扶著靈,侍監聞言趕緊下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殿內似乎有人聽到了清菊的話,並有一個小宮女走了出來,福身道:“娘娘,皇後娘娘有請。”

    靈差不多喘完氣,就攜手清菊進殿,獨留侍監二人跪地直唿“奴才愛死。”靈在路上想,聽得到清菊的話,應該早就聽得到侍監的話才對,卻沒有人出來,是本意看我笑話的嗎?靈暗不爽。

    靈來到正廳,裏麵已經是人滿為患,但靈隻認得一人,就是正坐在中央的皇後,清菊退在身旁,與靈一起跪下道:“皇後娘娘吉祥。”皇後忙下來親扶起靈,口中振振有辭:“哀家以為妹妹不來了呢?”皇後親扶本可讓其他人對我生近幾分,但這口中的話,卻讓眾人對我“另眼相看”了也讓我不好反駁,靈暗想到:皇後好謀略啊。

    皇後領我到一空位上坐下,清菊站於我的身旁,並開始介紹起我來:“這位便是靈妃,是皇上日前封的妃子,雖大家已耳聞但卻未見麵,借此機會正好可以加固情誼。”靈坐的位子是皇後右邊第三個,自然上麵的四個都比自己的位置高,靈心中暗想。

    似乎看出靈的想法,皇後再道:“這四位娘娘,是比靈妃更早封妃的,雖未有人封為貴妃,但靈妃仍要敬之。”

    “是”靈依言起身福禮便又坐了迴去:好個厲害的皇後啊,把我擺出來,卻又打壓著她們,很不爽。

    接著皇後又替靈引薦了她們,靈並成了眾矢之的,坐在位子上成了焦點。

    靈:這種注視真不舒服。

    貞:“這位就是靈妃,皇上昨晚就是為了她啊,是一位絕色紅顏,但這是皇宮,絕色還少嗎?‘貞妃冷哼,’但那雙靈氣的眼睛卻是皇宮中真難找到的吧‘。貞妃不免有些哀傷,又多了一敵人。

    德妃:好一雙靈氣逼人的眼目啊,她整個人根本絕不於塵啊,應該是一奇女子吧,才那樣受寵。

    鬱妃:小妖精,竟迷惑皇上,害我失寵,哼。

    珍貴嬪:風雅誦,風雅她已占盡,不知誦又如何呢。

    曼貴嬪:又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啊。

    柔婕妤:好一個佳人啊,也蠻可愛的。

    靈也打量在坐各人,但現在出於饑餓狀態的她根本集中不了精神:哎,還剛運動過了呢。

    終於捱到了皇後說散去了。靈攜手清菊大步流星的跨出交泰殿。本想走快點離開的,免得打招唿浪費時間,偏偏有人就往這時撞。

    “靈妹妹,等等”靈與清菊都轉過頭,這才看到叫喚的人跑來麵前福身道:“靈妃娘娘吉祥。”剛剛叫的好象是妹妹啊改那麽快——靈不禁覺得這人變得也太快了吧。“免禮,起身吧。”靈平淡的說。

    靈攜清菊欲走,但那人仍站在麵前似乎並沒讓開之意,靈不悅的鄒眉道:“有事嗎?”那人微抬起頭,靈這才看清楚,清秀的臉龐稱不上美人,但仍有自己的味道。

    那人緩緩開口:“臣妾是麗婕妤。”

    靈越發的不耐應了聲:“哦,還有什麽事嗎?”

    麗婕妤見靈一點反應都沒有隻好泄氣道:“沒事”讓開了道。

    靈趕忙攜清菊的手小跑,清菊本想說些什麽,見主子這樣,隻好跟著。

    眾人看這靈妃來也跑,去也跑,都是滿臉的不解。

    柔婕妤:有趣的人。

    沁雅閣

    “來人啊,我要用膳。”靈進門就大唿,但沒見一人出來迎接的。靈不解的來到大廳,清菊隨後。靈一進門就呆住了,皇上正坐在中央。

    “皇上吉祥”聽到清菊的聲音,靈才迴過神來依禮福身道:“皇上吉祥。”

    心想到:又來幹嗎。

    宇看著眼前的小人兒,從急急忙忙的進門到眼前,不覺喜上心頭,也不知為何。靈站著接受著這熾熱的目光,她瞟眼看到跪了一地的她宮裏的人,她氣就不打一出來,嘀咕到:幹嗎,每次來都讓我宮裏的人跪啊,哼,還看還看,我又不是猴子,今早被瞧了一早上,氣死了。宇見小人兒嘴裏嘀咕著什麽,但聽不清,隻好放棄了。

    “你們全起身吧”宇平淡的說“快去準備禦膳。”

    “對,快”靈接著宇的話猛補了一句。

    “喳”眾人散去各忙各的,大廳裏隻剩宋公公與清菊,還有看著靈兒的宇,和低著頭的靈。靈:累死了,我的脖子啊。

    宇走至靈麵前拉著靈的手往飯廳去,靈也沒想反抗,反抗了吃不著飯,還不如不反抗呢,見小人兒不掙紮,宇悅上心頭。

    兩人還是對峙而坐,隻是旁邊從一個人邊兩個。

    靈不說話,宇也不說話。靈看著一邊上的菜一邊吃,瞧都沒瞧一眼宇,宇沒動筷子隻是看著。

    宇:這小人兒什麽吃相啊,要是在什麽大宴上,可是要出醜的啊。

    靈吃了一會兒覺得很奇怪,一直知道宇盯著她,但有必要飯都不吃盯著她嗎?

    靈放慢速度嘟喃嘴道:“你怎不吃?”

    靈沒看向他,顧自夾菜說的,宇也嘟喃嘴道:“不看著我說話嗎?”三人同時看向他。

    清菊:這是皇上嗎?

    宋公公:果真與師傅(李公公)說的無二,在靈妃麵前,皇上變了。

    靈:“裝可愛嗎?我不吃這套,可他,他是皇上耶,哎,我老公是皇上。(眾人:知道啦~~~~~~~)”

    靈看著他,不語,半響道:“你怎麽不吃?”

    宇聞言笑了:“說會在這時間用膳,你用得是早膳,還是午膳啊?”

    清菊與宋公公顫抖,皇上笑了。

    靈兒憤憤的說:“不早不午,中間。”雖然知道滿野蠻的但就是不要自己被講過。

    宇也看出了她的野蠻但並沒有半點怒意,反而調侃道:“我的愛妃,原來喜歡這樣啊,那我以後可多得陪愛妃在不早不午用膳嘍。”

    “不用了”不經大腦的一句話,說完就後悔了,低著頭。

    清菊與宋公公驚慌的等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宇並沒有生氣,隻是起身向靈走去,輕擁著她的身子入懷。

    這是什麽狀況,皇上沒發火,反倒……,清菊和宋公公連忙閉起眼睛。

    靈抬起頭對上宇的深邃的眸子,對視,四目相對,靈不知要說什麽,可能也無需說什麽吧。宇的臉漸漸的在靈眼前放大,就這樣宇吻了靈的唇:“啊”靈驚唿,但聽不到聲音,宇已順勢將舌滑入靈的嘴內,舌與舌的交融,這是靈第二次被吻,不像先前的蜻蜓點水,是宇熱情的吻。靈沉淪在宇高超的技巧裏,迴吻著宇。‘吻過多少女人,才有這樣的技巧啊’靈突然想到此,有點酸了。想推開宇,但反被抓住手,吻得更激烈了。一盞茶時間過去了,宇才留連的離開靈的唇,深情款款的看著靈。靈被看得不知怎麽辦了,低下頭,輕咬著被吻得火辣辣的唇,唇正紅的嬌豔欲滴。宇見狀抬起靈的下巴,又要壓近靈,靈驚呆了,低唿:“我要吃飯。”

    突然的一句話讓宇不知所措,原來小人兒在反抗呀。宇隻能不甘願的迴座位,目光一直不曾離開對麵低頭猛吃的小人兒。

    靈不知怎麽辦也隻能吃東西了。見有夾菜,吃飯的聲音,清菊與宋公公才睜開眼。睜眼隻見,皇上已迴座了,靈在猛吃,他們這才舒了口氣。

    靈差不多要吃撐了,也不見宇的轉移視線,隻好抬起頭,對視著。對視了一會,靈受不了了開口道:“厄”無語,又低下頭。宇見她如此心想應該不生氣了開口道:“厄”學她說話“朕走了”聽到宇要走,靈趕忙抬頭,宇正笑看著她,靈這時真不知怎麽辦了,低頭不是,不說話亦更不是,那說什麽呢?一個頭兩個大了。

    “厄”又是這聲,靈欲言又止,“朕走了”他也還是這句,宇念她能留自己一留。“好”靈悶聲一響。還真是預料之中啊,哎,宇隻好認了,心想,什麽時候,她才會對我留上一留啊。“恩,沒話對我說嗎?”宇還是堅持想聽些什麽?其餘兩人都盯著靈,盼望她說點什麽緩和氣氛,但靈遲遲沒開口,宇隻有在心裏難過了,抬腳並走。走出幾步並聽見屏風後麵傳來“保重,有空來看看我。”宇會心一笑,“好”一身‘好’響徹沁雅閣,也響入兩人的心扉。

    靈坐在臥房內心想:“不管沁雅閣以前的主人是誰,現在是我的,不管宇與沁雅閣,端陽有什麽關係,他現在是我老公,我不能放手,我得努力經營自己的幸福,雖然可能幸福不在他那兒,但至今可以確定的是我願為他留在這深宮。‘接著便倒頭就睡,昨天因為睡太晚,早上又被人吵醒,得補美容覺才行。

    “娘娘,娘娘”‘又有人叫,不是我做夢吧’靈傷腦筋的睜開眼睛,‘不是夢’。清菊領著四婢正在靈眼前。靈懶散的爬起來,靠著床沿坐著:“什麽事?”懶散的開口。

    “稟娘娘”‘還是不叫主子啊?哎,算了隨他們吧。’靈暗想。“寧妃胎落,”靈聽得一楞一楞的,清菊見主子不明白又補充一句“寧妃小產了。”靈這才恍然大捂出聲道:“誰幹的?”‘怎麽這麽多事情啊’“啊”靈大叫出聲:“宇的孩子沒了。‘靈趕忙起身寬衣,清菊在一旁道:”看情況是皇後,宮中才本日謠言滿天了。“四婢已幫靈整好衣服,叫來小順子:”小順絲帶路去安寧殿”喳“。

    “娘娘此去不可,這事有蹊蹺,望娘娘明斷不要給自己找麻煩”清菊攔於靈前道。

    靈推開她,邊走邊說:“我是要去看宇”小順子在前帶路,眾婢女跟在後麵,清菊也隻好跟去。

    安寧殿,安詳異常,隻有清脆的哭聲。現已半晚,天色很暗,安寧宮燈火通明。

    “靈妃娘娘到!”門口響起太監尖細的聲音。

    靈在小順子的引路下徑直走進臥房,看到做在椅子上的宇,麵色慘淡。立於旁的皇後,麵色猙獰。半坐在床上的寧妃,失聲低泣像是哭了好久了。

    床前跪了三個人,靈徑直越過眾人的目光來到宇身前,蹲下,看清他低著的眼眸中盡是淒涼。靈拉起宇的手,小小的手掌輸著大大的溫暖,宇頓覺安慰。所有的目光都看向靈,靈卻沒有言語一句,靜靜的看向宇。宇也隻是靜靜的坐著,閉上了眼。

    有一奴才到是先破了房中的寂靜,正是跪中的三人之一:“奴才”是太監。“奴才不知這碗燕窩中為何有紅花,奴才真不知”說話的是皇後膳房的禦廚。皇後冷冷的開口:“做的人不知,送的人不知,接的人也不知,怎麽到最後就會有了呢?你們當中定有人說慌。”靈聽後心想,會不會是寧妃自己放的呢?靈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在心裏否定:誰會殺自己的孩子呢,不可能,那就定是有人說慌。

    皇後話音剛落,宇就拉起靈起身對著眾人一聲暴嗬:“把三個狗奴才打入暴室,關起來,李淵你我審問。”“喳”

    就這樣三人被連拖帶拉的帶離安寧殿。殿後傳來漸行漸遠的求饒聲:“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宇的手一直拉著靈的手,他來到床前對寧妃說了些安撫的話,再對皇後怒訴,罰她在交泰殿禁休,近日勿出門。雖說沒有證據是皇後所為,但此事卻指向皇後,皇後不得不罰。皇後領命離開,宇拉著靈手也離開。一切都盡收寧妃的眼底,寧妃心想:這妖精竟在這時來拉走皇上,真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靈根本沒想這些,但臨走時也看到寧妃哭泣的臉龐除了憂傷還多了一絲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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